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这场赌局她输了,金山立即指挥人将雪见等秦昭的随从提溜了出去,然后关上了包厢的门。司马婉儿则是去了包厢内部的一个小房间,去重新梳洗打扮。
这包厢很大,除了这对着舞台的大厅,后面还有两间客房和一个卫生间。属于套中套的格局。
杨竞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对秦昭说,“过来倒酒,想什么呢?愣的像根木头”
秦昭心里一阵后悔,自己没事和他打什么赌呢?自己陪他喝几杯倒是没什么,但是他真要是对自己动手动脚怎么办?自己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夫君?
对,你没看错,开窑子的,自己还很重视贞洁,说起来也是讽刺。
秦昭没了办法,也不敢拖延,刚才雪见只是多说了一句话就被毁了容,在秦昭心里,杨竞一伙绝对是穷凶极恶之徒。秦昭只能来到杨竞身边坐下,给杨竞倒酒。
杨竞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一楼舞台上的歌舞,心情好了起来,刚刚的那一丝不快也忘掉在脑后。这个时候司马婉儿温婉也梳妆完毕,又恢复了那副翩翩少年郎的打扮。坐在了杨竞另一侧,服侍杨竞吃水果。
“哎,婉儿,你觉不觉得那个唱曲的,唱的诗不怎么的啊?”杨竞正在听楼下的歌女唱曲,那歌女唱的是一首送别诗:
天色暮沉人亦沉,送君千里柳色新。新人莫忘旧人好,衍水两岸年年春。
其实歌女唱的不错,主要是诗写的一般,所以杨竞才提了一句。司马婉儿也是书画双绝、诗词歌赋拿的出手的存在,也附和着说,“少爷说得对,的确很一般”
一旁斟酒的秦昭又听不下去了,开口说道,“这是当朝进士写的,润笔我就花了100块银元”
“噗”杨竞一口酒喷了出去,“就这玩意100块银元?有钱烧的吗?”
秦昭不动声色的擦掉自己脸上,被杨竞喷的酒,说道,“有本事你也写一个,我也给你100银元”
杨竞可能有点喝多了,一下子就上楼了,起身来到二楼的栏杆前,“婉儿,你抚琴,我唱诗”
司马婉儿立即起身,抱起了包厢一侧的长琴。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杨竞借着酒劲,一句一句的唱了出来。司马婉儿更是十指联动,弹着曲子配合着杨竞。
“好,这是神仙之诗,神仙之曲啊”能来天香楼的能是一般人吗?都是有些文化的,听诗还能听不出好坏吗?
杨竞一曲歌罢,回到座位上,指着一杯酒对秦昭说,“喝”
没想到秦昭竟然拒绝了,“妾身为您斟酒可以,妾身从不饮酒”
“从不饮酒?”杨竞一愣,随手把秦昭搂在怀里,掰开秦昭的嘴里,直接拿起酒杯,倒进了秦昭的嘴里。
可能又觉得不过瘾,又拿起酒壶,往秦昭嘴里倒,秦昭被呛的连连咳嗽。比咳嗽更难受的是,自己竟然被陌生男子搂在怀里,这让极重贞洁的秦昭十分的难受。
“你放开妾身,妾身是有夫君的”秦昭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司马婉儿这个时候已经走到包厢栏杆旁,放下了帘子,这下外面就看不到包厢里面的情况了。
要不也没人注意包厢的情况,因为底下的歌女还在唱呢,谁没事不看歌舞,去关心别人的包厢啊?
“你夫君?”杨竞一愣,“你是想让你夫君在一边看着?”
秦昭没想到杨竞能说出这般无耻之言,大声说道,“你知道我夫君是谁吗?”
“你最好别说出他的名字”杨竞冷笑道。随即一把横抱起秦昭,进了客房。
秦昭是真害怕了,她感觉她真要**了,不自觉的哭了出来,杨竞不耐烦的说道,“哭?你们算计朕的时候,就没想到今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