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都市 > 我在印度玩红警 > 第96章 血腥训练

我在印度玩红警 第96章 血腥训练

作者:桃林吃烧鸡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5-17 00:57:27 来源:小说旗

晨雾如纱,笼罩在马哈拉施特拉邦郊外第七训练营的上空,湿冷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腥气、腐烂稻草的霉味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

训练营的围墙高耸,铁丝网上的尖刺在微光中泛着寒芒,了望塔上的探照灯来回扫射,刺眼的光柱划破薄雾,照亮营房前坑洼不平的空地。

营房是用粗糙的木板和生锈铁皮胡乱搭建的,墙缝里渗着水珠,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霉味。

里面挤满了从孟买黑街和监狱里抓来的囚犯,鼾声、低骂和压抑的啜泣在黑暗中交织,像是一锅煮沸的怨气,随时可能炸开。

天刚蒙蒙亮,一阵急促的枪声骤然炸响,像是死神的号角,撕裂了清晨的死寂。枪声从了望塔方向传来,尖锐而密集,震得营房木板嗡嗡作响,地上的泥土都被震得微微颤动。

维卡斯猛地从简陋的床板上弹起,心脏狂跳,额头渗出冷汗。他睡在军官专用的小隔间里,床板下铺着薄薄一层稻草,硌得骨头生疼。

条件反射般,他一把抓起床头那把恩菲尔德步枪,枪身上满是划痕,枪栓拉动时还有些生涩。

他没来得及穿靴子,赤着脚套上沾满尘土的灰绿色军装,披上战术背心,腰间的手枪沉甸甸地坠着,推开木门冲了出去。

刚踏出营房,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像是生铁烧红后泼了冷水的味道,夹杂着泥土和腐臭,直钻进鼻腔,让维卡斯胃里一阵翻腾。

紧接着,刺耳的惨叫声钻进耳朵,像是野兽被活活撕裂的哀嚎,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他握紧步枪,眯着眼朝空地看去,晨雾中,火把的昏黄光芒映出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

空地中央,一个满脸刺青的囚犯倒在血泊里,身体从腰部以下被机枪子弹生生撕裂,像是被巨兽咬断,整个人断成两截。下半身血肉模糊,骨头碴子白森森地露在外面,肠子和内脏淌了一地,像是被踩烂的果子,黏糊糊地混着泥土,散发着腥臭。他的双手还在颤抖,抓着滑腻的肠子,徒劳地想往肚子里塞,嘴里发出含糊的哀嚎,鲜血从嘴角涌出,顺着下巴淌到胸口,染红了破烂的囚服。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瞳孔却已经涣散,满是惊恐和绝望。周围的泥土被鲜血浸透,冒着丝丝热气,像是地狱的裂缝。

营房门口,数百名囚犯挤成一团,个个瞪大眼睛,像是被钉在原地的木桩。有人吓得腿软,直接瘫坐在泥泞里,裤子湿了一片;有人低声咒骂,拳头攥得咔咔响,眼中闪着不甘。

更多的人只是呆呆地看着,眼神空洞如死灰,像是一群被命运碾碎的牲口。几个黑帮分子站在人群后,脸上还带着刀疤和刺青,嘴里叼着偷藏的烟头,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白雾,像是想用这点烟草压下心头的恐惧。

“怎么回事?!”

维卡斯握紧步枪,抬头朝了望塔吼道,声音因愤怒和紧张而微微颤抖,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他赤着脚踩在冰冷的泥地上,脚底传来刺骨的寒意,裤腿被晨露打湿,黏在小腿上。

“长官!”

了望塔上的哨兵挺直身子,声音洪亮却带着一丝冷漠,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这家伙叫拉杰,昨晚鼓动其他囚犯,趁夜想翻墙逃跑!我发现他爬到一半,开了机枪,直接打下来了!”

哨兵顿了顿,补充道,“他还喊着要造反,带了七八个人一起翻墙,其他人已经跑回营房了!”

维卡斯的目光缓缓移回地上的尸体,脑海中闪过昨晚伊万诺夫那张刀疤脸的狰狞表情,以及那句冰冷如刀的话:“一人犯错,全连处死!”

他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拉杰的尸体还在抽搐,鲜血从断裂的腰部汩汩流出,汇成一条小溪,淌进旁边的泥坑。

维卡斯强压下胃里的恶心,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的血腥味让他喉咙一紧。他缓缓掏出腰间的手枪,枪柄冰冷,像是能冻住手指。

拉杰的呼吸已微弱如丝,脸色惨白如纸,嘴唇翕动,像是在呢喃着求饶。维卡斯面无表情,缓步上前,靴子踩在血泊边,发出黏腻的“啪嗒”声。

他举起手枪,对准拉杰的额头,枪口在火光中泛着冷光。拉杰的眼神涣散,却似乎捕捉到了一丝动静,瞳孔微微收缩,像是想说些什么。维卡斯没有给他机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

一声脆响,子弹穿透头骨,鲜血和脑浆喷溅而出,溅到维卡斯的军装上,温热的血点顺着脸颊滑下,痒得像虫子在爬。

拉杰的身体猛地一抽,头歪向一边,彻底没了动静,眼睛还瞪得大大的,像是不甘地凝视着天空。

枪声在空地上回荡,震得囚犯们齐齐一颤,有人发出低低的惊呼,有人下意识后退,撞倒了身后的同伴。

维卡斯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刀般扫过人群,脸上沾着几滴血,在火光映照下,显得狰狞如恶鬼。

他的眼神冰冷,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带着一股让人骨头发寒的威压。他抬起左手,朝了望塔上的哨兵挥了挥,像是切蛋糕般在空中划出一片区域,冷声道:“那片区域,全部处理!”

哨兵会意,点了点头,布伦机枪的枪口缓缓调转,沉重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囚犯们还没反应过来,枪声骤然炸响,机枪喷出火舌,7.7毫米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那片区域的十几名囚犯躲闪不及,身体被子弹撕裂,血肉横飞,惨叫声、哀嚎声瞬间被枪声吞没。

有人被子弹打中胸口,鲜血喷涌,像破了口的水袋;有人手臂被生生扯断,残肢飞出几米远,砸在泥地上。

有人试图爬走,却被子弹打穿后脑,脸朝下栽进血泊。泥土被鲜血染红,尸体堆叠在一起,有的囚犯甚至来不及倒下,就被子弹打得像破布般挂在木桩上,血水顺着木桩淌下,汇成一条猩红的小溪。

枪声停下,空地上只剩一片死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火药味,火把的火焰被风吹得摇曳不定,像是也在颤抖。

维卡斯双手捂住耳朵,缓缓走回人群前,耳朵里还嗡嗡作响,像是被枪声震得失聪。

他的军装上沾满血点,脸上的一滴血顺着下巴滑落,滴在靴子上,留下一个暗红的印子。他猛地拔出手枪,朝天开了一枪,“砰”的巨响震得囚犯们齐齐一颤,有人吓得直接跪倒在地,裤子湿了一片,发出低低的啜泣。

“都给我听好了!”

维卡斯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刀锋般的寒意,“你们这些渣滓,以为翻墙就能跑?以为鼓动几个人就能造反?老子告诉你们,在这儿,只有两条路——要么听话,拿着枪去战场上拼命;要么像他一样!”

他猛地指向拉杰的尸体,血泊中的残肢格外刺眼,肠子淌了一地,像是地狱的图景。囚犯们低着头,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几个黑帮分子攥紧拳头,眼中闪着不甘,却没人敢吭声。

维卡斯冷笑一声,踱步到人群前,枪口随意指着一个满脸刀疤的囚犯,吓得那人猛地一抖,嘴里发出含糊的求饶:“长官……我没想跑……我错了……”

维卡斯没理他,枪口一转,指向另一个瘦得像骷髅的家伙,那人吓得直接瘫坐在地,嘴里念叨着湿婆神的名字,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还愣着干嘛?!”

维卡斯猛地一脚踹翻一个跪在地上的囚犯,靴子踢在肋骨上,发出闷响,那人痛得蜷成一团,嘴里发出低低的哀嚎。维卡斯咆哮道,“全都给我滚到操场列队!再磨蹭,老子把你们全崩了!一个不留!”

囚犯们如梦初醒,慌乱地朝操场涌去,跌跌撞撞,踩着泥泞和血水,靴子陷进泥里,发出黏腻的“啪嗒”声。

有人摔倒在地,被后面的同伴踩得惨叫连连;有人挤在人群里,肩膀被撞得生疼,嘴里低声咒骂。

维卡斯站在原地,目光冷冷地扫过这群人,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出昨晚伊万诺夫的话:“比他们更冷酷,更残暴!”

他攥紧手枪,指节泛白,心中那股沉重感越发浓烈,像是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操场上,三百名囚犯勉强列成队列,队伍歪歪扭扭,像是一群乌合之众。有人站不稳,摇摇晃晃像是喝醉了酒;有人低声咒骂,嘴里吐出脏话;有人低着头,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维卡斯大步走上前,身后跟着几名从填线师中提拔的副官,个个端着步枪,眼神冷得像刀,军靴踩在泥地上,发出整齐的“啪啪”声。

操场边,士兵们已将一堆装备卸下,恩菲尔德步枪堆得像小山,木箱里装满了手榴弹和子弹,沉重的金属碰撞声在晨雾中格外刺耳。旁边停着两辆t-55坦克,炮管在晨光中泛着寒光,履带碾过地面,留下深深的痕迹,像是这片土地的伤疤。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第七连的兵!”

维卡斯站在队列前,声音如雷,震得囚犯们下意识挺直身子,空气仿佛都被他的气势压得凝固。

他扫视人群,眼神冰冷,像是能看穿每一个人的灵魂,“别以为你们还是黑帮老大,还是监狱里的狠角色!在这儿,你们连狗都不如!想活命,就给我学会开枪,学会冲锋,学会用刺刀捅人!谁敢偷懒,谁敢不听,老子让你们见识什么叫地狱!”

他猛地抓起一把恩菲尔德步枪,熟练地拉动枪栓,枪口对准人群,吓得前排的囚犯齐齐后退,有人摔倒在地,发出惊恐的喊声。

维卡斯冷笑一声,扔下步枪,吼道:“现在,给我跑!三公里负重跑!背上装备,谁敢掉队,谁就去陪他!”

他指向拉杰的尸体,血泊中的残肢在晨光中格外刺眼,像是无声的警告。

囚犯们不敢怠慢,慌乱地背上装备,沉重的弹药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帆布背包的带子勒进肩膀,疼得龇牙咧嘴。

维卡斯站在操场中央,副官们骑着摩托车跟在队伍后,手持哨子,吹出尖锐的哨声,像是催命的号角。

跑道上,囚犯们跌跌撞撞,泥水四溅,靴子陷进泥里,发出黏腻的声响。有人摔倒在地,被后面的同伴踩得惨叫连连;有人气喘吁吁,脸涨得通红,像是随时会倒下;有人低声咒骂,嘴里吐出脏话,却不敢停下脚步。

维卡斯冷眼旁观,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看着一群被逼上绝路的野兽。他的军靴踩在泥泞中,发出沉闷的“啪嗒”声,脸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像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修罗。

他低声自语,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库马尔大人说得对……印度最不缺的就是人。你们这些渣滓,能为新印度添几条命,已经是你们的福气了。”

远处,训练营的围墙上,布伦机枪依旧架着,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操场,像是死神的眼睛。

了望塔上的哨兵手握扳机,眼神冰冷如霜,晨雾渐渐散去,阳光刺破云层,照在操场上的血泊和尸体上,映出一片刺眼的猩红。

维卡斯抬头望向远方的孟买,灯火依旧辉煌,但在这片荒凉的平原上,只有冰冷的铁丝网、沉重的军靴声,和即将爆发的血腥风暴。

“要么让他们死,要么我死……”

他低声呢喃,握紧手枪,大步走向队列,准备迎接这场血腥晨训的下一幕。他的眼神中没有怜悯,只有冰冷的坚定,像是早已将自己的灵魂献给了这片土地的杀戮。

——

几天后,孟买主基地指挥塔内,库马尔坐在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桌后,桌面擦得锃亮,映出他冷峻的面容。

桌上堆满了文件,纸页泛黄,边角被汗水和硝烟熏得发黑。油灯摇曳,昏黄的光晕在墙上投下长长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墨水的涩味、皮革的霉气和远处训练营传来的隐约火药味。

窗外,远方孟买的灯火在夜色中闪烁,像是无数双窥探的眼睛,而指挥塔内却静得只剩钢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库马尔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节奏缓慢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眼神如刀,盯着面前的一份报告,眉头紧锁。

一名副官推门而入,军靴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动作僵硬,脸上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紧张。

副官递上一份文件,纸面上沾着几滴干涸的血迹,像是从战场上匆匆送来的。副官的声音低沉而谨慎,带着些许沙哑:“指挥官,第二训练营报告,昨晚一名军官被囚犯枪杀。

凶手是黑帮头目,叫卡兰,趁夜偷了哨兵的恩菲尔德步枪,藏在稻草堆里,朝巡逻的军官后脑开了一枪。子弹从后脑穿出,现场……很惨。”

库马尔头也没抬,像是听惯了这样的消息,眼神毫无波澜,只有嘴角微微抽动,露出一丝冷笑。他接过文件,粗糙的纸张在他指间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文件上潦草记录着案发经过:卡兰是孟买黑街有名的毒贩,手下有一帮亡命之徒,入营后屡次挑衅军官,昨晚趁哨兵换岗的空隙偷枪,潜伏在营房后,精准地一枪毙命。

库马尔的目光扫过“后脑穿出”四个字,脑海中浮现出那血腥的画面——脑浆和鲜血喷溅在泥地上,军官的尸体软塌塌地倒下,周围的囚犯惊恐地挤在营房门口,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他拿起桌上的钢笔,笔杆冰冷,握在手里像是握着一把匕首。笔尖在文件末尾划出一个冷硬的叉,墨迹浓重,像是血迹渗进纸里。

他将文件推回给副官,声音平静却透着寒意,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低语:“第二训练营的军官全部调走,那些囚犯一个不留,全部处死。把他们的尸体吊在训练营的围墙上,用铁丝绑紧,挂三天,震慑其他人。去办吧。”

副官喉头滚动,点了点头,接过文件,转身快步离去,军靴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库马尔靠回椅背,皮椅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的孟买灯火,眼神却越发深邃,像是沉入了一片冰冷的深渊。

他知道,第二批填线师的囚犯多是从孟买黑街和监狱里抓来的亡命之徒——毒贩、抢匪、职业杀手,个个桀骜不驯,骨子里带着股不怕死的狠劲。

一味用铁腕压制,只会让他们像困兽一样反扑,甚至可能引发哗变,毁掉整个训练计划。他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节奏越来越慢,脑海中却闪过一个念头——光有大棒不够,还得给点甜头,让这些渣滓尝到服从的滋味。

他拉开抽屉,取出另一份空白文件,纸面泛黄,带着一股霉味。他提笔蘸了墨水,笔尖在纸上划出几行字,字迹遒劲有力,像是刀刻在石头上。

文件内容简洁却大胆:向第二训练营增配物资,包括私酿的烈酒、从加尔各答运来的烟草、新鲜羊肉和牛肉,甚至允许从孟买暗巷里召来一批女支女,供训练表现优异的囚犯享用。

他在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库马尔·瓦德瓦”,笔锋凌厉,像是划破了纸面。库马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这手“萝卜加大棒”的策略,他从苏军政工干部的报告里学来的,专治这些不服管的渣滓。

他将文件递给等候在旁的传令兵,平静道:“立刻送去训练营,照办。”

几天后,第二训练营内一改往日的死气沉沉。夜幕降临,操场边架起七八个火堆,木柴噼啪作响,火星四溅。

烤肉的香气混着烈酒的辛辣味飘散开来,浓得让人喉头滚动。火光映照下,铁架上串着肥腻的羊腿,油脂滴进火堆,发出滋滋声,香气直钻鼻腔。

木箱里堆满了烟草,纸包散发着呛人的气味,旁边还摆着几桶私酿烈酒,酒桶上满是划痕,散发着酸涩的麦芽味。

营房外,几名浓妆艳抹的女子倚着木桩,低声嬉笑,廉价香水的甜腻味混着汗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囚犯们挤在操场边,瞪大眼睛,眼神像饿狼,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哝,像是野兽闻到了血。

负责训练的军官站在火堆中央,军靴踩得地面啪啪响,灰绿色军装上别着崭新的肩章,腰间的手枪在火光中泛着冷光。

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想喝酒?想抽烟?想吃肉?想女人?可以!但前提是听话!训练达标,服从命令,这些都是你们的!但谁敢不服,敢闹事——”

他猛地拔出手枪,朝天开了一枪,“砰”的巨响震得火光一颤,囚犯们齐齐一抖,有人吓得后退,踩到了身后的同伴,发出低低的咒骂。

军官冷笑一声,枪口缓缓扫过人群,像是死神的镰刀:“老子让你们见识什么叫生不如死!”

囚犯们低头不语,眼神却亮得吓人,像是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他们的手攥得咔咔响,指甲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印子。次日清晨,训练强度陡然提升,军官们的管理也越发严苛。

三公里负重跑改为五公里,背包里多了十公斤弹药和沙袋,帆布带子勒进肩膀,疼得囚犯们龇牙咧嘴;射击训练从固定靶改为移动靶,恩菲尔德步枪的后坐力震得肩膀发麻,稍有偏差就是一顿皮鞭,鞭子抽在背上,留下血红的印子;刺刀格斗课上,军官亲自下场,手把手教如何捅进敌人的心窝,动作狠辣,像是真的要杀人。

一个囚犯因抱怨训练太苦,被军官当场拖到操场中央,枪口抵着额头,“砰”的一声爆头,鲜血喷溅,脑浆溅到旁边的囚犯脸上,吓得他们噤若寒蝉,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而表现优异的囚犯,则被赏了一瓶烈酒或一包烟草,当晚还能在火堆旁大口啃着烤羊腿,油脂顺着嘴角流下,引来旁人羡慕的目光。

有人偷偷摸到营房外,和女支女在黑暗中交易,喘息声和低笑声混在一起,像是夜色里的鬼魅。

军官们冷眼旁观,嘴角带着冷笑,像是驯兽师看着一群被套上枷锁的野兽。

这一手“萝卜加大棒”的策略如同一剂猛药,迅速让第二训练营的训练步入正轨。囚犯们开始学会列队,步伐不再歪斜;学会瞄准,子弹能打中十米外的靶心;学会在泥泞中匍匐前进,身上沾满泥水也不敢停下。

他们的眼神不再只有仇恨,多了一丝对奖励的渴望,像是被点燃了一点活下去的火苗。

军官们站在操场边,手持哨子,吹出尖锐的哨声,眼神却越发冰冷——这些渣滓,终于开始像士兵了,但他们知道,这群人的忠诚,不过是烈酒和肉换来的短暂幻觉。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