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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李泉每撞一下，都会伴随赵虎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到一分钟，几个壮汉都被干翻在地。
领头的赵虎满脸是血，奄奄一息地瘫倒在地上。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声音颤抖，惊恐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魔鬼。
李泉居高临下看着他：“赵家的狗就该有个狗样，下次别学警察。”
他话音刚落，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警笛。
“警察！不许动！”
几个持枪特警冲进来，将套房围了个水泄不通。
领头的是个年轻女孩，她用枪指着李泉：“把手举起来！”
李泉乖乖举起双手，他能看出来，面前这群人是真警察。
“警察同志，这些人冒充警察。”
李泉指了指地上的黑背心：“不信你看，警徽都是假的。”
女孩仔细一看，脸色微变：“把他们给我控制住！”
两个特警上前制住那几个假警察，将他们的头拧在一起：“你们胆子不小啊？！”
领头的赵虎看到这一幕，顿时慌了。
“警察同志，误会！”
他一把抱住警察的腿：“我们是闹着玩的。”
年轻警察皱眉看着他：“闹着玩？我看你们是冒充警察寻衅滋事吧？”
赵虎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们就是想来检查一下。”
“哦？检查什么？”
李泉冷笑一声，说道。
“检查……”
赵虎脸色骤变，不管检查什么，他们都没有执法权。
最后，他们被警察带走。
“你们俩也跟我走，不管怎么说，聚众斗殴都是要处理的！”
年轻警察对李泉和林婉儿说道。
“我们是受害者。”
李泉耸了耸肩，无辜地看着她。
年轻警察一愣：“受害者？我刚才可是看到你打的最欢！”
李泉耸耸肩，无奈和警察一同前往警局。
审讯室里，李泉眯了眯眼睛，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强光。
“姓名。”
对面的女警头也不抬地问道。
“李泉。”
他平静地回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胸前的警号上，苏雅，三级警司。
“年龄。”
“28。”
苏雅终于抬起头来。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李泉靠在椅背上，嘴角微微上扬：“不知道。”
“少给我嬉皮笑脸。”
苏雅啪地合上文件夹：“酒店套房里那几个人，有两个现在还在医院，你下手可真够狠的。”
“正当防卫。”李泉耸耸肩：“他们冒充警察在先，还试图绑架我同学。”
“绑架？”苏雅挑眉：“林婉儿可没提这个。”
李泉淡淡说道：“也许她吓坏了，没来得及说清楚。”
苏雅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李泉面前。
她身上有淡淡的柑橘香气。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她俯下身，双手撑在李泉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就是像你这样，明明一身本事却装无辜的人。”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李泉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不是香水味，是洗发水与肌肤温度烘焙出的自然体香。
尾调还带着一丝汗水的咸涩，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苏警官用的力士樱花沐浴露？”
他突然开口，鼻尖又向前凑了半寸：“不过混了点枪油味，你们靶场最近换了92式？”
苏雅瞬间僵住。
她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你！”
她猛地直起身子，向后退了几步。
审讯室角落做记录的年轻辅警憋笑憋得咳嗽起来。
“我鼻子比较灵。”李泉无辜地眨眨眼：“职业病。”
“信不信我现在就能用袭警罪拘了你？”
苏雅冷声道。
“你刚才闻我的时候，我可没抗议。”
李泉双手一摊，说道。
“谁闻你了！”
苏雅皱眉说道。
“闻了还不承认？”
李泉嘴角微扬：“苏警官，做人要诚实哦。”
苏雅气得抓起桌上的文件夹砸向他：“你给我老实点！”
李泉头一歪，精准地接住文件，笑着说道：“您这审讯手段也太原始了吧。”
苏雅咬牙道：“原始你也给我老实点！”
李泉耸了耸肩，不再说话。
审讯室外的监控室里，苏雅的副手杨凯疑惑地看了看手表：“队长今天怎么了？这都两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把那小子放出来。”
“她啊，肯定又被那学生给气到了。”
杨凯的同僚张浩笑着说道。
“这小子什么来头？”
杨凯对李泉有些好奇。
“我查了一下，他的户籍在苏市，是个学生，其他没什么特别的。”
张浩说道：“听说是为了保护女同学才和冒牌警察起冲突的。”
“保护女同学？那怎么还关在这里？”
杨凯皱眉说道。
“队长就是想吓唬他一下，毕竟他也给别人打伤了。”
张浩笑了笑：“不过队长也够倒霉的，审那个学生，要被气个半死。”
杨凯点点头，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放人？这都快晚上十点了。”
张浩看了一眼手表：“我问问吧。”
说着，张浩拿起内线电话拨通审讯室的分机。
“喂？苏队，你们什么时候放人？杨副队说今晚有个聚餐。”
“聚餐？”
审讯室里，苏雅皱眉看着面前的男生。
此时李泉靠在椅子上，双眼微闭，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既像在笑，又像在做什么美梦。
“真是个怪人。”
苏雅心中想到。
就在这时，李泉突然睁开眼睛，吓了她一跳。
“苏警官，你们什么时候放人？”
李泉笑着问道。
苏雅皱眉道：“这取决于你态度如何。”
李泉耸了耸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继续说道：“从我被带走到现在，已经超过两个半小时了。”
“按照正常流程，你早该放人了。”
苏雅皱眉道：“我们审讯是有流程的，不能因为你特殊就破坏规矩。”
李泉无奈地摇摇头：“你们这样审讯，能问出什么东西？”
“就算问不出东西，也不能放人！”
苏雅突然站起身，态度坚决道。
这时，张浩和杨凯也看不下去了，两人匆匆赶到审讯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