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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都市现言 > 前世夫君来求娶,都重生了谁还嫁他 > 第一卷 第10章 司徒晨登门

安逸风闻言,立刻就要冲出去找司徒晨算账。

安芷若想要劝兄长别冲动,谁知父亲母听到司徒晨的名字,不仅没有劝解兄长,还要一起去堂屋。

他们叮嘱安芷若,什么都不要管,只需好好养病,三人就这么气势汹汹地走了。

司徒晨由家丁引着步入堂屋,立刻感受到,三道满含怒意的目光,射向自己。

司徒晨也没等主人给他让座,便神色如常地走入堂屋,在客位左侧第一个位置坐下。

安逸风看到他没事儿人一样的神色,就气得双眼直冒火,但父亲在主位上坐着,这里没他先说话的份儿。

广阳侯没有让人给司徒晨奉茶,也没有与他寒暄打算,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镇北王世子,就没有什么要与本侯解释的吗?”

因为没有在女儿那得到任何信息,所以广阳侯只得先诈一诈司徒晨。

司徒晨没有接他的话,抬手对身后的清风示意。清风立刻上前一步,将手中捧着的锦盒,递到广阳侯面前。

司徒晨见其不接,语气淡漠地说道:“这是在下送给安姑娘的百年山参,听闻用它煮出来的药膳,对女子身体非常好。”

红色绒布的锦盒内,摆放着一颗炮制好的山参,风干后的山参足有二指粗,且所有根须都保存完整,一看就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这样品相的人参,恐怕就连皇宫也难寻出一株,而司徒晨却送给安芷若熬汤,可谓很有诚意了。

但他越是表现得诚意十足,就说明安芷若那天在他手中,是遭了大罪的。

广阳侯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然后便伸手去接那锦盒,只是在清风刚脱手时,广阳侯也一松手,故意将锦盒掉在地上。

木质的锦盒掉在地上后,翻滚了两下,里面的百年山参,也滚落在地。

广阳侯嘴上说着抱歉,神色上却没有半分歉意,他命安逸风将锦盒捡起来,还给镇北王世子。

安逸风应是后,大步流星地走到锦盒前,一脚踩在老山参上,而后又故作惊讶地退后一步,弯腰将山参拾起来,放入锦盒中,就这样递给了司徒晨。

司徒晨看看安逸风那杀人的眼神,又看看老山参上那明显的脚印,并没有去接,转而问道:

“可否让在下见一见安姑娘,本世子与她有话要说。”

这次出言反对的人是林氏,她毫不迟疑地回绝道:

“小女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此时无法出来见客,还请镇北王世子见谅。”

虽然女儿什么都没说,而且还特意在醒来后,声称自己的状况,与镇北王世子毫无关系。

但林氏自己生养的儿女,她自然比谁都了解,女儿分明是遭了罪,只是怕给家里带来灾祸,这才隐忍不说。

广阳侯父子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但众人即使猜到了,也没有什么确切根据,这才导致他们,无法找到与司徒晨算账的理由。

但对付不了他,不代表可以任他为所欲为。还敢追到他府上来要求见人,简直欺人太甚!

或许换做别的府邸,早就为了巴结镇北王府,选择委屈自己的女儿了。

但偏偏安家三人,都是极重情义的,广阳侯的官途,也是靠父子俩拼杀得来的,所以他们从不谄媚上峰。

今天,他们就是将镇北王府得罪死了,也绝对不会任由安芷若再被人伤害。

司徒晨对安家人的性格,是有些了解的。他觉得安家人简直愚不可及,难怪得了许多功绩,也没能让安家再进一步。

但人各有志,安家人既然觉得情谊比仕途重要,旁人也无力置喙什么。司徒晨见谈不拢,便起身告辞了。

广阳侯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与林氏二人皆未起身相送。这已是极怠慢的表现,若非是世仇,一般不会如此。

安逸风则是在司徒晨刚跨出堂屋后,啪的一声,将锦盒扔在他脚旁,那棵带着脚印的人参,再次滚落在地。

司徒晨脚步一顿,侧头看了眼地上摔断的锦盒,以及滚得满是尘土的人参。一个字也没说,便面无表情地继续向外走去。

当他即将走出跨院时,忽听身后一个虚弱的女声唤道:“世子,请留步!”

司徒晨听出那是安芷若的声音,立刻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

但当他看到安芷若惨白如纸的面容时,眼中闪动着难以名状的神色。

安家三人听到安芷若的声音,也立刻从堂屋走了出来。

林氏神色担忧地看着女儿,责怪道:“刚丢了半条命,这会儿不好生养着,强撑着出来干什么?”

广阳侯一看到女儿虚弱的样子,对司徒晨的怨气,立刻又添了几分。他沉着声音,意有所指地说道:

“你且安心回去养着,这个家只要有为父在,便容不得旁人对你欺辱了去。

管他什么王孙贵胄,为父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护你周全!”

安芷若在侍女的搀扶下,总算平复了呼吸。她先是缓缓地摇了摇头,而后说道:

“是女儿有事,要与世子相谈,还请父母兄长不必挂心。况且我们只在府内坐坐,断然不会再出什么事。”

安家三人见安芷若十分坚持,便也只得依了他,但还是交代伺候在一旁的灵儿,务必不得离开小姐的身侧。

临走时,还不忘狠狠地瞪了司徒晨几眼,这才纷纷拂袖离去。

安芷若望了司徒晨一眼,便率先转身向后院的凉亭内走去。

她不让父兄追究那天的事,不过是出于保护自家人的心,可不代表她对司徒晨的所作所为,完全没有芥蒂。

她猜想司徒晨今日登门,必然是有事要说,与其避而不见,不如听听他想要干什么。

安芷若由侍女搀扶着,走几步便要停下喘一喘,脚步行进得非常慢。

司徒晨见她脚步虚浮,头重脚轻的样子,丝毫没有催促她的打算,就这样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足足一刻钟后,两人才终于走至凉亭内,下人立刻铺上软垫,安芷若在灵儿的搀扶下,坐在了石凳上。

司徒晨则是在石桌对面落座,这样离近了看过去,司徒晨才发现,只走了这么一小段路,安芷若的额角上,便已被布满细密的汗珠。

竟虚弱到这种程度,显然确实病的厉害,司徒晨长舒出一口气,率先开口道:

“那日的事,是本世子冤枉了你,安姑娘想要什么补偿,但凡本世子有的,皆可应你。”

安芷若毫不迟疑地回道:“小女别无所求,但愿此生都与世子不复相见。”

话毕,安芷若又觉得两人皆是王侯世家,多会在宫宴、府宴上相逢,便又补充了一句:“纵使相见,也愿只当从不相识。”

司徒晨闻言,眼神变得晦暗幽深。对于安芷若的要求,他斩钉截铁地回绝道:

“不可!”

“你我二人已然退亲,为何不可?”

见司徒晨还想纠缠,安芷若显然是有些慌的。在她的印象里,司徒晨对她最坏的时候,也不过是冷落她而已。

但经过前几日的事,她才清楚的认识到,这个男人也是可以伤害她的,而以安家的势力,却根本无法与司徒晨抗衡。

她该怎么办?她不想给家族招惹麻烦。司徒晨不是不喜欢她吗?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司徒晨在安芷若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排斥、怨憎、警惕,唯独没有梦中,那种真挚的依恋。

司徒晨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我前世既是夫妻,你必然掌握了很多镇北王府的秘辛。我不能放任你,脱离我的掌控。”

司徒晨在清泉寺住了三日,终于等到清泉禅师出关,并且在禅师那得知,二人前世确是夫妻。

只是此生孽缘不了,二人皆有性命之忧。只是如何了这孽缘,禅师却不肯说。

司徒晨思来想去,觉得两人既然是孽缘,那这一世就再也不要做夫妻了,他提出给安芷若补偿,也是为了尽快了缘。

他都想好了,只要安芷若不要求让嫁给他,其余的条件就是再不合理,他也会酌情答应。

但安芷若的话,着实让他意外。他不知道小女君这是在赌气之下说出的话,还是心中确实如此想。

不过,如此更好,他本就不喜欢在做事时掺杂感情,纯粹的利益交换,才让他更安心。

安芷若听了他的话,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立刻紧张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司徒晨微微勾唇,只利落地吐出两个字:“合作。”

安芷若神色戒备地问道:“你想怎么合作?”

司徒晨明白他的担忧,也不再卖关子,直白地说道:“你我前世虽是夫妻,但这世看来注定没有缘分。

我知你一直在挑选夫婿,本世子也即将与秦家大小姐订婚。所以咱们合作,只谈利益,不谈风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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