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辣饼广场被改造成“诗词厨房”,灶台摆成擂台形状,蒸笼里飘出的热气混着辣饼香,熏得风雅国国王楚墨轩直皱眉头。他身着金丝绣诗纹的锦袍,身后站着太学博士团,每人手中握着刻有《诗经》的玉尺,活像一群移动的酸诗碑。
“张天奇!”楚墨轩甩袖,玉尺指向张天奇的红裤衩,“今日朕亲率诗坛精英,与你一绝高下!”
“一绝高下?”张天奇蹲在灶台前捅火,红裤衩上的“厨房诗人”布条沾着葱花,“比什么?比谁蒸的包子褶子多?”
“放肆!”太学博士周墨卿上前,“我等以‘食材’为题,限时作诗——我先!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酸!太酸!”台下百姓嘘声一片,铁柱妹妹举起奶茶桶大喊,“这诗能下辣饼吗?能配奶茶吗?”
“看本县的!”张天奇忽然抓起一根大葱,在案板上拍得震天响,“大葱白,大葱绿,炒菜香得流鼻涕,管他什么平仄韵,吃饱才是硬道理!”
“好!”百姓们齐声喝彩,王大麻子抛起手中的包子,正好落在周墨卿的玉尺上,溅起的油花把“风雅”二字染成金黄。
楚墨轩脸色铁青,忽然看见淑妃推着算盘车过来,车上堆满食材:“第二轮,以‘辣饼’为题——开始!”
“辣饼方,辣饼圆,”风雅国诗人李墨竹硬着头皮开口,“咬一口,泪涟涟,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
“停!”张天奇瞪眼,忽然从怀里摸出块辣饼,蘸着酱油在案板上写:“辣饼香,辣饼辣,一口咬断酸诗架,管你是仙还是圣,吃完都得喊 papa!”
“papa?”楚墨轩傻眼,却见百姓们笑得前仰后合,赵铁柱(清水县版)举着辣饼大旗狂奔:“张大人是辣饼 papa!”
第三轮,楚墨轩孤注一掷:“以‘美人’为题!朕先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俗!”张天奇忽然指向苏清月,她今日穿着辣饼红的襦裙,发间别着奶茶色的绢花,“陛下美,陛下靓,陛下一笑奶茶漾,红裤衩见了要立正,辣饼渣见了要歌唱!”
“哈哈哈哈!”全场笑倒,苏清月捂脸跺脚,却在看见张天奇眼底的星光时,忽然轻笑出声。楚墨轩望着百姓们手中挥舞的辣饼和奶茶杯,忽然感到一阵眩晕——他引以为傲的风雅诗,在这群“莽夫”眼里,竟不如一块辣饼实在。
“罢了...”他叹气,玉尺“当啷”落地,“从此尊清水县为文化正统...”
“文化正统?”张天奇挑眉,忽然对他耳语,“本县只要粮食和美人——明日送十万石粮食,再嫁个公主过来,咱们就算扯平!”
“你!”楚墨轩震惊,却在看见赵铁柱扛着粪桶过来时,立刻改口,“遵、遵旨!”
是夜,庆功宴上,苏清月望着满桌的“诗词菜”——辣饼雕成诗仙像,奶茶冻成平仄韵,忽然对张天奇说:“张爱卿,你这‘文化正统’,倒像是场闹剧。”
“闹剧?”他晃着奶茶杯,里面的珍珠沉底像极了楚墨轩的脸,“臣这是‘以吃代战’——您瞧,风雅国的公主明天就到,粮食后天入库,比打十场仗还快!”
“登徒子!”她笑骂,却在看见他兜里露出的“美人计”纸条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发现,你的‘诗词擂台’,实则是‘吃货擂台’——什么风雅,在你眼里都是下酒菜。”
“陛下明鉴!”他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楚墨轩抱着辣饼痛哭的模样,“臣始终相信,能让人吃饱饭的文化,才是真文化——就像这辣饼,能止饿,能写诗,能换粮食和美人!”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城楼上挂起了“文化正统”的大旗,旗面上绣着张天奇啃辣饼的卡通像,旁边配文:“诗在民间,味在舌尖,吃饱喝足,便是正统!” 风雅国的送亲队伍路过时,百姓们纷纷抛出辣饼,砸在公主的花轿上,惹得送亲使者直擦汗:“这哪是文化正统?分明是辣饼王朝!”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天边的晚霞,忽然轻声说,“本宫现在相信,你真的能把任何对决,都变成一场盛宴。”
“盛宴?”他大笑,忽然指向星空,“臣的下一个盛宴,要在奶盖国的奶盖上摆——让他们知道,诗词不仅能写在纸上,还能吃进肚里!”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终极对决”,都是对世俗规则的温柔戏谑。而所谓的文化正统,在他眼里,不过是辣饼蘸奶茶的快意人生——毕竟,当文化能让人活得真实、活得痛快时,这样的文化,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下次对决,能不能换个文雅点的题目?”
“文雅?”他眨眼,忽然从兜里摸出块辣饼,“就以‘陛下的笑’为题——辣饼甜,奶茶香,陛下一笑赛蜜糖,管他什么文雅不文雅,甜到心尖就是王!”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样的“文雅”,比任何酸诗都动人。她轻轻摇头,却在接过辣饼时,忽然轻笑——或许,这就是属于他们的“文化正统”,不需要引经据典,只需一块辣饼,一杯奶茶,和彼此眼底的笑意。
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诗词与美食的狂欢中,永远书写着最鲜活、最真实的人间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