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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穿书后我在后宫医手遮天 > 第3章 血玉真相,暗河现杀机

\"咔嗒。\"

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玉珏,石门上的花纹却在触碰瞬间泛起幽蓝荧光,那幽蓝的光芒如同鬼魅的眼睛,在黑暗的地宫里闪烁着诡异的色彩。

何公主的声音裹着暗河轰鸣刺破耳膜,那轰鸣声好似千军万马奔腾而来,震得我耳鼓生疼:\"江灵犀你聋了吗!

这闸门要——\"

话没说完,整座地宫突然剧烈摇晃,周围的石壁发出沉闷的“咔咔”声,仿佛随时都会崩塌下来。

我踉跄着扑到锈迹斑斑的青铜闸轮旁,粗糙的铜锈摩挲着我的手掌,传来刺痒的感觉。

此时我发现暗河水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原本墨色的河水变得更加深沉,泛起的波浪拍打着石壁,溅起冰冷的水花打在我的脸上。

何公主脚踝上的铁链浸在墨色河水里,几尾银鳞怪鱼正疯狂啃噬她裙角,那银鳞在幽暗中闪烁着寒光,鱼嘴开合间发出“吧唧”的声响。

\"别碰闸门!\"范景轩的玄色龙纹靴碾过满地碎骨,发出“嘎吱”的脆响,他腰间那串金丝楠木佛珠突然缠住我的手腕,佛珠表面温润的触感与我紧张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先帝密信里藏着南疆蛊毒配方,你当朕真会信你那些治风寒的鬼话?\"

我反手扯住他滚着银狐毛的领口,狐毛柔软却带着一丝冰凉,借着远处追兵火把的光,那摇曳的火光映出他冷峻的脸庞,我清楚看见他锁骨处有道新鲜抓痕——那分明是今晨替我梳头时,我簪尾划出的红痕。

喉咙突然发苦,一股酸涩涌上心头:\"陛下若不信,为何要喝我呈上的安神汤?\"

暗河轰鸣盖过了他的回答,那声音仿佛要将整个地宫吞噬。

胡公公的弯刀破空而来时,我正被范景轩甩向石壁,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

后腰撞上凸起的兽首浮雕,那坚硬的触感让我一阵剧痛,先前中的毒顺着脊椎窜上脑仁,疼得我差点咬碎银牙,脑袋里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玉珏换命,很划算呐。\"胡公公的刀尖在范景轩背心画着圈,刀刃与衣物摩擦发出“嘶嘶”的声音,浑浊眼珠却死死盯着我发间摇晃的珍珠步摇。

那里面藏着半颗能腐蚀玄铁的毒丸,是我用三夜未眠从胭脂虫里淬炼的,想起那些日子的艰辛,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暗河水漫到膝盖时,我终于看清河底那抹猩红,河水的冰凉让我的双腿麻木,仿佛失去了知觉。

半截断裂的血玉静静躺在白骨堆里,龙爪纹路与范景轩常把玩的玉扳指如出一辙,白骨在水中泛着惨白的光。

记忆突然闪回吴夫人临死前抓着我的手腕呢喃:\"先帝不是病逝......是龙血反噬......\"

\"陛下可知先帝为何独宠杨贵妃?\"我猛地扯断发簪,染毒的珍珠滚进翻涌的河水中,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因为她父兄献上的根本不是仙丹,是掺了鲛人血的——\"

闸轮转动声淹没了后续的话,那“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地宫发出的沉重叹息。

范景轩瞳孔骤缩的瞬间,我拼尽最后力气扳动了机关,机关运转时发出“咔咔”的声响。

暗河倒灌的巨浪将他冲向我这边,那浪头裹挟着巨大的冲击力,溅起的水花如同暴雨般打在我们身上。

我本能地伸手去抓,指尖刚触到他衣袖的云纹滚边,就听见布料传来\"滋滋\"的腐蚀声,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胡公公的惨叫混着何公主的惊呼在身后炸开,那声音尖锐刺耳,我的手掌却僵在半空——范景轩的袖口正在我眼前褪色泛黄,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蚕食着边缘。

暗河水裹着腥甜血气漫过唇畔,那股血腥味让我一阵作呕,我突然想起今早替他更衣时,那件常服领口沾着星点褐色痕迹。

\"抓紧!\"范景轩的手掌裹住我手腕时,有什么温热液体正顺着他虎口往下淌,那温热的液体滴在我的手背上,让我心里一阵慌乱。

我低头看见自己掌心不知何时裂开的伤口,渗出的血珠坠在他袖口金线上,竟腾起淡淡青烟,还伴随着轻微的“呲呲”声。

掌心传来的灼烧感让我想起那碗安神汤——原来他每日卯时三刻准时来我宫中,根本不是为了尝什么新研制的茯苓糕。

\"护城河的冰裂纹青瓷......\"我呛着血沫抓住他袖口云纹,指缝间突然腾起刺鼻白烟,那白烟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熏得我眼睛生疼。

范景轩绣着金线的龙纹竟在褪色,那些常被他摩挲的云朵边缘正化作灰烬簌簌飘落,灰烬落在河水里,泛起一圈圈小小的涟漪。

暗河倒灌的浪头比御花园的百年银杏还要高,那浪头如同巨大的黑色墙壁向我们压来,我最后看见的是范景轩玄色大氅上绣着的十八重金莲。

那些用西域金线绣的莲花遇水本该浮出水面,此刻却像活过来似的缠住他手腕,金线在水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灵犀!\"

我被浪头拍进石缝时,恍惚听见琉璃盏坠地的脆响,那清脆的声响在混乱中显得格外突兀。

上个月初七他生辰宴,我故意打翻的正是那盏盛着鹤顶红的琉璃樽。

冰凉的河水灌进鼻腔,那刺骨的寒冷让我几乎窒息,袖袋里藏着的胭脂虫突然疯狂蠕动——这用我指尖血喂养的蛊虫,此刻正拼命朝右侧拱动,蛊虫蠕动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肺叶快要炸开时,我摸到了石壁上凸起的饕餮纹,那坚硬的纹路触感粗糙。

三日前太医院丢失的砒霜突然在记忆里闪回,那日范景轩的朱笔恰巧停在杨党贪污案的斩立决名单上。

\"咔。\"

血玉裂开的声响像极了那夜他折断的狼毫笔,那清脆的“咔”声在寂静的地宫里回荡。

密室里浮动的磷火照亮帛书上的字迹时,那幽绿的磷火闪烁不定,让帛书上的字迹显得更加神秘。

我终于明白为何御书房总燃着龙涎香——那根本不是先帝笔迹,是拓印在鲛绡上的,用杨贵妃发间金簪刺出的血书。

\"先帝临终前指甲缝里嵌着的......\"我颤抖着摸向腰间香囊,那里藏着半片染血的翡翠指甲套,香囊上的丝线摩挲着我的手指,\"不是红珊瑚粉末,是龙血竭?\"

剑锋抵上咽喉的刹那,范景轩袖口残留的安神汤气味突然变得刺鼻,那股气味钻进我的鼻子,让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那些被我掺在汤里的曼陀罗花粉,此刻正顺着剑身蜿蜒成淡紫色细流,滴落在血玉裂口处竟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那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

\"杨党炼药的丹炉底下埋着什么,爱妃当真不知?\"他剑尖突然挑开我领口盘扣,露出锁骨下方暗红色的蝶形胎记。

今晨他吻在这里时,舌尖分明带着化不开的苦涩。

密信飘落在地的瞬间,我瞳孔猛地收缩,纸张飘落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帛书背面洇出的墨迹在磷火中显形,竟是半幅用朱砂勾勒的皇陵地图。

标注着蛟龙浮雕的位置,分明是去年地动时塌陷的冷宫偏殿。

\"陛下放任他们挖穿皇陵引暗河,难道是为了......\"我话音被破空而来的箭矢打断,箭矢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声音。

胡公公残缺的右手从密室阴影里伸出时,我袖中的胭脂虫突然爆成一团血雾——那箭镞上淬的,正是让我脊椎发麻的南疆尸毒。

范景轩旋身将我护在身后的动作,与那夜替我挡下刺客飞镖的姿态如出一辙。

他后颈那道尚未愈合的刀伤此刻正渗出血珠,落在我手背烫得惊人——今早替他换药时,这伤口分明已经结痂。

\"杂家可是看着先帝咽气的。\"胡公公的弯刀割开自己袖管,露出爬满蛊虫的胳膊,那蛊虫蠕动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那些蠕动的黑虫正疯狂啃噬他皮肉,却在他举起与我相同的珍珠步摇时突然僵死,\"娘娘可知先帝为何独宠杨家?

因为他们的血能养......\"

暗河水突然从密室穹顶裂缝倾泻而下,那水流冲击的声音如同瀑布一般。

我攥着半块滚烫的血玉扑向东南角的青铜灯台,那里雕刻的狻猊兽首与我房中熏炉一模一样,滚烫的血玉让我的手掌生疼。

昨日替范景轩更衣时,他玉佩穗子恰好卡进熏炉同样的位置。

\"别碰!\"

范景轩的怒吼混着瓷器碎裂声在身后炸开,那声音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染血的指尖按在狻猊眼珠上时,突然想起他今晨替我描眉时说漏嘴的那句:\"酉时三刻的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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