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始数咯…”温迪嘴角噙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他的脸颊因体内那股难以抑制的热意而变得滚烫,汗珠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落,隐没在领口之中。
他的手在身侧随意摸索着,动作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修长的手指在斑驳的光影里翻找。
不知从哪个隐蔽的角落,他猛地拽出一块黑布,然后被他迫不及待地一把蒙在眼睛上。
“一百…九十九…九十八…九十七…” 他的声音因燥热而变得沙哑,每一个数字都从微微张开的薄唇间吐出,带着滚烫的气息,拖长的尾音里满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在静谧的空气中悠悠回荡 。
云祁站在不远处,双眼瞪大,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游移。
当触及温迪身下那明显的隆起时,他的瞳孔骤然一缩,脸上瞬间泛起一阵滚烫的羞赧,双耳也迅速被染成了绯红色。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干涩得难受,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此刻,理智在脑海中疯狂叫嚣,每一根神经都在向他传递着危险的信号。
双腿微微颤抖,他用力咬了咬下唇,在齿间传来的刺痛中找回了些许力量。
跑!
赶紧跑!
他可不想到时候三天下不来床。
他的双脚在石板路上慌乱地挪动,鞋底与地面摩擦出沙沙的声响,转身拔腿就跑,身影迅速消失在蒙德城蜿蜒的小巷之中。
“八十…七十九…七十八…”
明明已经看不见温迪的身影,可云祁依旧能够听清温迪夹杂着粗重呼吸的倒数声。
听着这倒数声,云祁的内心重重一沉。
该死…
完全赢不了好吧。
他可是风神巴巴托斯。
在蒙德境内,都是他的地方。
他还能跑到哪里去?
云祁此时此刻,既要忍受身体里传来的热意,还要思索着该怎么赢得这次游戏。
那股热意从五脏六腑蒸腾而起,每一寸肌肤都滚烫得厉害,细密的汗珠不断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石板路上,瞬间消失不见。
“六十九…六十八…六十七…”
时间过得很快,但云祁并没有跑多远,只是堪堪出了蒙德城。
他的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
光靠他一个人,肯定是不行…
只能这样了。
温迪的声音还在传出,云祁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快到摘星崖的路上。
他一路跌跌撞撞,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强撑着身体,向着心中的希望之地奔去。
“特瓦林…到摘星崖把我放下来就好了。”云祁忍受着体内的燥热,扯着沙哑的嗓子喊道。
“好…”特瓦林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巨大的身影在天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地朝着摘星崖飞去。
等着云祁下了身,特瓦林才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身上怎么如此热?”
它的眼眸中闪烁着疑惑与担忧,巨大的头颅微微低下,仔细打量着云祁。
“没有…”云祁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现在也有些忍受不住了,双腿微微颤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巴巴托斯呢?他放心你一个人出来?”特瓦林继续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
在它的认知里,巴巴托斯总是对云祁格外在意。
“我这个样子,就是他害的!”云祁有些咬牙切齿,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无奈。
提到温迪,他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既有对这场荒唐游戏的恼怒,又有对接下来未知的紧张与不安。
“九…八…七…六…”那个倒计时已经接近了尾声,很明显,温迪马上就要来找自己了。
云祁的心跳陡然加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你先走吧,等会温迪就来了,我没事的…”云祁笑了笑,那笑容却无比牵强,眼中满是焦急,他想办法支开了特瓦林。
他可不想自己待会的样子,被特瓦林发现,太羞耻了…
“也好…”特瓦林感受了一下风神的位置,确实如云祁说的那样,当即点了点头。
此刻,它也明白了,这是两个小情侣之间的情趣,它可不想掺和。
当即,扑腾着巨大的翅膀,带起一阵狂风,迅速逃离了这里。
云祁望着特瓦林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始环顾四周,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云祁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过温迪的搜寻的。
无处不在的风,要找到他还不简单?
他唯一能取胜的,就是拖时间。
跑…
跑的越远越好!
所以,他跑到了摘星崖。
不是这里最远,而是特瓦林的速度只能先到达这里。
“10分钟…”云祁默默开始在心里倒数。
温迪就算是要到达这里,也得需要最少两分钟。
毕竟蒙德城里,他肯定是不可能飞的。
而且,他此刻的心状态,应该不比自己好多少。
云祁穿着粗气,他身上因为*药的原因,已经呈现了淡粉色。
虽然他此刻也腿软的走不动道,但他可没有就此妥协。
云祁看着摘星崖下面的海,闭了闭眼,一下子跳了上去。
只要没风,温迪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10分钟……”云祁倚靠着山壁,微微颤抖的嘴唇默念着,豆大的汗珠顺着他泛红的脸颊滑落,在地上溅开微小的水花。
他抬手抹了把汗,双眼紧紧盯着来路,心中默默倒数,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
温迪就算是要到达这里,也得需要最少两分钟。
毕竟蒙德城里,他肯定是不可能飞的。而且,他此刻的状态,应该不比自己好多少。
云祁想到这儿,胸腔剧烈起伏,喘着粗气,体内的燥热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的身体因*药的缘故,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像是被天边的晚霞染上了颜色,连指尖都透着不正常的嫣红。
尽管双腿发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几乎无法支撑他的身体,可他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绝,没有就此妥协。
云祁的目光投向摘星崖下波涛汹涌的海面,海浪翻涌,拍打着崖壁,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每一下都像是要冲破胸膛。
海风呼啸着,吹乱了他的头发,发丝肆意飞舞,遮住了他的视线。
云祁抬手拨开眼前的乱发,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坚定取代。
下一秒,他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决然,双腿一蹬,纵身跳了下去。
风声在耳边呼啸,他的身体急速下坠,衣角被狂风扯得猎猎作响。
海水的腥味扑面而来,他紧紧闭上嘴巴,任由坠落的速度带起的气流冲击着自己。
在他看来,只要没风,温迪就无法凭借风元素追踪到自己的位置,这片大海将成为他暂时的庇护所。
他只要撑到时间结束就好…
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的原因。
选择这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能够缓解*药。
到时候自己真的被温迪找到,也不会被*的太惨。
温迪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摘星崖,脚步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气息,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狼狈。
他眯起双眼,调动周身的风元素,试图捕捉云祁残留的气息。
按照风的指引,云祁应该就在这附近。
可是…
他的目光急切地扫过四周,这里除了那一片随风摇曳的塞西莉亚花,便没有别的身影了。
微风拂过,塞西莉亚花散发出淡雅的香气,可这香气却无法驱散温迪心中的燥热与急切。
温迪紧咬下唇,殷红的嘴唇被他咬得泛白,他忍受着体内那波涛汹涌的热意,感觉身体像是被火焰灼烧。
他的手不自觉地拉扯着领口,试图让自己稍微凉快一些,可那股热意却愈发汹涌。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那片一望无际的海上,海浪翻涌,波光粼粼,像是藏着无数的秘密。
“没关系,在海里,我也能找得到…”温迪低声说道,声音沙哑而坚定,眼睛里带着**,显然他也有些忍受不住。
没过几分钟,在海浪中苦苦挣扎的云祁就被温迪找到了。
原因是,他在艰难地探出水面上来换气的时候,被敏锐捕捉气流的风带了个正着。
温迪脚悬浮在海面之上,碧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看着在海浪中起伏的云祁,他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与戏谑,悠悠说道:“原来…云祁喜欢在海里吗?”
云祁费力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又呛了一口咸涩的海水,咳嗽得满脸通红,连连摆手,大声反驳道:“没有!”
可他的声音被海浪的喧嚣和海风的呼啸掩盖,显得有些微弱。
“那我们回去?”温迪得到回答,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眉眼弯弯,“今天可是你输了喔,愿赌服输。”
说罢,他俯身伸出手,风元素轻柔地包裹住云祁,将他稳稳地从海水中捞起,向着蒙德城的方向飞去。
回到家中,温迪一脚踢开房门,大步走进卧室,将云祁轻轻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地扔到了柔软的床上。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迫不及待地开始动手剥去云祁身上湿漉漉的衣物。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急切,手指灵活地解开衣扣,将湿透的外衣一件件褪去,直到云祁身上只剩下那件单薄的白色里衣。
白色的里衣紧紧地贴在云祁粉红的身躯上,半透明的材质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他的身形,晶莹的水珠顺着发梢、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晕染出一片片水渍。
这般景象,恰似一幅绝美的画卷,却又透着十足的诱惑,让温迪的呼吸陡然一滞,体内的燥热再次翻涌而上 。
温迪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双眼紧紧锁住云祁,那目光滚烫得仿佛能将空气点燃。
他缓缓俯下身,双手撑在云祁身体两侧,脸庞逐渐靠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云祁脸上。
云祁看着温迪近在咫尺的面庞,双颊绯红,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像是要冲破胸膛。
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温迪一点点靠近。
“温迪……”云祁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身体的虚弱。
温迪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用手指抚过云祁的脸颊,指尖的触感让他愈发难以自持。
他的嘴唇缓缓贴近云祁的耳畔,低声呢喃:“你知道吗,从一开始,这场游戏的结局就已注定。”
云祁的双眼微微睁大,眼中满是慌乱与羞涩,他偏过头,试图避开温迪炽热的目光,可温迪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轻轻捧起他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
“云祁,你逃不掉的。”温迪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蛊惑。
说罢,他的嘴唇慢慢向下移动,先是轻轻吻上云祁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接着是紧闭的双眼,细密的吻落在眼睑上,惹得云祁微微颤抖;然后是高挺的鼻梁,他的嘴唇沿着鼻梁缓缓移动,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尽的温柔与眷恋。
云祁的呼吸愈发急促,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的身体因紧张和羞涩而微微颤抖。
温迪的吻最终落在云祁的唇上,轻轻触碰,像是羽毛拂过,却又带着燎原的星火。
他的舌头轻轻撬开云祁的牙关,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炽热的吻带着无尽的爱意与渴望,让云祁彻底沉沦其中 。
两人很快就交缠在一起,只剩下云祁那攒着床单的手,苦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