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壁国的“铜墙铁壁关”下,张天奇望着城头飘扬的铁血战旗,忽然对身后的间谍天团咧嘴一笑,红裤衩上的“终局指挥官”刺绣在阳光下格外醒目:“看见那关隘了吗?今日咱们要用‘美人计 美食计’双重暴击,让铁壁国变‘腹泻国’!”
“大人,”刘贵妃摸着新做的辣饼假睫毛,“妾身的‘辣饼胡旋舞’队已准备就绪,裙摆里藏着‘鼻血粉’——只要旋转起来,粉末就能让士兵们鼻血狂流!”
“妙!”张天奇拍手,忽然看向贤妃的糕点车,“你的泻药糕点呢?”
“回大人,”贤妃拍了拍车帘,露出里面的辣饼造型糕点,“‘美人计套餐’已备好——咬一口是甜辣饼馅,咽下去是‘飞流直下三千里’!”
“好!”他忽然对林才人使眼色,“你的麻雀队呢?”
“啾啾!”林才人轻唤,上百只麻雀从辣饼车里飞出,爪子上绑着“投降免腹泻”的纸条,“它们会在关键时刻撒辣饼渣,干扰视线!”
是夜,铜墙铁壁关内的帅帐里,铁壁国将军铁猛望着眼前的辣饼舞姬队伍,喉头滚动——倒不是因为美色,而是被刘贵妃裙摆里飘出的辣饼香勾得馋虫直动。
“将军~”刘贵妃扭着腰靠近,假睫毛上的“鼻血粉”簌簌掉落,“请尝尝咱们的清水县辣饼糕~”
“这糕点...怎么是心形的?”铁猛皱眉,却在贤妃递来糕点时,鬼使神差地咬了一口。霎时间,甜辣在舌尖炸开,却在下一秒,腹中传来翻江倒海的剧痛。
“将军!”副官惊呼,却见其他士兵也纷纷倒地,有的捂着鼻子——刘贵妃的“鼻血粉”起效了,有的抱着肚子——贤妃的泻药发作了。整个帅帐里,哀嚎声与辣饼香齐飞,鼻血与腹泻物共舞。
“铁猛将军,”张天奇晃着辣饼弯刀走进帐,红裤衩上沾着麻雀送来的辣饼渣,“本县的‘双重暴击’滋味如何?”
“你...你这是作弊!”铁猛咬牙,却因腹泻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林才人掏出辣饼地图。
“作弊?”张天奇挑眉,忽然对帐外大喊,“娘子军们,抄家伙——不对,抄辣饼!”
“轰!”铜墙铁壁关的城门被辣饼炸弹炸开,赵铁柱(爆破版)扛着辣饼大旗冲进来,上面写着“铁壁国变腹泻国”七个大字。百姓们跟着冲进关内,抢购辣饼糕点——他们早就听说清水县的泻药糕点能治便秘。
三日后,铁壁国皇宫里,国王铁雄望着城下的辣饼大军,颤抖着递上降书:“求张大人放过!以后城头挂您的画像,百姓每天拜三次!”
“画像就算了,”张天奇咧嘴笑,忽然从怀里摸出自己的红肚兜——那是他小时候穿的,上面绣着辣饼花,“挂本县的胖肚兜吧!保准比画像灵验!”
“胖...胖肚兜?”铁雄傻眼,却在看见百姓们举着辣饼欢呼时,忽然泄了气,“遵...遵旨!”
是夜,铁壁国的城头升起一面巨大的红肚兜,上面用辣饼渣写着“清水县必胜”。百姓们望着肚兜上的辣饼花,忽然有人大喊:“这肚兜比皇帝的龙袍还好看!以后咱们就拜它求雨!”
清水县的庆功宴上,苏清月望着宴会上的辣饼肚兜装饰,忽然轻笑:“张爱卿,你这是要让铁壁国百姓天天对着胖肚兜祈祷?”
“陛下明鉴!”他晃着辣饼酒壶,忽然对嫔妃们举杯,“没有你们的美人计和美食计,哪来这荒唐胜仗?敬咱们的‘腹泻组合’!”
“敬腹泻组合!”嫔妃们大笑,刘贵妃的假睫毛掉进酒里,贤妃的泻药糕点被赵铁柱偷吃,林才人的麻雀群在屋顶“啾啾”合唱。
“张爱卿,”苏清月忽然轻声说,“本宫有时会想,你这一辈子,到底是来当县令的,还是来搞笑的?”
“搞笑?”他眨眼,忽然凑近她耳边,“臣是来让陛下笑的——您瞧,这天下已经被咱们的辣饼和笑声填满,多好!”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最终任务”从来不是征服土地,而是用荒诞与温暖,让所有刀剑都变成辣饼,让所有防线都在笑声中崩塌。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面面飘扬的胖肚兜与一场场的辣饼狂欢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红肚兜变成旗帜,直到笑声成为最强大的武器,在甜辣交织的人间,书写最不可思议的传奇。
秋风起时,铁壁国的孩童们围着胖肚兜嬉戏,用辣饼渣在地上画张天奇的笑脸。而远在清水县的张天奇,正搂着苏清月看晚霞,红裤衩上的辣饼勋章闪着光,像极了他眼底永不熄灭的星光。
“张爱卿,”苏清月忽然轻笑,“下次若再打胜仗,能不能别挂肚兜了?”
“遵命!”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个辣饼风铃,“臣打算挂辣饼风铃——风吹过,就能听见全天下的笑声!”
苏清月望着他手中的风铃,忽然摇头失笑。她知道,在这个胖县令的世界里,永远有更荒诞、更温暖的惊喜等着他们。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永不停止的风铃,在岁月里,永远奏响最动人的、关于笑与爱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