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细纲,更乱了,十步也醉了,晚上写得不太顺,求推荐票安慰,求收藏,十步熬夜继续整理,强迫症患者。)
清羽一身灰色道袍,不过显得有些破旧,衣袖上有不少裂口,他一身风尘,但气质却有了一些蜕变,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凌厉,背后亦多了一口被黑布包裹的长剑。
“茅箭县,大川镇镇北良田十亩,一亩田力耗尽,成为沙土,收回九亩良田。”
清羽长吸一口气,有些疲惫,而后自怀中掏出一壶酒,朝口中倒了两口,再远远地抛给苏乞年,道:“喝两口,这天寒气重,活活气血。”
苏乞年少饮酒,过往也就逢年过节少饮一二,现在再接到酒壶,他凝视数息,满满地灌了一口。
长酒入喉,十分辛辣,这是市井里最廉价的烈酒,通常都是漕运木行的工匠冬日里驱寒所用,不过对于而今的苏乞年来说,却没有那么多讲究,一口酒下肚,浑身上下的气血都隐隐沸腾起来,暖洋洋的。
虽然眼下整个外院一千余弟子,《龟蛇功》第八层有成的不过双十之数,但诸峰同代的入室弟子中,却也有为数不多的昔年曾臻至第八层,这样一来,身为掌峰弟子,极元真人的要求并不高。
“马上就要冬至,冬至一过,过几天进入腊月,年祭大比也要开始了。”清羽忽然开口道。
年祭大比!
苏乞年挑眉,这似乎是武当每一年年祭前都有的一场大比,外院,诸峰诸脉都分别较技,胜者会有长辈赏赐,各种丹药、兵刃,乃至是武功秘籍。
当然,这样的年祭大比只是小较,还有大较,就是三年一轮回,每三年有大较,除天柱峰外,诸峰诸脉论武,胜者更有诸多赏赐,珍贵之处,就不是苏乞年现在可以知道的了。
“不去!”
清夜摇头道:“曾子说‘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眼下我等轻易败不得,当韬光养晦,积蓄力量,以期早日破入《龟蛇功》第八层,待到筑基功成,开天辟地之日,才有几分真正立足的根基。”
“不错,至少今年不能去!”清羽也点头道,“我青羊峰尚未重立山门,按规矩,并不算重燃道火,不能与其余二十七峰并列,且我三人尚未筑基,年祭大比也是外院较技,赢了固然没有什么,一旦输了,这掌峰弟子的身份就辱了。”
接下来的数天内,苏乞年三人居于青羊宫中不出,每日练武,距离元神世界中青年道士三人约定的半月考校还有一些时候,三人都卯足了劲,尤其是清羽,青羊宫中每日剑音不绝,虽然三人都选择各自练武,但苏乞年闻声还是暗暗心惊,这样的出剑速度,已经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境地。
冬至前一天。
杂役房的道人照例将盛满妖熊肉汤的竹篮放在宫门口,他抬头看一眼残破的宫门,天空又飘起了鹅毛大雪,更显得宫中冷冷清清。
“一峰一脉,哪里是三个人能够撑得起的,各种清扫、杂役、修缮、还有兵刃、香烛、道像等等,哪一样不要人要银钱,”这刚过而立之年的杂役道人摇摇头,“不过听说这一次外院较技,尚未筑基的弟子,魁首将得到一门轻功传承,似乎就是这青羊峰当年失传的《青云梯》,号称平步青云,直上青天,位列二流上乘,还有真意种子,也只剩下最后一次领悟的机会了。”
等到这杂役道人的背影远去,宫门前,苏乞年三人踏雪而来。
“树欲静而风不止。”
清羽沉吟道:“杂役房也不清净了,看来这些年,一些人的手伸得太长了,我武当内外,都有风波不定。”
“阴谋阳谋,这是吃定我三人。”
苏乞年眸子很冷,这《青云梯》的轻功早年不出现,今年年祭大比,偏偏成了外院的魁首赏赐,而那真意种子,也只剩下了最后一次传承之力。
“还有十八天,一进腊月,喝完腊八粥,年祭大比就开始了。”
清夜道,胖子也咬牙,这分明就是算计好了一切,请他们入瓮。(整理细纲,更乱了,十步也醉了,晚上写得不太顺,求推荐票安慰,求收藏,十步熬夜继续整理,强迫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