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汐挑眉,眼里带着戏谑,“好啊,让我听听你怎么狡辩。”
烛墨的俊脸一僵,第一次不是自己理亏,反而还有心虚。
明明他想碰的不是那里,可对上鹿汐戏谑的眼神,他居然有些心虚。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咳咳,是解释,不是狡辩。”
鹿汐正色看他,“好,我听你狡辩……哦不是,听你解释。”
烛墨红了耳根,对上她饶有兴致的眼。
他忍不住扶额。
现在他说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鹿汐见他又开始沉默,便伸出食指挑着他的下巴,“是不好意思了?”
白天吻他的时候,像个木头。
这一到晚上,脑子倒是灵活起来了。
烛墨把下巴从她的食指上移开,眸色幽沉。
她难道也是这么对别的雄性吗?
鹿汐把手收回来,瞪了一眼烛墨。
不解风情!
“谁让你上床的?下去!”
烛墨看着她,微微压唇,“你让我睡外面?”
鹿汐带着小火气,“不然呢?亲也不给亲,摸也不给摸,你自然得睡外面。”
烛墨额头青筋直跳,“不可能!”
蟒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小雌性三番两次怼烛墨,从刚开始的心惊肉跳到现在的习以为常。
鹿汐坐起来,看着他那张完美的脸,眼眸深邃,鼻梁高挺,整个兽身上的沉稳和从容的气息给人一种活了很久的感觉。
他的肌肤虽然是小麦色,却富有弹性,八块腹肌健硕且富有力量感。
嗯……正值壮年!
这腰,一看就会顶!
“你确定不下去?”鹿汐微微眯着眼,眼底藏着狡黠。
烛墨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鹿汐俯身,朝他的唇吻上去,粉嫩的小舌头毫不费力撬开他的牙齿,轻轻撩拨着。
烛墨脑子一片空白,连身体都有些异样。
这个感觉有些陌生,但他却好像并不讨厌。
鹿汐心想:他这人,不仅娇气,还跟个木头似的。
于是她抓着他的手放在心口处的柔软上。
烛墨感受到那特别的触感,他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
他红着脸推开鹿汐,自己一个闪身出了山洞!
鹿汐:?
怎么回事!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鹿汐:不过还挺清纯!我喜欢!
蟒川凑到她的唇边,蹭了蹭她。
鹿汐知道他这是吃醋了,便伸出手摸着他的脑袋安抚。
蟒川简直要委屈死了。
自己的雌主,当着他的面亲吻别的雄性,心里又醋,又揪疼!
等他恢复过来,一定要把她摁在床上亲。
烛墨闪身出了山洞,一张完美的俊脸爆红,不仅如此,就连他整颗心躲在剧烈跳动,似乎要跳出胸膛似的。
这个给他一种快失控的感觉,有些危险。
他自然垂放的手指节动了动,手心仍旧记得那柔软圆润的手感和她淡淡的体温。
知道她恣意洒脱,悠然无拘,却不曾想她胆子这般大。
她有些危险了。
鹿汐醒过来,没见到烛墨,走出山洞,仍旧没烛墨的影子。
她思索一阵,随后没再纠结。
带着蟒川摘果子,烤刺刺兽,烤长耳兽,烤小野猪……
鹿汐伸出食指戳一戳蟒川的小脑袋,小声说着,“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过来?”
蟒川用头蹭蹭她的嫩白的手指,随后缠在她的手腕上。
鹿汐微微叹了口气。
烛墨也没有再回来,可能他是真的走了。
那个男人那么弱,连捕猎都不会,离开她可怎么办。
而此刻被念叨的雄性。
正负手立在高树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那好看的嘴唇抿得死死的。
他走了这么些天,也没见她出来寻他。
他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面色阴沉得厉害。
鹿汐躺在山谷的斜坡上,嘴里叼着甜滋滋的花骨朵,翘着的腿微微晃着,看起来很悠然惬意。
突然头顶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鹿汐微眯的眼睁开,看到盘旋在半空的东西,猛地坐起来,一脸警惕。
完犊子,这飞龙是和她过不去了是吗。
她抓着蟒川,慢慢往山洞退。
可飞龙以速度快出名,她才刚退两步,飞龙尖锐的利爪就已经出现在她眼前。
烛墨红色的眸子一凛,随手将一旁的小树枝掰下来扔出去。
飞龙被直接爆头,身体一歪,直直倒在地上。
鹿汐:?
怎么回事!
它就这样死了?
鹿汐不放心,捡起一旁的石头砸在它的脑袋上。
下手又快又狠。
蟒川:……
有些后怕。
不过一秒后,他看向远处的林子。
小雌性不知道,但他察觉到了。
是他?
这简单粗暴攻击力爆表的方式,除了他,在这片林子没别的兽了。
蟒川心情有些复杂。
同是雄性,他多此一举是为了什么,蟒川心里跟个明镜似的。
等确定飞龙死透了,她这才把它拽到河边,拔毛剖膛清理内脏。
烤好以后,她先给蟒川吃。
他小小的一条,尾巴还时不时晃着,很可爱。
还真被她给养成宠物了。
两人慢悠悠吃过饭,天已经黑下来了。
鹿汐打着哈欠进了山洞。
第二天,鹿汐起来准备把昨晚没吃完的飞龙肉收拾干净,结果走出山洞一看,连骨头架都没了。
只怕是被路过的野兽吃掉的。
天气越来越炎热,还没到中午,她就感觉身上黏糊糊的。
于是找一处小水湾,脱掉兽皮,把身体完全浸泡在水里。
这时候的水温正合适,不凉也不热。
蟒川围着她,时不时和她贴贴。
她皮肤洁白嫩滑,在水面的照映下,整个身体波光粼粼,白到发光。
负手而立的烛墨看着她光洁白腻的后背,喉结下意识滚动,同时身体还有些发热。
他转过身,不愿再去看她。
很快,他又把身体转回来看着水里的人,耳尖逐渐发烫。
他知道偷看一个雌性泡澡很不好,可他觉得只是看小雌性的后背,应该也无碍。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鹿汐就站起来,转过身。
看着她凹凸有致近乎完美的身体,他鼻尖一热。
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了出来。
烛墨看着手上的鲜血,皱眉。
森林里的老怪物:啊?!
啊?!
这可能是烛墨大人这几百年以来,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