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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穿书后我在后宫医手遮天 > 第6章 边关告急,后宫再乱

鎏金香炉散发着暖烘烘的余温,那丝丝缕缕的温热触感,好似一双轻柔的手在轻抚。

李公公匆匆走过,带起的穿堂风如冰刀般裹着霜雪那凛冽刺骨的气息“呼呼”地灌进来,吹在脸上,冰冷刺痛。

我轻轻用指腹摩挲着腰间药囊里晒干的蛇莓果,那干涩的质感在指尖摩挲,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我看到范景轩玄色龙纹袍角如黑色的旋风般扫过西域舆图上那片朱砂标记的戈壁滩,那鲜艳的朱砂红在视觉上格外刺眼。

\"三十六部盟军昨夜突袭玉门关。\"他掌心重重按在狼居胥山的位置,指节泛白时,锁骨下的鳞纹青紫更甚,那青紫的颜色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好似闷雷在耳边炸响,\"粮草车在胭脂谷遇伏,三千石粟米...\"

我袖中的银针袋突然发出细微嗡鸣,那声音好似蚊虫在耳边飞舞,那是遇见蛊毒才会有的反应。

正要开口,殿门“轰”地一声轰然洞开,慧妃梨花带雨地扑进来,她的哭声好似凄惨的鸟鸣。

鬓间金步摇缠住了范景轩腰间龙纹玉带,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皇上!\"她将染着蔻丹的指尖戳到我鼻尖,那尖锐的指甲好似要划破空气,\"江灵犀在臣妾的安神汤里掺了断肠草,您看这红疹...\"她扯开衣领,颈间确实有片状红斑,却在烛火下泛着不自然的胭脂色,那颜色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诡异而妖艳。

范景轩指尖划过我腕间悬丝诊脉的金线,金线在他指尖滑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指腹薄茧蹭过我突突跳动的尺脉,那粗糙的触感让我微微一颤:\"灵犀?\"

我弯腰拾起慧妃掉落的海棠红披帛,那柔软的绸缎触感顺滑。

我嗅到掺在苏合香里的苦杏仁味,那刺鼻的味道直钻鼻腔。\"娘娘这疹子起得妙,三日前太医院才将最后两钱断肠草拨给浣衣局灭鼠——不如请赵侍卫去查查灭鼠记录?\"

慧妃涂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掐进掌心,发出细微的“噗呲”声,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那咳嗽声好似破风箱在喘息。

我盯着她随呼吸起伏的锁骨,那里本该随咳喘泛红,此刻却白得像是新雪,在烛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

殿外传来戍卫换岗的铜铃声,“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悦耳,惊得檐角冰棱“簌簌”坠落,冰棱落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皇上明鉴。\"我解下药囊抖落数十个琉璃瓶,琉璃瓶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若真要下毒,何须用断肠草这等蠢物?\"月光掠过其中一瓶西域曼陀罗花粉,那淡黄色的花粉在月光下好似一层薄纱,那是我从魏夫人发簪暗格缴获的证物。

范景轩忽然握住我挑选药瓶的手,他拇指内侧的咬痕渗出黑血,“滴答”一声滴在青玉案上竟蚀出细小孔洞,那黑血在青玉案上好似一朵黑色的花在绽放。

我心头一紧,想起西域巫医最爱在人体气海穴附近种蛊。

\"传赵毅。\"他声音裹着砂砾般的喘息,好似砂纸在摩擦,目光却落在我发间那支淬过百毒不侵药液的银簪,银簪在烛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带太医院掌院...\"

话音未落,慧妃突然抽搐着蜷缩在地,腕间金钏撞在青铜暖炉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好似金属的摩擦声。

我趁扶她时用银针挑破她耳后肌肤,本该渗血的伤口却溢出靛蓝色汁液,那汁液的颜色鲜艳而诡异,与军报上孔雀翎墨迹如出一辙。

\"娘娘这病蹊跷。\"我故意抬高声音,\"怕是冲撞了御花园新移栽的西域曼陀罗。\"指尖悄悄抹过她袖口沾染的朱砂混金粉,那细腻的粉末触感顺滑,正是边关密函印泥的成色。

范景轩的龙纹靴碾过地上那滴蛊毒黑血,“嗤”的一声,地面腾起缕缕白烟,那刺鼻的气味让人作呕。

突然将虎符拍在案上,虎符与案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赵毅,持朕手谕调骁骑卫...\"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慧妃精心描画的远山眉,\"顺便请张太医来为慧妃会诊。\"

此前,慧妃总是对她的那海棠红披帛格外珍视,时不时就抚弄一番,偶尔还会凑近闻一闻,那股若有若无的特殊气味,当时只觉奇怪,如今想来竟暗藏玄机。

我望着赵侍卫消失在回廊尽头的背影,指腹搓开慧妃腕间掉落的香粉,那粉末在指尖散开,发出轻微的簌簌声。

西域特供的玫瑰膏混着孔雀胆气味刺鼻,那刺鼻的气味好似腐臭的垃圾,这分明是番邦细作传递讯息时用的密药。

檐下冰棱融化的水珠“滴答滴答”砸在青石砖上,像极了巫医占卜时抛洒的毒血。

张太医提着药箱跨过门槛时,我正用银簪试慧妃喝剩的半盏残茶,银簪插入茶水中,发出轻微的“噗通”声。

鎏金烛台突然爆出朵诡异的蓝焰,那蓝焰在黑暗中闪烁着妖异的光,映得他山羊胡上的霜雪泛着青灰。

老太医颤巍巍搭上慧妃脉搏时,我瞥见他官袍袖口沾着星点靛蓝墨迹,那墨迹的颜色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与边关军报同色的孔雀翎染料。

\"启禀皇上...\"张太医的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粗糙而沙哑,他枯枝般的手指突然在慧妃腕间顿住。

殿外北风卷着碎雪“呼呼”地扑灭了两盏宫灯,我藏在袖中的银针袋又开始不安地震颤,那震颤声好似轻微的蜂鸣。

张太医的喉结剧烈滚动着,额头冷汗在鎏金烛火下泛着油光。

我捏着银针袋的手指轻轻一抖,针尖正对着他袖口那抹孔雀蓝。

\"老臣...老臣...\"他枯瘦的脖颈突然转向慧妃瘫软的方向,声音像是从破风箱里挤出来的,\"是慧妃娘娘让微臣在脉案上做手脚,说只要坐实娘娘中毒...\"

慧妃染着蔻丹的指甲猛地抠进织金地毯,“呲啦”一声,鬓边金步摇的流苏缠成了死结:\"胡吣!

本宫何曾见过你这老匹夫!\"她尖利的尾音被殿外呼啸的北风“呼呼”地撕碎,裹着雪粒子砸在琉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我俯身拾起她掉落的海棠红披帛,指尖捻开绸缎夹层里靛蓝色的粉末,那粉末在指尖散开,发出轻微的簌簌声:\"娘娘这披帛熏的香倒是别致,西域商队上月进贡的孔雀胆,掺着朱砂能当密信印泥用吧?\"余光瞥见范景轩的龙纹靴正碾过地上那滴蛊毒黑血,青玉砖面腾起缕缕白烟,那刺鼻的气味让人作呕。

范景轩突然抓起案上的虎符,玄铁令牌撞在青玉镇纸上发出龙吟般的颤音,那声音在殿内回荡。\"骁骑卫听令!\"他掌心的咬痕已经渗出紫黑毒血,却仍稳稳将令牌抛给赵侍卫,\"即刻封锁各宫门,凡有西域香料痕迹的——\"

\"皇上!\"慧妃突然挣开宫女的搀扶,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竟生生折断了金步摇,发出清脆的断裂声,\"臣妾父兄还在河西道戍边,您不能...\"她精心描画的远山眉被冷汗浸得斑驳,像极了边关告急文书上晕开的朱砂批注。

我袖中的银针袋突然剧烈震颤,针尖齐刷刷指向她发间那支累丝金凤簪。

簪头嵌着的东珠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靛蓝色,与张太医袖口的孔雀翎墨迹如出一辙。

\"娘娘这簪子倒是眼熟。\"我佯装替她整理鬓发,银针却挑开东珠暗扣,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上月魏夫人私通的西域商人,似乎也戴着同样制式的...\"话音未落,珠内滚出粒蜡封药丸,落地时腾起的紫雾惊得李公公打翻了鎏金香炉,香炉倒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范景轩的龙纹广袖突然将我拽进怀里,他喉间滚动的闷哼震得我耳膜发颤,那声音好似闷雷在耳边炸响。\"传令河西道,慧妃母族全部收监待审!\"鎏金烛台应声爆开数朵蓝焰,映得他眉间朱砂痣艳得滴血。

待侍卫将瘫软的慧妃拖出殿外,我故意踮脚凑近范景轩渗血的掌心,那温热的血液触感粘稠。\"皇上这蛊毒再不解,明日早朝怕是要用左手批奏折了。\"他腕间悬着的伽楠香珠擦过我鼻尖,混着血腥气的龙涎香熏得人目眩。

\"爱妃不如先解释解释,\"他突然扣住我试毒的手,薄茧蹭过虎口处陈年针痕,那粗糙的触感让我微微一颤,\"你药囊里的西域曼陀罗花粉,与胭脂谷遇伏的粮草车有何关联?\"鎏金护甲划过我颈侧动脉时,惊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我想起曾经与西域巫医打交道时,他们对帝王血里的同心蛊极为看重,有次还曾听闻他们为了获取相关蛊毒样本而大费周章。

我反手将银簪抵在他心口,簪头淬的药液正巧滴在蛊毒咬痕上:\"皇上可知曼陀罗花粉遇热则幻,遇冷则醒?\"望着青玉案上渐渐凝固的毒血,我压低声音道:\"若是掺在番邦细作的密信蜡封里...\"

殿外忽传来三急两缓的铜铃声,赵侍卫带着满身风雪撞开朱漆门,那风雪打在门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禀皇上!

骁骑卫在淑妃娘娘宫里搜出...\"他话音戛然而止,盯着我抵在帝王心口的银簪,佩刀出鞘的铮鸣惊落了檐角冰棱,冰棱落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范景轩却低笑出声,震得我簪头的玉铃铛叮咚作响,那声音清脆悦耳。\"江灵犀,你每次救人非要搞得像行刺?\"他染着毒血的指尖突然抹过我下唇,铁锈味混着龙涎香在齿间炸开,那味道刺鼻而怪异。\"胭脂谷的地形图,画给朕看。\"

我铺开西域舆图时,鎏金炭盆突然爆出个火星,“噗”的一声,正巧落在狼居胥山的位置。

指腹蘸着茶汤画出的补给线蜿蜒如蛇,那茶汤的温热触感在指尖流淌,最终停在胡杨林深处的暗河:\"番邦联军惯用火攻,我们偏要走水路。

三千石粟米换成皮筏,顺流而下反倒比粮车快三日。\"

范景轩的朱砂笔突然顿在胭脂谷隘口:\"若是遇上冰封?\"

\"所以需要皇上的蛊毒作饵啊。\"我拔下银簪挑破他结痂的伤口,黑血滴入茶汤竟浮起层金箔,那黑血与茶汤混合的场景在视觉上十分奇特。\"西域巫医见到帝王血里的同心蛊,怕是舍不得放火烧自己的救命药呢。\"

他眸色骤然深沉,鎏金护甲捏得我腕骨生疼,那疼痛的感觉传遍全身。\"你何时发现的?\"

\"皇上每次情动时,锁骨下的鳞纹会变成胭脂色。\"我故意用气声在他耳畔呢喃,满意地看着那抹艳色爬上他耳尖,那艳色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就像...现在这样。\"

最近后宫中隐隐约约传来一些关于隔离区病患情况不妙的传闻,我心中也隐隐有些担忧。

疾驰的马蹄声突然撕裂宫墙下的积雪,淑妃的茜素红斗篷卷着药香扑进殿来,那药香在空气中弥漫。

她发间的素银簪子歪斜着,掌心血迹在羊皮脉案上洇出朵红梅,那红梅在白色的羊皮上格外醒目。\"灵犀!

隔离区的病患今晨突然高热惊厥,汤药灌下去竟吐出黑虫...\"

我药囊里的琉璃瓶突然接连炸裂,“砰砰”的声响震耳欲聋,曼陀罗花粉混着蛇莓果香弥漫开来,那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散开。

范景轩的龙纹大氅裹着我撞开朱漆门时,太医院值守的铜钟正撞响第七声,那钟声在空气中回荡。

宫道两侧的茜纱灯在暮色中忽明忽暗,像极了患者瞳孔里游弋的蛊虫,那闪烁的灯光在视觉上格外诡异。

当我们策马穿过最后一道垂花门,隔离区飘来的药雾突然染上诡异的靛蓝色,那靛蓝色的药雾在空气中弥漫,好似一层蓝色的薄纱。

数十盏避疫用的长明灯在风中明明灭灭,映得青石砖上蜿蜒的黑水宛如活物,那黑水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范景轩勒紧缰绳的瞬间,我听见此起彼伏的呕吐声里混着指甲抓挠棺木的响动,那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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