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演武场上,风雅国青年们握着竹刀站成歪歪扭扭的队列,林秋白的刀尖戳进土里,赵书生的箭靶上画着辣饼图案。张天奇穿着红裤衩,裤腰上别着根大葱当“军训指挥棒”,对着他们大喊:“都听好了!作诗和打仗一样,要‘快、准、狠’——挥刀时喊‘砍菜切瓜’,既能壮胆,又能想家!”
“砍菜切瓜!”诗人们有气无力地挥刀,竹刀拍在草人上发出“噗嗤”声,像极了切辣饼的音效。铁柱妹妹扛着奶茶桶路过,笑得直不起腰:“这哪是军训?分明是辣饼加工厂!”
“再来!”张天奇跺脚,红裤衩绷得像面鼓,“射箭时要喊‘射穿包子’——想象箭尖穿过辣饼的感觉!”
“射穿包子!”赵书生闭眼射箭,箭矢擦过靶心,却正中远处的辣饼筐。诗人们欢呼:“射中了!能吃吗?”
“不能!”张天奇瞪眼,忽然看见李太白(假诗仙)扛着酒壶晃过来,“你!给我练阵型——走‘辣饼三角阵’,边跑边念‘三角辣饼香,敌人见了慌’!”
“得令!”李太白打了个酒嗝,带着诗人们跑成歪歪扭扭的三角形,边跑边喊:“三角辣饼香,敌人见了慌,左脚踩右脚,哎哟摔成饼!”
“噗通!”林秋白被赵书生绊倒,摔进辣饼堆里,惹得全场哄笑。张天奇扶额叹气:“罢了...先练口号,再练招式——记住!咱们是‘包子诗人军’,要让敌人笑到无力反抗!”
三日后,边境传来急报:“奶盖国骑兵来袭!”张天奇大手一挥:“包子诗人军,出征!”
战场上,奶盖国骑兵看着对面扛着辣饼旗的军队,笑得前仰后合:“听说清水县有群诗人当兵,没想到是真的!哈哈哈!”
“笑什么?”林秋白挥舞竹刀,大喊口号,“辣饼刀,包子箭,敌人来了都得跪!”
“砍菜切瓜!”诗人们跟着大喊,竹刀在空中划出“之”字形,像极了写诗的笔触。奶盖国骑兵笑得握不住缰绳,队长勉强忍住笑:“这是打仗还是耍猴?给我冲!”
然而当骑兵靠近时,诗人们忽然变阵,摆出“葱花炒蛋阵”,边跑边喊:“炒蛋香,葱花鲜,敌人闻了流口水!” 赵书生趁机射出带辣饼香的箭矢,正中对方战马的鼻子。战马打了个响鼻,忽然掉头就跑,把骑兵甩在地上。
“射穿包子!”诗人们欢呼,捡起地上的辣饼渣投掷,竟像暗器般精准。奶盖国士兵捂着脑袋哀嚎:“这哪是打仗?分明是辣饼雨!”
是夜,庆功宴上,苏清月望着浑身沾满辣饼渣的诗人们,忽然轻笑:“张爱卿,你这‘诗武合一’,倒像是场闹剧。”
“闹剧?”张天奇晃着“包子将军”的酒杯,里面装的是辣饼酒,“臣这是‘以笑止战’——您瞧,奶盖国士兵被俘后,都吵着要加入咱们的‘包子诗社’!”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林秋白给俘虏们教打油诗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发现,你的‘胡闹’总能让战争变成喜剧——至少,没人想杀会念诗的包子兵。”
“那是!”张天奇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诗人们扔辣饼渣的滑稽模样,“臣要把‘包子诗人军’变成常设编制——以后每支军队都配诗社,打仗前先念诗,把敌人笑投降!”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军营里传出阵阵打油诗 chant:“刀是辣饼刀,盾是包子盾,敌人若来犯,先送三斤饼!” 奶盖国的密探听了,回去禀报:“清水县的军队不杀人,只撒辣饼渣——咱们还是求和吧,免得笑死在战场上!”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演武场上的“包子阅兵式”,忽然轻声说,“本宫现在相信,你真的能把战争变成一场诗会。”
“诗会?”他大笑,忽然指向天边的晚霞,“臣的下一个目标,是让‘包子诗人军’参加万**事演习——让他们知道,打仗不一定要流血,还能流眼泪...笑出来的眼泪!”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搞笑训练”,都是对战争本质的温柔质疑。而包子诗人军的口号,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荒诞与欢笑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和平与幽默的传奇——毕竟,当敌人能被笑声击败,当战争能变成诗会时,这样的天下,早已不需要太多的刀剑与鲜血。
“张爱卿,”她忽然轻笑,“下次军训,能不能教点正经招式?本宫怕你把娘子军变成辣饼作坊。”
“陛下放心!”他眨眼,忽然从兜里摸出本《辣饼兵法》,“臣早已编好‘甜辣三十六计’——第一计‘辣饼诱敌’,第二计‘奶盖**’,第三计‘打油诗扰心’...保证让敌人笑着缴械!”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样的“军事训练”,或许才是真正的兵家上策。她轻轻摇头,却在接过辣饼酒时,忽然轻笑——毕竟,在这个胖县令的世界里,就连战争,也能变成甜辣交织的幽默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