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极品,要不,今儿留一宿?”胖大爷笑着跟老板道。
“那必须啊,新来的,还没侍候过旁人,您老是第一个……”女老板点头哈腰,给胖大爷递上茶。
这时,一个叫飞飞的姑娘来到前厅,她靠着门,抱着胳膊斜睨着胖大爷,不满地道:“刘哥,你来了也不叫妹妹我,怎么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说完,飞飞忌恨地看了一眼周茉,像是被小三抢走老公的原配。
胖大爷呵呵一笑,手一摇,身后的仆从递上一锭银子。
“飞飞姑娘别吃醋,哥哥我忘不了你……来,快接着。”胖大爷将银子递到飞飞手里。
老板见了,喜笑颜开。
“我不走,你今天必须得去我屋里,我等你老久了……”飞飞不依,拉住了胖大爷。
胖大爷再使出镖能力,将飞飞哄得一脸笑意。
飞飞拿眼角的余光扫了周茉一眼,里面是满满的挑衅和得意。
胖大爷和飞飞公然**,媚眼乱飞,让周茉在一旁空等。
许久之后,两人都演够了,飞飞才一甩袖子回了房。
胖大爷来到周茉屋里,开始聊天。
“敢问姑娘是哪里人?”
周茉想了想,道:“江城”
她脑子里隐约记得,她住的地方,跟这里完全不同。
那里有高楼大厦,有车水马龙。
穿的是短袖短裤运动鞋。
“江城?……哦,应该是个好地方。”胖大爷真不知道江城是哪个犄角旮旯,想着是周边的小地方。
聊了一个小时,胖大爷站起来,要周茉给他更衣。
周茉一拧眉,耐着性子给胖大爷脱去外衣。
等胖大爷伸出他肥胖的手来摸周茉,周茉一把捏住胖大爷的手腕,轻轻一甩。
大爷笨拙地倒在书架上,转而又砸在地上。
“啊——救命啊……”胖大爷发出杀猪般的尖锐暴鸣。
很快,仆从和老板冲进屋里,现场一片混乱。
等老板送走了胖大爷,回过身来就要收拾周茉。
院子里的姑娘都在一边围观。
“到我这院子里来的姑娘,少说也有几百了,你不愿意侍候人,有的是法子整治你……来人,给我拿下她。”老板一声暴喝,护院们围住了周茉。
周茉丝豪不见慌张,她早发现这些人力气小得出奇。
一个个脆皮得要死,一捏就碎,一碰就倒。
这些人对她来说,比幼儿园小班的小朋友还要弱小。
一拳一个,都不够她捶的。
拿着棒子的护院被周茉在几个呼吸间就全干翻在地,再没人敢大声朝周茉说话。
“你……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你要是害了人命,官府会辑拿你……”女老板退到墙角,不敢轻举妄动。
“我又没杀人,再说,我就算杀了,我不会跑吗?”周茉笑道。
说完,周茉就走了,老板以为她要跑路。
谁知,周茉回房间睡觉。
“从今天起,不许给福娘留饭,小贱-人……”男老板走到女老板身边,小声地吩咐厨房。
周茉在屋里听到了老板不给她留饭的命令,她完全不在意。
前几天,她发现自己有一方空间,里面不仅种了很多瓜果,很多果子烂了,落在地上。
还有一个小屋,里面放了不少日用品。
甚至还有枪支。
有时,她脑海里会闪过一些使用枪支的画面。
周茉有种感觉,这些东西都是她用过的,只是她的记忆不完整。
但现在这个身体,明显不是她的,她本应该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待调查。
“调查,怎么查?呵……”周茉暗自冷哼。
既来之,则安之。
一切顺其自然。
一连几天,周茉都没有接客。
她每天在院子里闲逛,不想待了就翻墙去外面走走。
“我是从什么时候这么会翻墙的……”周茉站在墙下自问。
刚刚她只是想翻墙出去耍,没想到身上肌肉像是有记忆一样,轻松过了墙。
她都不用想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就这么一气呵成地出来了。
周茉也没多想,就在周边逛了起来。
晚上,她回到院里没多久,就听到楼下传来喝骂声。
周茉赶紧出去看热闹。
就见飞飞裹着被子坐在房门口。
一个年轻男子一边系腰带,一边跟老板吵架。
“对,我只付了茶钱,但你家姑娘是个贱婊-子,她要给我睡,我有什么办法?”男子蛮横地道。
周茉一看,好家伙,这不是她接的第一个客人吗。
就是那个声称要给自己赎身的,什么账房先生,记得他是很害羞很拘谨的一个人。
女老板一脸怒容,大声道:“四十文茶钱,吃光了我的果盘,还睡姑娘,怎么你的铜板值钱些吗?”
“就是,没见出来嫖还不付嫖资的,你得给我把睡姑娘的钱补上。”男老板叉着腰,一脸狰狞。
“没有,我只想喝茶,是你们姑娘非要给我睡的,她自己贱,怪得了我吗?”男子此时哪还有半分斯文,一脸的小人得志。
飞飞呆呆地看着客人,一脸的被人背刺的震惊。
最后,客人就这样走了。
老板夫妻俩脸上黑得像锅底,让护院绑了飞飞。
然后将人拖到屋后的院子里,关上前厅的大门,灭了灯笼,暂且歇业。
所有人都被叫到后院听候训话。
“所有姑娘都看看,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不管你们以后在哪里,都要明白,一个行当有一个行当的规矩。”女老板一边说,一边朝飞飞走过去。
“听话的,我们把你们当亲女儿看,好吃好喝都不在话下,但,你们不能胡来。你们的身子是老娘我养着,怎么能随便给人玩?”
“若是人人都不守规矩,我这生意还做不做?”
“今天你坏规矩,明天她坏规矩,这整条街的老板知道了,都不会放过我,老娘我待不下去,你们吃什么,住什么?”
说完,女老板让人去拿了一本很厚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