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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梦中戏 第20章 囚者之爱

作者:秋水陨落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22 12:12:48 来源:小说旗

【一】

白栎(li)睁开眼动了动脚,发现被绑着,他习以为常的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

突然猛的被人抱在怀里,他眼睫微颤,终是没有睁开。

抱着他的人轻声开口:“阿栎,你为何总是如此抗拒我?”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

白栎像是睡着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那人又自顾自地说道:“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开你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过了许久,白栎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没有任何情绪,“你这又是何苦?强扭的瓜不甜。”

抱着他的人听到这话身体微微一僵,随后紧紧抱住白栎,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只要能把你留在身边就好,甜不甜又何妨。”

白栎眸色一暗,浅浅挣扎了一下,“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楚眠低笑了一声,他猛的把人翻过来,反扣住白栎的手抵在头顶,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楚眠看着白栎平静的双眸,有些不甘,眼睫发颤低声说着,“阿栎,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我的世界就只有你了……”

白栎别过头,不想看他炽热的目光,“楚眠……你该放手了。”

楚眠听到他这话眼眸狠戾,“如果我放手,你会离开我,永远消失在我眼前,我做不到!”

他发狠的吻上白栎的唇,白栎眼神一凌,用力咬向楚眠的嘴唇。

楚眠微微一顿更是发狠的吻着,一抹鲜血从二人嘴角流出。

楚眠终于松开了白栎,舔了舔嘴角的血,眼神中透着疯狂,“哪怕你恨我,我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白栎微喘了一声,抬眸平静的看着他,“你这么做,迟早会后悔的。”

楚眠轻轻抚摸着白栎的脸,“我从不后悔我的决定,就算你现在厌恶我……”

白栎听了他的话,没有回话。

楚眠也不恼,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我们有的是时间,阿栎,我可以等。”

白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他知道此时与楚眠争执毫无意义。

楚眠见他不再反抗,便慢慢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轻柔地整理着白栎凌乱的发丝。

晚上

楚眠从外面回来看到躺着的白栎,心中无可奈何,也有一丝不甘。

他上前撕开他的衣服,发狠的吻着他,胸口,锁骨,哪里都不放过。他眼眸悦动着火焰,势必要把人吞入腹中。

他口中叫着他的名字,但身下的人没有半点回应,最难耐时也只是紧咬唇瓣,偶尔泄露一丝闷哼。

良久,楚眠抱着他去了浴室,就算如此,他也没有在白栎眼中看到任何情绪。

他眸色发红,在浴室里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他有些恍惚更有些挫败,什么时候他们变成这样了呢……

那个时候,没有发生那些事,他们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他们相识于夏天,结束于冬日。

——

【二】

楚眠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骑着自行车叼着馒头去了学校。

到了教室就听到同学们在讨论新同学。

他撇了撇嘴,走到自己座位就是补觉,打工忙到很晚,现在他超级超级困,想要补觉的心谁都阻止不了!

“叮铃铃——”

上课了,楚眠还是怕趴着,半睡半醒间他闻到一股清冷的浅香,他本想抬头看看,但没有控制住最后沉沉睡去了。

下课后,楚眠迷迷糊糊醒来,顾锦程笑眯眯的撞了撞他的胳膊,“哎,楚哥,你错过了新同学的自我介绍呢,那可是个大帅哥。”

楚眠不在意地摆摆手,男人有什么好注意的。

这时,新同学白栎回来了。

楚眠才发现这位新同学是和他同桌。

当他走到楚眠跟前时,楚眠有一瞬间的愣神,这个味道……

白栎看了楚眠一眼后,微微对着他点了点头之后便坐下了。

楚眠看着他这个新同桌,忍不住凑过去骚扰道:“同桌好,我叫楚眠,有事我罩你哈!”

顾锦程一头黑线,楚眠又犯病了,见谁都要聊骚一句,不怕骚断腿。

他觉得他还是离开吧,不忍看到楚眠再次被嫌弃的命。

白栎没有理会楚眠说的话,只是拿出课本开始看书。

楚眠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恼,只是发现他的新同桌,贼他妈帅,还挺有个性。

因为他犯病别人会骂他,但他同桌不一样,没有搭理他。

意思是他可以继续骚扰他了?楚眠自信一笑,觉得他分析对了。

他是一个颜控,他觉得自己是班里最帅的,他觉得他的帅他们高攀不起~

他决定要抛弃顾锦程,要收这位新同学为小弟,看这个新同学瘦不拉几的,还这么矮,估计比他还穷,他觉得他俩同病相怜,还是同桌,有义务要照顾他。

(pS:如果他的同学知道他怎么想的话,楚大帅哥可能要遭受校园暴力了。)

白栎听着楚眠的叽叽喳喳,抬起一只手撑着下巴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楚眠见他不理会自己,也不气馁,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手肘碰了碰白栎,“喂,新同学,中午一起吃饭呗,我请你吃馒头。”

白栎淡淡开口:“不用。”

楚眠挠挠头,嘟囔着:“真是个冰山。”

后来楚眠没有继续骚扰白栎了,就像顾锦程说的,他只是犯病了,闲的。

楚眠继续着他的三点一线

学校——打工——睡觉

楚眠被蝉鸣吵醒时,额头还粘着课桌的木质纹路。

教室里漂浮着粉笔灰,阳光穿透老式玻璃窗,在少年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斑。

\"同学。\"

清泉般的声音漫过耳际,楚眠迷迷糊糊抬头,看见白栎正用铅笔轻轻推回越界的课本。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数学书已经侵占对方半张课桌,边角还沾着方才打瞌睡时留下的可疑水渍。

\"我叫楚眠。\"

他胡乱抹了把脸,从书包里掏出用作业本包着的烤红薯,\"请你吃?今早巷口阿婆多给了一个。\"

白栎的视线在焦糖色的红薯上停留片刻,低头继续抄写笔记。

楚眠注意到他校服领口下若隐若现的淤青,在瓷白皮肤上像朵将谢的紫鸢尾。

放学铃声惊飞了操场边的白鹭。

楚眠单脚支着自行车,看白栎独自走向与公交站相反的方向。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触到巷尾那家霓虹闪烁的夜总会。

【三】

暴雨敲打铁皮屋顶的声音像千万面小鼓。楚眠蹲在阁楼地板上,小心翼翼给白栎膝盖上药。

碘伏棉球碰到伤口时,少年单薄的肩膀轻轻颤了颤。

\"他们又打你了?\"楚眠盯着那些新旧交叠的伤痕。

白栎母亲上个月从顶楼跃下的画面突然闪过脑海,晚报社会版模糊的现场照片里,那双红色高跟鞋还闪着诡异的光。

白栎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力度大得惊人:\"别去打工了。今晚...陪我。\"

雷声碾过天际时,楚眠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手背。

阁楼唯一的灯泡在风雨中摇晃,将两个相拥的影子投射在斑驳墙面上,扭曲成怪诞的连体婴。

【四】

便利店自动门开合的机械音第37次响起,楚眠望着收银台后的日历,红色记号笔在12月24日画了浓重的圈。

玻璃门映出他滑稽的模样——穿着圣诞老人玩偶服,怀里抱着要送给白栎的二手笔记本电脑。

手机在凌晨两点十七分震动。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静静躺在收银台:\"忘了我。\"

楚眠冲进雨幕时玩偶头套滚落在地,被疾驰而过的卡车碾成碎片。

他跪在霓虹灯牌下疯狂拨号,回应他的永远是冰冷的女声。

雨水灌进卫衣领口,胸前口袋里的两张电影票渐渐泡烂,放映时间显示三小时前。

【五:囚徒困境】

白栎在皮革的气息中醒来。

七年过去,楚眠的怀抱依然带着那年阁楼里的潮湿。

腕间定制镣铐在晨光中流转冷芒,锁链另一端没入床头暗格。

\"昨晚你叫了十七次我的名字。\"楚眠的犬齿碾过他后颈旧疤,\"虽然是在...\"

话音戛然而止。

浴室镜中映出白栎抬起的手腕,那些自残的疤痕像错位的琴弦。

楚眠的瞳孔剧烈收缩,他想起今晨收到的匿名信封,里面装着泛黄的卖身契与高利贷合同,签署日期正是白栎消失那天。

落地窗外又开始下雨。

白栎突然轻笑出声,七年里第一次主动触碰楚眠的指尖:\"当年那场雨,淋得我好冷。\"

楚眠的绝望嘶吼被雷声吞没。

他发疯般砸开所有镣铐,却在夺门而出的瞬间被扯住衣角。

白栎跪坐在满室狼藉中仰头看他,脖颈残留着昨夜的红痕,眼睛却亮得惊人。

\"现在轮到你了。\"他说,

\"要逃吗?\"

【六:锈蚀的时光(真相篇)】

白栎在晨光中举起伤痕累累的手腕,鎏金镣铐在皮肤上折射出细碎光斑。

楚眠突然发现那些疤痕里藏着极浅的字母纹身——mZ1987,正是当年放高利贷的地下钱庄代号。

“你走后第三个月,他们找到我母亲签的卖身契。”

白栎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毛玻璃,他解开衬衫纽扣,腰侧狰狞的烫伤赫然是还债日期,

“那天在电影院门口,我看见你抱着电脑站在雨里。”

楚眠的指节捏得发白。

他终于明白当年白栎为何故意让他看见自己走进夜总会,为何要伪造那些暧昧痕迹——玻璃橱窗外,十七岁的楚眠确实如他所愿被气走了。

“但你还是回来了。”白栎忽然笑起来,指尖划过楚眠心口的齿痕,

“凌晨三点撬开仓库救我时,这里的血把我的白衬衫染成了红玫瑰。”

【七:倒带人生(插叙篇)】

旧物市场泛黄的报纸堆里,顾锦程找到关键线索。

2016年平安夜的都市报角落,刊登着「某娱乐场所火灾致三人死亡」的简讯。

配图里消防员抱出的少年虽然打了马赛克,但腕间银链与白栎现在戴的一模一样。

“你当年看到的短信...”顾锦程把热可可推给楚眠,

“我托通信局的朋友查了,原始信息后面还有半句——『别来找我,会死』。”

楚眠的咖啡杯突然倾斜,褐色液体在桌面蔓延成扭曲的河流。

他想起重逢那夜白栎异常的顺从,想起浴室里对方始终护着左侧肋骨的姿势。

【八:飞蛾与火(对峙篇)】

顶楼强风掀起白栎的病号服,他坐在天台边缘哼着楚眠高中时常唱的歌。

下方警笛声与记者的喧哗织成密网,楚眠却听见他轻声说:

“当年火场里,那些人渣临死前告诉我个秘密。”

“他们说...”

白栎忽然转身,苍白的脚踝悬在万丈高空,“母亲跳楼前,给我留了生日礼物。”

楚眠瞳孔骤缩。

那个被自己珍藏七年的铁盒里,根本不是以为的诀别信——褪色缎带下,是张被血渍浸透的贺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阿栎,妈妈去给你买草莓蛋糕。

【九:锈色月光(转折篇)】

白栎在药物作用下昏睡时,楚眠终于打开那个尘封的保险箱。

泛黄的租赁合同显示,当年白母签的根本不是卖身契,而是以儿子为抵押物的器官买卖合同。

最后一页的公证日期,竟是他给白栎送烤红薯的第二天。

“你母亲用这个换了五百万。”

楚眠的指腹摩挲着合同末尾的指纹,突然发现墨迹晕染处藏着极小的求救信号——那是白栎小时候教他的摩斯密码,拼出来是

「活下去」。

窗外又开始下雨。

病床上的人忽然蜷缩成一团,无意识呢喃着:“楚眠...别看...”

他发着高烧的手死死按住左腹,那里有道十七岁时留下的取肾疤痕。

【十:灼痕】

暴雨砸在消防通道的铁门上,声音像无数把撒落的钢珠。

楚眠攥着泛黄的器官买卖合同冲进雨幕,西装裤脚沾满泥浆。

当他踹开那间废弃仓库的铁门时,白栎正蜷缩在潮湿的稻草堆里,左手死死按着左腹那道月牙形疤痕。

\"为什么不告诉我?!\"

楚眠抖开合同,墨迹被雨水晕染成诡异的血手印。他的吼声惊飞了房梁上的乌鸦,

\"那年你才十七岁!\"

白栎忽然低笑起来,笑声混着剧烈的咳嗽:\"你闻到了吗?\"

他指向墙角发霉的烤红薯筐,\"被关在这里的三个月,他们每天喂我这个。\"

他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烟头烫出的数字烙印,

\"1987号商品,右肾完好。\"

楚眠的瞳孔剧烈收缩。

他终于明白重逢那晚,当自己把烤红薯粥端到床边时,白栎为何突然呕吐到昏厥。

那些他自以为是的温柔,都在反复撕开爱人结痂的伤口。

\"那天在电影院...\"

白栎的指尖陷入疤痕,\"我不是故意爽约。他们提前了取肾手术。\"

他忽然抓住楚眠的手按在自己左腹,\"你摸,这里空荡荡的,连痛觉都是钝的。\"

【十一:溯光】

顾锦程将档案袋拍在楚眠办公桌上时,霓虹灯正将城市染成紫红色。

泛黄的出警记录显示,2016年平安夜的火场里,消防员曾从三具焦尸手中抠出半张草莓蛋糕照片。

\"当年放高利贷的虎哥有个情妇。\"

顾锦程点开手机视频,画面里浓妆女子正在美甲店闲聊,\"她说白栎母亲根本不是自杀,是被推下去时抓住了凶手的手表——\"

楚眠突然站起来撞翻了咖啡杯。

他想起白栎总戴着的那块停走的腕表,表面裂痕下隐约可见\"mZ1987\"的刻痕。

当他在某个失控的夜晚扯断表带时,白栎突然爆发的声音此刻有了新的注解。

暴雨再次降临。

楚眠冲进卧室,发现镣铐上空余一截染血的银链。

床头柜上放着他们高中时的合影,背面是褪色字迹:

「那天你说要收我当小弟,其实我想当你的共犯。」

【第十二章:共溺】

跨江大桥的探照灯刺破雨幕,楚眠看见白栎赤脚站在栏杆外。

他的病号服被风吹成鼓胀的白帆,腕间新鲜刀痕正往下滴落血珠。

\"你看江面。\"

白栎忽然转头微笑,潮湿的黑发贴在苍白的脸上,\"像不像那年你带我逃课去看的荧光海?\"

楚眠浑身血液凝固。

他想起十八岁生日那夜,他们确实偷渡过江去看虚假的荧光水母展。

此刻白栎眼中的光,和当年被蓝紫色灯光笼罩时一模一样。

\"其实那天我准备了礼物。\"

白栎从口袋掏出个塑料小盒,里面是两枚生锈的易拉罐拉环,\"你睡着时,我偷偷量过你的指围。\"

警笛声由远及近。

楚眠忽然翻过栏杆,将人整个圈在怀里。

他感觉到白栎后腰那道取肾疤痕正抵着自己掌心,像一弯永不圆满的月亮。

\"这次换我当共犯。\"他咬开拉环套上白栎无名指,\"要跳的话,记得抓紧我的手。\"

【第十三章:腐果甜霜(回忆篇)】

急救室的红灯亮起时,楚眠在更衣室发现白栎藏起来的病历。

泛黄的纸页显示他右肾衰竭已达终末期,而左肾摘除时间赫然写着2016年12月24日。

诊断书边缘有行褪色小字:「供体匹配度99%——楚xx,2016.10.23」

“当年他们说找到匹配肾源。”

白栎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他倚着门框,指尖缠绕着心电监护仪的导线,“手术台上看到同意书签名,才发现是你父亲。”

楚眠手中的病历簌簌作响。他想起那个暴雨夜,父亲突然汇来的二十万手术费,想起白栎消失后父亲躲闪的眼神。

消毒水的气味变得刺鼻,白栎冰凉的指尖按在他颤抖的手背:“你爸签完字就突发心梗,在隔壁手术室停止了呼吸。”

【十四:荆棘鸟】

顾锦程撬开楚家老宅阁楼时,积灰的保险箱里躺着带血的录音笔。2016年平安夜的对话刺破寂静:

“楚总,令公子的肾源已经找到,但对方家长要五百万...”

“处理干净。”

楚父的咳嗽声混着纸张翻动声,“那孩子不是孤儿吗?做成意外火灾。”

白栎的闷哼突然插入录音,伴随着铁链撞击声:“你们对楚眠做了什么...”

玻璃碎裂的巨响后,录音戛然而止。

楚眠抱着录音笔蜷缩在墙角,胃部剧烈抽搐。

他终于明白火灾现场为何会有自己的学生证,明白白栎消失前最后那条短信的真正含义。

【十五:永夜极光】

icu的玻璃映出两个交叠的影子。

楚眠将草莓蛋糕上的蜡烛换成十七根,火光在白栎瞳孔里跳动:“消防员说,你当时攥着半张照片。”

白栎的呼吸面罩蒙上白雾。

他摸索着按下床头的投影仪,泛黄的照片在墙面绽开——楚眠十八岁生日那夜,他们偷拍的荧光海其实是化工厂污染水反光。

扭曲的光影中,两个少年正在交换易拉罐拉环。

“我回去找的是这个。”

白栎扯开病号服,心口皮肤下埋着塑料小盒,“火场高温熔化了拉环,却把我们的指纹永远烙在一起。”

监测仪突然发出刺耳鸣叫。楚眠在崩溃的泪水中听见白栎最后的呢喃:

“当年要是吃到你的烤红薯...该多好...”

【最终章:春日标本】

墓园落樱纷飞时,楚眠在解剖台上签下器官捐赠书。

他轻轻抚摸冷藏柜里白栎苍白的脸,将草莓蛋糕造型的骨灰盒放进自己胸腔空洞的位置。

“楚先生,真的要这样做吗?”医生欲言又止。

“他说冷。”

楚眠露出左肋狰狞的缝合口,“现在我们有永远37度的拥抱。”

樱花飘过停摆的腕表,金属裂痕里露出镌刻的「mZ1987」——那是他们初见日期的摩斯密码。

殡仪馆的老式收音机突然播放起圣诞颂歌,楚眠想起那个被碾碎的玩偶头套,想起白栎曾说:

「破碎的东西会变成星星。」

【后记:2046年冬】

流浪汉在废弃电影院捡到生锈的投影仪。

胶片映出两个少年在虚假的荧光海里奔跑,片尾闪过一行褪色字迹:

「请永远记得,我们曾让彼此燃烧。」

——

【番外一:便利店幻梦】

2023年平安夜,新来的打工妹看见玩偶服青年在冰柜前发呆。

他对着草莓蛋糕轻声说:“今天不逃课了好不好?”

收银机自动打印出二十年前的电影票根,监控画面显示始终只有他一人。

---

【番外二:标本师手记】

「第387号标本比较特殊」,

实验室档案记载,「捐赠者要求将爱人骨灰混入硅胶灌注心脏。我们在心室发现两枚碳化金属环,经鉴定为2016年某品牌啤酒拉环。」

---

【终章调整:不凋花】

IcU的玻璃映着晨曦,楚眠握着白栎插满留置针的手,将草莓蛋糕上的蜡烛换成数字17。

监测仪规律的滴答声里,白栎突然屈起手指勾住他的小指——这是他们高中时约定的暗号。

“消防员找到的...不止照片。”白栎的呼吸面罩蒙着白雾,护士惊呼声中,他竟自己摘了氧气罩。

锁骨下的1987烫伤疤痕贴着楚眠颤抖的唇,“还有你送我的《小王子》,虽然烧焦了半本。”

楚眠从外套内袋掏出本焦黑的书,泛黄扉页上少年们的字迹相互交叠:

【要做你的玫瑰】

【要当你的狐狸】

窗外传来破晓的鸟鸣。

白栎摸索着按下床头的投影仪,当年偷拍的荧光海在雪白墙面漾开波纹。

他忽然咬住楚眠的耳垂轻笑,“其实我知道那是化工厂污水。”

手指点在投影中扭曲的光斑上,“但你看,像不像婚礼彩带?”

---

【新增结局分支】

三个月后,楚眠推开复健室的门。

白栎正扶着栏杆练习走路,午后阳光给他左肋的月牙形疤痕镀上金边。

听到声响,他举起缠着绷带的手腕,电子表显示着跳动的数字:1987天。

“这次换我等你。”

白栎晃了晃从顾锦程那里偷来的机车钥匙,脖颈间银链坠着两枚熔合的易拉罐拉环,

“去真正的荧光海。”

楚眠的目光扫过墙角打包好的肾透析仪器,忽然将人抵在康复器械上亲吻:“在找到匹配肾源之前——”

“就让我做你的人工肾。”

白栎咬开他衬衫纽扣,舌尖划过心口手术疤痕,“反正这里,”手指点上自己空荡的左腹,

“早住着你的半颗心。”

---

【番外三:春夜标本】

2046年樱花祭,医学院展览馆最深处的水晶棺亮着暖黄灯光。

并排陈列的两颗心脏标本被荧光液包裹,血管脉络中可见金属玫瑰的轮廓。解说词写道:

「这对捐赠者每年平安夜都会出现在码头,据说在等一艘永不靠岸的幽灵船。」

---

【新增章节:时光胶囊(校园篇)】

顶楼水箱在暮色中泛着铁锈红,楚眠用铁丝撬开第七块松动的水泥砖时,指尖被划出道血口。

白栎举着偷来的手电筒,光束里漂浮的尘埃像星屑落在他们相触的肩头。

\"找到了!\"

楚眠掏出泡面盒做的时光胶囊,封口处还贴着便利店抽奖送的猫咪贴纸。

两张泛黄的作业纸簌簌展开,十七岁的字迹在月光下复活。

白栎那张写着:

「希望楚眠每天都能吃饱」,背面是极小的一行补充:

「最好别总吃烤红薯放屁」。

楚眠的纸条则画着歪扭的结婚证,颁发日期写着「等阿栎长发及腰」。

他忽然指着胶囊底部:\"这什么时候塞进去的?\"

两枚生锈的易拉罐拉环纠缠成结,边缘刻着彼此名字缩写。

白栎耳尖泛红地抢过拉环:\"上次你说要收小弟...我准备的信物。\"

远处传来保安的手电光,他们抱着时光胶囊躲进水箱阴影。

楚眠的呼吸扫过白栎后颈时,听到他轻声说:\"等二十八岁来拆封,不许早到。\"

---

【新增番外四:宣誓书】

民政局工作人员困惑地看着两个男人的\"结婚证\"——泛黄的作业纸贴着防伪猫咪贴纸,印章是红色水彩画的爱心。

\"根据《时光胶囊法》第1314条...\"

楚眠一本正经地念着自制法典,被白栎用拉环戒指堵住嘴。

玻璃窗外,顾锦程正举着偷拍的相机笑出眼泪,镜头闪过顶楼水箱崭新的密码锁。

——

【新增场景:生日密码(校园篇补充)】

顶楼锈蚀的铁门被夕阳熔成金红色,白栎缩在水箱阴影里盯着手机。

母亲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还灼着眼睛:「礼物在夜总会寄存柜,密码是你生日。」

锁屏界面显示12月24日,十七朵电子雪花在屏幕上纷扬。

“原来躲这儿了。”

易拉罐碰撞声惊破寂静,楚眠拎着塑料袋翻过围栏。

他鼻尖沾着煤灰,校服裤膝盖处磨出破洞,怀里却护着完好的草莓奶油杯。

白栎微颤眼睫按灭手机:“你怎么...”

“后厨张姨说的。”

楚眠用牙齿扯开蜡烛包装,火星在他掌心跃动时,顶楼突然刮起大风。

十七簇火苗在白栎瞳孔里明明灭灭,像被困在琥珀中的萤火虫。

“许愿要闭上眼睛。”

楚眠突然捂住他眼睛,掌心有烤红薯的甜香。

白栎的睫毛扫过他虎口旧伤时,听见远处传来救护车的呜咽。

奶油融化在舌尖的瞬间,手机再次震动。

白栎瞥见新闻推送「某夜总会突发坠亡事故」,草莓突然在喉间凝成冰碴。

他冲向围栏干呕,却听见楚眠在水箱旁惊呼:“这砖块会动!”

铁盒打开的刹那,晚风卷走白栎藏在口袋的安眠药瓶。

他看楚眠郑重其事地放进拉环,突然抓住对方画结婚证的手:“如果活不到二十八岁...”

楚眠的铅笔咔嚓折断。

他扯开校服露出心口,用圆珠笔在上面画了歪扭的钟表:「那我把心跳调快七倍,明天就带你去拆箱。」

暮色吞没城市时,他们发现彼此在对方纸条背面都补了句:「要当共犯。」

月光将影子投在水箱上,像给锈蚀的怪物戴了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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