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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都市 > 重回六零开网店,我带全家丰衣足食 > 第90章 原生态治理路径

“连名字都不敢提,说到底,他们怕群众知道制度是从基层自个儿做起来的。”张玉英冷声说。

祠堂会议立刻召开,大家情绪激烈,但陈鹏飞依旧冷静。

“先不喊口号,先谈谈他们的真实目的。”他敲了敲桌面,“这次不是收编,是‘拼图’。”

“他们要的是数据,是填材料时能亮出来的‘智慧治理成果’,不是咱制度本身。”

“对他们来说,咱这三年,是一块拼图。”

“但对我们来说,是根。”

“拼图可以被拿走换别的,根——谁敢拔?”

这句话,把整个会议敲醒了。

于是,陈鹏飞亲自带队,带上蜂窝制度归档硬盘、签字录像、共议笔录,直奔省里召开闭门会。

会议桌上,省农业数字化办的副主任开门见山:

“你们的模式很好,我们不是不支持,我们是想把你们这套操作——整合、抽象、推广,让全省都跑在同一张图谱上。你们也能成为标准制定者之一。”

陈鹏飞一听,笑了。

“那您知道,我们有多少条制度,是从失败里滚出来的?”

“您知道我们第一次制度崩盘,是哪一天、哪个流程、哪个村民站起来拍的桌子?”

副主任顿时语塞。

陈鹏飞缓缓摊开一份纸,上面写着:

蜂窝制度三年失败修复分布图

标红部分:被群众推翻后二次立项的制度

标绿部分:制度参与率达90%以上但曾被叫停修复

最下方一句话是:

“这不是数据,是争议的痕迹,是规矩的血肉。”

“您要是能把这些也纳入进你们的一体化系统,我欢迎你们整合。”

“可如果你们只想要一份没争议、好看、能ppt播放的数据图谱——对不起,我们蜂窝制度,不能为你们政绩做嫁衣。”

现场沉默半分钟。

副主任尴尬一笑:“陈书记,不至于说得这么……”

陈鹏飞抬手打断:“不叫书记。我现在就是陈家村制度持有者之一。”

“我不代表政府,我代表这个制度里签过名、贴过账、被批评过、被反驳过的一千多个村民。”

“我们不是来接受表彰,我们是来保住命根子的。”

这番话震得现场没人接话。

会议结束后,蜂窝平台主动发布公告:

《制度非可集成组件声明》

内容简洁直接:

“蜂窝制度允许合作,不允许改名;欢迎引用,不接受拼接;我们不是谁的平台模块,我们是自己的生活工具。”

全网评论瞬间爆炸:

“什么叫种地人的骨气,这就是了。”

“说得太好了,制度不是模块,制度是村民用血汗调出来的调料,你怎么能拎去炒别人家的菜?”

“陈家村太刚了!这才是互联网时代最硬的软实力。”

一周后,省里修改原文件,将蜂窝制度列为“独立接入体系”,并附加说明:

“原样保留其命名权、内容独立性、修复演化自由。”

蜂窝赢了。

不是靠对抗,而是靠制度自己走出来的“不可替代性”。

回到村里那天,陈鹏飞把打印好的新版文件挂在制度墙上,拍了拍张浩肩膀:

“我们终于,不再是被整合的那一部分了。”

张浩咧嘴一笑:“现在该轮到咱们——制定别人的标准了。”

六月初,北京。

国家农村事务研究中心主办的“未来乡村治理共识建设大会”在人民大学召开。

这是一次规格极高的闭门会议,参会者包括国家发改委乡村司、农业农村部政策法规司、民政部基层治理局,还有五所高校的治理专家、十四个省市的代表村镇。

而蜂窝制度,也终于被点名邀请,作为“乡村治理原创机制样本”参与主旨圆桌。

陈鹏飞没穿西装,照旧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一双黑布鞋,提着牛皮纸袋进了会议厅。

他的身份牌上,只写了一行字:

陈家村·制度持有人

会前热场阶段,一位高校教授低声和另一位委员说:“蜂窝制度是个爆点,但进京来谈标准,还得看他们能不能落得住‘专业化’。”

有人轻笑:“三年干活、拍桌子的经验,能写出制度标准吗?”

话音未落,投影大屏上出现一张制度路径图。

不华丽,但线条极其清晰:

从“制度生成点”到“共议入会”到“流程执行”再到“失败备案”、“制度修复”、“轨迹留痕”直至“制度再生”。

全程十四步,每步都有实例注解、村民签字、视频实录对应链接。

主持人报幕:

“接下来,请蜂窝制度代表——陈家村陈鹏飞先生,介绍《非模板式农村制度生成路径标准建议》。全场请安静。”

众人侧目,一个个调整坐姿。

陈鹏飞走上讲台,第一句话没看稿子:

“我们不是来背书某个标准的。”

“我们,是来告诉你们——什么才配叫标准。”

没人说话,全厅鸦雀无声。

接着,他点开幻灯片第一页:

标题:《标准不是看得懂,是用得上》

第一页只有一句话:

“凡无法标记失败、无法容纳争议、无法生成再修复机制的制度——不配称为农村治理机制。”

“我们不是写完就拍照的规矩,我们是犯错之后,能从头再来的规矩。”

“不是别的,是我们能接受否定、修正、再执行。”

第二页展示的,是石岭村那条被“退回三次”的土地共议流程图。

三次失败,三次再议,直到群众全部签字确认。

陈鹏飞不念稿,只讲故事,一张图,一段音频,一个老农民拍桌的视频——

“你们谁搞过制度,结果被村民当场吼‘你讲这个我听不懂’,然后回去一夜重写再请他进会?”

他说完,所有人沉默。

高校教授放下了笔。

农业司官员开始认真翻蜂窝平台的纸质文件,眉头皱起又舒展。

到了最后一页,陈鹏飞只留一句话:

“不要再用‘能不能推广’来衡量制度,要问——这个规矩,能不能被人吵出来、认下去、讲出去。”

台下忽然响起掌声。

不是轰动式的,是一阵、一阵,来自不同角落,但有节奏、有重量。

主持人起身,郑重宣布:

“蜂窝制度,将作为此次共识大会农村原创机制提案中唯一一项‘原生型制度路径’,独立列入会议纪要。”

全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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