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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妹妹自在生活 第74章 闫阜贵的新岗位

作者:孤城柚子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5-17 15:13:39 来源:小说旗

下午,闫富贵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呆呆的坐在床上嘴里说着:“完了,全完了。”三大妈没有关心闫阜贵嘴里念叨着什么,他只关心今天在门口会要到什么好东西,就说:“老闫,院里人都快下班了,你怎么还不在门口守着?”

以往闫阜贵提前回到家中时,他总是会像一只等待猎物的猎手一样,静静地守候在门口。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每一个走进院子的人,仿佛他们都是他的目标。

只要有人进入院子,闫阜贵就会立刻迎上去,满脸笑容地向对方讨要好处。这些好处虽然看似微不足道,但对闫阜贵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有时候,他会得到一根鲜嫩的葱,或者一把绿油油的韭菜;有时候,他能收获一头圆滚滚的蒜,或者一个小巧的鸡蛋;有时候甚至能摸一手的猪油。

无论得到的是什么,闫阜贵都会满心欢喜地接受,并将这些收获小心翼翼地保存起来。对他来说,这些小小的物品不仅仅是物质上的满足,更是一种心理上的慰藉。

但是今天闫阜贵回来,坐在哪里动都没有动,他媳妇这才出声提醒他。但是闫阜贵就像没有听到似的,像一个木偶一样坐在那里。

这时闫解成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屋里,端起桌上的水就咕咚咕咚的牛饮起来,自从毕业之后只要是有活干,闫解成每次都是这样,三大妈也就见怪不怪了。

闫解成喝完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到自己的老爸坐在那里嘴里念叨着什么就说:“妈,我爸他这是怎么了?”

三大妈:“谁知道他抽什么风,从学校回来就这样了。”

闫解成觉得他爸今天不对劲,就推了下闫阜贵说:“爸,你怎么了。”这一推差点没把闫阜贵给推到地上,只见自己的老爸在这一推之下直挺挺的向一边倒下去了,而闫阜贵就像没有感觉到危险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好闫解成眼疾手快,连忙把闫阜贵扶起又按到了椅子上。

这时三大妈走过来说:“解成,你把这事怎么了?”

闫解成:“我也不知道啊,怎么感觉像失了魂似的。”

三大妈:“要不用冷水喷一下试试?”

闫解成:“我看行”说完就喝一口水向自己闫阜贵脸上喷去。这一喷闫阜贵总算有了反应,只见闫阜贵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软到椅子上,要不是有三大妈扶着,肯定就掉到地上了。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过度的紧张。也难怪,闫阜贵早晨抵达学校后,便被周蓉老师传唤至校长办公室。

从郑建设挺身为瑶瑶证明清白的那一刻起,他的内心就开始紧绷起来。紧接着,他所做的假证被揭穿,污蔑学生的行径也被公之于众,甚至还威胁学生去做坏事,这一系列的事件让他的紧张情绪不断升级。

然而,这还不是终点。郑建设的举报更是将他推向了恐惧的深渊。一整天,他都被这种紧张的情绪所笼罩,无法自拔。即使回到家中,他也未能从这种状态中完全恢复过来。

紧绷的身体和神经在闫解成一口凉水的刺激下,这才放松了下来,才出现这种力竭疲惫的现象,其实更准确叫身心俱疲。

闫解成和三大妈把闫富贵扶床上躺下,不一会闫阜贵就打起了呼噜,但是脸上露出淡淡的愁容,两人看到闫阜贵已经躺下睡着了,这才放心下来。

就在三大妈做好饭要端上桌的时候,三大爷突然坐起来嘴里喊着:“建设,求你饶过三大爷这次吧!”

这一声把三大妈吓得,差点把手里端着的粥盆扔到地上,连忙放下拍着闫阜贵的后背说:“老闫,你到底怎么了,从学校回来就神神叨叨的。”

三大爷看到自己在家里,一脸愁苦的说:“孩子妈,咱家这次算是完了。”

闫解成听到自己老爸说的这么严重就问:“爸,到底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严重。”

闫阜贵:“我昨天为了报复郑建设,污蔑郑书瑶偷东西被郑建设知道了。”

闫解成:“知道就知道了呗,他的手还伸不到学校去吧!”

闫阜贵:“今天他找到学校去证明了郑书瑶清白,还揭露了我威胁学生污蔑郑书瑶偷东西和做假证,要求校长严肃处理我。并且实名举报我索贿,损公肥私、早退。”说完闫阜贵就懊恼的低下了头。

其他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三大妈:“那我们去求求郑建设,让他放过你啊!”

闫阜贵:“没有用的,我这次是碰触了他的逆鳞,从他举报我就说明,他这次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闫解成此时也是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三大妈:“要我们去求求老太太,让他走走关系。”

闫阜贵:“他们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哪有心思理会我们。”

闫解成突然说:“我们可以给许大茂一点好处,让他给郑建设说说,他和郑建设关系好。”

闫阜贵听到闫解成说的,眼睛一亮,觉得这是个好办法,虽然给许大茂一点好处,他有点心疼,但比起自己损失,那点就不算什么了。

闫阜贵现在也没有吃饭的心思,拿着珍藏已久汾酒和一瓶罐头就去了许大茂家,许大茂家正在吃饭,看到闫阜贵来了,眼中露出嫌弃,再看到闫阜贵手里拿着的东西,又有些疑惑,心想这闫阜贵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但是许伍德知道,闫阜贵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帮忙,不然不会下这么大的本,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许伍德:“老闫,这个点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啊!”

闫阜贵把东西放到饭桌上说:“老许,我这次是来找许大茂帮忙来了!”

许大茂疑惑问:“我就一实习放映员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闫阜贵:“大茂,我不是做了点错事,得罪了郑建设,你和他关系不错嘛,三大爷想麻烦您从中说和说和,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嘛!”他本来想把事情说的模糊点,让许大茂觉得事情不大,再加上自己重礼,许大茂肯定会帮忙。没有想许伍德这么精明,就是不上当。

许伍德:“前天晚上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而且你已经道歉赔钱了,建设这孩子应该不会再计较了呀!”

闫阜贵尴尬的说:“不是前天晚上的事情,是昨天的事情。”

许大茂觉得事情有蹊跷就说:“昨天什么事情,你说清楚了我才好帮忙说和呀。”

闫阜贵不好意思的说:“我昨天为报复郑建设,污蔑郑书瑶偷东西,被郑建设发现,今天闹到了学校。”

许大茂听了怒道:“闫老抠,你还是个人吗,有本事你就去报复郑建设啊,你为难个孩子做什么,你还好意思让我帮忙,瞎了你的心,你就是搬座金山给我都不帮忙。”

许伍德就比许大茂有城府的多,虽然愤怒,但和气的说:“老闫,这事做的可不地道,你知道瑶瑶是郑建设的逆鳞,你还让我家大茂帮你去说和,这不是拿我家大茂挡枪使吗?”

许大茂:“闫老抠,你还是回去吧,这事情我帮不上你的忙。”

闫阜贵知道,许大茂肯定不会去帮忙了,转身就要回去,但想起自己拿东西请许大茂帮忙,现在许大茂不帮忙,东西肯定要拿回去,不然自己就亏大了,就又扭头拿了东西这才走出了门。

闫阜贵走后,许大茂呸一口说:“什么玩意,干出这么下作的事情还好意思求我帮忙。”

许伍德叹了一口气说:“这老闫是越活越回去了。”

闫阜贵回去把东西放下,三大妈看见说:“你怎么又把东西拿回来了?”

闫阜贵没好气的说:“许大茂不帮忙我还把东西留下干嘛!”闫解成和三大妈没有说什么,觉得理应如此。

就这样,闫阜贵这两天仿佛度日如年一般,心中的不安如同汹涌的波涛,时刻冲击着他那脆弱的心灵。他就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焦虑。

白天,他作什么都无法集中精力,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可能面临的后果。夜晚,更是折磨人的时候。躺在床上,闫阜贵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况,越想越觉得可怕。他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

这种忐忑不安的感觉,让闫阜贵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审判,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承受那未知的结果。

第三天他来到校长校长办公室,校长说:“闫老师,你的事情都已经调查清楚了,这是处罚通知书你看下。”说完就递给他一张纸,上面写着“经核实,闫阜贵老师以威胁同学的方式诬陷郑书瑶同学偷窃,并作伪证。此外,他长期威胁家长及学生索要贿赂,长期早退钓鱼,偷拿学校办公用品。鉴于此,学校决定对闫老师进行严厉处罚:责令其在全体师生面前做检讨,免去其教学资格,安排其打扫厕所,工资降至 15.5 元,此处罚决定即刻生效。”

闫阜贵看完之后,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原本以为自己的错误虽然严重,但不至于到如此地步,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他知道这次的处理结果将会非常严重,但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如此之重,这意味着他将失去教师的资格,从此与讲台绝缘,再也无法站在那神圣的讲台上,为学生们传授知识。

而更令他感到痛苦的是,以后他只能在学校里从事打扫卫生这样卑微的工作,这与他曾经作为一名教师的身份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校长:“闫阜贵同志,你以后要端正态度,好好工作,改过自新,好好为国家建设贡献自己力量。”

闫阜贵脚步踉跄地从校长办公室里走出来,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巨大的压力。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随时都可能摔倒。阳光如同一束无情的箭,直直地射在他那苍白的脸上,让他的面容显得更加憔悴和疲惫。

那灿烂的阳光,此刻却像是在嘲笑他一般,毫不留情地揭露着他内心的不安和挫败感。闫阜贵眯起眼睛,试图避开这刺眼的光芒,但那光芒却如影随形,始终不肯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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