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们的故事来自于林晓伟的钢琴老师,シャンハイ的名侦探——百木。
他的故事来自于一个诡谲的邀请
冬日的惠章县阴冷萧瑟,湿气弥漫,天空中密布着厚重的云层。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风吹过树梢时发出的呜咽声让这个小城显得格外压抑。
百木正坐在自己在シャンハイ经营的酒吧,同时也是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内,手中翻阅着一封来自国外客户的信函。小兰端着两杯热咖啡走进来,将一杯递给他。
“今天的案子怎么样?”小兰问道,**头衬得她更加干练俏丽,她是个小眼睛的美女,古灵精怪,更重要的是,她长得和张筱玉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是百木的助手,更是挚爱。
“还在等回信。”百木接过咖啡,目光却落在桌上的另一封信上——那是来自惠章县公安局的正式协助函。
“惠章县?那个地方不就是以宁静出名的吗?”小兰挑眉。
“可现在并不宁静了。”百木轻声道,“三年内接连有八名年轻男子失踪,最近又多了一名失踪人员。惠章县公安局的谢俊伟探长说,当地警方毫无头绪。”
“所以他们才会找上你这个‘问题终结者’?”小兰半开玩笑道。
百木微微一笑:“谢俊伟是个值得信任的探长。他不轻易求助,这次案子一定让他吃了很多苦头。”
“看来我们得去趟惠章县了。”小兰喝了一口咖啡,“不过,等回来的时候,我可要品尝你亲手煮的咖啡哦!”
“哈哈,没问题。等案子结束,我可以给你煮上一整天。”百木笑道。
……
几天后,百木与小兰乘火车抵达惠章县。初冬的寒风吹来,让人忍不住裹紧大衣。
“空气比シャンハイ清新多了。”小兰深吸了一口气,“不过也有点冷。”
谢俊伟已经在车站等候。他穿着一件深色风衣,眉宇间透着疲惫。
“百木,小兰,谢谢你们能来。”谢俊伟走上前,与百木握手。
“好久不见,老谢。看得出来,你最近可没怎么睡好啊。”百木打量着他。
“案子拖了太久,我这边的压力确实很大。”谢俊伟叹了口气,“上级已经开始对我们施压了。不过见到你们,我总算能松口气了!”
“老兄且放心,咱哥俩相知数载,情谊深厚,弟必倾尽全力助你破案!”百木坚定地说道。
“闻贤弟此言,愚兄之心可谓暖甚啊!感恩之语,我就不复多言了。案情紧迫,日后请容愚兄再好好和你叙旧!”谢俊伟说着,为百木和小兰让了一下,“车在那边,咱们边走边聊。”
“悉听尊便!”百木抱拳道。
在车上,谢俊伟向百木详细介绍了案情。
“第一起失踪案发生在三年前,失踪者是个刚满18岁的男孩。起初我们以为只是普通的离家出走,可接下来接连发生了好几起类似的失踪案。”
“都没有目击者?”小兰问。
“没有,而且失踪地点并不集中,开始我们没有将这些失踪案并案处理,不过由于相似的案件太频繁了,上级终于认定这应该是一起系列案件,这才将这些案子归到了一起。”
“受害者之间有共同点吗?”百木问道。
“年龄集中在13到22岁之间,全是男性。此外并没有发现相似之处。”谢俊伟顿了顿,“不过我们曾在东郊发现了一块血迹斑驳的空地,但没有找到人体或者动物的尸体和残骸。”
“东郊?”百木若有所思。
“那里有个鸵鸟养殖场,老板叫章咏铭,有过暴力犯罪前科。不过我们搜查过他的养殖场,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是嫌疑人吗?”小兰追问。
“最多算重点关注对象。”谢俊伟眉头紧锁,“我们没有确凿证据。”
“看来这个案子比我想象的更复杂。”百木低声道,“我们需要从头开始梳理线索。”
当天傍晚,百木与小兰来到县公安局,查阅了所有失踪者的档案。
“每个失踪人员的最后出现地点都不同,但他们最后的目击地点都是东郊一带。”百木指着地图说道。
“东郊有什么特别之处?”小兰问道。
“除了章咏铭的养殖场,还有一片废弃的夏令营地。”谢俊伟回答。
“夏令营地?”百木皱眉,“我们需要去那里看看。”
“明天我带你们过去。”谢俊伟点头,“现在天色已晚,你们先休息吧。”
第二天清晨,三人驱车前往东郊。道路崎岖不平,周围尽是荒凉的景象。
“这里以前是孩子们的乐园,现在却成了阴森之地。”谢俊伟感慨道。
“看起来已经荒废很久了。”小兰说道。
他们推开破旧的铁门,进入营地。地面上满是枯叶与杂草,几座破败的木屋静静矗立在寒风中。
百木蹲下身,仔细观察地面的痕迹:“这里有人来过。”
“最近的?”谢俊伟惊讶。
“没错,你看这些鞋印,不像是几年前留下的。”百木指了指泥土上的浅痕,“而且鞋底花纹很新。”
“你觉得和章咏铭有关吗?”小兰低声问道。
“侦探不能陷入主观主义的漩涡”百木站起身,“但是这里一定藏了什么秘密,我们先了解一下有关这个营地的过往吧。”
为了进一步调查,百木决定走访当地的老人们,了解关于夏令营的更多信息。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告诉他们:“当年那个夏令营出过大事,听说有孩子被虐待,还有个孩子差点没命。”
“谁负责管理那个夏令营?”小兰问。
“就是章咏铭。”老人叹气,“后来出了事,他也被赶出了教育系统。”
“有过前科还能从事教育工作?这有点……”小兰若有所思。
“他的前科……其实说不上,因为是他还是未成年的时候犯的,他将自己的一名同学请到家里玩,并且要求陪着自己一起住。但是当天夜里,他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对这个同学举起了屠刀,要不是他的父母听到了他同学的叫喊声,这个同学已经死。”
“被抓之后怎么说?”百木问。
“被抓住之后送去少管所了,按他自己的话说,是自己梦游,但是根据受伤的那个学生说,完全不是那样。”
“那名学生是怎么说的?”小兰问。
“学生说是他在很清醒的情况下动手的。”
“他们两个曾经有过什么过节吗?”百木问。
“并没有,他们是很要好的朋友,不然也不会请到家里去玩。”
“难道说他家里有精神病史一类的吗?或者有没有认定他有反社会型人格?”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这个小子,从小看起来就不是太正常。”
“そうですか。”小兰若有所思。
“谢谢您,老伯,您的话对我们很重要。”百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