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宣称捐款】
■自闭症基金会:500万元
■山区儿童午餐计划:200万元
■总计:700万元
【实际到账记录】
■自闭症基金会:50万元(10%)
■山区儿童午餐计划:0元
■资金去向:
→夏柔海外账户:630万元
→备注:\"别墅装修款\"
而此时,一个戴着鸭舌帽的记者,突破官方的阻拦,冲到前排,举着话筒大声质问道:\"夏小姐,您在马尔代夫的别墅上个月刚完成装修,是不是就是这笔...\"
\"不是!\"夏柔摇下意识否认,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又补救道:“我都没有什么马尔代夫的别墅,肯定不会贪这笔钱!还请各位还我一个清白!”
\"叫别人还你清白,那谁又为那些孩子发声?那个捡垃圾填肚的孩子...\"叶贞声音轻得像在说一个秘密,\"已经因助学款被克扣产生抑郁倾向,这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啊!\"
“既然我说的这些你都不认,那我就报警,请警察局和审计局两局联合公开直播办案!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
只有五分钟时间了。夏柔的眼睛紧紧盯着墙边上的钟表,此时指针正一分一秒滴滴答答,在她心中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大锤,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心灵,让她始终忐忑不安。
而审计中心的空气也仿佛凝固成了实质。终于,夏柔精心修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精心打理的发丝也逐渐被冷汗浸湿。
怎么办?怎么办?她现在还能怎么办?
陆老夫人现在迟迟不出现,她真的不会放弃她吗?
她已经连审计局的工作人员都攀咬上了,如果陆老夫人最后真的不来救她,她就死定了。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陷入深深的绝望中过,这一切,都是拜叶贞那个贱人所赐。
若不是她,她今天早就已经完美的结束直播,顺利的坐上分公司总裁的位置,说不定都已经和阿言幸福生活的在一起。
她不会放过她的!绝不可能放过叶贞的!
夏柔不死心,又转头死死盯向大屏幕上那些铁证如山的审计数据。
但耳边不停传来此起彼伏的快门声,和记者们的窃窃私语。
“夏小姐,您一直不承认,可是叶小姐都能拿出确凿证据,请问您对资金流向您私人账户一事作何解释?”
\"夏小姐,请问叶小姐列出的证据是否属实,这五百万捐款实际只到账五十万,您是否承认挪用善款?\"
“夏小姐,请问您有注意到吗?这三个箱子都是由审计局的工作人员抬上来的,理应是经过验证的。如今审计局王主任和秦副局长一起指控您,您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夏柔的嘴唇颤抖着,精心涂抹的唇膏已经被咬得斑驳。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高跟鞋却不慎踩到掉落的话筒线,整个人踉跄着差点摔倒。
这个狼狈的画面被直播镜头精准捕捉,弹幕瞬间爆炸:
【天啊!终于编不下去了吗?是词穷的吗?听到叶贞说只给五分钟时间,不认就报警,联合审计局公开直播办案,这不能造假后,夏柔是心虚了吧?】
【哈哈哈,是装不下去了吧?我就说从一开始就看出来这女人不是好东西,还一直靠慈善洗白立人设,这下好了,被公开打假,这脸都没了…】
【她到底是陆家儿媳妇,还是那个叶贞啊?怎么听夏柔的发言,这三个人爱恨纠葛很深啊?前妻打青梅?前夫送前妻进监狱?我的妈!我吃到第一手瓜了?】
【不过一个劳改犯,一个诈捐犯,不管谁是陆家的儿媳妇都是这德行,也有点好笑!难道嫁进陆氏这样的豪门也是不需要门槛的吗?】
就在时针转向倒计时的最后一分钟,千钧一发之际,审计中心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会场炸开。夏柔猝不及防,脸被扇得偏向一边,精心佩戴的钻石耳环飞了出去,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刺目的弧线。
她捂着脸低着头,疼得眼泪汪汪,但眼神却下意识地在地上搜寻着她的耳环,这耳环可是花了她四位数的真品!
终于,在叶贞的脚边,她看到那微弱的光,可是碍于陆老夫人的威严,她想捡却根本不敢上前去捡。只能在心中祈祷没有人发现,也没有人伤害它。
叶贞顺着夏柔的视线看向脚边,恍然大悟般露出一个挑衅的笑,随后轻挪步伐,在夏柔不可置信心痛的眼神中,将钻石耳环踩得粉碎。
这一巴掌,让全场哗然!也让弹幕再次沸腾!不断飘屏着【刺激】二字!
陆母一身高定旗袍,踩着深黑色的漆皮高跟鞋,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震怒:\"夏柔!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夏柔捂着脸,精心打理的发髻散落几缕发丝,脸上厚重的粉底也遮不住迅速浮现的掌印。
她抬起头,映在陆老夫人的眼帘中的她眼眶通红,却不敢反驳一个字。
陆母转向镜头,嘴角挂着一抹礼貌的笑容,声音铿锵有力,仿佛要当一颗定心丸,定定直播间的舆论:“各位媒体朋友和直播间的家人们,我陆家世代清白,绝不容许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发生!”
她顿了顿,眼神凌厉地扫过全场,“如果夏柔真的做出这种事,我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弹幕瞬间反转:
【我去,陆老夫人太飒了!这一巴掌简直甩在了我的心窝上!】
【陆老夫人干得漂亮,这才是真正的豪门风范!一点包庇都不存在,这耳光是真响真亮啊!我作证,这是真打!】
【夏柔完蛋了!又一小花当场陨落!】
陆母再次看向夏柔,眼神里带着只有她们二人才懂的警告:\"夏柔,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这些事是不是你做的?\"
夏柔浑身发抖,精心描绘的眼妆已经被泪水晕染成一片黑色。
她张了张嘴,目光在陆母和镜头之间游移。最终,在陆母微不可察的暗示下,她缓缓摇头抽咽地道:\"不...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陆母满意地勾起嘴角,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