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明月高悬天际,洒下一片银辉,将福州城的青砖黛瓦镀上一层水银般的光泽。‘华山派’旗幡在夜风中微微晃动,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隔壁府邸厢房里,仪质等三名尼姑正沉浸在梦乡,唯独靠窗床榻上,仪琳还在盘腿而坐。她唇齿轻启,默诵《妙法莲华经》,可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却始终盯着窗外浓稠的夜色。
“梆——”更夫的梆子声撕破夜的寂静。仪琳长睫一颤,经文戛然而止,狸猫般轻盈地翻出窗外。她赤足踏入内院,径直走向内院,一盏孤灯如豆的西侧厢房,正是林夫人与她所说的去处。
仪琳刚要抬手叩门,忽有青影破风而来。她尚未惊呼出声,便被裹进带着酒香的怀抱,天旋地转间已落入屋内。后背抵上门板的瞬间,铜锁“咔嗒”一声自动合拢。
“令狐哥哥~”仪琳的嗓音浸着蜜糖般的颤意,素手抵在男子胸膛:“我们这是偷情吗?岳姐姐若是知道~”
“七日后我便与珊儿成亲,这些日子按规矩不能见面。”令狐冲将人打横抱起,纱帐上的流苏剧烈晃动,在墙面投下交错的暗影:“珊儿知道咱们关系,她并没有怪罪。”
“嗯!”仪琳俏脸通红,不知何时僧衣早已滑落肩头,露出贴身白衬,她颤抖着抓住令狐冲手腕:“即便岳姐姐怪罪,仪琳也离不开令狐大哥。”
“那,咱们直接修炼?”令狐冲指尖划过她腰间丝绦,僧衣如莲花般层层绽落。忽有夜风穿窗而入,烛火摇曳间,墙上两道身影已纠缠如藤蔓相绕。床榻吱呀声里,隐约听得**娇嗔。
“梆——梆——”兴许还是那个更夫,又打搅了夜的宁静。
仪琳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奔出月洞门。素白衬衣领口松垮,露出颈间点点红痕。
待她身影消失在游廊尽头,林夫人这才从黑暗中袅袅娜娜走来。
“漱冰!”令狐冲的声音带着未散的**沙哑,猿臂轻舒,将那道窈窕身影卷入屋内。门扉合拢的刹那,屋内顿时只余二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照亮林夫人精心描画的啼妆。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飘入鼻端,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带着几分撩人的甜腻。
令狐冲指尖轻挑,林夫人身上湖绸外衫如流水滑落。她未穿内衬,只剩薄如蝉翼的纱衣。雪色峰峦在烛光映照下若隐若现。青丝散落如瀑,唯有一朵红牡丹斜簪鬓边,衬得她肤若凝脂,唇似点朱。
“这些日子可有好好练剑?”令狐冲喉结滚动,声音已哑得不成调。即便刚经历仪琳一遭,此刻仍是气血翻涌、燥热难耐。
林夫人纤腰款摆,恰似风中蒲柳。纱衣落地时嫣然一笑:“我的好冤家,明日不妨亲自检验我的五岳剑法!”
“明日检验五岳剑法...”令狐冲掌心贴上那滑嫩香肩。“今夜先先检验内功…”
屋内烛火“轰”地蹿高三寸,映得交织身影忽短忽长。
“梆——梆——梆——”讨厌的更夫又敲起棒槌!好在令狐冲二人修炼已经结束。
林夫人玉体横陈,青丝散乱在令狐冲臂弯,秀眉微蹙:“冲郎身边红颜如云...”她指尖在他胸膛画着圈,突然哽咽:“只怕转眼便忘了我这半老徐娘。”
“漱冰!”令狐冲突然捉住她作乱的柔荑,正色道:“当日应允林伯伯之诺,照顾你们母子一辈子,那便是一辈子,少一日都不算一辈子。”
“呸呸呸!”林夫人娇躯剧颤,杏眸霎时泛起水光:“快别提震南!我...我已是万死难赎...”说着,似是想起伤心事,眼眶顿时泛起泪花来。
“你还是放不下!”令狐冲长叹一声,将她搂得更紧:“现在你和小林子安然无恙,不正是林伯伯想要看到的吗?若真有阴阳两界,待我们百年过后,我亲自前到林伯伯跟前负荆请罪,一切与漱冰无关。”
“冲郎!”林夫人哭声更甚,差些话都说不明白:“我……我放下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言罢,林夫人欲要表定决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两日,九阳神功提升不少,令狐冲觉得浑身是劲,深夜闲来无事,索性迎合开来,继续探讨内功修炼之法。
不得不说,仪琳和林夫人各有千秋,都使得令狐冲回味无穷。
“梆—梆—梆—梆—”令狐冲和林夫人身子早已疲惫不堪,相拥床上呼呼大睡,四更棒槌声压根扰不动他们的美梦。
鸡鸣报晓,天色未亮,林夫人悄悄摸摸溜出屋子,令狐冲伸了伸懒腰,穿戴洗漱过后,先是去后厨吃了些东西,便径直走进演武场。
令狐冲要忙的事情可多了!不仅要教授华山弟子五岳剑法,还要抽空教授恒山尼姑恒山剑法、衡山弟子衡山剑法。
这是宁中则要求的,想着嵩山派抵达福建之前,能提升多少提升多少。
可不能小瞧恒山派28名尼姑和衡山七名亲传,他们战斗力丝毫不比‘华山精锐’弱,尤其恒山七星阵,二十八名尼姑,结阵起来也是四名二流中期高手了。
这般忙碌光景已持续三日。令狐冲白日授剑,夜间...另有要务。唯有岳灵珊始终不见踪影,想是被宁中则拘在某处习练新娘礼仪。
九月初四……
九月初五……
九月初六,距离婚期三日。华山府张灯结彩,喜庆非凡。令狐冲一如往常的忙碌。
然而,府门口突然冒出的一道身影,打破了这份忙碌、也打破了这份喜庆。
┏———系统面板———┓
【玉女心经(宁中则):熟练度10%】
【九阴真经(岳灵珊):熟练度99%】
【九阳神功(仪 琳):熟练度38%】
【五毒神掌(蓝凤凰):熟练度10%】
【内力修为总增加数: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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