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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金手指,在三国当天命之女 第20章 为父治丧

作者:辛西娅158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20 16:01:26 来源:小说旗

领命押送粮草的官员是王翼,王翼见族兄势大,有心攀附,特意讨来这门差事。

临行前,女儿王镜恳切劝告,“父亲,能不去吗?军心涣散如惊弓之鸟,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引火烧身。以我之见,不如趁势离开长安,另寻一处安稳之地安身立命。”

王翼面上笑意盈盈,连连点头应下劝阻,口中说着“一切自有分寸”,却并没有放在心上,仍是前去送粮。

在他看来,那些因局势动荡而躁动不安的士卒,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哪敢真的掀起哗变?只要打着王允大人的旗号,谁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再者,他出身名门太原王氏,世代簪缨,又官拜京兆尹,也称得上身份显赫。那些所谓的危险,在他眼中不过是庸人自扰,他又怎会将其放在心上?

再者,他舍不得离开经营多年的长安,一旦离去,立身之本尽失,一切都要从头再来……

……

粮车行至灞桥时,李傕帐前都尉掀开麻袋验货,指尖捻起把粟米,黄澄澄的谷粒里竟然混着三成沙土!

“王司徒就拿这玩意打发叫花子?”都尉抓起把沙土扬在王翼脸上。

王翼脸色一黑。

周围士兵聚拢过来,有人用枪尖捅破粮袋,掺了霉米的黑粟“哗啦啦”漏了一地。这一景象瞬间点燃了众人的怒火,原本就人心惶惶的军队瞬间炸开了锅,士兵们纷纷抽出兵器,大声叫骂。

人群涌动,一片混乱。王翼身处乱军之中,被愤怒的士兵们推搡着。他不断后退,声嘶力竭地呼喊:“诸位听我解释……”

话未说完,不知谁砸来块土坷垃,正中他眉心。人群里爆出吼声:“王家老狗要饿死咱们!”

“杀了这狗官祭旗!”

马匹受惊扬起前蹄,粮车翻倒堵住退路。王翼的绯色官袍被扯开半边,玉冠不知被谁拽去。他踉跄钻进倾倒的车板下,听着头顶长矛“夺夺”扎进木板的声响。

“在这儿!”一声暴喝炸响耳畔,三个西凉兵踹开车板,拽住他发髻把他拖出来。

“大兄不会放过……”话音未落,一柄短矛已捅穿他腰腹。他张嘴想要呼救,却只喷出一口鲜血,呼喊声也被嘈杂的喧闹声吞噬。

随着力气一点点消逝,王翼的视线逐渐模糊,意识也渐渐消散。最终,他的身躯倒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再也没了动静,就这样死在了这场混乱的兵变之中,身旁的三十车粮草,也在骚乱里被哄抢、践踏,一片狼藉。

……

王翼死在乱军中的消息传回了家中。彼时,王镜正在和杨夫人用膳。杨夫人听到消息的瞬间,手中的碗“啪”地一声掉落在地,摔成了碎片。

她整个人没了魂儿似的,呆呆地愣了片刻。随后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呜咽起来。王镜也完全懵了,手中的筷子停在半空,好一会儿都反应不过来。

悲伤与酸涩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眼眶红了,不禁流出几滴泪来。王翼是真心疼爱女儿,自穿越以来,王镜一直享受着他毫无保留的爱。

可如今,这个好端端的人,就这么突然没了,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王镜大大受挫。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凭借自己的能力能改变些什么,可现在才惊觉,自己根本掌控不了所有人的命运。她甚至忍不住怀疑,父亲是不是因为自己与王允的那些周旋,才受到牵连,落得这样悲惨的下场。

但此刻王镜只能强忍悲痛,抱住杨夫人安慰:“母亲,别哭,女儿还在这里,母亲……”

可她知道,无论做什么,终究于事无补,人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几日后,西凉军哗变平息。王允与凉州派暂时达成了微妙的平衡。王允权衡利弊,不得不做出妥协,他赦免了部分将士,还拨发粮草,用来安抚军心。

杀害王翼的凶手,是李傕部将手下的士兵,李傕亲自将那士兵五花大绑,带到王府请罪。王镜却没有作出额外的反应,只是依照律法让那人偿了命。

杨夫人一夜之间病倒了,王镜成了王府唯一的主事人。

王镜当下全身心忙于父亲的丧事,筹备他的葬礼。

数日后

雨丝微凉,灵堂前的白幡被浸得透湿。

王镜穿着粗麻孝衣跪在灵堂前,头发用白布条束着,脸上没有血色。

王府门前人来人往,前来吊唁的人众多,既有王氏的族亲,也有在朝的同僚,还有昔日的故友。李傕、郭汜、樊稠虽没有亲至,但也派人送来了吊唁礼。

西凉军与王翼之死脱不了干系,亲自到场平白惹人嫌恶,更何况杨夫人一想起西凉军就悲痛万分,他们更不敢贸然出现。

王允将礼金放下,神色慌张,匆匆离去,大概是心中有愧,面对王翼的灵位,不敢多做停留。

当刘协身着素服,迈过王府门槛的那一刻,守灵的婢女吓得手一抖,差点打翻了烛台。皇帝亲自给臣子吊孝还是头一遭。

小皇帝瘦伶伶的身影裹在素袍里,他缓缓走到王镜身边。站定后,俯身往火盆里扔了一把金箔纸钱。

随后,他微微凑近王镜,声音带着关切。

“节哀……”

刘协又往棺木前的香炉插了三炷香。

王镜微微欠身,低声慢语道:“多谢陛下关怀。”

“逝者已逝……我会振作起来的。”

刘协不便久留,又同王镜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语,便在众人的簇拥下,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王府灵堂之内,渐渐安静了下来,只剩王镜独自一人跪在灵前。膝盖早已磨出两块淤青,麻木得失去了知觉,素衣的下摆不经意间沾满了香灰。

不知不觉,日头偏西,天色愈发暗沉,雨丝绵绵不绝。

雨水顺着屋檐滑落,打在地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雨水也沾湿了她的衣裳和发丝。

王镜依旧端端正正地跪在那里。

不知过去多久,她忽然感觉落在身上的雨水似乎小了许多。缓缓抬起头,这才发现头顶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伞。

只见身后站着的那个人,竟是贾诩。

他冲她微微一笑。王镜看着眼前的贾诩,脑海中瞬间闪过许多过往的画面,她嘴唇微微颤了颤,怅然开口道:“先生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贾诩将伞往她那边倾了倾,自己半边身子淋在雨里。低头时目光掠过王镜干裂的唇瓣。

他叹了口气,温声说道:“女公子,你倒是很不好。”

“为家父治丧,难免憔悴。”王镜温笑。

顿了顿,贾诩又接着说:“先考在天有灵,也不会想见到你如此。女公子若熬坏身子,岂非让亲者痛,仇者快?”

王镜哭笑不得,“这般话倒像是先生会说的。”

贾诩撑着伞,面色平和,声音在雨声的衬托下也显得格外清晰。“诩今日说的都是真心话。”

王镜望着贾诩,她的目光复杂难辨,其中夹杂着探究、思索,难以言说。

王镜试探道:“那我今日可要多问先生几句。”

“愿闻其详。”

“先生这么聪明的人,不会看不出天下的局势吧。”

“诩不才,也不过只能看清长安之内的形势而已。”贾诩露出一抹谦逊的微笑。

王镜直直地盯着贾诩的眼睛,单刀直入地问道:“王允与李傕、郭汜必有争斗,你会如何谋划策?”

贾诩闻言,只是笑而不语。

于是,王镜心中有了答案。历史上,正是眼前这位贾诩,献上一条毒计,让李傕等人放弃逃回凉州的念头,转而整合董卓旧部的残兵败将,沿途收编羌胡势力,聚集十万余人马,打着“为董卓复仇”“清君侧”的旗号攻打长安。

长安城破之日,尸横遍野,死者数以万计。这条计谋虽是以攻代守、谋求自保,却也彻底搅乱了天下局势。贾诩,绝对有能力也有胆量做那搅乱天下的人。仿佛这就是他注定的命运。

不愧是三国第一毒士。

王镜心中感慨万千,一时竟有些出神。

贾诩放缓了声音,提议道:“其实,先考去世,未尝不是个机会。长安乱象将生,旦夕祸至。诩劝女公子速离,丹阳乃女公子封地,莫若往此处避之。”

王镜听了这话,脸上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显然,她早就考虑过这个想法。

贾诩向来擅长察言观色,此刻看着王镜平静的面容,便知晓她已经下定了离开长安的决心。

他心中暗自欣慰,王镜是个善良正直之人,他真心希望她能远离这即将到来的灾祸,活得长久一些。

“啊……你早有此意,你要走了……离开长安这摊浑水。”贾诩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笑道,“看来诩今日来对了,可以送一送故人。”

王镜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她抬起头,语气真挚:“和先生相识一场,乃是幸事。先生对我,亦师亦友。”

“既然是友人,那便叫我的字……文和吧。”

“文和。”王镜叫得干脆。

贾诩哑然失笑,蹲下身来扶住膝。

“女公子可还记得诩赠给你的那块玉佩?诩当日所言,永远作数。”

王镜低头,在袖中摸索片刻,手掌一翻,掌心多出一块羊脂白玉佩。

彼时,王镜抬眸道:“文和之言,犹此玉也,我必藏之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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