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驸马府张灯结彩,耶律朗和军医妃的婚礼正热闹非凡。张天奇穿着红裤衩配喜服,腰间别着“婚礼总指挥”的红绸带,正忙着给宾客分辣饼喜糖,忽然听见角落里有人嘀咕:“瞧县太爷和皇后娘娘那亲热劲儿,指不定有什么私情呢...”
“什么?”他差点被辣饼噎住,转头看见赵铁柱正对着几个士兵挤眉弄眼,立刻火冒三丈,“赵铁柱!你在传什么谣言?”
“大人误会了!”赵铁柱慌忙摆手,“小的是说,您和皇后娘娘是‘最佳君臣拍档’,就像辣饼配蜂蜜——”
“住口!”皇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穿着凤冠霞帔,金钗上的珍珠坠子晃出细碎的光,“本宫和张爱卿的关系,也是你能乱传的?”
全场顿时安静,宾客们假装吃辣饼,耳朵却竖得老高。张天奇看着皇后眼底的笑意,忽然灵机一动,咧嘴笑道:“绯闻?本县和每个娘子军都有‘私情’——是君臣之情、姐妹之情、战友情!”
“没错~”皇后忽然挽住他的胳膊,语气甜得像辣蜜饯,“县太爷是本宫的得力助手,谁再乱传,本宫就让他尝尝金钗的滋味~”
“娘娘饶命!”赵铁柱跪地,“小的再也不敢了!”
张天奇趁机甩开皇后的手,红裤衩因紧张绷出褶皱:“都听见了?本县和皇后娘娘的关系,就像清水县的辣饼——清清白白,辣得正气!”
“扑哧!”军医妃笑倒在新郎怀里,“大人这比喻,比说书的还精彩!”
婚礼继续,张天奇却发现宾客们的眼神依旧暧昧,不时有人对他和皇后指指点点。他忽然想起什么,跳到桌子上大喊:“既然大家这么好奇,本县就给你们演一出‘君臣情深’!”
“演什么?”贵妃起哄,“是不是要亲一个?”
“想什么呢!”他瞪眼,忽然对皇后拱手,“臣给娘娘行个大礼——”却因站得太高,红裤衩勾住桌角,“嘶啦”一声裂到膝盖,惹得全场大笑。
“张爱卿!”皇后捂脸,“注意形象!”
“形象不重要!”他扯下红绸带系在腰间,“重要的是让大家知道,本县和娘娘的关系,比赵铁柱的辣饼还实在!”
是夜,宾客散去,张天奇摸着腰间的红绸带叹气:“皇后娘娘,您刚才那一出,差点本县都信了~”
“本宫本来就是影后~”皇后轻笑,忽然取下金钗,“不过说真的,绯闻这东西,越解释越乱——不如让它自己消散。”
“消散?”他挑眉,忽然看见远处的赵铁柱在给士兵们分发“澄清辣饼”,饼面上印着“君臣清白”四个字,“赵铁柱这小子,倒挺会办事!”
“那是!”皇后望着庭院里的灯笼,忽然轻声说,“其实本宫知道,这些绯闻不过是些无聊的谈资——娘子军的姐妹们,心里都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正是!”张天奇忽然从兜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皇后挽着他胳膊的滑稽模样,“臣要把这个刻在县衙门口,让百姓们知道,咱们的‘君臣情’比金銮殿的柱子还稳!”
“胡闹!”皇后笑骂,却在看见木雕上的红裤衩细节时,忽然轻笑出声,“不过本宫倒觉得,偶尔闹闹绯闻也挺好——至少说明,大家对娘子军的事很关心。”
“关心就对了!”他大笑,忽然听见洞房里传来耶律朗的哀嚎,“看来驸马教头的‘婚后特训’开始了——皇后娘娘,要不要去观摩?”
“免了!”皇后摇头,“本宫现在更想知道,张爱卿打算怎么处理下一个绯闻——比如,你和陛下的?”
“陛下?”张天奇惊得红裤衩又裂了道缝,“臣对陛下可是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皇后挑眉,忽然指向远处的苏清月,她正站在月光下,“那你敢不敢过去,和陛下演一出‘主仆情深’?”
“臣...臣忽然想起还有公文没批!”张天奇落荒而逃,红裤衩在月光下晃成一片红光,惹得皇后大笑不止。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街头巷尾流传着新的歌谣:“红裤衩,金钗亮,君臣清白辣饼香,绯闻传得震天响,娘子军里笑声扬!” 赵铁柱的“澄清辣饼”成了畅销品,百姓们边吃边笑,早把那些无聊的绯闻忘到了脑后。
“张爱卿,”苏清月看着衙门口的木雕,忽然轻笑,“本宫觉得,你这‘绯闻公关’,倒像是给娘子军做了次宣传。”
“陛下明鉴!”张天奇正色,“臣始终相信,最好的辟谣方式不是解释,而是让大家笑到忘记谣言——就像辣饼入肚,哪还有空嚼舌根?”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危机处理”,都是对职场绯闻的温柔解构。而娘子军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绯闻与笑声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信任与团结的传奇——毕竟,当君臣能笑对谣言,当职场能充满欢乐时,这样的天下,早已不需要太多的辩解与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