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璀璨夺目的水晶灯洒下如梦幻般的光芒,那光芒轻柔地落在香槟塔上,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晕,仿佛是无数细碎的星辰在跳跃。
空气中,昂贵香水那馥郁迷人的芬芳与香槟清新的果香相互交织,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
沈扶黎身着一条香槟色礼服,裙摆上点缀的细碎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每一颗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她轻轻抬起手,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礼服的映衬下愈发显得晶莹剔透,优雅地举起酒杯,缓缓送到嘴边,浅浅啜饮一口,嘴角噙着一抹幸福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甜美。
裴玄澈站在她身旁,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将他修长的身形衬托得更加挺拔,宛如一棵苍松般伟岸。
他眼神温柔地注视着沈扶黎,目光中满是爱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人。
“扶黎,你今晚真美。”裴玄澈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那声音如同醇厚的美酒,让人沉醉。
沈扶黎俏皮地眨了眨眼,灵动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轻笑道:“影帝大人,你的情话技能又升级了哦!”
两人相视一笑,甜蜜的氛围在他们周围如同轻柔的雾气般蔓延开来。
然而,这美好的气氛却被一抹异样的感觉打破。
裴玄澈不经意间一瞥,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角落里那个熟悉的身影——黑色风衣,身形略显消瘦,即使在喧闹的庆功宴上,也散发出一股难以忽视的阴冷气息。
那股阴冷气息仿佛是一阵寒风,刺痛了裴玄澈的神经,他的心中警铃大作。
他清晰地记得,在收官仪式上,也是这个身影,在角落里用阴冷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那目光犹如冰冷的利刃,让裴玄澈至今仍心有余悸。
他不动声色地靠近沈扶黎,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耳畔,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沈扶黎的脸色也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不动声色地配合着裴玄澈。
“老张,能帮我个忙吗?”裴玄澈找到了舞台技术师老张,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
老张正忙着收拾设备,嘈杂的设备声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听到裴玄澈的声音,他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点头哈腰地说:“裴影帝,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我想看看收官仪式当天的监控录像,有点事情需要确认一下。”裴玄澈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不想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老张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答应了裴玄澈的请求。
他们从热闹的庆功宴大厅走向安静的监控室,一路上,周围的环境逐渐安静下来,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裴玄澈心中有些忐忑,他不知道监控录像里会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然而,当他们调出监控录像时,却发现部分关键画面竟然被删除了!
“这……这怎么回事?”老张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也不知道啊,这些画面之前还好好的……”那紧张的声音在安静的监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裴玄澈和沈扶黎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更加确定了他们的怀疑。
与此同时,林夏也加入了调查。
她凭借着自己在娱乐圈广泛的人脉,四处打听消息。
她首先想到了和恋综相关的一些圈内人士,根据之前了解到的资金可疑情况,她找到了几位可能知晓内幕的人。
在和他们交谈的过程中,她仔细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和言辞,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最近有一笔不明来历的资金流入了和恋综相关的一些周边产业,这笔资金的来源和去向都非常可疑,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和神秘人有关。
而裴雪,这个黎澈cp的忠实粉丝,在得知哥哥和嫂子遇到麻烦后,也积极地行动起来。
她在粉丝群里发布了消息,希望粉丝们能够提供当天现场可疑人员的信息。
很快,就有粉丝提供了一些线索。
他们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一直在角落里徘徊,形迹可疑。
这些线索逐渐汇聚在一起,就像一张巨大的网,慢慢地将神秘人包围。
“哥,我查到了一些东西!”裴雪兴奋地拿着手机跑到裴玄澈面前,“有粉丝说,那个神秘人好像在收官仪式结束后,去了后台……”
裴玄澈和沈扶黎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们立刻赶往后台,后台昏暗而寂静,只有微弱的灯光在角落里闪烁。
他们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张被撕碎的纸片静静地躺在角落里。
那纸片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
纸片上写着一句话:“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恶意。
裴玄澈紧紧地握着那张纸片,指关节泛白,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好过啊……”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沈扶黎轻轻地握住他的手,给予他无声的支持。
“别担心,我们一起面对。”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就在这时,林夏的电话突然响了。
“喂?什么?你说什么?!”林夏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她挂断电话,脸色苍白地看向裴玄澈和沈扶黎。
“出事了……”她的声音颤抖着,“有人……有人袭击了节目组的导演……”一股比液氮还冷的寒意顺着沈扶黎的脊梁骨蔓延而下。
原本弥漫着庆祝的甜蜜气息的空气,突然让人感到窒息。
她那敏锐的直觉,如同一只警觉的野兽,尖叫着发出危险信号。
一向敏锐的裴玄澈和她一样感到不安,他的下巴紧绷得像个钢铁陷阱。
他们正在被监视、被追捕。
这种感觉就像她指尖下镶嵌着钻石的布料一样真切。
他们那小小的侦探工作,像寻找松露的猪一样四处寻找线索,显然惹恼了一些人。
而现在,那些被惹恼的人传递了一个信息。
一个实实在在的信息。
不是什么隐晦的表情符号或可疑的私信,而是一封货真价实的信。
那种需要贴邮票的信。
真是老派啊。
信就放在他们中间的桌子上,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显得格外洁白,就像他们庆祝盛宴上不受欢迎的客人。
纸张摸起来很脆,几乎是崭新的,但上面潦草地写着的信息却带着古老的威胁。
每一个字都像带刺的威胁,预示着比煤矿里的午夜还要黑暗的后果。
“哟,哟,哟,”裴玄澈低声嘟囔着,声音低沉得像咆哮,每说一个字,手指就敲一下那封不祥的信。
“看来有人急眼了。”他拿起信,动作有些迟疑,好像生怕信会咬人似的。
他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笑容,像碎玻璃一样尖锐而危险。
“他们想玩?行啊。那就玩呗。”他那双平时对沈扶黎充满温暖和爱意的眼睛,现在闪烁着冰冷的火焰。
他把信揉成一团攥在手里。
“但他们最好做好输的准备。”他与沈扶黎对视着。
“事情,”他的话带着寒意,“马上就要变得有趣了。”他把揉成一团的信扔到桌子上。
那声音虽然很轻,但在突然的寂静中却像枪声一样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