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其他 > 琵琶惊鸿庶女逆袭长安乐坊 > 第33章 符号解谜寻线索

琵琶惊鸿庶女逆袭长安乐坊 第33章 符号解谜寻线索

作者:红山朝阳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18 09:29:42 来源:小说旗

月光像碎银般洒在青石板上,沈清欢跟着司墨的脚步往乐坊走,小腹的钝痛一阵紧似一阵,额角沁出薄汗。

她攥紧琵琶背带,指尖泛白——这具身子到底还是太弱了,两辈子的月信都被这破金手指搅得乱七八糟。

“慢些。”司墨突然停步,转身时披风带起一阵风,扫过她发间的银簪。

他没看她,目光却落在她微颤的指尖,“乐坊的门灯还亮着,不急。”

沈清欢一怔,随即明白他是看出自己不适。

前世被休时,她连喝药的钱都没有,哪有人会注意她月信时的疼?

这一世,连刀鞘都磨出茧的手,倒比绣娘更细致。

“劳烦司统领挂心。”她垂眸笑,声音却轻得像飘在风里,“不过是老毛病,挨过今夜就好。”

司墨没接话,只是放慢脚步,与她并肩而行。

他的影子将她的影子完全罩住,像道移动的墙,隔开了巷子里穿堂的风。

到乐坊门口时,白璃正踮着脚扒门缝,见两人过来,慌忙退开,手指在胸前比划:“阿姊可算回来了!李妈妈说你再晚半个时辰,明早的晨课要加练三曲!”

沈清欢揉了揉她发顶,将琵琶交给她:“我去偏院取个东西,你先回房温《玉树后庭花》——明日李妈妈要是挑刺,你弹第二段时把尾音压半分。”

白璃眼睛一亮,用力点头,比划着“阿姊最聪明”,抱着琵琶跑远了。

司墨站在门外,看着那抹青衫消失在廊角,才从怀里摸出纸条:“明日辰时三刻,我在西市茶棚等你。陈博士去了终南山,得后日才回。”

沈清欢摸了摸发间银簪,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东西,此刻贴着头皮发烫。

“我有别的法子。”她抬头看他,眼里映着门灯的光,“乐坊里有个张伯,从前在教坊司当差,或许识得这些符号。”

司墨的手指在刀鞘上敲了两下——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你确定?”

“不确定。”沈清欢笑,“但总得试试。当年我娘被萧太后逼死时,张伯偷偷给过我半块米糕。他不是萧氏的人。”

司墨没再追问,将纸条重新塞回怀里:“明日我陪你去。”

“不用——”

“乐坊进出要腰牌。”他打断她,转身时披风翻卷如鸦羽,“我有禁军的腰牌。”

沈清欢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手按在小腹上慢慢蹲下来。

夜风卷着墙根的枯叶打旋儿,她却觉得心里暖烘烘的——前世她被休回娘家,连棺材本都被兄长骗走;这一世,倒有个人肯替她亮刀,替她守着秘密。

第二日辰时,沈清欢换了件素色襦裙,将银簪仔细别在鬓边。

白璃往她怀里塞了个暖手炉:“阿姊揣着,张伯住的柴房漏风。”

她捏了捏白璃的手,刚走到前院,就见司墨靠在朱漆门框上,玄色官服外罩了件青布短打,腰间的刀用粗布裹着,倒像个寻常的行商。

“李妈妈问起来,就说你表兄来送冬衣。”他递过个布包,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棉袄,“我查过,张伯原名叫张守义,二十年前在教坊司做杂役,儿子战死沙场后被萧太后安置到乐坊。”

沈清欢接过布包,指尖触到棉袄里层硬邦邦的东西——是块禁军腰牌。

她抬头看他,他正望着廊下的枯梅,耳尖微微发红:“以防万一。”

柴房在乐坊最北边,墙根结着薄霜,门环上挂着草绳编的门帘。

沈清欢掀开门帘,霉味混着药香扑面而来。

土炕上堆着旧棉被,炕头小桌上摆着药罐,一个白发老人正蹲在地上拾柴火,听见动静抬头,浑浊的眼睛突然睁大。

“沈、沈娘子?”张伯的手一抖,柴火噼里啪啦掉了满地,“您、您怎么来了?”

沈清欢蹲下身帮他拾柴火:“张伯,我娘是沈若秋,您可记得?”

张伯的手抖得更厉害,药罐里的药汁噗噗往外冒:“记得,怎么不记得?若秋娘子的琵琶音儿,能把月亮都唱弯了……”他突然住嘴,警惕地看了眼司墨,“这位是?”

“我表兄。”沈清欢将布包递过去,“他给您带了冬衣。”

张伯接过布包,摸到腰牌时浑身一震。

他掀开布包看了眼,又慌忙裹紧,压低声音:“您是为若秋娘子的事来的?”

沈清欢从袖中取出纸条:“张伯,您识得这些符号么?”

张伯凑近看了眼,瞳孔剧烈收缩,手死死攥住纸条边缘,指节发白:“这是……这是教坊司的密谱!当年安史之乱前,宫里头的乐师怕乐谱失传,用古篆混着工尺谱编了套暗号,只有掌事的乐正和首席乐伎能识得!”

“我娘是首席乐伎?”沈清欢心跳如擂鼓。

张伯点头:“若秋娘子十六岁就封了乐正,后来……后来萧太后还是萧昭仪时,跟您娘学琵琶,您娘不肯教她‘天音三叠’,她就……”他突然住嘴,目光扫过司墨,“这位爷可信?”

司墨解下腰间的刀,放在桌上:“我是禁军司墨,若有虚言,这刀认你。”

张伯盯着刀镡上的龙纹看了片刻,终于长叹一声:“当年萧昭仪为争宠,诬陷若秋娘子与外臣私通,皇上要杖毙她,是我偷偷给她送了堕胎药……”他突然捂住嘴,老泪纵横,“她临去前塞给我半块玉佩,说若有一日她女儿来问,就把这个给她。”

他从炕席下摸出个红布包,打开是半块羊脂玉佩,与沈清欢发间的银簪内侧刻着相同的缠枝莲纹——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信物!

沈清欢的手颤抖着抚过玉佩,眼泪砸在上面:“我娘……她当年有孕?”

“三个月的身子。”张伯抹了把脸,“她怕孩子生下来被萧氏害,才……才……”他转向纸条,“这些符号是她临走前写的,我当时不识字,后来才知道是首曲子的谱子,叫《惊鸿引》,说是能引动‘天音琵琶’的器灵。”

“天音琵琶?”司墨皱眉,“不是说早在安史之乱时就被毁了?”

“那是萧氏放的谣言!”张伯一拍桌子,药罐里的药汁溅出来,“当年若秋娘子用‘天音琵琶’弹《大定乐》,皇上龙颜大悦,要封她为乐妃。萧昭仪怕她分宠,买通乐工在琵琶弦里下了毒,又放火烧了琴阁。可那琵琶是昆仑玉髓所制,哪是凡火能毁的?若秋娘子临死前说,琵琶藏在终南山的普济寺,等她女儿来取……”

沈清欢抓住他的手腕:“普济寺?”

“早废了。”张伯摇头,“二十年前山洪冲垮了山门,现在只剩半座佛殿,野狐狸都在佛像头上做窝。”他指着纸条上最后一个符号,“这是普济寺的标记,当年教坊司的乐师去祈福,都会在墙根刻这个。”

司墨抽出腰间的短刀,在掌心画了个地图:“普济寺在终南山北麓,离长安三十里。我去过,确实只剩断墙残碑。”

沈清欢将纸条和玉佩收进怀里,小腹的钝痛此刻倒像被烧红的铁烙着——她等了两辈子,终于要摸到母亲的真相了。

“现在就去。”她站起身,琵琶背带勒得肩膀生疼,“晚了怕被萧氏发现。”

司墨将刀重新系在腰间,目光扫过她泛白的嘴唇:“我背你。”

“普济寺的山路不好走。”他蹲下来,玄色短打的脊背像座山,“你要是摔了,陈博士的古文字解读我就全当没听见。”

沈清欢咬了咬嘴唇,趴上他的背。

他的体温透过粗布衣裳渗进来,比白璃的暖手炉还热。

她贴着他后颈,闻到淡淡的松烟墨香——是他总在写军报的味道。

山路比想象中更难走,枯叶底下藏着碎石,司墨的脚步却稳得像钉在地上。

沈清欢望着他被汗水浸透的后颈,突然想起前世被休那天,她跪在雪地里求兄长收留,兄长把她的妆奁匣子扔出来,里面的银簪滚到雪地里,沾了泥。

这一世,她的银簪没沾泥,她的秘密有人守,连普济寺的破庙,都有了去的底气。

日头偏西时,他们终于看到了普济寺的断墙。

半座佛殿歪在山坡上,檐角的铜铃早被人摘走,只剩生锈的铁环在风里摇晃。

殿门倒在地上,门楣上“普济寺”三个字被苔藓盖了大半,隐约能辨。

司墨将沈清欢放下,抽出短刀先走进去。

殿内积了半尺厚的灰,佛像缺了半张脸,供桌上摆着几个野果,显然有野兽来过。

“那边有个地窖。”沈清欢指着佛像背后的青砖,“张伯说,乐师们会把重要的东西藏在佛座下。”

司墨用刀背敲了敲青砖,果然听见空洞的回响。

他蹲下来,指尖抠住砖缝一掀,一块青石板应手而开,下面是个黑黢黢的洞。

沈清欢摸出火折子点燃,火光映出洞壁上的刻痕——正是纸条上的符号!

她顺着刻痕往下走,司墨紧跟在她身后,手始终虚扶着她的腰。

洞底有个石匣,上面刻着缠枝莲纹,和玉佩、银簪上的一模一样。

沈清欢颤抖着打开石匣,里面铺着红绸,红绸上躺着一把琵琶——玉白色的琴身,弦柱是珊瑚雕的,在火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天音琵琶……”她轻轻抚过琴身,指尖刚碰到弦,一串清越的琴声突然炸响,震得洞壁的灰尘簌簌往下掉。

司墨立刻将她护在身后,短刀出鞘三寸:“怎么回事?”

“是共鸣。”沈清欢望着琵琶,眼里有泪有笑,“我娘说过,天音琵琶认主,只有血脉相连的人才能弹响它……”

话音未落,洞外突然传来一声异响。

像是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又像是有人压低了声音的喘息。

司墨的刀完全出鞘,玄色短打被风掀起一角:“退到我身后。”

沈清欢握紧琵琶,心跳得几乎要撞破胸膛。

她望着洞外逐渐浓重的暮色,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像是有人穿着皮靴,踩着枯叶,一步一步,朝着地窖的方向走来。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