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陨落 第69章 坚持的意义

正义陨落7 09：坚持的意义

两个几乎毫无二致的彬在此刻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一方代表着最后的正义和底线，即便遭遇唾弃、遭遇不公平的对待，悲惨的人生，却依旧选择勇敢面对，不轻言放弃，不杀戮成性，睚眦必报。他坚信着自己可以成为更好的人，超能力药剂的出现，并没有让他迷失自我。另一方则代表着真正纯粹的邪恶和仇恨，往事不堪回首，而他却在获得超能力后的人生中大肆屠杀，宣泄着心中的怨恨和不满。无数个夜晚的懊悔，失落……亦或是唤醒残存的理性，亦或是堕入无边无际的深渊，他一路走来，善良的一面终究被彻底吞噬，这世间再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唤醒彬的良知。这场通过不断角逐，从而奠定彬在今后的人生中将何去何从的“噩梦”，远远没有结束。致命的激光迅速袭来，彬透过那橘红色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人生：沙塔一夜，杨沁因为感动而哭泣的可爱脸庞，皓齿朱唇娇滴滴的一句“我喜欢你”回响在耳边；除夕夜一刻，大雪纷飞，寒气逼人。莹温暖的拥抱着他，那句“不要再哭了呦弟弟，也许我们没有生在一个好的家庭，但你还有我，我永远都会照顾你的，你永远可以依靠我。”让彬不知所措。“她们爱你，可你呢？不在乎任何除自己以外的人……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没了她们，你是什么！”曾经的彬怒吼着，快速挥出一拳砸在彬的腹部，彬由于陷入回忆之中没能成功躲避攻击，被打的节节败退，他的双眼亮起鲜红色的光芒，迅速反击，将曾经的自己击退，随后使用超级速度不顾一切的撞了上去。“你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只是为了力量吗？太可笑了，贪欲而已，竟然能让你抛弃亲情，抛弃爱情，彬，你早已无可救药了！”曾经的彬避开攻击，毫不留情的咒骂着。“我自己的人生，我说了算，我需要谁，由我决定！”彬发射热视线击中他的胸前，另一个自己由于惯性撞在墙壁上，嘴角缓缓滴落鲜血。“你就这点本事吗，也配指责我？为了力量有什么问题，有什么问题？我的人生……不，我们的人生，十几年中，被轻视已然是常态，被诬陷、厌恶，甚至把我们当做空气的日子，你没有受够吗？我所掌握的力量，它们本就属于我，这是我的宿命，你为什么不理解，我才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超能力者！但是因为你，因为我曾经与你相同的可笑想法，被所谓的“人之常情”牢牢束缚，无法发挥全部的实力……我不会再允许任何人阻止我成功，我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声望、财富、爱戴……一切！我永远都不要再做夜晚蜷缩着身体躲在被子里哭泣的弱逼！”彬的双眼不断发射着激光，一刻不停的攻击着曾经的自己。面对强大的攻势，曾经的彬无力招架，只能不停的躲闪，苦不堪言。“懦夫，胆小鬼！你永远都只会是这样，过着失败的人生，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彬的双眼由于长时间发射激光变的疼痛难忍，他费力的眨眼睛，企图缓解目前的状态。曾经的彬见时机成熟，使用超级速度来到彬的面前，毫不留情的挥拳猛攻，彬急忙侧身躲过，手臂死死扼住对方的脖颈，曾经的彬立刻做出反击，打落手臂，眼中忽然亮起橘红色的光芒，发射激光将邪恶的自己逼退。“你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彬恶狠狠的说到，注视着面前依旧善良的自己，让他觉得十分恶心。“是的，我承认我是在拖延时间，但我真的希望可以感化你，唤醒仅存的良知，你可以通过正规的手段赢下与贶悠麟的战斗，你也可以相信爱你的家人，朋友。我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我们从来都不是好人，我们……罪孽深重，永远不可能被宽恕，但你可以做出改变，即使无法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误，但至少不再明知……”曾经的彬话音未落，就被鲜红色光芒的激光打断，他不得不再次使用超级速度躲避攻击。“良知……正规的手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笑啊，你真的是我吗？自从我开始对宋殷三人展开报复，追杀董晶，我就不可能回头了，我也从来都没有想过回头，这几年来我所做过的一切，都是我梦寐以求的！你怎么敢否定我的想法，你就是我啊，怎么会不理解我，怎么会不支持我？我承认在获得超能力后的那一晚，我想了很多，我想过开始新的生活，远离一切，想过通过帮助他人获得支持和尊重……但想法，仅仅是想法，我已经做了永远不可能后悔的决定，那复仇成功的美妙滋味，至今流连忘返呢～”彬病态的笑着，看起来毛骨悚然。曾经的彬锲而不舍的喊到：“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所做过的一切，都是梦寐以求的？包括看到杨沁尸体时的悲痛欲绝吗，包括对莹与自己反目成仇时的苍白无力吗？这是你的梦境，无数你内心深处最矛盾的瞬间在此刻得以重见天日，自相残杀。鹴对你的背叛和报复；沈铭妄图取代你所做的一切，都证明了选择这条路是不幸的，是悲哀的，你究竟该如何反驳自己呢？”曾经的彬快速飞向空中，橘红色的激光直逼对方的面部。“我不需要反驳自己，我需要做的，是将所有妄图阻止我迈向“最强”之路的杂念通通抹除。”彬冷静的说罢，致命的激光射出，与曾经的自己对抗。十余秒的时间却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这场在真正意义上实现自身与自身的较量，究竟该如何落幕……早在两束激光碰撞的一刹那，曾经的彬就开始叫苦不迭，对方的实力太过强大，换而言之，就是此刻彬的意识中，更加邪恶的想法占据了上风，并且出乎意料的坚定，无可撼动。他不得不一次次拼命提高激光的威力，可这样做却依旧无法扭转被击败的命运，鲜红色的激光仿佛一条张开血盆大口的巨蟒，将最后的希望吞噬殆尽。“不……不要……”看着曾经的自己狼狈的撞在墙上，彬脸上的表情不仅没有想象中的惋惜或是担忧，反而有些…得意洋洋。他快速冲上前，抬起腿攻向疲惫不堪的自己，后者急忙闪身避开，有惊无险的躲过一劫，“轰隆！”尘土飞扬，彬将墙壁踏的粉碎，却未曾伤及对方分毫，这让他很是恼火。“执迷不悟……”曾经的彬清楚此刻再也不是回避的时候了，如果他不能让邪恶的自己回心转意，至少也要对他造成伤害。伴随着双方同时使用超级速度加速冲向彼此，最后的决斗开始了：彬毫不费力的接下对方一记重拳，反手挣脱束缚，发射激光攻击，曾经的自己也不得已发射激光，抵消部分伤害，接连退后数步。可他的攻势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变的更加猛烈，彬一边躲闪着他的攻击，一边嘲弄：“刚刚的激光，你明知道我并没有使用全部力量进行攻击，如果是全力……你不可能接下的，它会瞬间将你的身体融化。拜托啊，我一直以来都在陪你玩儿，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呢？”彬接住对方的拳头，缓缓用力……曾经的彬立刻尖叫起来，疼痛难忍，令人胆战心惊的“咔嚓”声接连不断的响起，白骨刺破皮肉，释放了那美妙的红色。彬一脚踢在对方的腹部，随后使用超级速度冲上前，抓住头发，在“自己”即将撞到墙壁时将他残暴的拉住，狠狠砸向地面。“你已经输了……”曾经的彬眼中闪烁着橘红色的光芒，发射激光击中对方的胸膛，可此时的彬早已突破瓶颈，完成了最后的进阶，最大程度的掌握了全部实力。他岿然不动，任凭激光灼烧自己的身体。“我输了？你的攻击甚至伤害不到我，我哪里输了呢？”彬玩味的笑着，双眼鲜红色的光芒亮起，疑惑的问道。“你曾经渴望战胜的敌人……咳咳咳咳咳……成为了如今的自己，彬，你输了，输的很彻底，真是可笑！”彬摇了摇头，狰狞的笑起来：“不不不，我面前的你，并不是完美的，思想落后，不敢于面对真正的内心，渴望爱戴和认可，做不到杀伐果断。而第二人格……过于轻视名誉、人气这些我所重视的，对古代文化这些我完全不感兴趣的东西颇有兴趣，最重要的是，以他的角度考虑，并招募的德音几人，我从未在乎。为什么你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实力？为什么他也同样只能做到略有提高便止步不前？我原本以为第二人格已经是最完美的答案，但直到我清楚的意识到你们所掌握的力量都只不过是可悲的60%、80%……是的，你终于理解了吗，此刻的我，才是真正完美的彬。享受被认可、吹捧，享受因为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强大而收获尊重，敬畏，甚至是盲目的崇拜。但它们不会再真正的影响到我，享受这一切的同时，不再沉沦，不再迷失，不再自以为是，闭门造车。而是利用它们，“武装”自己。面对亲人和爱人，我的态度变的理性，权衡利弊，在必要抛弃的时候，绝不留情。既不会树敌，也不会再沦为禁锢于“人性”的凡夫俗子。盲目的征服一切，荒谬至极，只满足于掌声和鲜花，也幼稚的可笑。从这一刻起，完美的神，降临了……这一击，我会使用全部力量。”说罢，彬发射激光攻击曾经的自己，对方匆忙迎战，几乎在瞬间被击败，热视线炸开头颅，脑浆蒸腾，犹如烂泥般瘫在地面，令人作呕。

在狭窄的室内，沉重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无法呼吸。窗户紧闭，外面的世界被厚厚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仿佛怕那压抑的氛围渗透进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都哑巴了吗，说话啊！沈铭的机器人是我们非常宝贵的武装力量，无可代替，现在它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不知所踪，你们却像一群愚蠢的狍子，一问三不知，真他妈的……我到底为什么要留你们在组织内游手好闲，毫无贡献。全都给我滚出去！”莹怒吼着，眼中缓缓亮起紫色的光芒，她在努力控制着自己冲动的情绪，以避免大开杀戒。“莹妹，你还好吗？”孟卿担忧的声音传来，莹立刻紧闭双眼，生怕吓到孟卿。她无力的转过身去，小声说到：“不……抱歉，卿姐，我真的撑不住了，我们一边引狼入室，一边可笑的祈求和平共处，相安无事。眼下，机器人被盗，守卫们含糊其辞，调查工作无法开展，德音一行人和怡宁他们，究竟是谁在两面三刀，与贶悠麟勾结，若想查清是比登天，当然了……单法序可以使用心灵感知的能力进行证实，但目前的形势风险过高，很有可能造成自相残杀的局面。贶悠麟也许会与其中一人秘密进行交易，虽然目前仅仅是猜测，但以他的性格，做出这样的事不足为奇，届时，便可以达到分散我方力量的目的……这场仗，我们真的完全没有胜算啊！”莹懊悔的说着，默默低下了头。孟卿温柔的抱住她，安慰到：“不要怕，我相信你！我们共同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从未选择放弃，不是吗？如果现在选择退缩，几年来的努力算什么？一次次出生入死取得的荣耀又算什么？所以，这一次，我们也一定要团结一心，同仇敌忾，击败所有妨碍我们的人。”孟卿说罢，轻轻的亲吻了莹的额头，微笑着说道：“我永远支持你。”莹羞涩地低下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不敢直视孟卿的眼睛，却用她那柔情的目光，诉说着内心深处的秘密……走廊拐角处，单法序将二人的对话以及亲密举动全部尽收眼底，通过心灵感知能力的不断掌握，她早已不需要触摸他人，便可为所欲为的洞察内心世界。透过无数矛盾、复杂的情绪变化，她感受到了孟卿和莹对彼此朦胧的爱意。这让她有些无奈，面对目前兵临城下的局势，没有彬的庇护，让她感到极为不安。但眼下也只有雪组织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确保自己的安全了，毕竟贶悠麟依旧对她的超能力耿耿于怀……思前想后，单法序也只能选择按兵不动，静候佳音了。

雪组织，德音房间内。手下们由于紧张的情绪，说起话来变的吞吞吐吐，汇报情况也颠三倒四，逻辑不通，德音费力的将几人所说的话联系到一起，终于勉强了解了目前的局势发展，这让白羽和潘昊也不由得大惊失色。几人早已在gu gong大战期间与机器人有过交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相较于莹更加能够体会机器人的可怕之处……那曾经一度将彬逼入绝境的恐怖实力，若是被贶悠麟掌握，后果不堪设想。“你们先出去吧，和莹通知一下，就说我们已经知道了。至于怡宁那边，让她自己去应付。”德音淡淡的说完，挥手示意手下们离开。良久，他才终于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对白羽和潘昊说道：“看来，我们不能继续留在这个地方了……”白羽听后很是诧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解的问到：“为什么？大战在即，离开雪组织，我们还能去哪儿，如果被贶悠麟报复，有谁会救我们……”白羽话音未落，德音便粗暴的将他打断，愤怒的吼道：“好，那留在这里，我们会赢吗？如果输了，又有谁会救我们，嗯？贶悠麟、宋殷、沈铭的机器人，以及一众手下……贶悠麟手下的韩晋，只他一人就可以轻松将我们击溃，这场仗，真的有胜算吗！如果有彬在，也许还有一线希望，但彬陷入昏迷至今，仍然生死未卜，我们留在雪组织，不过是找死。”德音无奈的说到。潘昊抓着自己的头发，有些纠结的说到：“还有一个办法，我们可以……赢。”德音和白羽几乎在同时回过头去，疑惑的望着他，这让潘昊有些紧张，他小心翼翼的说道：“如果我们可以使用超能力增强剂提高实力，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可以战胜韩晋和贶悠麟的其他手下，甚至就连宋殷和沈铭的机器人，也能做到平分秋色……超能力等级越高，注射增强剂后获得的能力自然也会更强。”潘昊提议“不，对不起，潘昊，我想你对超能力增强剂的理解有一些偏差。”怡宁的声音响起，他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无奈还是失落：“其实，对于超能力者来说，注射增强剂需要满足的条件很严苛，只有符合仅服用过原装超能力药剂的使用者才可以安全注射。不仅如此，在十个等级的超能力者当中，等级越高，超能力增强剂所发挥的效果越不明显。我们几人当初是被彬挑选，为组建“超能九人团”而获得的超能力，最高等级的我，也仅仅是VI。所以，增强剂对我的实力进行了大幅提升。但你们的初始超能力等级就已经是VIII了，所以超能力增强剂，基本不会提升三位的综合实力，这就是为什么彬、莹这样的顶级强者，并不屑于使用超能力增强剂的原因。”怡宁义正言辞的解释到。德音三人听后，纷纷像泄气的皮球一般，失落的低下头去。

地下室入口处，一扇狭窄而阴暗的铁门横亘在前，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当你不情愿地打开它，冰冷的湿气扑面而来，仿佛有无数鬼魅在耳边低语。“贶悠麟，你把我们叫到这里来做什么？真是瘆人啊……”宋殷不情愿的嘀咕着，镐茗也忙不迭的附和到：“就是说啊，起源组织那么大，为什么偏要来地下室碰面啊，这里好脏的！”贶悠麟没有理会二人的抱怨，只是轻声说道：“我们成功了，这场仗，胜券在握！”话音刚落，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机器人从黑暗中现身，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它的头部呈淡蓝色，看起来精美绝伦，相较于2.0形态提升了不少，但五官刻画却变的异常生硬，宛如凶神恶煞一般，在黑暗的环境中更加令人胆战心惊。无神的双眼中闪烁着蓝色的光芒，定睛看去，百爪挠心，令人毛骨悚然；胸前的甲片改装为与头部一致的淡蓝色，呼吸灯依旧装配在肋部和肩部，深蓝色的光使整体效果炫酷十足；肩甲保留了前作的暗灰色，左侧肩部依旧配备了两枚微型导弹。双臂的肌肉感得以保留，左臂配备了与宋殷无异的匕首，只不过无法灵活的收缩自如。“你竟然……真的做到了。贶悠麟，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嘛！”宋殷有些不情愿的夸奖到。就在三人闲谈之际，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音，镐茗正欲使用瞬间移动的能力前去一探究竟，一个熟悉的声音却如晴天霹雳一般响起：“宋殷先生，镐茗先生，好久不见了！”蔡岚面无表情的说道。另宋殷感到意外的是，贶悠麟表现出一副很是热情的样子，忙不迭的迎接蔡岚，一边握手，一边嘘寒问暖。“放心吧，贶总，我和郑年小姐已经将它彻底修复过了，保证万无一失。虽然我并没有帮上什么忙……这一次，我们对机器人的能量输送装置进行了调整，以确保在战斗过程中不会再出现能量不足的情况。识别系统、分析系统和武器系统相较于2.0都分别进行了提升，我也对发射激光的同时会干扰其他系统运作这一点进行了修复，请您放心。”蔡岚毕恭毕敬的说到。“辛苦了，蔡岚，好好休息吧，无论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贶悠麟拍了拍蔡岚的肩膀，轻声说道。蔡岚迟疑不决，最后还是拉住贶悠麟，小心翼翼的说道：“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伤害莹。”贶悠麟撇了撇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雪组织，络络和莫逸终于迎来了宝贵的独处时光。他们的唇瓣轻轻碰触，像是品尝最甘甜的蜜糖，每一个吻都在书写着爱的篇章，缠绵悱恻，如诗如画。莫逸的脸颊泛起红晕，羞涩的同时，却又渴望让这甜蜜的瞬间持续下去，永不停止，络络察觉到莫逸的不同，瞬间心领神会，缓缓抱住她的腰，手指沿着她的轮廓缓缓游走，温热的唇瓣在莫逸耳边轻轻厮磨，那是一个深深的、热烈的吻，他们的舌尖在口中交织在一起，彷佛所有的等待与渴望都融化在这个刹那的炽热之中。“让这美好的时光过的慢一些吧……”络络这样想着。可惜，天不遂人愿，雪组织大厅内响起一级战斗警报，络络和莫逸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幸福的独处时光，起身前往莹的办公室。当二人匆匆赶到时，莹和孟卿、单法序、杨沁早已等候多时了，不仅如此，德音、白羽和潘昊，以及怡宁、茗磊和宇轩也早已如坐针毡，开始不耐烦了。二人慌忙道歉，尴尬的坐在一旁。莹环顾四周，见大家终于到齐了，这才缓缓开口：“好了，大家都到齐了，我来给诸位看个东西。”说罢，她拿起一个早已报废的小型机器人，粗暴的摔在地面上，由于用力过猛，导致地板被砸出一个大洞，尘土四起，瓦砾翻滚到一旁，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莹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个机器人，就是导致我们无可比拟的武装力量丢失的关键！它来自起源组织，毫无疑问，夺取机器人的行动，也是贶悠麟授意的。我不想再坐以待毙了，给大家一个小时的准备时间，我决定夜袭起源组织，给贶悠麟一个下马威！”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呆若木鸡，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面对贶悠麟是早已板上钉钉的事情，但莹如此仓促的下令开战，况且是以“羊入虎口”的形势进行攻击，还是让大家的内心忐忑不安。德音率先打破沉默，很是不解的问到：“我有些搞不懂了……莹，既然已经确认贶悠麟再次夺得先机，那战胜他们的希望只会更加渺茫不是吗？我们应该全力以赴救治彬，或是商讨其他的对策吧……这样贸然开战，只怕会全军覆没的！”莹叹了口气，不情愿的说道：“就目前情况来看，在短时间内，是无法指望彬苏醒过来了。天知道我有多么渴望奇迹能够降临，就像我多年来的每一个夜晚都由衷的希望第二天，当太阳升起时，我们可以开始全新的生活……此时此刻的我们，都只不过是没能等来属于自己人生中的奇迹的……孩子。我每一天都在问自己，坚持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我们在这样懵懂的年纪，获得如此强大的力量，做出一件又一件罪孽深重，不可原谅的事情，将宝贵的青春年华毁于一旦……如果到头来，我们什么都没做到，什么成就都不曾取得，那才是真正的失败。你们有没有想过，也许超能力药剂就是属于我们的奇迹？经历过了一次又一次凶险的战斗，有无数所谓的“超人类”死亡，为什么我们可以活下来？坐以待毙，或是背水一战，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了。”莹毅然决然的说到。

（第九章完）

（2024.12.13 最终修订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