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是BUG调试员 第114章 璃月恩重，火种之秘

当零的意识从那片充满了“版本更新日志”、“系统最终遗言”以及对迪卢克和莫娜安危的无尽担忧的混乱思绪中，艰难地挣扎着重新聚焦到眼前这间充满了璃月风情的雅致客房，以及客房内那三位堪称璃月港“权力与智慧巅峰”的“重量级人物”身上时，他首先感受到的，并非自己那堪称“一步登天”的“伪神级”实力提升所带来的喜悦，而是一种…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未知命运的敬畏，以及…对逝去（或许尚未完全逝去？）战友的沉痛哀思。

“凝光小姐，刻晴小姐，还有…钟离先生。”零挣扎着想要从床上坐起身，向上首那三位正用一种充满了复杂与探究意味的目光注视着他的璃月“大佬”行礼，却被刻晴一个箭步上前，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轻轻按住了肩膀。

“零先生，您刚刚才从那场几乎耗尽了您所有生命本源的‘规则之战’中苏醒过来，身体和灵魂都还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不必多礼。”刻晴的声音虽然依旧带着几分属于“玉衡星”的清冷与干练，但其中却也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激与…敬佩。

她虽然不像凝光那样拥有遍布七国的庞大情报网络，也不像钟离那样拥有着近乎“全知”的古老智慧，但她作为璃月七星中主管“土地与建设”，并且亲身参与了多次对抗“魔神级”灾难的实战派领袖，自然也能从之前那场发生在孤云阁海域的，几乎将整个璃月港都拖入毁灭边缘的“规则层面”的战斗余波之中，以及零身上此刻所散发出的那股虽然微弱但却异常纯粹和强大的“规则亲和度”与“命运掌控力”之中，感知到一些…足以让她这位一向以“人定胜天”为信条的“变革者”，都为之动容和敬畏的“奇迹”与“真相”。

“是的，零先生。”一旁的凝光也微笑着点了点头，她那双总是闪烁着精明与睿智光芒的凤眸，此刻在看向零的时候，也多了一丝发自内心的欣赏与…一丝只有真正的“同类”（指同样擅长布局与掌控的“执棋者”）才能理解的，惺惺相惜。

“正如刻晴所说，您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养和恢复。关于璃月港这次所遭遇的‘魔神级bUG’…呃，我是说，‘远古魔神复苏危机’的始末，以及您和您的同伴在这场危机中所展现出的，那足以改写‘规则’，甚至‘逆转命运’的伟大功绩，我们璃月七星和所有璃月人民，都将永远铭记于心。”

“为了感谢您和您的同伴为守护璃月港所付出的一切，我们七星经过紧急商议，并…在一定程度上，征得了某些隐世不出的‘仙家前辈’的默许，决定授予您…璃月港最高等级的‘守护殊勋’，以及…‘天枢仪座’客卿的荣誉身份！”

“从今往后，您在璃月港境内，将享有等同于‘天权星’的特权与礼遇！任何要求，只要不违背璃月的律法和人民的福祉，我们都将…竭尽所能，予以满足！”

凝光的声音虽然温婉动听，但其中所蕴含的那份属于“璃月之主”的果决与诚意，却是不容置疑的。

“守护殊勋？天枢仪座客卿？等同于天权星的特权？”零听着凝光这番堪称“一步到位”的“封赏”，以及她口中那些听起来就“牛逼轰轰”的头衔，那因为调试系统“永久休眠”和迪卢克“壮烈牺牲”而变得有些沉重和混乱的大脑，再次陷入了短暂的“宕机”状态。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刚刚才在“新手村”因为运气好而意外打到了一个“版本末期隐藏boSS”，结果一出门就被Gm（游戏管理员）强行塞了一身“毕业神装”，并且还被赋予了“荣誉版主兼全服巡查”的“隐藏权限”的…天选之子（或者说，是幸运值mAx的欧洲狗）？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真实了！也太…让人受宠若惊了！

他下意识地就想开口推辞，毕竟，他这次前来璃月，其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修复bUG”，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关于修复自身“灵魂损伤”和获取“元素本源结晶”的线索而已。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竟然又一次…“被动”地拯救了一个国家？

而且，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那个已经“光荣牺牲”的调试系统V4.0，在最后的“遗言”中，可是明明白白地警告过他——“宿主灵魂本源深处，那个因为强行呼唤‘外神真名’而被植入的‘混沌印痕（阿撒托斯之凝视）’，虽然已被您在‘世界之脐’的‘规则重塑’过程中，利用‘创世星图’之力将其核心‘混沌本源’强行剥离并部分‘吞噬’（转化为‘不可名状之种’，属性未知，极度危险！），但其残留的‘高维信息污染’及‘规则同化’效应，并未被彻底清除！它依旧像一颗潜伏在您灵魂最深处的‘定时炸弹’…请务必…尽快找到那七枚‘元素本源结晶’，并在‘命运的十字路口’，举行那个古老的‘规则同调’仪式！那或许是您…唯一的‘生路’…”

虽然，在那场与“外神意志”的惊险对撞，以及后续在莫娜阁楼中，因为“创世星图”、“命运指针”和自身“命运刻痕”的“三位一体”共鸣而引发的“灵魂层面”的“奇迹蜕变”之后，他那个V0.91的“测试版系统”已经成功“进化”到了功能更加强大和完善的V3.0“核心版系统”，并且他自身的“灵魂核心完整度”和“灵魂之力储备”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100%（而且上限还提升了足足五倍！）。

但是！在那之后，他又经历了“古代防御结界失控暴走”的“规则反噬”，以及为了引导那瓶“神之酒”与“创世星图”之力进行“规则共鸣”而强行“超频”V3.0系统，导致其核心能源彻底枯竭，再次陷入“超深度灵魂绑定休眠模式”…

直到刚才，在璃月港这间陌生的病房中苏醒，并接收到那段充满了“悲情”、“狗血”、“外挂”以及“官方临终关怀”气息的“系统最终遗言”之后，他才猛然发现，自己那个陪伴了他穿越异世，帮助他度过无数次危机的“老伙计”，这一次…是真的…永远地离开他了。

虽然，它在离开之前，还非常“贴心”地，为他进行了一次堪称“逆天改命”的“终极版本大更新”，将他从一个需要依靠“外部金手指”才能勉强自保的“菜鸟调试员”，直接“强制升级”成了一个拥有“伪神级”灵魂强度和规则亲和度，并且掌握了“命运编织”这种bUG级能力的“半步真神”。

但，这种“强制升级”的背后，是否也隐藏着某些…他目前还无法察觉的，“更深层次”的“bUG”或“代价”呢？

尤其是，他灵魂本源深处，那个由“混沌印痕（阿撒托斯之凝视）”转化而来的，被系统V4.0最终遗言重点标记为“极度危险”的…“不可名状之种”，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系统竟然还“建议”他“不惜一切代价，立刻将其…上交给有关部门！！！”

可是，提瓦特大陆的“有关部门”，究竟是哪个“部门”啊？！是西风骑士团？还是璃月七星？亦或是…高高在上的“天空岛”？！

零感觉自己的脑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混乱和疼痛。

“零先生？您…还好吗？”刻晴看着零脸上那阴晴不定，时而迷茫，时而痛苦，时而又有些…“想笑又不敢笑”的古怪表情，不由得再次担忧地问道。

“啊…我…我没事。”零连忙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那些纷乱的思绪，对着凝光和刻晴露出了一个虽然有些勉强，但却充满了感激的微笑，“多谢凝光小姐和刻晴小姐的好意。只是，这份‘殊勋’和‘客卿’的身份，晚辈…恐怕有些受之有愧。”

“零先生不必过谦。”一直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品尝着杯中香茗（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又是从哪里摸出来一套精致茶具开始泡茶的）的钟离，终于缓缓开口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磁性，充满了古老的智慧与令人安心的力量。

“以普遍理性而论，”钟离放下手中的茶杯，那双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奥秘的金色眼眸，平静地注视着零，“你在孤云阁海域所做的一切，虽然过程…嗯，颇具‘异数’之风，令人拍案叫绝，但其结果，却是实实在在地，守护了璃月港数百万生灵的安危，也避免了一场可能席卷整个提瓦特大陆的‘规则层面’的浩劫。这份功绩，足以与当年那些随帝君一同征战四方，镇压魔神，守护璃月千载的仙家先贤们，相提并论。”

“所以，这份‘殊勋’与‘客卿’的身份，你，当之无愧。”钟离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其中所蕴含的那份属于“岩王帝君”的肯定与认可，却是毋庸置疑的。

零闻言，心中不由得再次一震！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钟离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与整个璃月大地都融为一体的“岩之规则”的共鸣，变得异常清晰和…亲切！仿佛…他与这位神秘的“往生堂客卿”之间，也存在着某种…“规则层面”的“同源性”？

还没等他细想这其中的奥秘，凝光便微笑着开口道：“零先生，正如钟离先生所言，您不必妄自菲薄。璃月港一向秉持‘契约’精神，有功必赏，有过必罚。您对璃月的大恩，我们绝不会忘记。”

“只是…”凝光的语气微微一顿，脸上露出一丝歉意与惋惜，“我们虽然成功地将您和莫娜小姐从那片魔神之海中救了回来，并用尽了璃月港所有最好的药材和治疗手段，但您的另一位同伴，那位在关键时刻燃烧自己，以无上炎之意志重创了远古海魔，并为我们争取到宝贵反击时机的红发义士——迪卢克·莱艮芬德先生…我们…我们没能救回他。”

尽管心中早已有了最坏的准备，但当亲耳听到凝光说出“没能救回他”这几个字时，零依旧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想起了那个总是冷若冰霜，却又在暗夜之中默默守护着蒙德的红发男人；想起了他那柄燃烧着不屈怒火的双手大剑；想起了他在面对深渊主教时那句充满了决绝与悲壮的“暗夜的火焰，将焚尽一切虚妄！”；更想起了他在冲向那十二颗狰狞蛇首之前，那句充满了“牺牲”与“守护”意志的“燎原的火光，将审判一切罪恶！”…

这个男人，他的一生，似乎都在为了守护他所珍视的一切，而不断地…燃烧自己。

直到…燃尽最后一丝光和热。

“迪卢克…老爷…”零的声音沙哑哽咽，那双因为灵魂蜕变而变得更加深邃和明亮的眼眸之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涌上了难以抑制的…滚烫泪水。

“不过，”就在零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与自责之中，几乎无法自拔的时候，钟离那古井无波的声音，却再次缓缓响起，如同在黑暗中点亮的一盏孤灯，带来了一丝…极其微弱，但却真实存在的希望。

“以普遍理性而论，那位莱艮芬德家的小友，其‘生命之火’虽然已经燃尽，但其‘守护之意志’，却并未因此而彻底消散。”钟离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无尽的空间与规则的阻隔，落在了零那枚与灵魂深度绑定的七彩菱形“灵魂核心”之上，以及…核心内部，那团正散发着微弱但却异常坚韧的暗红色光芒的…“不灭的晨曦火种”！

“我能感觉到，在他的灵魂彻底消散之前，有一股…极其强大的，充满了‘不屈’与‘守护’的意志，强行将其最后残存的一丝‘生命本源’与‘灵魂印记’，凝聚成了一枚…‘不灭的火种’。并且，通过某种…我目前还无法完全理解的‘规则层面’的‘契约’或‘链接’，将这枚‘火种’，暂时…寄托在了你的灵魂之中。”

“什么？！迪卢克老爷的…‘不灭火种’…在我的灵魂里？！”零闻言，如同遭了雷击一般，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钟离！

他立刻沉入意识，仔细探查自己那枚七彩的“灵魂核心”。果然，在核心的最深处，除了那片与他灵魂完美融合的“创世星图”残片，以及那个散发着“最初的虚无”与“最终的混沌”气息的“不可名状之种”之外，还多了一团…约有拇指大小，通体呈现出暗红色，正散发着微弱但却充满了“不屈”与“守护”意志的…奇异火焰！

那火焰，虽然微弱，却仿佛拥有着焚尽八荒，照亮永夜的恐怖威能！其内部，更是隐隐传来迪卢克那熟悉而又坚毅的…灵魂波动！

“这…这真的是…迪卢克老爷的…‘灵魂火种’？！”零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与那团暗红色的火焰之间，存在着一种…血脉相连般的奇妙羁绊！

“是的。”钟离点了点头，那双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只有活了数千年的“老古董”才会有的，对“生命奇迹”的赞叹与感慨，“这枚‘火种’，虽然现在看起来极其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但只要它还在，就意味着…那位莱艮芬德家的小友，其‘存在’本身，并未被彻底‘抹除’。他，还有…‘归来’的可能。”

“归来…的可能？”零的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言喻的狂喜与希望！“钟离先生！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才能…才能让迪卢克老爷他…重新‘活’过来？！”

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零，bUG调试员，命运的编织者，都绝不会放弃！

钟离看着零那充满了希冀与决绝的眼神，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地开口，说出了一段…充满了古老智慧，却又似乎隐藏着更多“天机”与“试炼”的…“璃月谜语”：

“欲使薪火重燃，需寻三千年前失落之阳；

欲令枯木逢春，需借九天之上无根之水；

欲从规则之外唤回迷失之魂，

则需…以汝之‘命运’为舟，以七元素‘本源’为桨，

于‘生死界限’的‘混沌漩涡’之中，

重新…签订一份…与‘天地’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