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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穿书后我在后宫医手遮天 > 第9章 血染朝堂,双面棋局

火焰还在指尖肆意跳动,那炽热的温度如同一根根细针,烫得我指节泛白,每一寸皮肤都好似被烈火灼烧,疼痛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

账本焦黑的外壳裂开时,一股刺鼻的羊皮纸特有的腥膻味扑鼻而来,那味道浓郁而厚重,像是直接钻进了我的鼻腔深处。

藏在夹层里的绢帛被火舌贪婪地舔舐着,蜷曲起来,在火光的映照下,那朱砂勾画的狼头图腾愈发清晰地显露出来——那是西域王室才配用的火漆印,在跳跃的火光中,那图腾仿佛活了过来,散发着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冯谋士的笑声戛然而止,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那瞬间的寂静,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怎么会......\"他踉跄着倒退两步,撞翻了青铜灯台。

灯油泼洒而出,发出“滋滋”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朝堂中格外刺耳。

灯油泼在杨丞相暗红官袍下摆,烧出个焦黑的窟窿,那刺鼻的烧焦味迅速弥漫开来。

老狐狸终于撕破从容假面,枯树枝似的手指直戳到我鼻尖,那粗糙的手指带着一股寒意,仿佛能穿透我的皮肤:\"你从哪找到的?\"

我甩开烫得发麻的账本,任由火星子溅在青砖上,发出细微的“噼里啪啦”声,那声音如同小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在我的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范景轩的佩剑已经出鞘半寸,龙纹剑柄映着跳动的火光,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我看见他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那轻微的动作,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相爷怕是忘了,您书房里那尊西域进贡的鎏金骆驼。\"我故意让声音裹上蜂蜜,趁杨丞相瞳孔骤缩的瞬间,猛地将绢帛抖开,那绢帛在空气中发出“唰”的声响,仿佛是揭开真相的号角,\"骆驼肚子里塞满您与外邦往来的密信,偏巧前日吴夫人送来的安神香,烧起来味道特别像融化的蜡油......\"

\"噗\"地一声,范景轩的剑尖已经抵住杨丞相咽喉,那冰冷的触感仿佛能穿透杨丞相的肌肤,让他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我余光瞥见吴夫人藏在宽袖里的手在发抖,孔雀蓝护甲磕在楠木椅扶手上,发出细碎的哒哒声,那声音如同敲在我的心上,让我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灵犀姑娘好手段。\"杨丞相突然阴恻恻笑起来,浑浊的眼珠转向吴夫人,\"只是您当真以为,这位吃斋念佛的活菩萨......\"他故意拖长的尾音像毒蛇吐信,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吴夫人猛地站起身,鬓边翡翠步摇撞出清脆的响,那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脆。

\"老身二十年前就该死在雪地里!\"她突然撕开高领宫装,露出脖颈狰狞的刀疤,那道刀疤仿佛是一段痛苦的历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沾血的帕子从袖口飘落时,我闻到了熟悉的杜若香——那是我上个月特意配给她的止咳药,那股香气在血腥气中显得格外清幽。

范景轩的剑尖微不可察地晃了晃。

我抢先扑过去接住帕子,血迹渗进蜀绣的并蒂莲纹,歪斜的\"灵犀莫怪\"四字还洇着水痕,那水痕仿佛是吴夫人心中的泪水,承载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奈。

吴夫人剧烈咳嗽着,嘴角溢出的血丝染红了银丝发网,那一抹红色在白色的发网中显得格外刺眼。

\"您救的那支西域商队......\"我喉咙发紧,想起她宫里永远供着的那尊白玉观音,\"根本不是商队对不对?

他们用孩子当人质逼您就范,所以每次通风报信,您都要在佛前跪整夜......\"

吴夫人枯槁的手突然攥住我手腕,力道大得惊人,那粗糙的手掌仿佛一把钳子,紧紧地夹住我的手腕,她染着凤仙花的指甲掐进我皮肤,混着血腥味的喘息喷在我耳畔:\"西偏殿......牡丹花根......\"话没说完就软倒下去,后脑勺的金镶玉抹额撞在青砖上,碎成两半,那清脆的破碎声在这寂静的朝堂中回荡。

范景轩的龙纹靴碾过满地碎玉,发出“咯吱”的声响,剑锋在杨丞相颈侧压出血线:\"押入诏狱。\"他声音沉得像浸了冰,目光扫过我时却烫得我指尖发颤。

我假装整理裙摆蹲下身,膝盖擦过藏在衬裙里的油纸包——那里裹着吴夫人上次塞给我的锦囊,此刻正硌得腰侧生疼,那硌痛的感觉仿佛在提醒我,这个锦囊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夜风卷着焦糊味灌进大殿,那风声如同鬼魅的嚎叫,让人心生恐惧。

我望着吴夫人被抬走的软轿,突然觉得后腰的油纸包像块烧红的炭,那炽热的感觉仿佛能穿透我的衣衫,让我浑身燥热。

范景轩解下玄色披风罩住我肩膀时,我闻到他袖口沾染的龙涎香里,混进了一丝极淡的铁锈味,那股味道仿佛是战场上的硝烟,带着一股血腥和残酷。\"相爷怕是算漏了周将军的猎鹰哨。\"我扯开裙摆时,绑在腰间的油纸包发出裂帛声,那声音如同撕裂真相的面纱,让人感到一丝紧张和兴奋。

火漆印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布防图背面那枚暗红的私印硌得我肋骨生疼,那硌痛的感觉仿佛是一种警告,提醒我这场阴谋的危险性。\"您教过我,真正的调兵令要浸三次桐油。\"

冯谋士的指甲离我喉头只剩半寸,破空声却比他更快。

金箭穿透他掌心时溅起的血珠子,正巧落在我昨夜用凤仙花染的指甲上,那血珠在指甲上显得格外鲜艳,仿佛是一朵盛开的血色花朵。

范景轩的体温隔着朝服灼烧我的后背,我听见他喉间滚动的喘息里混着血腥味,那喘息声仿佛是他内心的愤怒和挣扎。

\"陛下当心!\"周将军的亲卫从梁上跃下,玄铁甲撞碎了满地月光,那撞击声如同惊雷,在这寂静的朝堂中炸开。

第二支金箭擦着范景轩的肩头飞过,箭尾的杨字标记在烛火下泛着磷光,那磷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

我盯着那道渗血的划痕,突然想起三天前御膳房莫名失踪的止血草,那止血草的失踪仿佛是一个阴谋的伏笔,让我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杨丞相的笑声像钝刀刮过青砖,那声音尖锐而刺耳,让人毛骨悚然:\"江姑娘可还记得,你上月给吴夫人配的安神香里……\"他故意顿了顿,浑浊的眼珠转向殿外,\"少了一味朱砂。\"

宫墙外的巨响震得琉璃瓦簌簌坠落,那声音如同山崩地裂,让整个朝堂都为之颤抖。

我藏在袖中的银针险些扎进掌心,那紧张的感觉仿佛能让我的心跳停止。

郑御史官帽歪斜地冲进来时,我闻到他靴底沾着的硝石味——那本该是昨日暴雨冲刷过的青石板路,那硝石味仿佛是一种危险的信号,让我意识到一场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

\"护城河闸门……\"老御史的银须沾满墙灰,\"被炸开三道缺口!\"他腰间晃动的金鱼符突然让我浑身发冷,那是我故意留给叛军死士的假令牌,此刻却在月光下泛着真金的光泽,那光泽仿佛是一种讽刺,嘲笑我的天真和幼稚。

范景轩握着我手腕的力道陡然加重,他掌心的茧子磨得我生疼,那疼痛的感觉仿佛是他内心的焦急和担忧。

我盯着他肩头晕开的血迹,突然想起今晨送去的药膳里多放的半钱三七——那本该是止血的良药,那三七的多余仿佛是一个阴谋的证据,让我更加坚信这场阴谋的存在。

\"陛下小心!\"周将军的吼声炸响在耳畔,那吼声如同一声警钟,让我从沉思中惊醒。

我反手扯断腰间的珍珠绦子,十二颗东珠滚落在地的脆响里,藏着机簧弹开的铜匣,那脆响如同清脆的铃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悦耳。

羊皮地图在硝烟中展开时,我故意让杨丞相看清背面的血指印——那是吴夫人昨夜咳在我帕子上的,那血指印仿佛是一个证据,证明了杨丞相的阴谋。

\"相爷可知为何布防图会反着画?\"我抬脚碾碎一颗东珠,南海鲛人泪化成的粉末在月光下泛起荧光,那荧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美丽,\"您书房那盏西域琉璃灯,照在羊皮上会显出倒影。\"

范景轩突然将我拽向龙柱后方,箭雨擦着我们衣角钉入丹墀,那箭雨的呼啸声如同狂风,让我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我摸到他后背渗出的温热,混着龙涎香的铁锈味刺得鼻腔发酸,那温热的感觉仿佛是他对我的保护,让我心中涌起一丝感动。

三天前他批阅奏折时,我故意打翻的砚台,此刻才惊觉墨汁里掺着延缓药效的曼陀罗汁,那曼陀罗汁的存在仿佛是一个隐藏的阴谋,让我感到一丝恐惧。

宫墙外传来木材断裂的轰鸣,像极了上月太后寿宴上折断的百年沉香木,那轰鸣声如同雷声,让我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望着范景轩眼底跳动的火光,突然明白他为何非要亲自审讯那个西域舞姬——她腕间的银铃铛,此刻正在洪水轰鸣中发出微弱的共鸣,那共鸣声仿佛是一种信号,让我意识到这场阴谋的背后还有更深的秘密。

\"灵犀!\"范景轩突然扳过我的脸,拇指重重擦过我嘴角。

看着指腹上暗红的血渍,我才惊觉牙齿咬破了口腔内壁。

他瞳孔里映出我苍白的脸,还有身后正在崩塌的蟠龙藻井。

瓦当碎片砸在脚边时,我摸到藏在裙裾夹层里的火折子。

三天前尚宫局新裁的春装,此刻被水汽浸透的缎面贴在小腿上,凉得像吴夫人临终前攥着我的手,那凉意仿佛是一种悲伤的情绪,让我心中涌起一丝凄凉。

\"西偏殿……\"我嘶声喊着,喉咙里泛起的血腥味竟与吴夫人咳出的如出一辙。

范景轩的佩剑突然脱手坠地,剑柄镶嵌的夜明珠滚进积水里,映出宫墙外翻涌的黑潮——那本该被闸门拦住的护城河水,此刻正裹着杨丞相书房那尊鎏金骆驼,撞碎了汉白玉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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