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千手崛起 第138章 岩忍败退

土之国岩隐村的议事厅里，大野木盯着草之国的地图，指尖在“草隐村”三个字上敲得咚咚响。他爷爷初代土影石河在军营里死得不明不白，师父无又在第一次忍界大战中被天翼杀死，一战死伤惨重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如今轮到他掌权，说什么也要吞了草之国，让土之国的版图扩张到火之国边境。

“十万大军，三天内集结完毕！”大野木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里的茶水溅出，“草之国就剩几千老弱病残，趁火之国内乱期间，给我像踩死蚂蚁一样碾过去，快速占领草之国！”底下的土忍将领轰然应诺。

草之国的深山里，岩忍斥候刚消失，草忍村长老就往木叶的传讯鹰脚上绑了封信。信上只有十个字：“土影灭草国，求火影救命！”老长老望着漫山遍野的枯草，想起去年木叶送来的种子——要不是那些救命粮，草之国的百姓早饿死了。

正月初三，宇智波治里的玄武军旗在草之国边境扬起。

这位战国时期的女忍者，红色披风下露出半截宇智波族徽，眼中的万花筒写轮眼在阳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她身后的五千玄武军清一色黑色忍者甲，腰间挂着的不是普通苦无，而是刻满火遁符文的短刀——这是宇智波族的精锐，每人都能单杀上忍。

“治里大人，土忍在东边峡谷扎营。”副将递来情报，“他们抓了三百草忍平民当苦力。”

治里的写轮眼骤然转动，眼底泛起杀意：“通知部队，日落前抵达峡谷。记住，一个活口不留。”她伸手按在刀柄上，刀鞘上的“宇智波”三字被磨得发亮——这把刀陪她从战国活到现在，饮过千手家的血，也斩过土忍的首级。

当晚，峡谷里的土忍正围着篝火啃硬饼，忽然听见头顶传来振翅声。抬头望去，只见无数黑影从山壁上跃下，红瞳在夜色中如鬼火跳动。“是宇智波！”不知谁喊了一声，紧接着短刀出鞘声、火遁爆炸声此起彼伏。治里站在山巅，看着下方如屠宰场般的峡谷，忽然想起天翼的话：“玄武军团不是屠夫，是盾牌。”可面对这些屠杀平民的土忍，她觉得自己更像把镰刀，专门收割这些恶魔的生命。

大野木在中军帐里打了个寒颤，忽然听见斥候来报，他飞上天空赶到事发地，远处传来惨叫。冲过去一看，只见峡谷里血流成河，已经五千土忍竟被屠戮殆尽，尸体上都插着宇智波族的苦无。他抬头望向山巅，正与治里的写轮眼对上，那眼神让他想起爷爷临终前的警告：“永远别惹万花筒写轮眼的持有者。”

“大野木！”治里的声音像冰锥扎进耳朵，“草之国是木叶的盟友，你动他们，就是动我火之国！”

大野木咬牙切齿，掌心凝聚出尘遁：“宇智波又怎样？我十万大军就是堆，也能堆死你！”他挥手下令，让身后赶来的土忍进攻，土忍如潮水般涌来。治里却不慌不忙，抬手结印：“火遁·豪火灭失！”刹那间，峡谷里燃起熊熊大火，将冲在最前的土忍烧成灰烬。

就在双方僵持时，天边忽然传来破空声。大野木抬头望去，只见无数箭矢裹着雷光划破云层，精准地射穿土忍的喉咙。“是日向家的符文弓箭！”他惊得差点摔在地上，只见日向天清带着麒麟军团从浓雾中杀出，每个日向忍者的弓弦上都缠着蓝色符文，箭矢所过之处，土忍的岩石盾牌如纸般碎裂。

宇智波治里看着日向家的援军，嘴角扬起冷笑——天翼果然算无遗策，早就算准大野木会用“人海战术”，所以让玄武军团先消耗土忍精锐，再派麒麟军团远程压制。她转动写轮眼，发动幻术“幻术”，瞬间让三百土忍陷入幻境，在地上抱头惨叫。

日向天清则带着日向族的弓箭手登上高处，对着土忍军阵射出“穿甲箭”——这种箭矢自带旋纹，能穿过岩石障碍，专打土忍的关节要害。大野木想发动尘遁，却被治里的万花筒写轮眼逼得连连后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十万大军被切成碎块。

“撤！快撤！”大野木终于撑不住，操纵岩石巨人掩护撤退。治里想追击，却被天清拦住：“穷寇莫追，咱们的目的是保草之国。”两人并肩站在山巅，看着土忍溃不成军的背影。回城休整时，听见草之国的百姓在欢呼：“感谢火之国大军！感谢火影大人！”

治里摸了摸流血泪的左眼写轮眼，忽然对日向天清说：“当年我跟千手族对战时，从没想过能活到今天。”日向天清摘下弓箭道：“活着就是为了守护。治里大人，你当年守护的宇智波族，现在换我们来守护了。”

土之国的败军退回岩隐村时，正是元宵节。

大野木坐在土影雕像下，看着自己的雕像被人泼了粪水。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刚写的和谈书。

“大人，木叶的使者来了。”副将小心翼翼地递上信函，“他们接受了和平，但要求咱们...。”

大野木捏碎信纸，忽然想起决战那天，治里的写轮眼映着他狼狈的模样。原来真正的强大，不是靠人数堆出来的，而是像木叶那样，让每个忍者都有守护的信念。他站起身，望向远处的岩隐村——那里的房屋还都是土坯房，百姓们的衣服补丁摞补丁，而木叶的符文新房里，此刻应该飘着元宵的香气了吧？

暗部密探带来草之国方向的歌谣，大野木听出那是草忍百姓新编的：“土影野心大，想吞草之国；玄武麒麟到，打得他喊妈！”他苦笑着摇摇头，摸出怀里的岩隐护额，护额边缘还沾着草之国的泥土。或许，这个春天，他该去木叶走一趟了——不是以敌人的身份，而是以...学习者的身份。

雪又下了，落在大野木的白发上。他忽然想起爷爷说过的话：“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曾经他以为土之国的岩石是最坚硬的，现在才知道，比岩石更坚硬的，是人心。而木叶的人心，现在已凝成了一块搬不动的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