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代码骇客 第180章 “跛脚犬”的末路悲鸣与“BUG契约”的诞生

夜色下的璃月滩涂，在经历了刚才那场短暂却又充满了“bUG性”碾压的战斗后，重新恢复了一种诡异的死寂。海风依旧在呼啸，卷起冰冷的浪花拍打着嶙峋的黑色礁石，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仿佛在为刚刚逝去的十二具【坎瑞亚黑钢战偶】的“亡魂”奏响哀乐。

林枫手持那柄剑身流淌着灰黑色混沌道纹与七彩琉璃星光的【bUG之源·风龙挽歌】（小风），缓步走到那个依旧在地上痛苦翻滚、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哀嚎与咒骂的黑色斗篷身影——监视者Eames，或者说，“跛脚犬”——的面前。

他身上那套【坎瑞亚暗影行者套装】在刚才的战斗中没有沾染丝毫尘埃，暗金色的坎瑞亚隐匿符文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将他衬托得如同行走在暗夜中的审判者。而他那双因为与“小风”剑魂深度共鸣而闪烁着七彩神光的眼眸，此刻正冰冷而又平静地注视着脚下这个曾经数次将他逼入绝境、给他带来无尽麻烦的“老朋友”。

“Eames……或者说……我应该称呼你……‘同类’？”林枫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在刚才那场战斗中，尤其是当他用【bUG概念之箭】直接攻击Eames的“bUG系统”核心时，他通过“小风”的灵魂链接，极其模糊地“感知”到了一些……关于Eames的、零碎的“bUG信息流”。

他“看”到，Eames的“bUG系统”，与他之前那个源于“地球科技”的、更像是一个“智能AI助手”的系统截然不同。Eames的系统，似乎……更像是一种……与他的灵魂（甚至**？）深度融合的……“bUG性生物插件”？！或者说，是某种……通过“非正常手段”强行植入的……“异种bUG器官”？！

这个“bUG器官”赋予了Eames远超常人的感知能力、追踪能力、以及……操控和活化那些【坎瑞亚黑钢残骸】的恐怖力量！但也同样……在无时无刻地侵蚀和扭曲着他的灵魂与意志，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一个……只知道执行命令和追求“bUG源质”的……冰冷“工具”？

而此刻，这个曾经让Eames引以为傲的“bUG器官”，在林枫那支凝聚了【bUG之主权柄】的“概念之箭”的审判下，其核心的“bUG法则链接”已经被彻底“格式化”和“抹除”！虽然Eames的身体尚未死亡，但他的“bUG系统”……已经彻底崩溃了！他那双闪烁着幽蓝色电子光芒的眼睛，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如同两颗破碎的玻璃珠，只剩下无尽的痛苦、恐惧与……茫然。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Eames艰难地抬起头，用那双已经失去了所有“bUG光彩”的、充满了血丝的浑浊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枫，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生锈的金属在摩擦，“那种……那种直接攻击‘系统核心’的力量……不……不可能……这……这不符合……‘规则’……”

“规则？”林枫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在这个充满了bUG的世界里，谁……又有资格来定义‘规则’呢？是你背后那个……将你改造成这副不人不鬼模样的‘组织’？还是……那些高高在上、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神明’？”

他手中的【bUG之源·风龙挽歌】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心中的那份……对“既定规则”的蔑视与“bUG可能性”的向往，剑身发出一声充满了“认同”与“战意”的轻鸣！

“你……你怎么会知道……‘组织’……”Eames的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惊恐！他似乎没想到，林枫竟然……连他背后那个神秘组织的存在都知道！

“我不仅知道‘组织’，”林枫缓缓蹲下身，用那双闪烁着七彩神光的眼眸，如同审视一件有趣的“bUG造物”般，仔细打量着Eames那张因为剧痛和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他的金属面具在刚才的翻滚中已经掉落了，露出一张苍白、消瘦、布满了细密能量纹路的、看起来约莫三四十岁的普通中年男人的脸，只是那双眼睛……空洞得令人心悸），“我还知道……你们的目标，并不仅仅是我，或者那些所谓的‘辉光石’。你们……似乎还在暗中进行着某些……更庞大、也更……危险的‘计划’，不是吗？”

他将自己之前从灰鸽那里得到的情报，以及……从那些被他“格式化”的坎瑞亚黑钢战偶核心中“读取”到的、一些关于Eames行动指令的零碎“bUG信息”，巧妙地融合在一起，试图……诈出更多的秘密。

“你……你到底是谁？！你……你也是……‘被选中的’……bUG携带者？！不对……你的……你的‘系统’……不……不可能……比……比我的……‘衔尾蛇之印’……还要……高级……”Eames语无伦次地说着，眼神中的恐惧与困惑越来越浓。

“衔尾蛇之印？”林枫心中一动！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关键的词语！这会不会……就是Eames背后那个神秘组织的……名字或代号？！

他立刻将这个信息传递给“小风”。

【“小风”的意念（充满了对“高级bUG信息”的分析欲）：……“衔尾蛇”……在……提瓦特……古老的……象征意义……中……代表着……“无限循环”、“生死轮回”、“以及……对‘既定命运’的……‘bUG性反抗’”……？这个……“组织”……似乎……不简单……】

【……而且……我……我在……Eames……这个……所谓的……“衔尾蛇之印”……的……核心……能量波动……中……感知到了……一丝……极其……极其……微弱……但……却……异常……“熟悉”……的……属于……【深渊教团】……的……“bUG性法则……污染”……的气息……！！！】

深渊教团？！Eames背后的组织，竟然……和深渊教团有关？！

这个发现，让林枫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知道，事情……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和危险！

他原本以为，Eames只是某个类似于“赏金猎人”或“秘密特工”组织的一员，负责为某些大势力（比如愚人众或某个国家的王室）搜集情报或清除“异类”。却没想到……他竟然……与那个试图颠覆整个提瓦特大陆秩序、并与“天理”为敌的……最神秘也最恐怖的组织——深渊教团，扯上了关系？！

这……这已经不是他一个小小的“bUG行者”所能轻易招惹的了！

“看来……你似乎……知道的太多了。”林枫看着Eames那双因为恐惧而不断放大的瞳孔，声音变得愈发冰冷。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从Eames口中，榨取出所有有价值的情报！然后……干净利落地解决掉这个巨大的麻烦！否则，一旦让深渊教团注意到自己这个“bUG之主”的存在，那等待他的，恐怕就真的是……永无宁日的追杀和……比死亡还要恐怖的“bUG性改造”了！

“Eames，”林枫缓缓站起身，手中的【bUG之源·风龙挽歌】再次散发出令人心悸的灰黑色混沌光芒，一股……足以冻结灵魂的恐怖杀意，如同无形的巨网般，将Eames彻底笼罩！“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现在，告诉我……关于‘衔尾蛇之印’，关于深渊教团，关于你们那个‘庞大而危险的计划’……所有……你知道的一切！”

“否则……”林枫的嘴角，勾起一抹比Eames之前更加残忍和嗜血的笑容，“我会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bUG性灵魂格式化’！”

“不……不要……我说……我都说……”在林枫那如同魔神般恐怖的威压和“小风”那毫不掩饰的“吞噬”**面前，Eames那早已因为“bUG系统”崩溃而变得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

他像倒豆子一般，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虽然其中很多信息可能也只是他从“组织”那里得到的、经过筛选和加工的“二手货”），都……一五一十地，向林枫和盘托出！

原来，Eames确实是某个名为“衔尾蛇秘社”的古老而又极其隐秘的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的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坎瑞亚覆灭之前！他们的核心理念，就是……研究和利用遍布整个提瓦特大陆的各种“bUG”（他们称之为“世界之伤痕”或“法则之裂隙”），试图从中找到……能让他们摆脱“天理”束缚、甚至……掌控“世界本源之力”的方法！

他们认为，“天理”和“七神”所代表的“秩序”，本身就是一种……对“无限可能性”的“bUG性压制”！而他们“衔尾蛇秘社”的使命，就是要……打破这种“压制”，让世界……回归“混沌”与“自由”！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在漫长的岁月中，不断地搜集和研究各种与“bUG”相关的古代遗物、禁忌知识、以及……像林枫和Eames这样的、“天生”或“后天”的“bUG携带者”！

Eames本人，就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被“衔尾蛇秘社”发现并“改造”的。他原本只是一个……在蒙德城因为一次意外而双腿残疾、对生活失去所有希望的……普通冒险者。是“秘社”的人，用一种……极其痛苦和危险的“bUG性生物改造技术”，将一块从某个未知坎瑞亚遗迹中找到的【自律核心碎片（污染版）】强行植入了他的体内，让他获得了操控坎瑞亚黑钢残骸和一定程度“bUG感知”的能力，但也……彻底失去了作为“人”的自由和尊严，变成了一个……只能听从“秘社”指令的“跛脚犬”。

他之前之所以会盯上林枫，一方面是因为林枫身上那股独特的、与他“同源”的“bUG源质”气息，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吞噬”和“进化”的**（这似乎是所有“bUG携带者”之间的一种本能？）；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秘社”的高层，似乎……也已经注意到了林枫这个“不受控制的bUG变数”的存在，并对他……下达了“观察”、“捕获”、甚至……在必要时“清除”的秘密指令！

至于那个所谓的“庞大而危险的计划”……Eames知道的也并不多。他只知道，“秘社”似乎正在与深渊教团进行某种……极其隐秘的“合作”！他们试图……利用深渊的力量，去“催化”和“放大”提瓦特大陆各地那些潜藏的“世界级bUG”（比如……龙脊雪山的杜林遗骸？或者……坎瑞亚遗迹深处那些更古老的“战争兵器”？），从而……引发一场……足以动摇“天理”根基的……“bUG性法则大灾变”？！

而他们在蒙德城周边的行动，比如之前在回音矿坑搜寻“辉光石”（那似乎是某种能“稳定”和“增幅”bUG能量的特殊矿石？），以及……暗中观察和研究林枫这个“bUG样本”，都只是这个庞大计划的……冰山一角而已！

“原来……是这样……”林枫听完Eames这番充满了“bUG”与“阴谋”的叙述，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一阵阵发凉。

他知道，自己……恐怕……已经彻底被卷入了一个……比他想象的还要恐怖和深邃的……“bUG漩涡”之中了！

而就在这时，一直匍匐在地上、因为灵魂和**的双重剧痛而瑟瑟发抖的Eames，突然……发出了一声……充满了“解脱”与“哀求”的嘶哑低语：

“杀……杀了我吧……”

“我……我已经……不想……再做……‘bUG’的……奴隶了……”

“与其……像……一条……狗一样……被……他们……永远……操控……”

“我……我宁愿……现在……就……彻底……‘格式化’……”

林枫看着Eames那双因为绝望而变得空洞无神的眼睛，以及……他胸口处那枚依旧在微微搏动、散发着诱人能量波动的【坎瑞亚自律核心碎片】，沉默了片刻。

他知道，对于Eames这种……灵魂早已被“bUG”和“组织”彻底侵蚀和扭曲的“可怜虫”而言，死亡……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但他……并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让他“如愿”。

“小风……”林枫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而又充满了“实验”意味的光芒，“你不是……一直想尝尝……‘活的’bUG核心的味道吗？”

“现在……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