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是该好好感谢乐丫头。”享受到儿子的服务,心结也打开了,皇上心情愉悦。
“那当然。你还得感谢我,为了你,她昨夜还骂了我。”萧彻冷哼一声。
皇上一听,眼睛都笑出泪花了,可惜没看见彻儿挨骂的样子。
“郊外有个栽种花卉的庄子,本是为你母妃准备的,乐丫头如此贴心,便给她。”皇上慷慨大方。
萧彻一听,不舒服了。
“你也不早点说,前几日在那庄上买了些牡丹蔷薇,花了我不少银子呢!”萧彻撇嘴。
“为她花点银子,有何好心疼的。”皇上瞪了他一眼。
“抽空带她进宫,让她自己去库房再选些。”这么好的丫头,得多赏些。
萧彻别有深意地看了眼皇上,转身就要去批奏折。
“等一下,那刺客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还在查。”萧彻眼里含着狠厉,面上冷若冰霜。
“出门在外,多带些人轩,万不可大意。要是人手不够,我送你一支队伍。”皇上说道。
“谁稀罕你的。”萧彻嗤笑。
在京中一条僻静的小巷,路边的大树枝繁叶茂,将整个路面都遮挡住了。
小巷只有几户人家。
白天此处都是静悄悄的,加上大树投下的黑影,显得阴森恐怖。
因此,在叶辰锋出钱买房时,这几户人家收了钱便快速搬家了。
“主子,对齐卫的追杀令已发下去了。”一中年黑衣男子禀报道。
叶辰锋着白色暗纹锦服,靠坐在圈椅上。
“传令下去,谁先拿到齐王的首级,必有重赏。”叶辰锋冷声下令。
他把玩着手指上的翡翠扳指,似想到了什么,动作停了。
“再传令下去,若齐王妃在,不得伤她分毫。”他盯着黑衣男子,“违令者斩!”
“是。”中年男子毕恭毕敬。
叶辰锋扬唇一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齐王,我布下天网,看你如何逃出生天。
叶辰锋脑中又出现乔乐的身影。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揽月轩。
乔乐正坐在亭中看书,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王妃是不是病了?”悠竹忙问。
乔乐揉了揉鼻尖,皱起秀眉。
“不是,定是有人在骂我。”悠竹奇怪地看着王妃。
放下书,乔乐心神不宁,萧彻那边,怕是有些小麻烦。
“去找柳庆过来。”悠竹忙跑去找人。
少顷,柳庆的身影便出现在亭外。
“王妃,有何吩咐?”柳庆恭恭敬敬问道。
“王爷什么时候出宫?”不拖泥带水。
“酉时。”
“你去把马车准备好了,我们等会儿出去逛逛。”
“柳竹,准备些零嘴儿。”两人领命而去。
乔乐回屋里,换了身简便的衣服。
一切准备就绪,几人坐着马车,慢悠悠出发了。
萧彻一到酉时就出宫了。
柳铮熟练地驾着马车,在大街上穿梭。
“柳庆,远远的跟着。”一处转角处,乔乐在马车里命令道。
先前柳庆和悠竹以为王妃是来接王爷回家的,可现在看来,怎么变成跟踪王爷了?
该不会是王爷做了什么对不起王妃的事吧?
可看王妃的表情又不像,谁抓人现形还带零嘴的?
“王爷,有一群人尾随我们。”柳铮在转弯处,扫了眼房上跟着他们的黑衣人。
街上有很多人,这些人太无法无天了。
“走僻静的地方,以免伤及无辜。”萧彻平静道。
马车穿过大街,转入小巷中。走到一安静的巷中,柳铮减慢了速度,那些人也跟了过来。
一个飞身落下,将马车团团围住。
萧彻从马车上取出剑,冷淡地看着黑衣人。
“兄弟们,取了他的人头,回去领赏金。”话落,一群黑衣人挥着剑就砍过来。
萧彻长剑出鞘,闪烁着光芒,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朝敌人一挥剑,五人手中的利器断裂。
乔乐在一突出的高台上选个最佳的位置,叫上悠竹柳庆,嗑瓜子看戏。
银剑飞舞,紫色官服衣摆翻飞,快如闪电,瞬间击毙那五人,血腥味散开。
柳铮拿着利剑,直朝对方杀去。
萧彻飞身跃起,剑气带着雷霆之力,四个黑衣人眨眼间倒地,空气中的味道更浓。
他的眼睛扫过坐在高处的女人,见了这种场面还摇头晃脑,津津有味。这么重的血腥味,竟然还吃得下东西。
柳铮转瞬间也杀了五人。
“你们俩个说王爷会不会斩草除根?”打斗戏精彩刺激,零嘴也好吃。
“嗯!王爷叫除暴安良。”柳庆抢答。
“这些人都穷凶极恶,就该死。”悠竹嫉恶如仇。
剩下五个黑衣人也受了伤,恐惧不已,节节败退。
为了那高额的赏金,个个都在赌命。
他们后悔了。
真不愧是北冥国的战神。
萧彻和柳铮挥着长剑,凌厉的剑影将五人罩住,血花飞溅。
战斗结束,一切,归于平静。
两人擦干净剑身,入鞘。
柳铮往天上发信号,叫人来处理尸体。
乔乐拍了拍衣服上的零嘴渣,“戏看完了,我们回去了。”
“这打斗戏,乐儿觉得好看吗?”乔乐抬头,见萧彻已站在她面前了。
她仔细瞧着萧彻的官服,上面看不见一滴血迹。
“还行吧!往后继续加油!”乔乐面色不变。
萧彻扫过柳庆与悠竹,面色不虞,竟敢看他的戏。
王爷面色不好,太吓人了,两人赶紧行礼,“拜见王爷!”
“是我叫他们来的,你冷着脸给谁看?”乔乐不高兴了,一点都不给萧彻面子。
”别理他,我们走。”她一声令下,悠竹柳庆忙跟了上去。
“王爷,我们跟着王妃吗?”柳铮问道。
萧彻怕衣上有血腥味,惹乔乐不喜。
“不用了,我们回府。”
乔乐回到府时,萧彻已沐浴完了。
乔乐走进屋里,见萧彻在擦拭着长发,衣领松散,随着他的动作,露出结实的胸肌。
萧彻嘴角扬起,他的脸上还有沐浴时染上的红晕。
“乐儿是何时到的宫门?”
“酉时前一点点。”乔乐很老实地回答。
“就为了看戏?”萧彻挑眉。
“对啊!在府里我有种预感,你那边有事,所以就出来瞧瞧,幸好没错过。”就纯看戏。
萧彻低着头,与乔乐面对面,她闻见他身上花皂的香味。
“乐儿真是料事如神。”两次都料中,怎会这么巧?
乔乐扫眼萧彻躬身后胸前的大片肌肤,“只是女人的直觉,碰巧罢了。”
“不过下次在外面再碰到这事,而我没到场,王爷可记得叫人告诉一声,我去捧场。”
“他们对你的的每次暗杀,我都不想错过,能在现场看王爷击杀敌人的英姿是一件幸事!”乔乐嫣然一笑,眼中满是星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