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网上此刻关于许沐苒救治薇薇安的事迹早已经爆了。
照相馆的视频被帝国的居民翻看了无数遍,众人纷纷在评论区留言。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超sss级雌性居然还有这样的伟力!”
“许沐苒大人真的好勇敢,即便一个陌生的雌性,她也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救人。”
“帝国有这样的雌性简直是帝国的福分。”
“皇太子殿下能不能加把劲,把许沐苒大人变成我们的皇太子妃。”
谢璟渊(委屈脸):“你以为我不想吗?”
帝国医院也在人们情绪最高涨的时候,放出了许沐苒将会在将会在帝国医院担任精神治疗师的消息并附上了薇薇安精神检测的报告。
“兽神在上,薇薇安小姐的精神力居然真的恢复了原样。”
“这么严重的精神损伤都可以治疗,那我过度使用导致的透支是不是也可以修复?”
“别发弹幕了,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抢名额啊,再晚就抢不到了。”
......
此刻他们对许沐苒的崇拜几乎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已经发自内心地认为她就是兽神的恩赐。
无论是她神秘的身份,强大的精神力还是起死回生的伟力,都在预示着她是兽神派来拯救他们的人。
甚至有无数的帝国人民对着家中的供奉的兽神神像虔诚地跪拜,感谢兽神赐给他们这么好的雌性。
浩瀚无尽的星海,绚丽又迷人。
而此刻箫烬凛的星舰也成功地伪装成民用星舰降落在了帝国中央星。
箫烬凛静静地看着手中的照片,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照片中的许沐苒笑容明媚,像是落入人间的精灵,容不得他人亵渎。
箫烬凛静静地凝望良久,轻轻地伸手去触碰,好似一不小心就会弄坏照片中的人儿一样。
“苒苒!你会接受我么?”
轻轻地轻吻手中的照片,箫烬凛才翻出了两人的聊天界面。
{抱歉,家里出了点事,请了一段时间的假,让您担心了。}
片刻后,发出的消息便收到了回复。
{不用抱歉,家里事情要紧,需要我帮忙么?}
{兔子摸头.jpg}
{兔子抱抱.jpg}
箫烬凛看着这两个表情包,嘴角微扬。就好似许沐苒真的抱了他,揉了揉他的头安慰他。
{已经处理好了,我可以约您出来见一面么?您答应了下次见面给我签名的。}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真的很想立马见到她。
{好,不过可能要等两~三天,我最近比较忙。}
{没关系,我可以等。到时候我把时间和地点发给您。}
{好。}
结束了聊天,箫烬凛便回到了帝**校,继续当起了他的军校新生。
许沐苒也确实不是在推脱箫烬凛,因为这些天她是真的很忙,虽然雌性精神力受伤的事件很少,但帝国的人口基数庞大,细细算下来也不再少数。
雌性的精神力也并非一直能够保持稳定,因为雌性一生并非只有一个伴侣,如果和伴侣的等级相差过大,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容易发生精神力枯竭。
另一方面,虫族掠夺雌性的行为令帝国防不胜防,而对于那些无法抢走的雌性,虫族秉承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原则一般会选择摧毁对方的精神力。
这不,短短一天时间,帝国医院的治疗申请已经排到了两个月后,并且还在缓慢增加,没有减慢的迹象。
而此刻许沐苒正在帝国医院为那些精神力受伤的雌性治疗,陆砚深静静地陪在一旁。
第一个接受治疗的雌性并没有像薇薇安那样整个精神海面临破碎,但也几乎干涸。
好在她的等级并不高,随着白矖进入那名雌性的精神海,很快那名雌性的精神海便重新焕发生机。
很快许沐苒便收回了精神力,果然如她猜测的那样的白矖又强大了几分。
一旁的医生看着这一幕,有些不可置信道:“这...这就结束了?”
他们守在这里就是害怕发生上次一样的事情,许沐苒在治疗结束后昏倒,谁知道就几分钟的功夫就结束了!
一旁的医生回过神来慌忙递上营养液,恭敬道:“您先补充体力,休息一会。我们去对那名雌性做检测。”
那名雌性感受着自己恢复活力的精神海,不停地对着许沐苒说“谢谢”。
她的家里还有几位伴侣,他们待她都很好,都在等着她的精神安抚。
甚至有几位已经到达了失控的临界点。原本他们一家人已经放弃了希望,没想到此刻迎来了新的转机......
随意地揉了揉臂膀,许沐苒让医生通知下一位患者。
好变天没有得到回应,许沐苒才发现医生此刻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您还有精力救治下一位患者?真的不会对您的身体造成负担么?”
许沐苒眨巴眨巴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向医生解释,自己的精神力救治不同的人使用情况是不同的。
许沐苒问了问白矖的情况,得到了肯定答复后,索性直接点了点头:“我觉得没有问题。”
很快第二名雌性的精神损伤也被修复,她的性格明显要比第一名雌性要活泼,她直接起身抱住许沐苒,不等许沐苒反应一个香香软软的吻就落在许沐苒脸上。
还是一旁的陆砚深黑着脸把人拉开。
随着第三个,第四个雌性完成治疗,许沐苒才终于感受到白矖的疲态,同样的她本人也感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倦意。
陆砚深立马将人拉进怀里,充当人形靠垫让人睡得舒服点。
而一旁的医生见状立马关闭了治疗通道,表示今天的治疗已经完成。剩余的患者请明日再来。
排在后面的雌性见此并没有闹事,他们知道许沐苒并不是帝国医院的医生,没有义务为她们做这件事。
而且做这件事并非对她的身体没有负担。但她还是站了出来。
她们更没有理由去心生不满,更何况她们已经这样子过了很多年了,也不急于这一时。
但有人却并不这样认为,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妇人叫嚷道:“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刚好昏倒,难道是不想给我女儿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