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刘海中家。
“光天,再去看看易中海和阎埠贵回来了没?”刘海中抿了口白酒,夹了一筷子炒鸡蛋,朝正在吃饭的二儿子刘光天吩咐道。
听到这话,刘光天臊眉耷眼的回道:“爸,我这一下午已经跑了十七趟了,实在是跑不动了,您能不能让我先吃口饭缓缓。”
刘海中闻言,“啪”的一下把手里的筷子放在了碗上,瞪了刘光天一眼。
刘光天见状,立马就站了起来,扭头就走:“爸,我马上去!”
二大妈李桂兰拿起酒瓶给刘海中又倒了一盅白酒,笑着说道:“这段时间因为离婚的事儿,易中海的名声已经臭了,现在他又进了局子,名声更是臭到家了。
老刘,你这回可算是熬出头了!
凭你现在的威望,说不定很快就能替代易中海的位置,成为咱们院里新的一大爷!”
刘海中听了老伴儿的话,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端起酒盅,一饮而尽,眼里的得意之色藏都藏不住。
......
与此同时。
交道口派出所。
所长办公室门口。
“咚咚!”
尽管马魁办公室的门没关,常威还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框。
马魁坐在椅子上,嘴上叼着烟,抬头瞅了一眼常威,笑着说道:“以后没有外人的时候,不用跟我玩儿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的办公室你随便进。”
常威闻言,心头一暖,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他快步走到马魁对面,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眼睛微微下移,盯着桌上的香烟,咧着嘴说道:“马所长,这么晚了,您还没下班呢?”
马魁瞅了一眼常威,直接拿起桌上的香山烟扔了过去,苦笑着说道:
“我倒是想下班,可一会儿工业部的李主任要过来谈点儿事儿。
没办法,临近年关,工作太多了。
干咱们这行的,熬夜、加班都是常态。”
常威接住烟,熟练地点燃,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点了点头,恭维道:
“老营长,您这工作强度,可真是够大的!
不过话说回来,有您在,咱们交道口这一片儿,可就安稳多了。”
马魁摆了摆手,示意常威不必太过恭维。
“你嫂子也是天天加班,我回去也是一个人,回家和在所里,都一样。
倒是你,天天领着儿子上班,也不容易。
小常,你还年轻。
有没有考虑再找一个?”
常威闻言,眼神微微一黯,随即又恢复了神采,他轻轻弹了弹烟灰,笑道:“老营长,其实我现在这样挺好,有儿子陪着,日子过的很充实。”
看到常威不想谈这个话题,马魁叹了口气,也没再劝。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常威话锋一转,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马所长,是这样的。
前段日子我刚分配到咱们所,您不是帮我和街道办的王主任打了声招呼,
在南锣鼓巷95号院,帮我租了一间房。
房租是王主任帮我谈的,50多平米,两块五一个月,一次**四个月房租。
当时我也没多想,可今天我办案子的时候,听人说,这个价格根本租不到这么大的房子。
我对租金的事儿也不了解,所以,想问问您,我这价格是不是不太合理?”
马魁闻言,脸上并没有太多变化,吸了口手中的烟,吐了个烟圈,缓缓说道:“五十平米的房子,两块五一个月确实有点儿低,按正常来说,应该能租到3块到4块钱之间。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你是战斗英雄转业,王主任知道你的情况,给你争取了这个优惠一点的价格,应该是街道办对咱们退伍军人的一点儿照顾吧。
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毕竟,你在战场上是为国家流过血、出过力的英雄,现在回到地方保一方平安,继续为人民服务,理应得到一些照顾嘛。”
常威听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可同时也有些过意不去。
街道办对自己特殊照顾,常威倒是可以坦然接受。
可若是因为自己受到了特殊照顾而让何建设吃了亏,他就有些过意不去了。
“马所长,这么说来,我还是占了便宜了?唉......这个王主任,这不是好心办坏事儿嘛!”
常威眉头微皱,看着马魁继续说道:“马所长,您看这样行不行。
我能不能去找王主任说说,要么按市场价付房租,要么我就另外找个合适的地方搬过去,不能让咱们街道办的人为难,也不能占了不该占的便宜。”
马魁闻言,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劝慰道:“你小子,怎么这么固执呢,公家的房子虽然紧张,可也不差你这一间,不就是一个月少交一块钱的房租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听到这话,常威顿时一愣。
公家的房子?
我租的是何建设的房子,是私产房,不是公家的啊?
常威心中的疑惑更甚,眉头紧锁,不解的问道:“马所长,您说的公家房子是什么意思?我租的那间房子,不是南锣鼓巷95号院何建设家的私产房吗?”
马魁一听,也是一愣,随即立马皱起了眉头,沉声骂道:“这个王红梅,也太不像话了!
我让她帮忙租房子,她竟然给你找了间私产房!
他娘的!
私产房50多平米,一个月的房租少说也得十几块钱。
她竟然只收你两块五?
这不是占老百姓便宜嘛!
哪有她这么办事儿的?
不行,我得给她打个电话,好好说说她!让她赶紧给你再找一个公房!”
常威一听,顿时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