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帝国的“黄金铸币厂”前,金百万穿着镶满辣饼钻石的西装,手里捧着新铸造的“联盟通宝”,硬币上的辣饼图案闪着油光。他对着镜头挥手,假笑比辣饼蜜还甜:“列位百姓!联盟通宝,十两黄金一枚,保值保量,童叟无欺!”
“狗屁!”清水县的辣饼街头,张天奇穿着红裤衩,手里晃着张皱巴巴的纸钞,上面画着他的胖脸和红裤衩,“本县的‘胖币’才是硬通货!一枚胖币=十两黄金,童叟无欺!”
“凭啥?”钱帝国百姓们围过来,看着胖币上的辣饼印章撇嘴,“这破纸能当钱花?”
“能!”张天奇忽然对赵铁柱(粮铺版)喊,“铁柱!开仓放粮!胖币买粮食,一斤辣饼换一枚!”
“是!”赵铁柱推开粮铺大门,里面的辣饼堆得比金百万的金矿还高,百姓们瞬间眼红——自从钱帝国断供辣饼,他们已经半个月没尝过辣饼味了。
“我换十枚!”“给我二十枚!”百姓们掏出黄金换胖币,金百万派来的密探看得目瞪口呆,连忙回报:“大人!清水县用胖币换粮食,百姓们疯抢!”
“荒唐!”金百万拍桌,通宝硬币震得跳起,“乱印货币!坏了金融规矩!”
“规矩?”张天奇挑眉,忽然带着赵铁柱杀进钱帝国的“黄金交易所”,红裤衩上别着辣饼计算器,“本县的胖币能买粮食、换兵器、娶媳妇——你的通宝能吗?”
“当、当然能!”金百万硬着头皮挥手,“来人!用通宝换辣饼!”
“抱歉,”赵铁柱咧嘴,露出缺了颗牙的辣饼笑,“辣饼只认胖币——通宝?擦屁股都嫌硬!”
交易所里瞬间混乱,百姓们掏出通宝砸向金百万,硬币砸在他的黄金假牙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辣饼音。有人甚至用通宝叠辣饼船,扔进护城河漂走:“去你的通宝!胖币才是真金白银!”
三日后,钱帝国爆发经济危机。通宝贬值成辣饼渣,百姓们抱着成堆的硬币换不回一口吃的,纷纷涌进清水县换胖币。金百万看着空荡荡的国库,忽然想起张天奇的话——“黄金能吃吗?能穿吗?能让百姓不饿死吗?”
“大人救我!”金百万跪在清水县宫门前,怀里抱着最后的黄金,“求您开仓放粮!通宝作废,我换胖币!”
“早说嘛!”张天奇晃着辣饼算盘出来,红裤衩上的“金融大鳄”刺绣沾着饭粒,“一枚胖币换五两黄金,童叟无欺——赵铁柱,称重!”
“是!”赵铁柱扛着辣饼秤冲来,却因太胖压断秤杆,“哎呀!大人,秤坏了!”
“算了,”张天奇挥手,忽然从金百万怀里摸出块辣饼形状的黄金,“看在你送辣饼金的份上,一枚胖币换十两黄金——以后钱帝国的货币,就用胖币!”
“是是是!”金百万点头如捣蒜,忽然看见苏清月从幕后走出,凤冠上的辣饼珍珠坠子抖了抖。
“张爱卿,”苏清月轻笑,“本宫怎么觉得,你这是故意搞垮钱帝国经济?”
“陛下明鉴!”他眨眼,忽然从胖币里摸出张购物单,“臣这是帮他们戒‘黄金瘾’——您瞧,现在钱帝国百姓都知道,辣饼比黄金实在!”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百姓们用胖币换辣饼的场景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发现,当货币能买到热乎饭,比什么都强。”
是夜,清水县的“辣饼金融中心”里,胖币印刷机“咔嗒咔嗒”响,赵铁柱穿着红裤衩监工,忽然指着新印的胖币惊呼:“大人!您的胖脸印反了!”
“反就反!”张天奇啃着辣饼,“百姓们只认能换粮食的钱——就算印成赵铁柱的脸,照样能花!”
“谢大人!”赵铁柱感动得流涕,辣饼泪滴在胖币上,竟成了“防伪标志”。
秋风起时,钱帝国的街头响起新的童谣:“胖币胖,换辣饼,金百万,哭嘤嘤,黄金不如辣饼香,胖爷才是真财神!” 张天奇听着童谣,忽然对苏清月轻笑:“陛下,臣的下一个目标,是让全天下的货币都印上辣饼——这样,就没人会饿肚子了!”
“傻话。”苏清月轻声说,却在他眼底看见星空般的璀璨,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远处的金融中心里,金百万正给胖币盖章,赵铁柱在教百姓们辨别真假胖币,笑声混着辣饼香飘向远方。
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货币搞笑战”,都是对资本游戏的温柔嘲弄,对民生疾苦的热烈回应。当胖币取代黄金成为硬通货,当经济危机化作辣饼笑谈,这样的世界,终于在荒诞与温暖中,找到了属于百姓的生存哲学。
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货币闹剧与辣饼烟火中,继续书写最荒诞、最温暖的传奇——直到所有的货币都充满饭香,直到所有的财富都懂得,人间最珍贵的urrency,从来不是冰冷的金属,而是能让人活下去的、带着辣饼味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