潘东升和潘达再次懵逼:“你......”
就在这时,有潘家人从外面慌慌张张跑进来:“家主不好了,那小子的妹妹和母亲被人救走了!”
潘东升和潘达脸色巨变:“这怎么可能!”
接着,他们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推着坐着轮椅的银发老人走了进来。
不是萧烈的妹妹萧娜,母亲王淑芬又是谁。
两人顿时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萧烈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大踏步走向王淑芬跪倒在地:“萧烈不孝,让娘受苦了!”
他声音有些哽咽。
若不是一年来师父不让他离开滨海,他早就回来把母亲和妹妹接走了。
路上他就得到过江修罗的消息,母亲和妹妹找到了,被囚禁在地下室里,立刻让人把他们救了出来。
只是他没想到母亲和妹妹会来这里。
王淑芬潸然泪下,双手颤巍巍地伸出:“烈儿,快起来,你也受苦了,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萧娜抱住萧烈泣声道:“哥哥,我也以为见不到你了呢,他说把你扔到海里喂鱼了。”
她咬牙道:“大伯不是东西,把我们绑到地下室里,喂我们猪食。”
“娘有病,他给娘不知道吃下了什么东西,娘的腿不能走路了。”
“他还说不会让娘死的,娘是试药人,死了就不能试药了!”
说着她呜呜哭了起来,把一年来的经历简单说了。
王淑芬要不是心存执念要见萧烈,早就自杀了。
被当做药人的感觉生不如死!
萧娜倒是没有受什么苦,不过被潘达用王淑芬要挟老实点儿。
潘达还告知萧娜,等她到了十八岁会把她卖一个好价钱,让她好好保养。
也就是说,王淑芬和萧娜跟萧烈一样,都被当做了工具。
两人被救出来听说萧烈没死,立刻想要来见,修罗殿的人无奈,只能带着过来。
萧烈的眼睛都红了:“这帮畜生!”
他当即给王淑芬把脉,检查双腿,从修罗殿里拿出一颗丹药用水喂服:“娘,你体内的药毒一个星期后可解,后面我给你恢复双腿。”
“潘达这个老东西被我抓住了,我要将他千刀万剐!”
唰!
他取出修罗刀。
萧烈本想着先给潘达放血,然后挖出潘达的五脏六腑,可看到母亲的境遇他改变想法了。
“啊!”潘达惊恐大叫,“弟妹,你儿子要将我千刀万剐,他太残忍了,你要管管他。”
“我知道萧非凡的下落,只要让你儿子不杀我,我就告诉你!”
潘东升也想最后一根儿救命稻草:“萧烈,你不要乱来,否则你永远不知道你父亲的下落!”
好不容易修炼到了大宗师,他可不想死。
可话音刚落,一把漆黑闪烁冷芒的长刀就架到他的脖子上,萧烈冰冷入骨髓的声音响起:“我一刀一刀刮肉,我就不信你不说!”
“啊!”潘东升大叫,“你,你这个魔鬼!”
嗤!
刀光划过,潘东升的一只耳朵掉落在地,萧烈冷笑:“你最好别开口!”
话罢又是一刀砍掉了潘东升的另外一只耳朵,再一刀潘东升的上嘴唇被豁开,鲜血直流。
“啊——”
潘东升惊恐大叫:“你这个魔鬼,杀了我吧!”
此刻他都不想活了,可惜被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自杀都是不能!
这一幕看到众人都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太血腥了!
钟占魁和刘明宇也是一脸的骇然。
萧烈再次挥刀...
“烈儿,不可!”
王淑芬急忙道:“潘达是你父亲的战友,他虽不是人,我们也不能这样对他。”
“若不是他的药控制住我的心脏病,我可能都活不到现在。”
“把他交给刑捕队,按照正规的法律制裁。”
她心底善良,见不得儿子这样血腥残忍出手,怕儿子因此有了心理阴影。
而且,她相信潘达一家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萧烈的刀停在空中:“娘,你可能不知道,他身上的血现在全是从你儿子我身上抽取的,他的肾脏和心脏都是从儿子我身上挖走的!”
“他应该是修炼功夫出了问题,把我抓起来抽血挖走内脏,把我扔到海里喂鱼。”
“他把你们抓起来是想要了我们全家的性命!”
“这样的人,我不亲手杀了,我们一家人一辈子会生活在阴影里!”
此言一出,王淑芬顿时大惊失色:“儿子,你说什么?”
“这个老东西挖走了你的心脏和肾脏,抽干了你的血!”
“潘达这个恶魔,孩子他爹这些年是怎么对待你们潘家的?你们的良心都给狗吃了吗?”
她身体剧烈颤抖着,闭上了眼睛:“儿子,你出手吧,是娘错了,娘不知道你被这样虐待,不用留情!”
她能想象到儿子被掏心挖肾的痛苦,仿佛此刻她自己的心和肾被挖走了。
萧非凡为人仗义,知道潘达这个战友要发展事业全力相助,借钱出力找关系。
可没想到潘达竟然自己一家人,简直不是人类行径!
萧烈的刀再次举起,潘东升立刻大叫:“我说,我说!”
“我要是说了,能不能给我们一个痛快!”
说完他浑身的精气神好像被抽空了,一下子萎靡起来。
潘达也是如此。
萧烈直接一刀砍断了潘东升的一条腿:“你没有资格跟我讲条件!”
“啊!”潘东升发出凄厉的惨叫,“你太狠了!我就算死也不说!”
“你爹他死了,他早该死了,哈哈哈!”
噗!
萧烈一刀斩掉了潘东升的头颅:“那你就去死!”
他看向潘达。
“哈哈哈!”
潘达忽然大笑起来:“没错,你爹的确死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萧烈,咬牙切齿:“你毁了我们潘家,你们全家一定会遭到报应的,你肯定不得好死!”
随后他嘴角流出黑血,头一歪死了。
萧烈微微一愕后摇头:“这是氰化纳,他宁死也不说,一是忌恨我,最主要的应该是忌惮他身后的人或者势力。”
“看来我父亲的消失没那么简单。”
“娘,妹妹,我们回家吧。”
四年来父亲踪迹全无,一直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他本以为能从潘达身上问出什么,可惜潘达死也不说,看来接下来还要费一番功夫。
凭借回忆父亲的点点滴滴,萧烈感觉父亲身上应该隐藏着什么秘密。
萧烈推着轮椅刚走出几步,就听身后响起钟占魁的高喊声:“所有人,请留步!”
停住步伐,钟占魁追了上来,低声道:“萧,萧先生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