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力气差距很大。
就在刘阿云,满脸绝望之时。
一个宽阔的后背,挡在她的身前。
宁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谁敢对我娘子不敬,我打断他的狗腿!”
听闻此言,光头一声嗤笑。
“姓宁的,还以为你是大少爷呢?那你还银子啊,不然就把这娘们给老子爽爽!”
光头叫牛五,是村里的泼皮。
前身败光家产以后,从镇上回到了南阳村的老宅,认识了牛五。
牛五联合赌坊,又让前身输掉了祖宅,搬到了现在的破院。
前身输无可输,还被做局欠下赌债。
牛五也翻了脸,帮赌场讨起了债。
牛五猖狂地笑着:“一会,哥几个都有份!”
看着刘阿云那张俊俏的脸,其余四个泼皮,脸上也都露出淫笑。
宁晖暗骂了一声小人,听到牛五口中的污言碎语,眸光陡然一寒。
也不废话,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狗东西,侮辱他娘子?
“呦呵,敢对老子动手,可笑。”
牛五一脸轻蔑,一拳对宁晖打了过来。
刘阿云顿时花容失色,瞪大美眸惊呼:“相公,小心!”
宁晖眼皮都不眨一下,但前身的身体太弱了,肯定没对方力气大。
他一个侧身利落地躲了过去,随后一拳飞快地,对着牛五面门轰了过来。
砰!
牛五迎面被揍了一拳,顿时眼冒金星,直接被宁晖一个擒拿,反手摁跪在了地上。
下一秒。
咔嚓!
宁晖面目表情,下手狠辣,一把折断了牛五的胳膊。
“啊!!!我的胳膊,你们快上,给我弄死他!”牛五痛苦地哀嚎着。
宁晖冷漠的眼神扫视过去,强大的气势,其他四个泼皮都不敢动了。
牛五抱着胳膊,在地上打滚,见状,骂骂咧咧起来:“你给我等着,我让掌柜的废了你,这娘们也得为娼为妓!”
闻言,宁晖剑眉微蹙,抄起院中的锄头,直接砸向牛五的腿。
咚!
一声闷响,宁晖用锄头背面,直接敲断了牛五的腿。
牛五眼睛一翻,差点疼昏厥过去。
宁晖冷冷道:“距离还债还有七日,提前逼债,触犯律法,且你们私闯我家,辱我娘子,罪加一等,再不滚,就都把命留下!”
宁晖眼中杀气腾腾,登时震慑住了泼皮们。
浑厚的声音,在院中回荡。
牛五被吓得直哆嗦,毫不怀疑,宁晖是真想杀了他。
其他四个经常打架斗殴的泼皮,自然也意识到自己打不过宁晖,头都不敢抬。
“算你狠,走,七天后拿不出银子,你等死吧!”
牛五怂了,招呼手下,掺着他逃也似的跑了。
等到牛五一行人滚蛋,宁晖这才转头看向刘阿云,轻声问道:“娘子,没吓到吧?”
再看刘阿云薄唇轻张,俏脸上满是惊讶之色。
自家窝囊夫君,何时这么厉害了?
而且怎么,还有点英俊……
咕噜噜……
这时,宁晖肚子的咕噜声,让刘阿云缓过神来。
一低头,羞涩道:“那个,我去给你弄吃的。”
半晌,刘阿云端过来一碗野菜糊糊。里面只有零星飘着的一点糙米。
刘阿云不好意思地说道:“张嫂子家也没什么粮食了,只有这些,你先吃,明个我去集市看看。”
说这话时,她心里有些忐忑。
毕竟宁晖从前吃饭,都是要肉的。
可家里,实在拿不出粮食了。
哪知,宁晖接过碗,淡淡一笑:“已经很好了。”
这年头,普通人家能吃到野菜和糙米,已经实属不易了。
“对了,你吃了吗?”宁晖问道。
“我,我不饿。”
刘阿云摇了摇头,转身就想离开。
但从娘子吞咽的动作,宁晖知道她肯定是饿坏了。
“我也不饿,你先吃。”宁晖把碗推了过去。
刘阿云连连点头:“这怎么能行,你是男人,你吃,我刚才吃了些东西。”
宁晖忽地笑了:“行了,咱俩谁也别推辞了,一人一半。”
随后,宁晖又从碗架里拿出一直碗,给刘阿云倒了半碗粥。
二人随后默不作声,各自喝起了野菜粥。
刘阿云时不时偷瞄一下宁晖,心里头小鹿乱撞的。
她家相公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会保护她,会体贴人,这放在从前她想都不敢想。
吃过了饭,刘阿云俏脸满是忧愁。
“怎么了,没吃饱?”宁晖敏锐地察觉出不对。
刘阿云突然看向他:“相公,十五两银子,咱们现在哪拿的出来,你把牛五得罪了,到时他真会砍了你的手的!”
说着,刘阿云下定决心一般,起身回屋:“你走吧,哪怕是当匪,只要能活着就行!”
宁晖心里一暖,走过去揉了揉刘阿云的脑袋:“傻丫头,我走了你怎么办?”
刘阿云一时语塞,一脸急切。
看小娘子又要哭出来了,宁晖一笑:“放心吧,我已经有想法了,你最后相信我一次好吗?”
宁晖拿出来那个荷包
“你又要去……”刘阿云抿了抿嘴。
“不,我去山中打猎,去和王大叔租弓箭。”
听说宁晖要进山,刘阿云顿时焦急了起来:“老林子里那么危险,现在正是野兽屯粮的时候,一些老猎户都不敢去……”
宁晖目光坚定:“这是咱们现在唯一的办法,放心,我会还完债,再让咱们过上好日子的!”
说完,宁晖出了门。
不多时,借过来一把弓,和一些箭。
见到宁晖拿弓就要出门,刘阿云拦了下,担忧道:“时候不早了,晚上山里很危险,明早再去吧。”
宁晖走回房间,点了点头:“在理,磨刀不误砍柴工,今晚我是得先试试弓,射几箭。”
听到宁晖的话,刘阿云的小脸刷地刘红了。
显然,她误解了宁晖的意思。
在宁晖刚坐到床边,她背对着宁晖,脱下了衣衫。
白嫩光滑的美背,顿时出现在宁晖面前。
“夫君,请你轻些怜爱阿云。”
“你这是……”宁晖刷地一下站了起来,有些懵。
“夫君不是想趁今夜,多射几……”
刘阿云低着头,俏脸滚烫,声音如蚊,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