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黎昕无语了,怒道:“你个臭家伙,摔了可不要哭。”
周茉一把抱着大宝,牵上彭黎昕的手,坐了下来。
“大宝,快叫娘,我有糖。”周茉对大宝道。
大宝看看彭黎昕,不知道要不要认下这个可能有糖的娘。
彭黎昕拉着大宝的小手,道:“这是你娘,快叫娘。”
大宝一听,上下打量周茉,不肯叫。
周茉手伸出口袋里,从空间拿出一把干果,放到大宝面前。
大宝一看,果断叫娘,“娘——”
“真乖,给你吃……”周茉拿了一个葡萄干,放到大宝嘴里。
大宝打开周茉的手,在里面挑果干吃。
一边吃,她还一边打量周茉。
“茉姐姐,你怎么才回来?我姐差点把我嫁给别人做妾了,幸好你回来了……”彭黎昕双手握着周茉的手臂,依在她身旁。
正在这时,彭家大姐走进屋里,她尴尬地看了自家弟弟一眼,道:“我不是想着你年轻,想给你找个依靠吗?”
“那我还要谢谢你喽。”周茉道。
彭家大姐摸了摸鼻子,尬笑一声,道:“不用,你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彭家大姐问起周茉的经历。
周茉自然不提自己受伤失忆后被多次拐卖转手,还进了妓-院的事。
只说自己被袭失忆,四处瞎逛。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彭家大姐问。
“我要先想办法报仇,我到现还不知道偷袭我的人是谁,万一那人发现我没死,再来对我下手呢?”周茉道。
“不要啊,那人那么厉害,你不是她的对手,你不躲着她,还要去报仇,这不是去送死吗?”彭黎昕焦急地道。
“是啊,明知不敌,还上赶着去报仇,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彭家大姐也阻拦周茉。
“这次可不一定谁弄死谁,她如果比我强很多,大可以光明正大地下手,但她选择了偷袭,所以,我觉得她正面跟我打,应该打不过我。”周茉道。
“这是你的猜想,万一你猜错了呢?还是小心为上。”彭家大姐无论如何不让周茉去报仇。
“再说,现在天下大乱,南方瘟疫吓死人,北方又战事频发,我们就老老实实窝在京城里,至少可以有命在……”
周茉自然不可能只求活命,且而,空间里种植的草药是瘟疫的克星,她根本不慌。
而小掌柜一家被征去南方治理瘟疫了,自己无论如何不能看着她们去送死。
再说,小掌柜生的四宝还那么小,自己怎么放心得下。
当然,自己的系统任务还没有完成,不弄死那个阴货,自己哪里敢再做任务。
那个阴货好像是系统的克星,居然能剥离系统。
晚上,仆从打来热水,周茉亲自给大宝洗澡。
大宝这才发现,这个娘,可能是她亲娘。
“哇——大宝的小肚子好圆,你是不是偷吃了一个大西瓜?”周茉给大宝搓洗。
大宝咯咯地笑个不停,手拍着水面,故意将水溅大家一身。
“臭宝贝,别拍水,我要打你了……”彭黎昕拿胳膊挡着脸,想发火。
这孩子太不省心了。
周茉一把将她拎起来,让她不能捣乱,然后再将她放到水里。
大宝两腿乱蹬,闹得更厉害了。
彭黎昕抓住她的小脚丫,狠狠打了几下,“臭孩子,不许闹。”
大宝也不哭,生气地扭过头,不理彭黎昕。
周茉给她洗完,擦干,穿上衣服。
保父伸手要来接过去,周茉却不给,“她今天跟我睡。”
大宝一脸好奇地看着周茉,她慢慢明白,这个人能指使保父,还跟自己更亲。
她趴在周茉的肩头,虽然有些不舍保父,但也不愿意拒绝周茉。
对于周茉留宿在彭黎昕屋里的事,彭家人都视而不见。
晚上,大宝躺在两人中间,她明显感觉这才是自己一家人。
这一晚,她精神头很好,一直缠着周茉讲故事。
直到夜深才睡着。
周茉将孩子放到床里,然后压在了彭黎昕身上,两人缠绵到天亮。
周茉在彭家呆了三天,彭老娘几人强烈要求周茉不要去寻仇,但周茉心意已决,一点也听不进。
临行前,周茉拿出治瘟疫的草药,让彭家人服用。
“你们不要太过担心,我会小心的。”周茉道。
彭家人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拿周茉没有办法。
大宝见周茉要走,此时也不打闹了,乖乖地坐在彭黎昕的怀里。
直到周茉走出门,彭老娘才气得捶桌子,骂道:“匹妇之勇,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是一副逞凶斗狠的亡命之徒模样,不如将黎昕另嫁她人,总比跟着她没名没份好……”
彭黎昕低下头,默默抹泪。
大宝见了一溜烟从彭黎昕腿上滑下地,拿小拳头去捶彭老娘。
“不许骂我爹爹……”
彭老娘见了,怒道:“你跟娘一样,就知道动武,长大了肯定不是个读书的料……”
说着,彭老娘靠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脸上满是无奈。
周茉没有立马去追小掌柜一家,而是来到小宋夫人府上。
此时宋定岚不在家,周茉来到孙研的院子,正要进去,就见不远处,暖阁的二楼,小宋夫人悄悄从屋子里出来,下了楼。
“她做贼了吗?偷偷摸摸的。”周茉躲在树后没动。
没过多久,就见暖阁里又出来一人,却是宋定岚的平夫。
周茉见此情况,不禁同情起宋定岚来。
等四周再没有人,周茉来到孙研的屋子,屋里却不见人。
很快周茉就看到院子角落里多出来的一间佛堂。
周茉进了佛堂,就见一个清瘦的背影在佛前打坐。
他戴着白色的护额,发髻上只戴了一支白玉的簪子。
一身黑色宽大袄子,里面是素色的长衣。
这打扮,倒是像在给人守孝。
周茉拉开窗子,翻进屋里。
听到动静的人停下手里的木鱼,慢慢地转身。
看到周茉的那一刻,孙研眼中亮光闪过。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你,我在做梦……”孙研手里的木棒滑落。
他趴在地上抱着头,嘴里说着不可能。
周茉上前,一把将人抱起,走进里间,将孙研入在小榻上,解开他的衣服。
(略)
两小时后,孙研不断求饶,周茉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