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麦田里,金黄的麦穗间插着五颜六色的辣饼旗,张天奇穿着红裤衩,裤腰上别着根麦穗当“诗会指挥棒”,对着田埂上的百姓大喊:“田间诗会开始!扛锄头的先来——王大爷,你种了一辈子地,肯定有好诗!”
“好嘞!”王大爷拄着锄头站到土堆上,旱烟袋在腰间晃出沙沙声,“锄头挥,麦苗长,汗水滴在泥土上,秋天收粮装满仓,老婆孩子笑哈哈——就这!”
“好!”张天奇拍手,红裤衩上的“田园诗人”布条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这诗有汗味、有粮香,比风雅国的‘琼瑶碎落’实在多了——赵铁柱,奖他十斤辣饼!”
“大人!”王大爷搓着手笑,“能不能换成辣饼味的麦种?俺明年种出辣饼麦,磨面蒸馒头!”
“准了!”张天奇大笑,忽然看见人群里有个穿白袍的书生,手摇折扇,脸上写满不屑,“那位穿白袍的酸秀才,说你呢!来一首——别躲,本县看见你撇嘴了!”
“我...”书生涨红了脸,正是风雅国诗人柳墨白,他没想到张天奇会当众点名,“在下不才,只会风雅之词,恐污了各位耳目...”
“少废话!”张天奇抄起锄头递过去,“拿好!以‘田间劳作’为题,作不出诗,就帮王大爷锄地!”
柳墨白握着锄头,指尖沾了泥土,忽然灵光一闪,朗声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饿兮啃馒头——咳,这、这是在下即兴改编...”
“噗嗤!”百姓们集体喷笑,王大爷笑得直拍大腿,锄头差点戳到麦穗:“酸秀才饿了竟啃馒头?俺们都啃辣饼!”
“好诗!”张天奇强忍笑意,“前半句有风雅味,后半句有烟火气——赵铁柱,奖他十个馒头!”
“大人!”柳墨白欲哭无泪,“在下是风雅国太学博士...”
“博士?”张天奇挑眉,忽然从兜里摸出个馒头塞他手里,“那再送你个辣饼馅的——记住,以后作诗前先吃饱,省得满脑子酸水!”
柳墨白捏着馒头落荒而逃,白袍下摆沾着泥土,活像条被踩扁的辣饼。百姓们哄笑中,铁柱妹妹扛着奶茶桶上台,桶上贴着“奶茶诗稿”:“麦苗青,奶茶黄,锄头累了来一口,甜到心尖辣到肠,娘子军里有担当!”
“妙!”张天奇指着她奶茶桶上的辣饼贴纸,“这‘甜辣担当’四字,比诗眼还亮——贤妃,把这诗绣到军旗上!”
“大人!”贤妃在台下举着绣绷,“妾身已经绣了一半,还加了辣饼流苏!”
是日正午,诗会进入**,卖豆腐的张婶上台,围裙里掉出豆腐渣:“豆腐白,辣饼黄,婆媳吵架不用慌,一碗豆腐辣饼汤,呼噜呼噜全忘光!”
“这诗能止吵架?”张天奇瞪眼,忽然对苏清月使眼色,“陛下,臣建议在后宫设‘豆腐辣饼汤调解处’,以后嫔妃吵架就喝这个!”
“贫嘴!”苏清月轻笑,她今日穿了粗布衣裳,混在百姓中,发间别着朵麦穗,“张婶这诗,倒让本宫想起民间的婆媳经。”
“民间才有真诗!”张天奇忽然看见远处有个书生在记笔记,正是柳墨白的随从,“那位小哥,记什么呢?”
“回、回大人,”随从慌忙藏起本子,“我家公子说,要把这些诗带回风雅国,研究‘民间诗派’...”
“研究可以,”张天奇咧嘴笑,忽然扔出个辣饼,“但得交‘辣饼学费’——以后每年送十车辣饼,本县开放‘田间诗会函授班’!”
“谢大人!”随从接住辣饼,恭恭敬敬鞠了一躬。
是夜,田间燃起篝火,百姓们围着辣饼堆和奶茶桶,张天奇坐在土堆上,红裤衩被火光映得发亮,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您瞧这田间诗会,比金銮殿的宴席有意思多了。”
“是有意思,”她望着星空,忽然轻笑,“不过本宫担心,风雅国的太学博士们,要气破肚皮了。”
“破就破呗!”他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柳墨白啃馒头的滑稽模样,“臣倒觉得,那位柳公子的‘壮士啃馒头’,说不定能成为风雅国的流行诗——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风雅!”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百姓们唱起《辣饼锄头歌》时,忽然轻笑出声。火光中,王大爷教柳墨白锄地,铁柱妹妹给随从倒奶茶,贤妃的绣绷上,辣饼和锄头组成了新的诗画。
秋风起时,麦田里的辣饼旗猎猎作响,张天奇望着远处的炊烟,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臣忽然想通了——诗不在纸上,在百姓的锄头尖上,在辣饼的油香里,在奶茶的奶泡中。”
“哦?”她挑眉,“那本宫算不算诗?”
“陛下当然是诗,”他忽然凑近她耳边,“是臣心中最甜的那首——辣饼是韵脚,奶茶是平仄,每一眼都是心跳的节拍。”
“登徒子!”她轻推他,却在火光中看见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样的田间诗会,比任何风雅集会都动人。毕竟,当诗歌能让百姓笑出眼泪,能让日子开出花时,这样的诗,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风雅。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本宫期待着,看你用锄头和辣饼,写出更美的诗。”
“陛下且看!”他大笑,忽然指向银河,“臣的下一个诗会,要在奶盖国的奶盖上开——让他们知道,诗可以是甜的、辣的、甚至是奶泡味的!”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爆笑现场”,都是对世界的温柔解构。而田间诗会的火光,也将在这一场场的欢笑与烟火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生活与热爱的诗篇——毕竟,当锄头能写出诗,当辣饼能成为韵脚时,这样的天下,早已充满了最本真的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