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不做人了，能救吗？ 第92章 真凶是两人

审讯室里小野的表情已经完全没有上一次那样冷静了。大和敢助双手抱臂身体完全靠在椅子上，拐杖放在审讯桌的一侧。他脸上的伤疤以及这样的态度，看上去比松田阵平还像黑老大。

小野助之郎喉头滚动，有些害怕。

水户光一语气也比第一次审讯更加严厉：“老实交代，不说实话也不影响警察给你定罪，决定性的证据已经被我们找到了！”

小野双手颤抖的捂着脸嚎啕大哭。

“我，我，我只是想过安稳的日子。我不想杀人的。”

诸伏高明坐在观察室，大和刚才的位置上。盯着单向玻璃的画面。

“我都说。我全部交代！”小野哭着说：“我坦白的话，可以从轻处罚吗？”

“你在警局讨价还价？”大和敢助睁眼，眸光不带感情的锁定对面的小野。就像是猎豹盯上了一只食草兔子。

“我...呜呜呜。”小野吓得又哭起来，甚至完全收不住。这景象看的水户光一瞠目结舌。

大和敢助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你再耽误下去，永野先你一步交待案发经过和作案事实。你就更不可能从轻处罚了。”

小野捂着自己的嘴，克制着哭声，过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不能怪我，是他。他拍了我和永野的照片。是他打破了我在老家安稳生活的梦想！！”

“永野摁下的扳机，我只是扶着管道。我没有直接杀人。我是从犯，我是从犯啊！”

另一边

永野洋行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否认：“不是我，杀人跟我没有关系。”

上原由衣将照片摔到永野面前：“你是因为笠原拍到了你出轨、出柜的照片。因此杀了他。”

“呵，你有证据吗？”永野冷笑，“我没有时间作案。钉枪也并不在我这里。”

上原由衣懒得听他狡辩，将白木拍摄的通风管道内部图片扔到永野怀里。

永野把照片拿起来：“就凭这个，黑漆漆的管道照片？我看不出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管道里有人爬过的痕迹。”上原点了点照片中的白痕。

永野把照片放在桌子上，并不急于撇清关系。

“警察小姐，你看看我这个身材，我这个身高。你觉得这样的通风管道，是我能进去的？”

上原眯起眼睛：“我没说是你进去，你和小野配合作案。他负责运送工具到你的办公室，你负责杀人灭口。”她不再兜圈子，直接掀桌子说亮话。

“好好，你这个证据只能证明小野，这个家伙爬过通风管道，别的什么也说明不了。”永野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们俩偷情，不想被公司同事发现。所以小野就会从卫生间爬到我的办公室来。你都不知道，他撅着屁股爬过来的样子有多迷人。”

上原由衣感觉有些恶心。她不歧视同性恋，甚至还很爱看美少年的漫画。但是一个油腻的中年已婚肥男，用这样露骨的语言形容自己的出轨对象时，上原真的感到非常恶心。

“我再说一遍，我不怕出柜。我家庭事业都有了。在世俗意义上是一个成功男性。我的出柜顶多算有些奇特的风流韵事，在同层面的圈子里只会增加我的魅力和知名度。不会影响我的名誉和社会地位。不过这些，对于你这样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来说恐怕很难想象和理解吧？哈哈哈哈哈。”

上原由衣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想一拳砸在这个人渣的面中，让他原本就崎岖不平的肥腻大脸上多几分颜色。但是她不能，她是警察，她必须忍耐，只有法律可以惩罚罪犯。

上原由衣将pVc管材的照片放在桌上，把永野的笑声当做耳旁风，不为所动的继续说道：“在这个管材的口沿上，发现了磨损。根据实验比对。磨损处的提取到的物质和钉枪上的材料一致。这说明，案子是两个人做的。一个人负责开枪瞄准。另一人负责管道校准，让钉枪的钉子在射出的一段时间内按直线传播，保证射击轨迹。并且我们已经根据轨迹测试，证实了钉枪就是从你的办公室发射出去的。”

永野摊手：“好吧，好吧。我承认。但那是小野开的枪，他自己做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他自己一手拿枪，一手扶管道。趁我在开会时自己犯下的罪。我，完全不知情。”

上原由衣的拳头硬了！她盯着永野的脸，在脑海里把对方暴打了三百遍！！

“哦，对了。接下来我的律师不到，我将不会说任何话。谢谢。”说完竟是将眼睛闭了起来，完全不在意自己的面前坐着一位快要爆炸的警官。

永野心里甚至期待着对方殴打自己，这样未来关于自己的舆论将更加有力。上原腾的站起身。诸伏高明的声音马上在她的耳畔响起：“不要授人以柄，他是媒体工作者。”

上原听到媒体两个字马上冷静下来。现在信息时代，媒体当道。民众更加信任这些看似站在一般人立场上的记者。个人和机构对峙的新闻中，机构作为权力更大的一方往往输得遍体鳞伤。尤其是警局这样的暴力机构，一旦发生不好的舆论处理起来将会十分麻烦。

上原由衣深呼吸几次，不再看永野，摔门离开了审讯室。

白木靠在走廊的椅子上，昏昏欲睡。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两点了。

笠原被杀案，已经找到了关键的线索和证据，他和萩原研二可以回家了。但是整个长野县局都在加班加点全速运转的对付嫌疑人。没顾上给两人批可以离开的同意书。两个人都知道专案忙起来有多麻烦，也没催。所以依然在警局等待。

萩原研二发现口袋里、警局自助售卖机里的巧克力全部吃完了。就准备去24小时便利店买一些给白木备着。害怕白木的便利店诅咒，所以便一个人去了。

雪一直在下，此时出行已经变得有点儿困难了。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萩原研二跟着导航走了将近5公里才发现了一家营业的便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