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何雨柱出门后又发现了尾随的贾东旭。
这家伙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看来吃的教训还不够。何雨柱决定今天给贾东旭好好上一课。
贾东旭没有听易中海的劝阻,他发了狠心势必要查出何雨柱的违法勾当。
一如昨天的情形,何雨柱带着贾东旭绕起了弯儿。
四合院里,今天迎来了秦淮茹的父母,他们听说女儿怀孕了放心不下,带了点山货专程来看望。
进门看到秦淮茹挺着肚子洗衣服时,秦母心疼的流下了泪水。
“呦~淮茹都怀身子了就带这么点东西,埋汰谁呢?”贾张氏可瞧不上这些泥腿子,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城里人。
“亲家,你既然知道淮茹怀着孕,怎么能让她洗衣服呢?还是凉水”,秦母疼惜闺女。
“怀孕就不干活了?一家都指望着东旭想累死我儿子啊?我怀东旭的时候又不是没干过,东旭出生前一天我还收庄稼呢”,贾张氏话锋苛刻无理。
“妈,你别说了”,秦淮茹见状把父母拉进了屋里,说实话她真的后悔嫁给贾东旭了,福没享到,罪是天天受,棒梗都这么大了,她不能不替孩子着想。
贾张氏出门聊天了,她可不打算留他们中午饭。
“姥姥姥爷,给你们糖吃”,棒梗掏出两颗大白兔来。
看着懂事的孩子,秦母和闺女抱着哭成了一团,秦父在一旁安慰着。
秦淮茹哭诉着贾东旭丢了工作,赌博嫖娼,短短时间进了派出所两回。
秦母也说起了贾东旭去秦家村的丑闻,乡亲们面前都快抬不起头。
秦父卷了根旱烟默默地抽着,他思量着该不该让闺女离婚,棒梗还小,肚里又揣一个,不好办呐,当下只能多帮衬些了。
贾东旭跟着何雨柱累的脑门子冒油,这孙子专挑犄角旮旯儿走,甚至都路过自己上次嫖娼的院子。好几次都差点跟丢了,越是这样他越怀疑何雨柱肯定有猫腻。
下午,何雨柱都感觉玩得没意思了,可身后的贾东旭倒是锲而不舍。看着不远处的派出所,该结束了。
“时间暂停”
何雨柱扛起贾东旭大摇大摆进了派出所,所长办公室里,一个小兵正在汇报工作。
就这儿了,何雨柱把贾东旭塞到了所长办公桌底,这次没扒衣服,而是把所长的配枪别到了贾东旭的腰间。
“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何雨柱拍了拍手离开了。
“不许动,举起手来!”小警员正汇报着工作听到桌子底下有响动,猫腰一看竟藏了个人,电光石火间抬腿踹了一脚,直接把人踹了个面朝下。
邢所长也吓了一跳,眼皮子底下进了贼人,自己啥时候被嘎都不知道,这还了得!想着摸向自己的腰部,空空如也。
“给我搜身,好好审问!”
小警员拿手铐从背后铐上贼人,三两下就搜出了一把枪,“所长,情况有些严重!”
邢所长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配枪,此人绝对是敌特无疑。
“一级戒备,封锁派出所”,当机立断下达命令。
贾东旭惊慌失措的抬起头,他又一次尿裤子了,这次是连拉带尿的那种,他还没弄清这是什么地方,太阳穴就顶上了黑洞洞的枪口。
确认过眼神,“贾东旭?你好大的胆子!”邢所长也彻底被整麻了。
“你这是把派出所当自己家了?自己都送上门了。这是习惯了?一天不进派出所就睡不安稳?恭喜了,你是建国以来三进派出所用时最短的破纪录者!”
“多派人看押,严刑逼供,另外通知他的家人”,说完,邢所长检查了下自己的枪,还好弹药一颗没少。
秦淮茹听到消息的时候如遭雷击,身子一软瘫坐在地,贾张氏和易中海都不在,他六神无主。
“棒梗,赶紧去找你奶奶,我去轧钢厂找易中海,老婆子你照顾好淮茹”,关键时刻秦父还算冷静。
秦父一路小跑到了轧钢厂,通过门卫叫出了易中海,易中海听了头大如牛,浑身仿佛被陈酿了三年的夜壶浇了个透彻。
棒梗这边找了一圈没找到贾张氏,碰到一群孩子玩耍立马加入当起了孩子王。
易中海顾不得和秦父寒暄,撒起老腿风火轮一样就往派出所跑。
秦父追不上一骑绝尘的易中海,又不知道派出所的位置,只能边走边打听。
“师父,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贾东旭追悔莫及,一见到易中海就蛆一样的往师父身上拱。
“东旭啊,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我…”话没说完就推开了贾东旭,尿骚味儿有些熏眼睛,“你老实交代,咱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不是敌特,争取宽大处理!”
“可我不知道怎么交代啊,我不知道怎么就进了所长的办公室,更不知道所长的枪为何在我身上。”
易中海知道这事就算轮到自己头上也说不清,邪乎的日子过习惯了,如今大难临头,都不知道怎么招架了。
“这么着,你装傻,当小孩子,听人们说枪好玩儿,剩下的我来操作”,易中海希望这回还能借此应付过关,“这次处罚应该轻不了,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易中海转身去找了邢所长求情,“所长,您知道这小子脑子有病,昨天回去我就把他送医院了,一个不留神就跑出来了,是家属的失职。我敢保证不是敌特,您明察秋毫一定不会冤枉他的。”
“这次事件可非同小可,贾东旭屡教不改,给街道甚至给我们片区带来了十分恶劣的影响,是不是装傻充楞,是不是敌特我们会进一步调查,你回去等通知吧,要保证随叫随到”,邢所长气不打一处来,贾东旭一次又一次骑在自己脖子上拉屎,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轻饶了。
易中海求情无望,垂着头出了派出所,回去找老太太商量下,她点子多。
“老易,事情怎么样了?”秦父赶来时已经晚了,只能和易中海打听。
“老秦啊,东旭这事儿不简单,估计要遭大罪,罚钱的话估计不是小数目,你作为岳父一定要帮忙啊,这也是为了淮茹啊!”
“帮你妹啊,真要到那一步了,我就带着淮茹回秦家村,我的闺女我养,我宁可把钱花在闺女身上也不会便宜了那狗玩意儿”,秦父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没搭理易中海,心里已做好了盘算。
回到大院,还是没看到贾张氏,棒梗也没在。秦父看着女儿憔悴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瞬间被心疼所取代:“淮茹,你要振作,东旭会没事的。”
秦淮茹中午都没吃饭,放粮食的柜子被锁了,钥匙只有贾张氏有,再加上情绪波动太大,这会儿小腹有些隐隐作痛。
“我去买些吃的,老婆子你给烧点热水,这贾家太不是人了”,秦父想带女儿回家了。
后院,老太太听易中海讲完,面无表情,“中海,我一直都和你说,贾家不是个好的,你偏不听,还指望着他能给你养老,我看是你养了个祖宗。这事现在不好说,得再等等,不知道处罚结果不好下手,有消息你再来找我吧”,老太太也不敢完全不给易中海面子,至少现在他是她的养老人。
“好吧”,易中海神情落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