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伏生志 第92章 汝南炎厄．张合归心

第九十二章 汝南炎厄·张合归心

第一节 赤地预警

心域城的护民阵光芒突然出现紊乱，十四种光芒中代表“骁护”的冰蓝色与象征“护耕”的金绿色交替明灭。夏侯渊护耕甲上的黍麦纹正疯狂卷曲，谷粒在甲叶上烧出焦痕：“豫州汝南方向！土地在燃烧，作物成了火傀儡！”他捧着的抗咒粟种突然自燃，灰烬中浮现出扭曲的“焚”字咒纹。

陈果的护心绳齿轮发出刺耳摩擦声，绳结处渗出的不再是寒气，而是滚烫的火灼感：“是圣典的‘焚野咒’！他们在把良田变成焦土，百姓……”话未说完，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突然崩裂出细纹，雾纹胎记映出汝南景象——干涸的汝水河畔，数百名百姓浑身燃烧着赤焰，皮肤下流动的不是鲜血而是熔浆，他们手中握着由麦穗凝结的火刃，刃口刻着“张合”的篆体印记。

“是‘五子良将’的征西将军！”乐进的骁果甲冰棱骤然竖起，他认出那些火傀儡的步法正是当年张合在汉中用过的“山崩步”，“圣典残部篡改了他的‘踏弩阵’，把护田术变成了焚野咒！”李典的护民甲书页翻动，映出张合在官渡之战的画面：他曾用弩箭在麦田边缘刻下防火符文，教百姓用秸秆编织“护苗甲”，而此刻的幻象里，他的征西铁铠正被赤焰咒文侵蚀，眼中只剩空洞的灼痛。

第二节 焦土鏖兵

汝南城郊的焚野平原，空气被炙烤得扭曲。陈果的战锤砸在火傀儡心口，火星溅处露出半枚烧熔的“护苗符”——正是当年张合分发给百姓的信物。“这些火人根本是汝南的护田百姓！”他抬头望向冒烟的了望塔，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正站在咒术阵眼，手中的踏弩箭镞滴着熔金般的咒液。

“儁乂兄！”张辽的护民战旗突然绷直，旗面“护民”纹与张合征西铠的“护田”纹产生共鸣，“当年你在汉中为百姓守住最后一片麦田，宁肯用弩箭削断自己铠甲的护叶，也要让青苗躲过战火，现在为何要让火傀儡焚毁自己守护的土地？”

张合的踏弩重重扣下，射出的却不是弩箭，而是一道火墙将陈果等人隔开。他的铁铠传来金属扭曲的声响，护心镜上“护田”二字已被烧成焦黑：“张辽，你当我看不出圣典的毒计？”他眼中闪过痛苦，铠甲缝隙里漏出几缕青苗的微光，“他们在汝水源头埋了‘焚河咒核’，咒核一日不熄，汝南百姓便困在‘烧死’与‘弑田’的死局……”他突然踏动山崩步，弩箭擦着陈果耳畔钉入地面，激起的火浪却避开了身后的老弱百姓，“带他们去镜湖密道！我……我来拦住咒核反噬！”

柳如烟的冰棱战戟突然缠住张合的弩弦，雾纹胎记捕捉到他残念：三日前，圣典残部用咒术复活了张合旧部的火傀儡，又以汝南百姓精魄为要挟，逼他操控这些“活火人”焚田。“他在留生路！”她冰棱轻点燃烧的麦田，焦土下竟浮出数百个被封印的青茧，每个青茧里都裹着陷入沉睡的农人，“陈果，战锤砸左侧第三块‘踏弩’火砖——那是儁乂将军留的密道机关！”

第三节 焚河破阵

汝水源头的焚河溶洞，陈果踩着滋滋冒火的碎石，手中护苗符碎片突然发烫——前方咒核所在的火窟传来河水沸腾声。拐角处，赤雾凝聚成张合的幻象，踏弩横扫而来：“护民者，若破阵需承受千度灼烤，你可敢？”战锤与踏弩相撞的瞬间，幻象眼中闪过真实的痛苦——那是张合用战魂强行稳固的咒术裂隙。

“儁乂将军，你教过踏弩阵‘守如田，动如雷’，”陈果擦去战锤上的熔渣，齿轮声混着百姓的祈雨歌传入火窟，“现在汝南百姓的哭声就在你弩下——”他锤尖点地，护心绳的齿轮纹路竟在焦土映出百姓用你教的“护苗十二式”修缮水渠的画面，“他们记得你刻在田埂上的‘抗旱八法’，记得你用弩柄为孩童雕的谷穗……”

张合的幻象突然崩碎，火窟深处露出泛着赤光的咒核，核体表面竟刻满征西军旧部的姓名。陈果猛然醒悟，战锤砸向护心绳：“融！”齿轮迸出的火星中，心域城百姓的祈雨声化作清凉溪流，渗入咒核上的“焚”字咒文。与此同时，柳如烟的冰棱战戟正带着乐进的冰力与自身寒气对冲，从地面劈开咒核外壳。

“原来……你们真的能听见青苗的声音。”张合的本体突然从赤雾中显形，征西铠已布满熔痕，露出当年为救百姓被火咒灼伤的左臂，“圣典残部说，征西军的护田术早该随汉中麦田一起焚毁……”他看着陈果战锤上缠绕的护苗符碎片，那是当年他分给百姓的防火信物，“但你们让这些本该碎裂的火符，成了护民阵的根脉。”

第四节 田脉共鸣

咒核崩碎的瞬间，平原的火傀儡同时僵立，胸口的“焚”字纹章褪去赤雾，露出底下未被侵蚀的“田”字刻痕。张合单膝跪地，踏弩重重插入焦土，震出的不是火焰，而是埋在土层下的百具征西军骸骨——他们的手骨仍保持着为麦田引水的姿势。

“儁乂兄，当年你在街亭说‘护田非为拒敌，实为保民’，”陈果伸手按住张合的护心镜，护心绳的齿轮与征西铠的火纹发出清鸣，“但现在有个选择：让征西军的护田术，成为护民阵的‘守田’之盾。”他指向河畔，夏侯渊正带着百姓修复被火咒焚毁的水渠，曹彰蹲着给农人分发新培育的“焚护粟”，“你的抗旱术、护苗法，能让更多百姓在焦土旱田中扎根生长。”

张合抬头望向麦田，张辽正带着心域城的护民卫，为征西军旧部的骸骨举行土葬仪式。每具骸骨旁都立着木牌，刻着他们的名字与“护田”二字。柳如烟的冰棱凝结出火铜护心镜，上面新刻了“征西护民”的图腾：“以后你的征西铠，会和护耕甲、骁果甲联动，每熄灭一寸焚野，护民阵的‘润护’结界就会强一分。”

第五节 归心之誓

咒术师首领溃败的刹那，汝南的火傀儡轰然崩解，露出里面毫发无损的百姓。他们哭着围向张合，扯着他的征西铠喊“张将军”，有人掏出珍藏多年的护苗符，上面还留着他用弩尖刻的抗旱纹。

“当年我被咒术困在此处，”张合声音沙哑，踏弩轻点焦土，震出的清流滋润了龟裂的土地，露出底下新萌的绿芽，“怕百姓渴死在旱田，只能装成焚田者。没想到……”他看着陈果递来的、心域城护民阵的“护田”纹章，“没想到真有人能把护田的勇，从弩箭上，刻进百姓的骨血里。”

蔡文姬的焦尾琴突然奏响清越的《润田乐》，琴音与张合的征西铠共鸣，在汝水上空形成青色的护田结界。王粲趁机将新刻的《护田典》递给张合，竹简封面刻着他与夏侯渊共同改良的“护田十策”：“儁乂兄，你的谋略，以后该用来为百姓守护麦田，而不是为敌人举起弩箭。”

柳如烟的冰棱战戟凝结出火铜踏弩，弩柄上刻着汝南百姓连夜凿制的“护田”图腾：“以后您的征西铠，会和心域城的机械引水车联动，每灌溉一条旱渠，护民阵的光芒就会亮一分。”

第六节 护田新章

返回心域城的次日，锻造工坊的炉火为张合的征西铠而燃。曹彰亲自在甲胄肩部嵌上汝南的火铜磁石，乐进则在踏弩弩臂加装“田脉共鸣器”，能将征西劲转化为护田阵的润田力。夏侯渊抱着新培育的抗焚粟种赶来，粟壳上刻着张合的“征”字纹：“儁乂兄，这是‘焚护粟’，根系能穿透火咒焦土，结出的粟米自带护苗符的力量。”

张合摸着征西铠上新生的“润护”纹路，忽然想起在汉中时，那个跟着他学护苗的小农夫。如今，心域城的护民阵里，正有无数这样的孩子，在他曾经守护的麦田里学习抗旱术、练习踏弩步法。他转头望向正在绘制《农田护民图》的贾诩，忽然开口：“当年在官渡，你说我‘善处营陈，料战势地形’，现在才明白，真正的善战，是让百姓在焦裂的土地上，也能听见麦穗拔节的声音。”

贾诩轻笑，展开竹简：“儁乂兄可知，汝南百姓在每座水渠的闸口都刻了你的‘征’字？他们说，有张将军的征西铠在，再猛的火咒也烧不死扎根的禾苗。”

陈果和柳如烟站在工坊门口，看着张合与夏侯渊、乐进等人交谈，战锤和冰棱斜靠在身旁。护心绳的齿轮声与远处麦田传来的流水声，共同编织成一首坚韧与希望的协奏曲。他们知道，张合的加入不仅增强了护民阵的田脉防御，更带来了一种信念——护民，从来不是畏惧灾祸的退缩，而是如征西般勇猛地劈开旱魃，让每一片农田都成为百姓的粮仓，让每一次秋收都满载生的希望。

这一夜，心域城的护民阵亮起第十五种光芒——坚韧如土的护田之光，与其他十四种光芒交融，形成更醇厚的壁垒。圣典残部的咒术塔内，首领盯着镜池中新增的光芒，手中的“焚野”咒盘突然出现蛛网裂痕。他不知道的是，裂痕中渗出的，不是咒火，而是百姓在汝南新修的水渠里养出的第一尾活鱼，鱼鳍上，正闪烁着张合亲自赋予的“护田”微光。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张合的征西铠上，他扛着改良后的踏弩走向汝南麦田，身后跟着一群抱着小弩弓的孩童。他们踩着张合教的“踏弩步法”，唱着新学的《护苗谣》，声音穿过护民阵的烽燧，传向每个被火咒肆虐的农田。这，便是护民者的坚韧——当谋略与仁心相济，当弩箭化作润田的甘霖，任何灾难都将在百姓耕耘土地的信念面前，退散成春日的微风，而每个黎民百姓，终将在护民者用热血和智慧守护的农田里，埋下属于自己的希望之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