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实力远远不止筑基中期,也不知为何要故意压制下来。”
旁边的修士一直在冷笑。
闻言,也不过耸耸肩。
“能不动武住下就算了,反正是东州皇商办的产业,这点东道主的自觉还是要有的。”
其他西州修士完全收敛下刚才一副鼻子朝天的姿态。
有人进房间了才敢发问:“队长,睿太尉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被叫队长的青年坐下,慢条斯理地摘下手上的布条。
末了才不紧不慢地回答:“字面意思,东道主,请客。”
睿太尉这个铁公鸡,找了这么大一圈才找到这个冤大头皇商。
让他们等了快三时辰,才等到个不懂事的伙计看前台。
打得一手好算盘,就是没想过,这么大一块肥肉,会有其他州的人也盯上了。
哪有什么没事隐瞒实力的队伍,还是几个老的带着一群小的。
楼上那个,不是南州就是中州的队伍。
不过,里面有个黑头发白皮肤的,眼珠子红彤彤的,倒是超出寻常的好看。
跟瓷娃娃似的。
长得真带劲啊!
商立轩躺平,直视眼前的天花板。
那个瓷娃娃,会是什么等级?
筑基巅峰,还是更高?
被藏在那么里侧,应该不是陪跑等着上榜的吧!
要不,抓过来玩玩?
再抓过布条,又要缠手。
队员苟叒忙挡住房间门口,双手合十,都快给队长跪下了。
“队长,您不能再乱跑了。”
“您上次在弛恶城乱跑,差点被卖给城主府那事已经很让太尉恼火了,再乱跑。”
商立轩冷笑着打断:“再乱跑他也奈何不了老子。”
“一个靠从咱们身上省钱的铁公鸡,皇帝拨的灵石全进他口袋里了。”
“出了什么问题,正好算他一笔。”
这边嘲讽着。
四楼。
凤曦瑜突然打了个喷嚏。
拿手挡着嘴,赶紧跑上阁楼。
远处,四个黑影越来越近。
是娘亲他们。
凤曦瑜激动地原地蹦哒,傅淮海看得心都要化了。
再落地,一把放开桃沝,抱住久等的崽儿。
“怎么还在楼顶?吃饭没有?”
傅淮海抱抱娃娃,然后手被火灵石烫到。
默不作声背过手,桃沝看着,忍不住小声道:“太常,你的手怎么了?”
让你们父慈子孝。
果然,才说完,还在抱着崇文太常不放的凤曦瑜动作立刻僵住了。
忙端起太常的两手研究。
呜呜,“怎么烫伤了?”
崽儿嘤嘤,傅淮海不言,刚好其他长老和小孩都上来了。
宁诛魈一看见他就赶紧传音。
其他三位刚回来的一同在传音频道里。
凤曦瑜还在担心娘亲手上的烫伤,招呼池医师过来。
一直到没法在娘亲手上看见任何烫伤的痕迹了,才放下心来。
又想把火灵石收回去,正在听宁诛魈传讯的傅淮海突然一动,反手握住崽儿手板。
“不要收回去,修炼最重要。”
凤曦瑜还在担心,手里握着火灵石。
宁诛魈也是才反应过来。
看看火灵石,又看看家主的意思。
“这小石头挺别致。”
但据他所知,傅家应该没这玩意儿吧!”
凤曦瑜握着火灵石,心情还是不美妙。
闷闷不乐的。
回到房间,关起门来思索如何提升灵力,一次多吸收点?
可是这个石头不用**接触,实打实的触碰着,好像没有效果。
把指甲盖大小的火灵石丢回丹田里去。
再搬出和她等身高的。
搬出来的瞬间,房间里的窗帘都在发出烧灼的味道和声音。
马上打上印记。
再把自己包裹进去。
扛着火灵石上床,床发出好大的吱呀一声。
心虚小凤又吭哧吭哧下床,把火灵石搬到地上。
再直接躺上去。
感觉还是只有一面接触到火灵石。
还是差一点。
坐起来,眼珠子打转。
刻刀是下一秒出现在手上的,房间是后一秒静音的。
一直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时间,大家都没能看见凤大少爷。
以为又是赖床了。
傅淮海担心崽儿的生物钟不调好,后面会影响比赛。
还是让一群小孩带着自己到崽儿房门前。
伸手敲门。
没人回应。
再敲,“小凤,醒了没?”
“爹爹要进来了。”
等了半晌,还是没有反应。
让其他小孩在门外等等,自己打破崽儿在门上的印记,推门而入。
里面的温度一如既往的……很高。
玄岐在门口,只看见一抹红色巨石,还没等他看清楚,门已经关上了。
眨眨眼,头顶滑下成串的热汗。
刺的眼珠子一片酸涩。
房间里。
凤曦瑜躺在火灵石“巨棺”里,一脸安详。
傅淮海承认自己的心脏好像不大好了,漏跳了好半晌,脸都憋红了,崽儿才睁开惺忪睡眼。
“娘亲~”软软的,叫的很甜。
就是,傅淮海突然摆出冷脸:“你这小孩怎么这么皮,有床不睡,睡棺材!”
“差点吓死娘了!”傅淮海低呵。
又没法碰“棺材盖子。”
只能看皮实小凤推开棺材板,精气神极好地跪坐在里面,伸手朝自己要抱抱。
凤曦瑜刚才就没听见娘亲在说什么。
还以为是在和她打招呼。
弹起来,坐好。
跳下新床,把新床吭哧吭哧扛回丹田。
再睁眼,房间里的热浪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凤曦瑜伸着懒腰,一把贴到娘亲腰上。
娘亲也有腹肌。
可惜不能摸。
不敢摸。
贴贴浅尝辄止。
从地上爬起来。
把门拉开,外面果然挤满了人。
“大清早的,你们在干嘛?”凤曦瑜不懂,凤曦瑜询问,然后被对队长赏了一个脑瓜崩。
“还大清早呢!都午时了,你是打算睡到比完赛?”
凤曦瑜后背一僵。
当真了。
“我睡了十几天?”
瞪圆眼,没人回应,崽的天要塌了。
眼睛立刻就要红了。
呜呜,她对不起中州,对不起陛下,对不起娘亲。
眼泪马上要流出来了,娘亲还在安慰她:“不是,但以后不能这么迟起来了。”
自责小凤才颇为悲伤地转头。
“真的没有睡过吗?”
傅淮海摇头。
江佑白也木着脸道:“你睡到午时而已,但比赛时候,还是别这样了。”
拉着眼睛红红的凤曦瑜衣袖下楼。
再撞见西州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