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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世界于墨染 第29章 暗潮涌动,和平何在?

作者:左丘雥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05-18 03:17:59 来源:小说旗

于是他转身扮成一个研究人员,潜入了安圣的研究所之中,成功的将这些内容更换了。安圣正做着研究,她似乎做了一些不得了的事,能够颠覆整个世界的事情。

安:这种新的装置终于就要合成成功了,我们终于可以将人的苦难当做能量使用了。

001:这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安:我们先进行一部分的**实验,这样的话我们就知道这个实验有没有危险了。

002:怎样去进行这个实验?

安:营造世界上各种各样的苦难,然后转化为能量,如果所有的这些苦难他都没有发生,任何的危险的话,这台机器就可以真真正正的使用了。

001:不过你现在想要做些什么来激活最开始的那几步?

安:光明之下,往往隐藏着黑暗,真真正正的黑暗,并不是人能轻易的分辨出来的。第一个实验,当然就是以现状的特例来实验。

001:什么?

安:现在整个社会不是分成了好几等人吗?我们强行追捕一部分的最底层人民,世界上那些有话语权的人也不会注意到这些事的。

『厘:这是个什么路线,这货走白莲教了?』

002:这符合伦理道德吗?

安:只要我们操纵的好,世界的媒体就会将我们的罪行永远的埋藏在内,有一样东西可以改变所有人的看法,那就是媒体的看法。媒体可以翻云覆雨,他们的人甚至可以说黑的变成白的,哪怕他们声称油漆对人有益这种荒唐至极的言论,人们还会疯狂的去喝。

003:难道就不会有任何人宣扬出去吗?

安:没有人会不想要自己的名声的,失去了名声,在这个舆论为主的世界,他们又能活下去吗?

001: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极端了?

安:没有对伦理的挑战,又有什么新的事物会被我们发现呢?只有敢作敢为的人才能发现新的奇迹。

佑:那么我们从哪里开始?

安:先从这里最近的那个小乡村开始吧。

经过漫长的准备工作,他们开始了实验,他们创造了一个假想的社会,让所有被捕的人进入。

他们的实验几乎就是惨无人道。由于安圣能对整个区域的时间进行调控,所以她就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很大的工作量。她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复原当时的社会,用不断冲入他们大脑的宗教,强行的改变那些人的观点,让他们就像以前的那些信那残缺肢体的宗教一样,各种各样的苦难观念都向其中注入。

黑暗之中,淡淡的光明,也就只是黑暗的陪衬,连烟尘也不可能穿过,天气似乎变得寒冷,世界似乎就要终结一般,天空中黑云的终于又要笼罩世界了。

「计划还得是继续下去。」

人的品性最终会被磨碎,融入新的历史洪流之中。

她既然能这么做,必然就有一定的理由。

安圣曾经读过文元的着作,她认为自己一定能够把他重新的找回来。

文元对于安圣来说,就如同春天对于墨水来说,总是有着莫名其妙的关系。

只要按照他留下来的蓝图制造这台机器,并用源源不断的痛苦来激活它,那么就可能会成功。

她意识到这台机器可能会侵蚀到人的意志,但是她丝毫不在意,她相信她之前所承受的那些事情,一定是这台机器最大的效果罢了。

文元的笔记是这样说的:

\/痛苦转移机器,可以将痛苦转化为强大的能量,一个发射基站最大辐射范围为整个星球,可集中设置发射基站。这台机器的设计初衷是为了让人们更好的感觉到幸福,让世界的痛苦减少,但由于一系列的问题,这台机器有可能会引发痛苦,从而引发链式反应。这台机器的设计原理得以证实,但是实践尚未开始,造成的一切后果尚且未知,这台机器最大的能量能够强大到满足所有人的愿望。

然后就配了一个这个东西的图纸,感觉甚至都连不上前文,但是特别有用,因为后面还写着原理呢。

「没有人会考虑为什么会这样的。」

安圣抬起头,仰望着天空。飞飞扬扬的白雪,似乎只是黑夜中的点缀,殊不知这白雪背后到底是什么,是人的呼号还是生命的绝望,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她一心想要创造出这台机器,哪怕代价再大,她也想要。

在她的实验之中,时不时就会有一些反抗者来质问她,然而没有一个能脱离她的控制。

质1: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用我们来做实验?

安:错的并不是你们,而是整个世界,错的就是那万恶的阶级。

随后就派人将他枪毙了,他的意志以结晶的方式被榨取了出来,没有人知道接下来的后果是什么。但是这还算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了,至少没有被泡在某些液体之中长眠下去。

一将功成万骨枯,谁还能记得那些已经死去的人们呢?

「有意思,马上她就要知道最终的真相了。」

质2:这台机器能为我们做些什么?为什么我们身上的痛苦从来就没有减少?

安:为科学贡献出你的生命,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就算你将这件事公布于众,你觉得群众会相信谁呀?

质2:我相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相信你的实验必将造成史无前例的大灾难。

安:萤虫之光,怎与皓月争辉?你们现在还困在这里,又有谁会为你们申冤啊?你们对这个世界不过就是沙漠中的沙子,不是基础的作用,而是微不足道。

第二个质疑者同样的遭遇。

安圣在自己的本子上写了些东西:只要公道得胜,哪怕世界灭亡。

她的助手都认为她已经疯了,在高度的压力之下,整个实验显得十分压抑。安圣称这个实验为“病态沉寂”,意在寻找世间所有的痛苦,完完全全的激活这台机器。

安圣已经做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她已经做出了不是人应该做出的事了。她的怜悯之心,彻底耗尽了,就算一个道德低下的人,看见她都要吓得直哆嗦。

或许某些种子就种了下去,某些特别的爱好也随之注入了她的体内。似乎她的品味也与别人不同了。

安:看一看这手中的头颅吧。这可是当年的那个反对我的人呢。谁又能知道我来到了这个位置上,始终思考着让整个世界变得更加伟大。

她手中的头颅已经满是孔洞,甚至被她当做玩具,随意的把玩,哪怕血肉已经逐渐的粉碎,哪怕甚至是白骨都已经露了出来。

或许这才是她认为有意思的事情,在上万人的尸体堆中跳舞,想象着人的肠子作为飘带,人的血液作为彩头,漫天飞舞着这些鲜红的颜料。以头颅为酒杯,牺牲者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可以利用的。每日通宵达旦,但是似乎又不能像那种普通的宴会一样高兴。

时不时传来俄国剧本中大师与玛格丽特的音乐,原教旨主义的味道似乎在她的身上流露了出来。虽然就像是邪教一样的工作,不算什么高效率,可是这也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的程度了。

有的人可以使用万魂幡之类的东西,可惜的是她做不出来这东西,否则,为什么要屠城,玩弄那些尸体,并将一幕幕作成记忆植入到灵魂之中,只是为了一时的折磨而已。不断的重复下去,不是更能折磨人的内心吗?没有万魂幡,这一切只是一场空。

当SRY基因和性别的联系被他们挖掘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各种各样的逆转阴阳了,反正他们可以从一个人的开始,通过时间的长河,将这个人转化。时而为男,时而为女,时而不男不女,有谁能够抵抗得住呢?

有没有正义的人能够挺下来呢?

曾经有一个反抗者举着与众不同的旗号,想要强行的组织起义。那个人就暂时称他为哧。他口口声声为了正义,就像在嘴里含了块赤色的布条一样,但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也许就是那样他才被视为是领导者吧。

似乎就像是当年的那些高官贵族一样,想要某些特殊的利益一般,其强大的民众动员力却让这一切事感觉有点不对劲,毕竟贵族当年也没有什么权势。他就像是带着极其强大的正义的愿望走了过来,却要与虎谋食,也许这是他的宿命。

安:你又是举什么旗号想要反抗我的?

哧:我为了人民而战,为了那些本不应该受苦的人而战斗。

安:虚无缥缈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你一定是为了某些利益而战。

哧:我要做的是推翻你的统治,将整个社会进行改造升级,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压迫式的生活了。

安:你真的只有这一个目的吗?

哧:这个世界终将是有阳光的呀!

安:我只需要问你一个问题,我就能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而战了。你真的考虑过所有的事情了吗?

哧:我为这伟大的事业而战,为的是所有人的公平公正,我要为所有的百姓谋求平等,纵使天地都不允许,我也应为此而战。

安:你是不是想设立点什么政党啊?

哧:我要设立一个所有人民都参与的政党,在这个政党之中,所有的人都公平公正,都有公平的话语权。

安:你的成长,他真的没有任何的特殊权益吗?

哧:为公正而战,又有什么特殊权益呢?

安:但凡是生命体,他们都有**。无欲无求,那肯定是为了更大的**。你的政党啊,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呢?

哧:我服从我的内心,我坚信他会这样。

安:你这个想法从来就不可能实现,上一个想要实现这个目标的人,已经离我们而去了。文元都做不到的事,你要做个什么?

哧:……

安圣给了他最后的一丝体面,他将在烈火中焚烧,在完全焚烧殆尽之后重新转化,将他的意志转入到一个无法说话反抗者的体内,最终在那位反抗者面前,高声的念出的罪行,彻彻底底解散这个政党,并对这位反抗者进行断头。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一切就这样的草率的结束了,留下的只是骂名,甚至连美名都没有。

「当奴隶制的人们突然想到了**的思路的时候,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而且不仅是底层的人不能实现,上层的人更不可能实现,谁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力,谁又能够打倒顶上的权力的。」

谁的思想也不可能在这种修罗场中完美的活下来。当一个区域为一个人的一言堂的时候,世界上任何存在的新的思想都是他的一个辅助的工具,他想怎样歪曲就可以怎样歪曲。

当一个人有把握,将以所有人的生命掌握在手中的时候,谁也阻挡不了他了。即使有再大的决心,在强权统治之下,又抵得上什么呢?终将还只是一场死亡。

她用最残忍的方式激活人心底的痛苦,或者说最后还没有沦陷的意志也要被灭了一样。灯火的熄灭似乎也让她陷入某种状态,她身上的正义气息已经消散殆尽了。

安圣曾经在实验中在一个八岁孩子的母亲面前,一刀一刀的凌迟了她的孩子,做成了烤肉,强行的塞进她的嘴中。

她无情的洗脑方式,让受害者在她创造的无穷的时间场之中,一丝一丝剥离着人的理智,最终化为行尸走肉。用某种特殊的手段,蚕食那些人的机体,使之化为残骸,强行提升痛苦的纯度。

哪怕是死去的人,都会强行的提取那些人的记忆,重新移植到其他人的身上,重新的感受那些痛苦,一步一步的加重。

血肉组成的高墙日益坚固,各种各样的骨骼被拼成了莫名其妙的形状,比当年的那场大灾难还要严重。那一次镇压七个邪神,血漫满山,现如今竟然用血泡出了一片湖泊,甚至可以说是源头自有活水来。

在这里的人们想要出去,在外面的人却想要进来,外界的人们不知道内界的邪恶之处,认为这是丰满的理想之乡,或许又是那梦幻中的国度。

或许他们还需要谢谢这个人呢,这一切似乎又成了一个闭环一样的时代,在内外翻飞流动。

安:就算是这样,他们还得谢谢我呢。没有我,他们怎么能提前感受到远古时期的那种文化魅力呢?就算是出去的人说这些邪恶的话语,外面的人肯定会认为他想独占这份好的世界,肯定不会相信他了。

尽管她做到了连以前的人们也没有做到的那种程度,不可否认的是,她的手段更加的残忍。毕竟之前的人是在世界上有各种各样修炼法则之中选错了才造成的那种局面。现在的他们更加的离谱,受到的那些伤害,比远古的那些人们做的都要狠。

毕竟远古时期的人肯定不能让死人复活,也不可能从虚空中抽出灵魂出来,更不可能随机创造出一具肉身将灵魂转移。这一切的一切在她这种无限制的使用之中,逐渐的让她进入了一种更加邪恶的状态。

纯粹的痛苦,纯粹的力量。

一旦恢复了理智,他们的痛苦就会再次回归,就会再次的使他们陷入崩溃,做到这一点就可以快速的生产这些痛苦了,不过这样的话,以上的那些方案就可以无限继续下去了。他们摸索出的人是有一定的极限的,可是如果载体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他们也不在意反抗者,毕竟反抗者们再也不敢反抗了,他们的反抗就如同一个笑话,他们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如此的悲哀时刻,这些痛苦也被加重了。

麻木。

持久的麻木。

来自于灵魂深处的麻木。

工业化生产总是有经验可循的,如果一个东西可以工业化生产的话,那么很快就会遍地产生这种工厂。不过痛苦似乎好像也有这样的经验可学,更大的邪恶灾难就要来了。

「我还设计过流水线呢。」

安圣的一个助手,唐卿经,想要劝她放弃这个实验,通过数百次尝试,最终还是没有成功。上百次的起义,可是就是没有完成,毕竟他要率领的可要比当年陈胜吴广所率领的人们更加的疲惫。

他知道总有人要站出来的,可是到底还是没有那一次真的成功了,毕竟那种强权没有谁能挡得住。

毕竟他内心还有那古朴的正义。

他想要当面指出错误,可似乎还没有说些什么,当场做成人彘,提取剩余价值,最终直接焚烧,连灰烬都飘飞了。

她劝所有人,就算是想反抗了,也要考虑后果,高压统治下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在如此大的压力之下,一呼一吸都显得尤为的致命。

在这个无限制的重新生成的世界中,她做的这一切都只是可以再来一次的东西。

卮旈,一个小小的研究员,他提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意见,安圣接受之后就把这个人赶了出去,毕竟她再不当人也不能到这个程度。

估计是人也不会接受一个这样的人吧。

她所做的惨无人道的实验,强行将人的意识移植到动物之上,并且灌输人的记忆,这种痛苦在从前的日子里基本就不会发生,更别提是现在。她称这件计划叫做“寂寞的苇菏”,意在让所有的生命体同时感受到人的痛苦。甚至是非生命体,也可能为她加上人的记忆,注入人的意志,无穷无尽的折磨下去。

她甚至想过无限制的抽血吸血,用同一台机器进行,可惜的是,这个设想并没有成功,因为功率太低了。她的目的就是要足够高的功率,否则不能在短时间内充满能量,这台机器也就没什么用处。

佑:这么做就是浪费电,甚至都不如鞭尸来的快。

安:还好,及时停止了。

似乎耳边传来了一阵耳语,仿佛在说一些什么东西一样。

「不错不错,很快就完成了。」

『厘:大的就要来了。』

但她认为是自己听错了,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把任何其他人放在心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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