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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穿书后我在后宫医手遮天 > 第10章 护城河决堤,皇城危在旦夕

我拽着范景轩躲进偏殿时,檐角垂落的铜铃正发出尖锐的嗡鸣,那声音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我的耳膜。

他染血的衣袖擦过我脸颊,那带着铁锈味的触感粗糙而冰冷,铁锈味混着雨水直往鼻腔里钻,那股刺鼻的味道让我忍不住皱了皱鼻子,\"您肩头的箭伤......\"

\"什么时候轮到你给朕诊脉了?\"他突然反手扣住我手腕,力道大得能听见骨骼摩擦声,那尖锐的摩擦声仿佛是命运齿轮的转动。

暴雨从塌了半边的屋顶倾泻而下,豆大的雨滴砸落在地上,溅起高高的水花,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我望着他眼底跳动的寒光,突然想起三天前御膳房蒸笼里那只螃蟹——同样被沸水灼得通红,仍要举着钳子虚张声势。

城外百姓的哭嚎声穿透宫墙,那凄惨的哭声仿佛带着无尽的绝望和痛苦,我扯开他浸透的玄色外袍,湿漉漉的布料贴在手上,凉飕飕的。

肩头狰狞的箭伤处,金线正随着血脉跳动泛着微光——吴夫人亲手调制的金蚕救命线,遇血则长,可保心脉三日不绝。

那金线发出微弱的光芒,在昏暗的偏殿里显得格外神秘。

\"她早就......\"

\"陛下!

西北营的兵甲库被人调换,根本无人可用!\"郑御史撞开朱漆门时,发冠上还粘着半片浮萍。

那浮萍翠绿的颜色在这混乱的场景中显得格外突兀。

这位素来以刚正闻名的老臣此刻赤着脚,官靴早被洪水冲成了鱼虾的玩物。

他的双脚泡在积水中,泛起一道道涟漪。

范景轩喉结滚动两下,突然抓住我包扎到一半的手按在胸前。

金线在皮肉下突突跳动,像极了吴夫人临终前攥着我手腕的脉搏。

那跳动的金线仿佛是吴夫人留下的最后一丝生机。

我摸到藏在腰封里的青瓷瓶,冰凉的釉面贴着掌心,那光滑的触感让我感到一丝安心,\"若皇城沦陷,这是我最后的解药。\"

他瞳孔里映出我鬓边散落的发丝,还有背后正在坍塌的十二扇檀木屏风。

那屏风倒塌的声音如同闷雷一般,在偏殿里回荡。

范景轩的佩剑突然发出铮鸣,那清脆的声响打破了偏殿里的寂静,剑柄上滚落的夜明珠在积水里划出幽蓝光轨。

他看着我弯腰捡夜明珠的动作,心中突然涌起对我真实目的的怀疑,想起之前关于周将军布防图的一些传闻,于是剑尖挑开我束腰的丝绦,羊皮卷轴应声落入积水。

我反手抓住他腕间跳动的血脉,将浸透的袖口按在伤口渗血处。

金线突然发出细密的震颤,仿佛吴夫人临终前拽断的那根琴弦,那震颤声仿佛是吴夫人的哀怨和不甘,\"陛下可知,吴夫人为何偏要在金线里掺孔雀胆?\"

惊雷炸响的瞬间,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不是害怕,是三天前试吃解毒汤时咬破的舌尖又开始发麻。

范景轩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衣料传来,竟比洪水还要滚烫三分。

那滚烫的温度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因为要杀您的从来不是西域人。\"我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的青紫瘀痕,那是昨夜偷查兵部密档时撞在博古架上的证据,那青紫的颜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二十年前往葡萄酒里投蛊的,是您亲自从北疆带回来的......\"

决堤声突然近在咫尺。

范景轩的呼吸骤然加重,背后汉白玉石壁传来的震动震落层层青苔。

那青苔掉落的声音细微而清晰。

夜明珠的幽光里,他沾着血渍的手掌擦过我耳畔,将将停在距离石墙半寸的位置。

混着泥沙的洪水从我们脚踝间流过,裹挟着半片破碎的银铃铛,那铃铛内壁刻着的图腾,正与吴夫人血书末端的印记严丝合缝。

范景轩的呼吸骤然加重,背后汉白玉石壁传来的震动震落层层青苔。

\"你可知朕方才为何不躲?\"

他玄色腰封突然裂开半寸,那只我上月在冷宫莲池里遗失的铜铃正悬在玉扣上摇晃。

那摇晃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铃舌上刻着的药杵纹路清晰可辨——那日我为偷取冰蟾蜍,确实将随身的药铃遗落在假山石缝里。

\"你一直在......\"

\"你救的每个人都在为朕探路。

朕暗中安排这些人接近你,他们身上的残疾和找你讨药方都是朕计划的一部分,你看,\"他指腹碾过我锁骨下的瘀痕,暴雨顺着塌陷的房梁浇下来,竟将那块青紫冲成了西域进贡的靛蓝染料,“太医院张院判的瘸腿,御膳房陈公公的哑症——你以为他们为何都爱找你讨药方?”

我后腰撞在石壁凸起的蟠龙浮雕上,那坚硬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疼痛,喉间泛起三天前试毒时喝的苦参汤味道。

我在偏殿角落里似乎闻到了吴夫人常熏的那种香料味道,心中隐隐觉得不安,这时洪水漫过膝盖,突然瞥见吴夫人正从断梁缝隙里跌进来,她发髻上插着的金步摇只剩半截孔雀尾翎。

那金步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快去地宫!\"她将半块玉珏塞进我掌心,裂口处还沾着朱砂印泥,那朱砂印泥的红色格外鲜艳,\"真正的调兵密信在......\"

青铜烛台突然从头顶砸落,那沉重的烛台落地时发出巨大的声响,范景轩拽着我旋身避开时,吴夫人已经栽倒在积水中。

她袖中滑出的羊脂玉佩正撞在翻倒的香炉上,螭龙纹的眼睛里嵌着两粒红珊瑚——与那夜我在杨府密室暗格里摸到的纹样分毫不差。

\"小心!\"

范景轩猛地将我推开,三棱毒箭擦着他耳畔钉入石壁,那毒箭入壁的声音尖锐而刺耳,箭尾雕着的鬼面符与周将军灵柩上的镇魂钉如出一辙。

我扑过去扯他衣摆的瞬间,暴雨中突然传来西域驼铃的声响,混着二十年前先帝寝殿里那种催魂的曲调。

那驼铃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孔雀胆遇金蚕线会变成剧毒。\"我抖开浸透的袖袋,三日前从冷宫杏树下挖出的陶罐正在漏水,罐底画着的西域舞姬与吴夫人血书里的图腾渐渐重合,那重合的画面仿佛是命运的安排,\"但若配上护城河底的朱砂......\"

范景轩突然掐住我手腕,剑锋挑破我腰间暗袋。

青瓷瓶滚落进污水的刹那,藏在夹层里的金箔突然遇水显形——正是周将军布防图上缺失的西北角。

地砖轰然塌陷时,我抓住他滑脱的剑穗。

掌心被夜明珠碎片割破的血混着金粉,竟在积水里洇出吴夫人临终前在空中比划的路线。

二十年前地宫改建的图纸突然在眼前清晰起来,那排水渠的走向分明照着北斗七星排列。

\"陛下可听过'七星锁龙局'?\"

我拽着他跳进塌陷的窟窿,头顶传来梁柱断裂的巨响。

下坠时他袖中突然飞出一串铜钱,正是我上月为打探消息,故意输给守门侍卫的那套洪武通宝。

最中间那枚边缘磨出的豁口,还卡着我当时偷偷塞进去的半片金叶子。

地宫甬道的壁画在夜明珠照耀下泛着诡异磷光,那磷光的颜色绿得有些阴森,画中先帝手持的玉杯里,蜷缩着一只通体碧绿的蛊虫。

我握紧吴夫人给的半块玉珏,终于明白周将军为何要在咽气前死死盯着城隍庙方向——那庙里供奉的根本不是城隍,而是地宫入口的镇兽麒麟。

洪水追着脚后跟灌进来时,范景轩突然将我按在刻满星宿图的石门上。

他染血的指尖划过我颈侧,在昨日被毒蛛咬伤的红痕处重重一按:\"爱妃可知,那日你藏在酸梅汤里的解药......\"

地宫深处突然传来玉磬清响,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地宫里回荡,与我怀中玉珏的震动频率完美契合。

石门缝隙里渗出的朱砂水,正沿着壁画里先帝的冕旒缓缓流淌,最终汇聚成吴夫人临终前蘸血写下的\"杨\"字。

我攥着玉珏的手突然剧痛,裂纹处渗出的血珠竟与壁画上的朱砂水融为一体。

范景轩佩剑上的夜明珠不知何时变成了暗红色,照得地宫穹顶的星图宛如一张咧开的嘴。

当我们终于撞开最后一道刻着饕餮纹的石门时,供桌上并排放着的三尊牌位突然同时转向我们,最中间那尊的描金姓氏在血光里明灭不定——

正是杨丞相府上独有的双鹤衔芝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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