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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辉煌霸业 第59章 争储诡局

作者:豆忆拾光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12 19:53:53 来源:小说旗

林悦漫步在熙攘的街头,周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不远处,二皇子、三皇子与几位随从并肩而行。二皇子不经意间抬眸,一眼便锁定了林悦的身影,目光瞬间被她牢牢吸引。那眼神之中,爱意与恨意交织。爱是觊觎林悦的才能,渴望将她招致麾下,为己所用;恨则是屡次遭到林悦的严词拒绝,求而不得,心中满是不甘。他就这般直直地盯着林悦,神色复杂难辨。

这时,三皇子楚逸骁察觉到二皇子的异样,嘴角微微上扬,凑近他,低声蛊惑道:“二皇兄,如今你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太子之位,非你莫属。这世间你想要的姑娘,还有谁能阻拦你得到?依我看,不如派几个人将那姑娘打晕,直接掳到府中。等生米煮成熟饭,她纵是不愿,也只能乖乖就范。” 二皇子本就对林悦心心念念,被三皇子这番话一煽动,顿时头脑发热,失去了理智。他赶忙召来自己的心腹跟班阴崇智,附耳低语,密谋一番,跟班领命后,匆匆去布置一切。

林悦心中有事,打算寻一处无人之地进入空间。她拐进一条偏僻的巷子,刚一踏入,星耀的声音在林悦耳边骤然响起:“主人,巷子深处有8名蒙面黑衣人埋伏,主人要小心。”林悦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目光快速扫视着四周,好胜心在他心底熊熊燃起。“想伏击我?可没那么容易。”

她挺直了脊梁,迈着沉稳的步伐继续朝着巷子深处走去。这时,几个黑衣蒙面人从前后涌出,将她团团围住。黑衣蒙面人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说着一些轻薄的话语,步步逼近,试图将她强行带走。以林悦的武功,这些人自然不是她的对手。但林悦心思敏锐,一听他们的言语,便知幕后之人必定熟悉自己。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她想要揪出幕后黑手,于是她佯装不敌,任由这些人将自己带走。

不知过了多久,林悦被带到一座豪华的宅院。黑衣人粗鲁地将她的手脚紧紧捆绑,又用布团堵住她的嘴,把她扔在了一张华丽的大床上,随后鱼贯而出,关上了房门。门外,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显然有人站岗看守。

没过一会儿,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林姑娘,你受委屈了。本王刚刚得知此事,便立刻赶来了。这帮下人竟如此粗鲁地对待姑娘,本王定要重重责罚他们。”

林悦见二皇子楚逸尘踏入房间,心中瞬间了然,怒火 “噌” 的一下冒了起来,怒目而视,厉声喝道:“少在本姑娘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可认清了,我可是皇上御封的六品裕锦县主,你若敢对我无礼,皇上定不会轻易饶你!”

二皇子楚逸尘不仅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往前一步,脸上挂着一抹傲慢又放肆地笑,不屑地回道:“少拿皇上来吓唬我,我可是他亲儿子!就算对你无礼又能如何?到时候,你的名声可就全毁了,清白不再 ,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当这个县主,又有谁敢娶你!”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林悦,她美目圆睁,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气势,娇斥一声,双手猛地用力一挣,那看似结实的绳索竟被她轻易挣断。紧接着,她身形如电,一个起落便站了起来,出手如疾风骤雨,三两下就将二皇子打倒在地。二皇子还没来得及呼救,林悦眼疾手快,扯过一旁的布,堵住他的嘴,又迅速将他的手脚捆绑起来。

林悦一把扛起二皇子,施展绝世轻功,向着皇城飞驰而去。二皇子的护卫和随从们哪里跟得上林悦的绝世轻功。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两旁的景物飞速倒退。眨眼间,便来到了皇宫门口。守卫们见是林悦,又瞧她带着被五花大绑的二皇子,虽震惊不已,但谁也不敢上前阻拦。林悦拿出皇上赐的令牌,畅通无阻地进入皇宫,径直来到养心殿外。恰逢魏公公从里面出来,林悦急忙上前,拱手说道:“魏公公,劳烦通禀一声,我有要事启奏皇上。”

魏公公匆匆从殿中走出,脸上挂着一贯的恭顺笑容,对着候在一旁的林悦说道:“林姑娘,皇上宣你进去。”林悦深吸一口气,一手提着昏迷不醒的二皇子,稳步踏入书房,毫不客气地将二皇子扔在地上,随后盈盈下跪,行了个标准的跪拜大礼:“民女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高坐在龙椅之上,听到动静,缓缓抬眸。看到地上狼狈不堪的二皇子,他不禁眉头微皱,沉声问道:“这是何事?”林悦挺直脊背,声音清晰且坚定,将二皇子指使黑衣人绑架自己,企图玷污她的恶行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皇上听完,龙颜大怒,脸上的威严瞬间化为汹涌的怒火,猛地伸手抄起龙案上的砚台,朝着二皇子狠狠砸去。二皇子此时已然清醒,吓得呆若木鸡,根本不敢躲避。砚台重重地砸在他的脑袋上,鲜血瞬间流了下来。二皇子拼命磕头,声音带着哭腔,高声求饶:“父皇,儿臣错了,请父皇饶恕!”

皇上怒不可遏,厉声喝道:“来人!把他押入宗人府天牢,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说罢,两名侍卫立刻上前,架起二皇子拖了出去。宗人府天牢,那是专门关押皇室宗亲的地方,戒备森严,阴暗潮湿,里面刑罚多样,是所有皇室子弟都惧怕的地方,进去的人非死即伤,不死也得脱层皮。

待二皇子被拖走,皇上的神色缓和了几分,看向林悦,和声说道:“林丫头,我这皇儿实在是不成器,让你受委屈了,朕定为你出气。就他这品行,还妄图染指太子之位、继承皇位,简直是痴心妄想。”

林悦微微欠身,恭敬回道:“民女从云澜郡靖王府一路长途跋涉赶回皇城,本想着进宫向皇上请安,没想到遭遇这等糟心事,实在是令人气恼。”

皇上微微点头,关切问道:“大皇子楚逸渊那边情况如何?”林悦便将大皇子招兵训练、筹建海军、海上剿匪、筹备打造军舰等规划设想以及改进制盐生产工艺和工具,产盐效益大大提高、出台盐务改革政策等种种举措,都一一详细地禀报给皇上。

皇上听完,不禁连连点头,眼中满是赞赏:“渊儿这孩子,能力卓绝,一心为了江山社稷,与那不成器的二皇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可惜他身有残疾,按祖制无法立为太子,实在是我朝的一大憾事啊!”

林悦见皇上满脸遗憾与感慨,赶忙轻声宽慰道:“皇上不必如此挂怀,大皇子如今一心扑在镇守海域边疆上,兢兢业业、恪尽职守。有他在,那一片疆土固若金汤,皇上大可将更多的精力放在朝廷政务与百姓民生上,这也算是大皇子为皇上分忧解难了。”皇上听后,神色稍缓,赞许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对林悦这番话的认同。

林悦见状,微微欠身,接着说道:“皇上,民女许久未曾拜见皇后娘娘,想去凤仪宫探望一番。”皇上轻轻摆了摆手,应允道:“去吧。”林悦行了一礼,退出养心殿。

离开养心殿后,林悦沿着宫道朝着凤仪宫走去。阳光洒在琉璃瓦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两侧的宫墙威严耸立。走着走着,一个小宫女行色匆匆地跑来,在林悦面前停下,屈膝行礼道:“林县主,我家娘娘有请。”林悦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小宫女身上,疑惑问道:“你是哪宫的丫鬟?”小宫女连忙回道:“大人,奴婢是珍妃娘娘宫里的,珍妃娘娘听闻县主在宫中,特命奴婢来请县主前去一叙。”林悦略作思忖后,开口道:“好吧,前面带路。”小宫女连忙应下,转身在前方小步快走,引领着林悦朝着珍妃商若璃的宫殿走去。

商珍妃,乃是皇城首富商万里的嫡长女,商裕乾掌柜的亲妹妹。自嫁入皇宫,多年来一直未能诞下子嗣,这也成了她心中一块沉甸甸的心病。此次听闻林悦进宫,她便急忙让贴身丫鬟前去相请,盼着能从林悦这里打听些民间名医高手的消息,为自己诊治这多年无子的顽疾。

林悦在小宫女的引领下,步入商珍妃的凝晖殿。踏入殿内,她身姿轻盈,盈盈下拜,行了一套标准且优雅的宫廷见礼。商珍妃见此,急忙起身,快步向前,热情地将林悦扶起,脸上虽挂着温婉亲和的笑意,可眼底深处却藏着难以掩饰的焦急。“林姑娘,早闻你见多识广,本宫如今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想问问,民间有可能治本宫多年无子之症的名医?” 商珍妃眼中满是期许,急切地问道。

林悦微微颔首示意,慢声细语地说道:“娘娘,不如先让民女为您把把脉,看看具体情况。”商珍妃赶忙伸出纤细的手腕,林悦轻轻搭上手,双目微闭,神色专注,仔细感受着脉象。片刻后,林悦眉头微微皱起,正欲开口,这时,星耀的声音仿若丝线一般,悄然在她耳边响起:“主人,此女子身体并无毛病,只是她身上佩戴的手镯中含有麝香,这才导致她无法怀孕。”

林悦心中猛地一凛,抬眸看向商珍妃,目光坚定,缓缓说道:“珍妃娘娘,恕民女直言,您的身体本就没有病症。”商珍妃听闻,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苦笑着摇头:“林姑娘所言,与太医院诸多太医的诊断一致,这些年本宫寻了无数名医,皆说本宫身体无碍,可为何就是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呢?”

林悦深吸一口气,目光直直落在商珍妃的手镯上,直言不讳道:“娘娘,问题出在您手上的这副手镯。其中含有麝香,长期佩戴,才致使您难以怀上子嗣。”商珍妃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蹿到了顶点,死死盯着那只手镯,胸脯剧烈起伏,盛怒之下,她猛地拿起手镯,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桌子狠狠一磕。“啪”的一声脆响,手镯应声断裂,只见里面是空心的构造,隐匿其中的麝香药粉“簌簌”洒落,在桌面上铺散开来,好似无声地宣告着一场恶毒阴谋。

“竟然是她!”珍妃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手镯是三年前丽妃在我生辰时所赠,当时我对她感激不已,视如珍宝,没想到她竟如此蛇蝎心肠,在背后对我下此毒手!”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眼眶也泛起了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林悦见状,赶忙上前一步,轻声劝慰道:“娘娘,此事切不可声张。时间过去太久,若现在发难,丽妃一旦矢口否认,推说有人暗中动手脚,咱们也拿她毫无办法,反倒打草惊蛇,以后您多加留意便是。”

珍妃听了,虽心有不甘,但也明白林悦所言在理,只得强压下心头怒火。这时,林悦意念一动,通过星耀在空间超市里寻到一副与断裂手镯一模一样的款式。她看似随意地伸手入兜,实则是从空间中将新手镯拿出,递到慧贵妃面前,说道:“娘娘,这是我送您的镯子,您且换上,莫要让旁人看出端倪,咱们日后慢慢观察。”

珍妃接过手镯,眼中满是感动与感激,她紧紧握住林悦的手,声音略带哽咽:“林姑娘,此番大恩,本宫无以为报。”林悦微笑着回握,柔声道:“娘娘不必客气,我与令兄交情匪浅,他曾帮我许多,我帮您也是应当的。”接着,林悦不经意间,在珍妃的水怀中注入了一些灵泉水,心中暗道,“我帮你怀上子嗣,也算是商家与我交好的回报了。”

经此一事,珍妃与林悦情谊愈发深厚,二人从此成了至交好友,时常往来,相互照应 。

昭朝宫内,丽妃听闻自己的宝贝儿子楚逸尘,竟被皇上盛怒之下打入了大牢,缘由竟与林悦有关,当下便将满腔怨恨都记在了林悦身上,恨得咬牙切齿,指甲都几乎嵌入掌心。

她心急如焚,坐立难安,立刻暗中派人给自己的父亲,当朝太尉叶玉霄送信,言辞间满是焦急与催促,让父亲赶紧在朝堂之外联络诸位大臣,设法营救楚逸尘。与此同时,丽妃又精心梳妆,将自己打扮得楚楚可怜,带着满脸泪痕前去面见皇上。一见到皇上,她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

“陛下啊,您培养二皇子多年,他对您也是满心孺慕。这次虽是犯了错,可也是事出有因呀,他是对林悦县主用情至深,难以自拔,才一时糊涂铸成大错的。念在父子情深的份上,您就饶他这一回吧,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定当改过自新,求陛下开恩呐……”丽妃泣不成声,不断地磕头,额头都磕得泛红,几欲渗出血来。

然而,皇上坐在龙椅之上,神色冷峻如霜,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丝毫不为所动,对丽妃的哀求充耳不闻。丽妃见此,心中绝望更甚,不仅怨恨林悦,连皇上也一并记恨上了。

叶太尉叶玉霄收到女儿丽妃的急信,得知二皇子被打入大牢,深知事态紧急,刻不容缓。当即凭借自己在朝中多年积累的人脉与威望,秘密联络了工部尚书宋禹泽、户部侍郎沈昭瑜等一众与他交情深厚、素日里也受二皇子礼遇的老臣。

早朝之时,气氛本就庄严肃穆,群臣们神色凝重。就在众臣议事已毕,准备退朝之际,叶玉霄突然带头,领着这几位老臣“扑通”一声,齐刷刷地跪在了殿前。叶玉霄率先开口,声音中满是忧虑与哀求:“陛下,二皇子虽犯下过错,可他本性纯良,此次定是无心之失。我等追随陛下多年,恳请陛下念及二皇子年少,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放他一马吧。”

工部尚书宋禹泽紧接着磕头说道:“是啊,陛下,二皇子一直勤勉向学,对朝廷事务也多有关心,实在不该因一时之错,就被长久关押,还望陛下开恩。”

户部侍郎沈昭瑜也跟着附和,言辞间尽是对二皇子的维护。一时间,殿内回荡着几位老臣苦苦哀求的声音。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神色威严,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众人,并将他们的名字一一记在心里,心中暗自思量着朝堂局势。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朕念及父子之情,也看在诸位爱卿的面上,可将二皇子从大牢放出。但他犯下的过错不可轻恕,即日起,没有朕的旨意,他不得踏出二皇子府半步。”

众臣听闻皇上的旨意,心中虽明白这不过是将二皇子变相软禁,但好歹能让他脱离大牢,眼下也算是有了一丝转机,无奈之下,只能再次叩谢皇恩,三呼万岁,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其中却夹杂着几分无奈与叹息。

三皇子得知皇上把二皇子从大牢放出,却将其软禁在府中,内心顿时七上八下,很不是滋味,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心头乱爬。他坐立不安,茶饭不思,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与焦虑,匆匆赶到外祖父叶太尉的府邸。

一见到叶太尉,三皇子便忍不住发起了牢骚,语气中满是抱怨与不解:“外祖父,您一直信誓旦旦地说要扶持我上位,帮我争夺太子之位。这次本是打压二皇子的绝佳时机,可您为什么要串通大臣为他求情呢?我实在是难以理解您的做法。”三皇子满脸疑惑与不满,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叶太尉看着心急如焚的外孙,不紧不慢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坐下,而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这才缓缓开口:“之前我就跟你讲过,二皇子聪明伶俐,在朝中人脉广泛。大皇子被废之后,他继承皇位的呼声最高。而你,才不过15岁,年龄尚小,且又无任何功绩傍身,拿什么去与二皇子竞争?所以,我让你一方面韬光养晦,行事低调,等待时机;另一方面,对二皇子采取捧杀之策,让他利令智昏,狂妄自大,频频犯错。如此一来,你的机会不就来了吗?这次,你成功地忽悠二皇子犯下如此大错,他继承太子之位这事,算是彻底没了希望。我联络众大臣为他求情,那不过是做样子给大家看的,更是给诸位皇子看的。大家都知道我与二皇子亲近,日后再为你说话,不就显得我很公道,毫无偏袒之意吗?其中的深意,你可得好好琢磨琢磨,等你琢磨明白了,就知道外祖父对你的良苦用心了。”

三皇子听完,犹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脸上顿时露出愧色,赶忙起身,恭敬地说道:“原来是我无知浅薄,误解了外祖父的好意,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外祖父,只是,接下来我该如何具体行事,还望您能不吝赐教,多多指点。”

叶太尉背着手,在屋内缓缓踱步,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思索片刻后,他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看向三皇子,认真说道:“平日里,你依旧要像往常一样,对二皇子继续恭敬有加,切不可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在朝堂之上,少发表意见,多观察各位大臣的动向,暗中结交那些有识之士,但也不能操之过急,以免引人怀疑。记住,耐心和谨慎是你此时最需要的品质。”

“另外,”叶太尉神色一凛,目光炯炯地看着三皇子,加重了语气,“你要更加勤奋地学习治国理政之道,皇上最看重皇子的才学和能力。只有你自身足够优秀,才能在未来的夺嫡之路上脱颖而出。这不仅是为了争储,更是为了你日后若登上皇位,能够坐稳江山。”

三皇子听得极为认真,不住点头,随后抱拳行礼,言辞恳切地说道:“外祖父的教诲,孙儿铭记于心。孙儿定当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不负您的期望。”说罢,又恭敬地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去。

三皇子楚逸骁离开后,叶太尉的嫡长子叶昭满脸疑惑,不解地看着叶太尉问道:“父亲,孩儿有一事不明,您老人家一心为叶家谋取天下,为何还要给三皇子支招,辅佐他夺储呢?”

叶太尉神色凝重,脸上却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抬眼看向窗外,缓缓说道:“二皇子、三皇子都不过是我叶家夺取天下的一枚棋子。我让他们兄弟俩相争,才能更好地掌控他们,为我所用。让他们在前面冲锋陷阵,彼此消耗,我们才能更好地浑水摸鱼,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哈……”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却透着丝丝寒意。

就在叶太尉父子谋划之时,皇上那边也在暗自思索朝堂局势。他察觉到了叶太尉在背后的小动作,却不动声色,决定将计就计。皇上暗中安排了自己的心腹,去接近三皇子,假意辅佐,实则监视。同时,他也在朝堂上开始提拔一些与叶家并无瓜葛的年轻官员,逐渐削弱叶太尉的势力。

三皇子从叶太尉府中出来后,一刻也未耽搁,径直前往二皇子府。刚踏入府门,便高声说道:“二皇兄,我来看你了,你可好呀,吓死皇弟我了。”二皇子见楚逸骁亲自到府中看望自己,心中感动,脸上却故作嗔怪:“皇弟,你我一母同胞,见我遭此大难,受此惩罚,你还冒抗旨风险前来看我,皇弟这份情谊,皇兄我铭记于心。若是父皇因此责罚你,我这心里可更过意不去了。”

楚逸骁一脸诚恳,眼中满是关切:“皇兄,你我兄弟情深,说这些就见外了。见你如此,我心如刀绞。若能替皇兄分担责罚,与皇兄作伴,我也心甘情愿。”二皇子听了,眼眶微微泛红,拍了拍楚逸骁的肩膀:“还是亲兄弟呀,啥也别说了,皇兄若有出头之日,定要护你周全。” 楚逸骁听闻,眼中嘲讽之色一闪而过,快得让人难以捕捉,旋即又换上一副赤诚模样:“皇弟我赴汤蹈火,也定要劝父皇早日取消对你的惩罚。”这场兄友弟恭、手足情深的戏码,被三皇子演绎得淋漓尽致。

与此同时,林悦在宫外也听闻了叶太尉在朝堂上为二皇子求情之事。她满心疑惑,暗自思忖:都说皇家无亲情,三皇子与二皇子虽为一奶同胞,但三皇子竟冒着抗旨受罚的风险去看望二皇子,况且二皇子又并非危在旦夕,这般亲密实在不合常理。林悦并非喜欢无端揣测、疑心太重,而是她心怀大乾朝百姓的幸福安康,一心想要实现和楚逸渊的宏伟蓝图。要达成这些,就必须辅佐大皇子楚逸渊登上皇位,如此一来,她便不可避免地卷入这场夺嫡之争,必须时刻密切关注朝堂上的风云变幻。

林悦正沉浸在思索之中,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懿旨到!”只见皇太后身边的太监李福海带领一众宫里人来到林悦的宅院,站定后,高声唱和道:“皇太后懿旨,传裕锦县主林悦即刻进慈宁宫!”林悦心中暗自嘀咕:这老太婆消息还挺灵通的,我刚买了宅子,她的人就能找到这里,看来宫中之人,个个都不简单。“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接懿旨!”李福海催促道。“民女接旨,皇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林悦连忙跪地接旨。

接完旨,林悦起身,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对李福海说道:“公公,容我换身衣服,便随公公进宫。”林悦转身走进屋内,关上房门后,意念一动进入空间,一个瞬移来到皇宫大内副总管王恩荣处。她神色紧张,语速飞快地说道:“王公公,你速到魏公公那里,让他想办法告诉皇上,皇太后召我进宫,可能是为了二皇子的事要为难我,请皇上去帮我解围。”没等王恩荣回过神来,林悦又一个瞬移回到了房间。她迅速换了身得体的衣服,这才不慌不忙地走出来,神情淡定,仿若刚才的紧张从未出现过:“走吧,有劳李公公了。”

慈宁宫殿内,一片庄严肃穆。皇太后身着华服,威严地端坐在正位之上,凤目微阖,周身散发着让人敬畏的气场。林悦进殿后,身姿轻盈却不失庄重,忙盈盈下拜,行了一个标准的跪拜大礼,声音清脆而恭谨:“民女拜见皇太后,皇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太后缓缓睁开眼,目光如刀一般,冷冷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林悦,随后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半晌都没有说话。林悦心中暗自明白,这是老太婆在给自己下马威,她只能静静地跪在那里,低垂着头,心中暗自思量对策。殿内安静得可怕,仿佛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许久,皇太后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冰冷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可知罪?”林悦恭敬地回答道:“民女惶恐,实在不知自己所犯何罪。”“大胆!还敢顶嘴!”皇太后猛地一拍扶手,怒声喝道,“来人,给我掌嘴!”

话音刚落,一个面容刁钻刻薄的老嬷嬷立刻从一旁快步走上前来,脸上带着凶狠的神情,伸手就朝着林悦的脸扇去。林悦岂会轻易让她得逞,眼中闪过一丝冷厉,迅速伸手一把握住老嬷嬷的手腕,力度之大,让老嬷嬷一时动弹不得。林悦抬起头,态度不卑不亢地问道:“太后,召民女进宫,不会就是为了无故掌嘴吧?即便要死,也该让民女死个明白,不是吗?”

太后被林悦的反问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林悦,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你顶撞哀家,就该被罚!”“民女本在家中安稳度日,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平白无故顶撞太后呀。太后召民女进宫,定是有要事。还请太后说出缘由,如果真是民女的过错,民女甘愿接受太后任何处置,任打任罚,绝无二话。”林悦言辞恳切,不慌不忙地说道。

“好,那哀家就让你死个明白!”太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我问你,二皇子被罚,可与你有关?是你到皇上那里告的黑状,诬陷二皇子对你图谋不轨?”“二皇子欲对我图谋不轨,他自己都已承认,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并非民女诬陷。犯了错,自然就要付出被惩罚的代价,这又与民女有何干系呢?”林悦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太后的眼睛,坦然回应。

“还敢嘴硬!若与你没干系,二皇子又怎能被皇上责罚?”太后怒目圆睁,脸上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显得更加深刻。林悦看着这位蛮不讲理的太后,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暗自思忖:“看来,二皇子如今这般品性,还真是太后和丽妃这姑侄俩‘悉心教导’的功劳。”

“哼,既然你不肯承认,那就别怪哀家不客气!”太后猛地一甩衣袖,大声下令,“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给我打入大牢,没有哀家的旨意,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很快,就有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冲进殿内,粗暴地架起林悦。林悦大声喊道:“太后,您如此行事,不怕天下人非议吗?如此滥用私刑,罔顾事实,大乾的江山社稷如何能安稳?”然而,太后充耳不闻,只是厌恶地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林悦带走。

凭借林悦灵蝶幻羽功第六层后期的深厚功力,眼前这些人,哪怕再多上数倍,也根本无法强行带走她。可林悦心里另有盘算,她打算借此机会,好好试探一下皇上和皇后对她的真实态度。再者,她也不想这么早就暴露自己身怀武功的秘密,毕竟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之中,多一分隐藏,便多一分安全。

于是,林悦佯装不敌,任由侍卫们将自己押入大牢。踏入那狭小的牢房,一股腐臭与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这里昏暗无光,仅有头顶上方狭小通风口艰难透进来的一丝微光,勉强驱散些许黑暗。地上铺着一层湿漉漉、散发着霉味的稻草,角落里摆放着一只破旧不堪的马桶,阵阵恶臭弥漫在整个牢房,令人几欲作呕。林悦刚一落脚,隔壁牢房便传来隐隐约约的痛苦呻吟声,那声音断断续续,仿佛有人正遭受着无尽的折磨。

林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浅笑,怎么可能让自己遭受这般罪呢?她在心中默默呼唤星耀:“给我盯着点,一旦有人靠近,提前通知我。” 刹那间,她身形一闪,消失在牢房之中,已然进入了自己的神秘空间。

一进入空间,林悦便惬意地舒了口气。她先为自己准备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热水澡,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洗去了一路的疲惫与尘埃。随后,她来到餐桌前,享用了一顿丰盛美味的餐食,每一口都吃得津津有味,仿佛刚刚的牢狱之灾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吃饱喝足后,林悦踱步来到办公室桌旁,原本是打算着手设计服装作坊的建设图。不经意间,她瞥见桌上的电话,鬼使神差地伸手拿了起来,拨出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很快,电话那头传来楚逸渊熟悉而又急切的声音:“亲爱的,你还好吗?你现在到底在哪儿啊?都好几天了,你也不说回来看看我,我可想你了。” 话语里满是思念与撒娇,听得林悦心里暖暖的。

林悦轻笑出声,温柔回应道:“我挺好的。我现在在皇城呢,在这里买了个三进的宅子,还购置了一个很大的庄子。眼下正让吴痕去谈一块地的购置事宜,要是能顺利拿下,我就准备建个服装生产作坊。我前两天进宫见过皇上了,把你在封地的所作所为详细禀报给他,皇上对你可是称赞有加,你就放心大胆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干吧。”

“悦悦,你太辛苦了,为夫真是心疼。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也得一件一件做,千万别累着自己。”楚逸渊的声音满是关切与心疼。

“没事的,一想到咱们共同描绘的宏伟蓝图,我就浑身充满干劲。对了,你要是有时间,我想麻烦你这位化学专家帮我研究一下香皂、肥皂和护肤品的制作方法。总不能一直从空间里往外投放这些东西,要是能形成产业,那能解决多少人的就业问题呀。”林悦满怀期待地说道。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研制成功了立马告诉你。”楚逸渊毫不犹豫地应下。

“哎,咱们今天通话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断呢?”林悦这才突然察觉到这次通话与以往的不同。

“主人,忘记提示您了,自从您亲自到靖安王府,与您的心上人见面后,电话功能就升级了,不再受通话时间和通话次数的限制了。”星耀的声音适时响起。

林悦听后,不禁哑然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电话说道:“逸渊,现在电话没有通话时间和次数限制了,咱们随时都能联系。”

“悦悦,太好了,这下可方便多了,以后有事就打电话。”楚逸渊的声音里满是喜悦。

“主人,主人,有人过来了。”星耀焦急的声音再次传来。

“好的,咱们今天先聊到这儿吧,我这边有人来了。再见。”林悦匆匆与楚逸渊道别,放下电话,身形一闪,又回到了那昏暗的牢房之中。

牢门“哐当”一声被粗暴地推开,身形肥硕的牢头迈着大步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打手,三人满脸横肉,神色凶狠。

牢头一进牢房,便恶狠狠地朝着手下挥了挥手,扯着嗓子喊道:“去,把他给我五花大绑起来,带到刑讯室去!我倒要看看,这不知死活的娘们还能硬气到几时!”

林悦神色平静,目光冷冷地扫过他们,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用绑了,我随你们去便是。”两个打手闻言,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牢头,眼中带着询问。牢头微微点头,算是同意了林悦的提议。

于是,三个人押着林悦,沿着阴暗潮湿地过道,来到了刑讯室。一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林悦抬眼望去,只见墙壁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皮鞭上还残留着丝丝血迹,闪着森冷的光;用来夹手指头的拶指刑具,仿佛还回荡着受刑者痛苦的惨叫。而地面上,一摊鲜红的血迹尤为刺眼,显然不久前这里才发生过一场残酷的审讯。

林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厌恶与愤怒,冷冷地开口问道:“你们想对我如何?”

牢头满脸狰狞,往前跨了一步,恶狠狠地说道:“哼,你竟敢对太后不敬,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今天非得让你吃点苦头不可,在这儿,可由不得你放肆!得让你好好知道知道,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林悦嘴角浮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眼神中满是嘲讽:“就凭你们,也配给我用刑?”话音刚落,他眼疾手快,猛地一扬手,一把药粉瞬间朝着三人撒去。三人躲避不及,吸入药粉后,身体晃了晃,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林悦见状,迅速闪身进入自己的秘密空间。一进去,他先是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嘶啦嘶啦”几下,将身上的衣物划成一道道破口。紧接着,他散开头发,让发丝凌乱地披在肩头。随后,他又抓来一只鸡,手起刀落,鸡血喷涌而出。他迅速用双手蘸着鸡血,涂抹在脸上和身上,又拿起炭笔,在肌肤上细致地画出一道道逼真的鞭痕。画完之后,他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看着镜中那副凄惨无比的模样,满意地笑了笑。

做完这一切,林悦出了空间,快步回到牢房,顺势躺在地上,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

不知过了多久,迷幻药的药效渐渐消散。牢头率先悠悠转醒,他揉了揉昏沉的脑袋,只觉脑袋里一团糨糊,眼神中满是茫然。那两个打手也陆续醒来,三人面面相觑,眼中尽是疑惑之色,好似大梦初醒,对之前发生的事茫无头绪。

牢头皱着眉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困惑,喃喃自语道:“怪了,我们刚才是要做什么来着?”

其中一个打手拍了下脑袋,连忙说道:“头儿,咱们是要审问那个叫林悦的女犯人啊!”

牢头瞬间清醒过来,脸色骤变:“对呀!人呢?该不会是逃跑了吧?快,赶紧去牢房看看!”

三人慌慌张张地朝着牢房奔去,一路脚步急促,带起一阵风声。到了牢房,他们猛地推开牢门,只见林悦浑身是血,遍体鳞伤地躺在地上,那模样凄惨至极。

就在这时,林悦有气无力地抬起头,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一般:“你们好狠啊……把我打成这样……等我见到皇上,定要你们好看……”话还没说完,她便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又缓缓垂下了头。

牢头看着眼前这一幕,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转头看向两个打手,得意地说道:“这下好了,咱们可算是能跟太后娘娘交差了。”

两个打手也跟着笑了起来,脸上的横肉随着笑容抖动。三人又看了看地上的林悦,随后“咣当”一声关上牢门,大笑着转身,迈着嚣张的步伐扬长而去。

牢头带着两个打手离去后不久,林悦刚想闪身进入空间,就听见星耀急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主人,主人,皇上到太后的慈宁宫去了!太后正指责皇上呢,说皇上听信您的话,对二皇子的惩罚太重。太后觉得,二皇子贵为皇子,不过是要了一个县主的清白,那是县主的荣幸,根本不至于受到如此严惩 。”

林悦心中一紧,继续听星耀说道:“皇上可生气了,说身为皇子却如此德行,根本不配当皇子,更不配做未来的太子。还说若不用雷霆手段纠正,二皇子就枉为皇家子弟。”

待星耀播报完,林悦心中有了盘算,重新躺回地上,继续装出奄奄一息的模样。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皇上捂着鼻子,在魏公公、王公公以及一众护卫的簇拥下快步走进牢房。魏公公连忙上前,手忙脚乱地打开牢门。

皇上几步跨到林悦身边,满脸焦急,声音中带着几分自责:“丫头,可醒醒!你受苦了,朕来晚了!今日朕正与大臣议事,王公公把消息告知魏公公,可议事期间不许打扰,魏公公没能及时转告朕。等朕得知,匆匆赶去太后那儿,你却已被打入大牢,朕又赶忙过来了。”

林悦缓缓睁开双眼,眼中含泪,有气无力地说:“皇上,您终于来了……民女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皇上了。”

皇上心疼地看着她:“是朕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朕定会为你做主。”

林悦微微摇头,轻声试探道:“皇上,民女一介草民,不值得皇上如此维护,二皇子乃皇室血脉,民女怕……”

皇上眉头紧皱,语气坚定:“朕的江山,要的是德才兼备之人来继承,皇子犯错与庶民同罪。朕既为天子,自当公正严明,断不会偏袒。你放心,朕定会还你公道。”

林悦静静地凝视着皇上,将他的神色、语气细细揣摩,心中已然明了皇上的真实态度。刹那间,欣慰之感涌上心头,她暗自思忖,自己与大皇子联手辅佐这位君王,当真是值得,皇上果真是位明君,实乃天下之幸。

林悦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微微欠身,轻声说道:“皇上,二皇子虽犯下大错,可他毕竟是您的血脉,年纪尚轻,尚有挽救的余地,定能将他引上正道。皇上对他加以责罚是理所当然,可父子亲情也不能就此断绝。民女心中有个想法,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目光温和地看着林悦,和声说道:“恕你无罪,有话但说无妨。”

林悦深吸一口气,有条不紊地说道:“二皇子青春正好,往后的路还漫长。他是皇上的亲儿子,皇上您断不能轻易放弃他。所以民女斗胆建议,皇上不妨为二皇子寻觅一位明事理、为人正直且极为可靠之人。将二皇子安排到其手下,加以教导。依民女愚见,最好能把二皇子送入军中历练,让他远离太后、丽妃和叶太尉等人。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贤良之人的身边,或许能慢慢将二皇子引导至正途。”

皇上微微颔首,神色凝重,沉思片刻后说道:“你所言甚是有理,朕会慎重考虑。你的这份心思,朕记下了。”

皇上听完林悦的一番话,心中满是赞赏,转头对身旁的魏公公郑重吩咐道:“魏公公,即刻将林县主带出这牢房。再速速宣太医院苏院首,让他们全力以赴为县主诊断治疗,不得有丝毫懈怠。”

魏公公连忙应下:“嗻,奴才定当办好此事。”

皇上接着说道:“林县主被二皇子侵犯,却以德报怨,不仅不追究,还为二皇子说情,为其筹谋未来,如此宽宏大量,实属难得。朕决定赏赐林县主黄金千两,绫罗绸缎百匹,让她添置些喜欢的物件。再将宫中珍藏的千年人参、天山雪莲等名贵药材挑几株,一并送到县主府上,好让县主安心调养身体,早日康复。”

魏公公恭敬地回应:“嗻,奴才这就去办。”随后,林悦和皇上一众人一起离开了牢房。

林悦回到县主府不久,魏公公便带着太医院院首苏鹤年苏老太医,以及皇上赏赐之物匆匆赶来。下人匆忙通报,虚弱的林悦在下人搀扶下,勉强起身相迎。

魏公公见状,赶忙说道:“县主不必多礼,快躺下歇息。”说罢,便示意苏太医为林悦把脉。林悦微微抬眸,给苏太医使了个眼色,轻声说道:“苏老太医,我刚用过药,我本就懂医术,知晓如何自保,如今已无大碍。还请老太医与魏公公转告皇上,不必为我挂念。”

苏太医心领神会,稍作把脉后,眉头微蹙,对魏公公说道:“县主脉搏虚弱,显然是惊吓过度,还需好好调养,再服几副安神的药才行。”说罢,装模作样地写下药方,递给林悦。

一番交代后,魏公公与苏老太医见林悦“需要休息”,便不再打扰,告辞离去。待二人背影消失在府门,林悦长舒一口气,这场惊险的风波,暂时算是有了个喘息之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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