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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历史 > 三国野史! > 第53章 关云长义释黄汉升 孙仲谋大战张文远

却说孔明见张飞那股急于立功的“悍勇之意”勃然而发,知其不耐,遂笑道:“翼德将军勇冠三军,取一武陵郡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前者子龙取桂阳,曾立下军令状,以示决心。今日将军要去,亦当效仿此举,方能服众,也能让将士们感受到将军破釜沉舟的‘战意’。”

张飞一听,更是来劲,当即拍着胸脯,立下军令状,若不能生擒金旋,甘受军法。随即点起三千精兵,皆是“聚气”境以上、经历过血战的好手,周身“煞气”凛然,星夜兼程,直扑武陵郡界。

武陵太守金旋,不过“炼体大成”的庸碌之辈,平日搜刮民脂,欺压良善,郡中“怨气”早已暗积。听闻张飞这尊“显圣大成”的煞神引兵前来,吓得三魂去了七魄,慌忙召集麾下将校,检点兵器粮草,准备出城迎敌,实则是想做做样子,万一不敌便立刻逃窜。

其手下从事巩志,颇有些见识,也粗通“望气之术”,见刘备军“仁德之气”日盛,张飞军中“煞气”逼人,知金旋绝非对手,急忙进谏道:“太守,刘玄德乃大汉皇叔,仁义之名播于四海,其‘王道之意’已然凝聚。更兼那张飞张翼德,乃‘显圣大成’的绝世猛将,一身武道修为惊天动地,非我等所能抵挡。依下官之见,不如顺天应人,开城纳降,方为上策,亦可保全武陵一郡生灵,免受‘战火煞气’侵袭。”

金旋本就心虚,听巩志如此说,反倒恼羞成怒,厉声喝道:“大胆巩志!汝竟敢在此妖言惑众,扰我军心!莫非是想与那刘备私通,做内应不成?”当即喝令武士将巩志推出斩首。

众官吏见状,慌忙下跪求情:“太守息怒!临阵先斩自己人,于军不利,恐散了军中本就不稳的‘战意’啊!”

金旋这才悻悻作罢,怒斥巩志退下,自己则硬着头皮,亲率数千临时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出城。离城二十余里,便与张飞的先头部队遭遇。

张飞一马当先,丈八蛇矛遥指金旋,豹头环眼怒睁,大喝一声,声如晴空霹雳,直震得金旋胯下战马哀鸣不已,险些将他掀翻在地。金旋魂飞魄散,颤声问左右部将:“谁……谁敢出战,与那黑脸贼一较高下?”

他麾下那些将校,平日作威作福尚可,此刻见了张飞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显圣煞气”,早已两股战战,噤若寒蝉,哪里还敢上前送死?

金旋见无人应答,只得硬着头皮,强催战马,举起手中那柄装饰华丽却不甚锋利的佩刀,虚晃一招,便想逃窜。张飞见状,又是一声震天怒吼,那吼声中竟夹杂着一丝“龙吟之意”,乃是他“显圣大成”境界,沟通天地之力,引动的异象!金旋被这股声浪冲击,只觉头晕目眩,心胆俱裂,哪里还敢交锋,当即拨转马头,便向城中方向狂奔而去。

张飞哈哈大笑,率领三千虎狼之师,如猛虎下山般随后掩杀。金旋的乌合之众哪里经得住这等冲击,瞬间土崩瓦解,四散奔逃,哭爹喊娘之声不绝于耳。

金旋慌不择路,奔至武陵城下,正欲入城,却见城头之上箭如雨下,将他后续的残兵败将射得人仰马翻。金旋大惊失色,抬头望去,只见巩志昂然立于城楼之上,手持弓弩,朗声道:“金旋匹夫!汝平日鱼肉百姓,不修德政,早已失尽人心,‘地气’不容!今日刘皇叔大军已至,乃天命所归!我巩志与武陵百姓,自当顺天应人,开城归降!”

话音未落,巩志拈弓搭箭,一箭射出,那箭矢上竟附着了一丝百姓的“怨念之意”,正中金旋面门。金旋惨叫一声,翻身落马,气绝身亡。其亲兵见状,哪里还敢抵抗,当即将金旋首级割下,献与张飞。巩志随即打开城门,迎接张飞入城,并捧上太守印绶,前往桂阳参见刘备。玄德见张飞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武陵,大喜过望,当即任命巩志暂代武陵太守之职,以安民心。

玄德随后亲至武陵,安抚百姓,开仓放粮,一番仁德之举,使得武陵郡的“怨气”消散不少,“仁德之气”更为醇厚。随即修书一封,派人火速送往荆州,告知关羽,言翼德、子龙已各得一郡,战功赫赫。

关羽在荆州坐镇,日夜操练兵马,体内“显圣大成”的“义绝之意”越发凝练。接到来信,得知两个兄弟皆已建功立业,心中亦是豪情万丈,当即回书一封,主动请缨:“闻长沙一郡尚未归附,愚弟不才,愿请领王命,前往征讨。若兄长不弃,肯将此功劳交付与我,实乃关某之幸!”

玄德见关羽求战心切,又知长沙太守韩玄并非能征惯战之辈,心中大喜,遂命张飞星夜赶回荆州,替换关羽守城,令关羽即刻前来武陵,领兵攻取长沙。

关羽奉命来到武陵,入见玄德、孔明。孔明见其神完气足,“义绝之意”隐隐有突破之兆,便知其修为又有所精进,遂郑重道:“云长,子龙取桂阳,翼德取武陵,皆只用了三千精兵。今长沙太守韩玄,虽刚愎自用,不足为虑。但他帐下有一员大将,乃南阳黄忠黄汉升,此人原为刘景升帐下中郎将,曾与刘表之侄刘磐共守长沙,后归附韩玄。此人虽年近六旬,其‘气’却沉稳如山,‘意’如古松,据说一身武道修为已臻‘显圣小成’顶峰,距离‘显圣大成’亦不过一线之隔,更有万夫不当之勇,一手刀法出神入化,箭术更是冠绝天下,能开二石强弓,百步穿杨。云长此去,切不可轻敌,须多带兵马,以策万全。”

关羽闻言,丹凤眼一挑,傲然道:“军师何故长他人锐气,灭自家威风?量一垂垂老卒,纵有几分武勇,何足道哉!关某纵横沙场数十载,‘显圣大成’之境,岂惧此等老将?不须三千军马,只消我帐下五百名精锐校刀手,我关某便可于万军之中,取下黄忠、韩玄之首,献于麾下!”

玄德知其性傲,苦劝不听。关羽执意只领五百名“聚气大成”的校刀手,便要前往长沙。这些校刀手乃关羽亲手操练,配合默契,结成刀阵,其“气”相连,威力不俗。

孔明见状,只得对玄德道:“云长此番轻视黄忠,恐有疏虞。黄忠之‘刚烈之意’不输云长,且其箭术通神,非同小可。主公当亲率一支人马,随后接应,以防万一。”玄德深以为然,便点起一支军队,随后向长沙方向进发。

却说长沙太守韩玄,为人性情暴躁,嗜杀成性,轻贤慢士,郡中官吏百姓皆对其心怀不满,“怨气”郁结。听闻关羽率军前来攻打,急忙召集帐下诸将商议对策。老将黄忠出班道:“主公休忧。凭末将手中这口宝刀,腰间这张硬弓,他关云长纵有千军万马,亦是来多少,死多少!”他说话间,一股凌厉的“战意”勃发,须发皆张,丝毫不见老态。

言未毕,阶下一人应声而出,乃管军校尉杨龄,此人亦是“聚气小成”的修为,自恃勇武,抢先道:“不须老将军亲自出马,看末将前去,生擒关羽那厮,献于主公!”

韩玄大喜,当即命杨龄引军一千,出城迎敌。杨龄催军飞奔,行约五十里,便望见前方尘土飞扬,关羽的五百校刀手已然列阵以待。杨龄挺枪出马,立于阵前,破口大骂,言语污秽不堪。

关羽何等高傲,岂容此等宵小之辈在面前聒噪?他丹凤眼一睁,也不搭话,青龙偃月刀一摆,赤兔马如一道火红的闪电,直取杨龄。杨龄急忙举枪相迎。二人战不三合,关羽大喝一声,那声浪中蕴含着他“义绝之意”的无上威压,杨龄只觉心神剧震,“气”息一滞,手中长枪便慢了半分。说时迟,那时快,青龙刀已化作一道寒光,手起刀落,便将杨龄斩于马下。关羽顺势掩杀,将杨龄所部一千兵马杀得七零八落,直追至长沙城下。

韩玄在城楼上闻报杨龄阵亡,大惊失色,急忙令黄忠出战。他自己则在城头亲自观战,以防黄忠怠慢。黄忠二话不说,提刀上马,引五百名精锐骑兵,风驰电掣般冲过吊桥。

关羽见一员老将出马,须发皓白,却精神矍铄,目光如电,周身“气”场沉凝如岳,便知此人定是黄忠无疑。他将五百校刀手在身后一字排开,横刀立马,朗声问道:“来将莫非黄忠黄汉升否?”

黄忠亦是目光炯炯,打量着眼前的关羽,只见其面如重枣,卧蚕眉,丹凤眼,胯下赤兔神驹,手中青龙偃月刀寒光闪闪,“显圣大成”的“气”息如山如海,威风凛凛,心中亦是暗赞一声“好一员虎将!”遂沉声道:“既知老夫之名,何故大胆,敢犯我长沙境界!”

关羽冷哼一声:“我特来取你首级!”

言罢,两匹宝马同时启动,两柄绝世兵刃在空中交击!只听“铛”的一声巨响,激起漫天火星,一股强烈的“气”浪向四周扩散开来,令两军将士都感到呼吸一窒。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势大力沉,每一刀都带着开天辟地般的“刚猛之意”。而黄忠的宝刀,却轻灵迅捷,招式老辣刁钻,刀锋之上缠绕着一股不屈的“百战之意”。

二人一上来便用尽全力,转眼间已斗了一百余合,依旧不分胜负,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韩玄在城楼上看得心惊肉跳,唯恐黄忠年迈,力有不逮,有个闪失,急忙下令鸣金收兵。黄忠听得鸣金,刀法一变,逼退关羽,收军退回城中。

关羽亦勒住赤兔马,收了青龙刀,引兵退回十里之外下寨。他心中暗暗忖道:“这老将黄忠,果然名不虚传!与我对攻一百余合,刀法丝毫不乱,‘气’息悠长,全无半分破绽。看来明日,我须得以‘拖刀计’诱敌,在其追击之时,寻其破绽,方能胜之。”他这“拖刀计”乃是压箱底的绝技,非到万不得已,不轻易示人。

次日清晨,关羽用罢早饭,便又引军来到长沙城下搦战。韩玄依旧坐在城楼之上督战,命黄忠出马。黄忠再引数百骑兵,杀过吊桥,与关羽再战。二人又斗了五六十合,依旧是难分高下,引得两军将士齐声喝彩,鼓声震天。

正当战况胶着之际,关羽依照昨日盘算,猛地拨转马头,佯装不敌,向本阵方向退去,同时暗运“气”力,准备施展“拖刀计”。黄忠见状,以为关羽力怯,哪里肯放,当即催马紧追不舍。

关羽眼看黄忠已追近,正要猛然回身,施展那雷霆万钧的“拖刀背砍”之际,忽听得脑后“砰”的一声闷响,心中一惊,急忙勒马回头看时,却见黄忠的坐骑不知为何,突然前蹄一软,将黄忠重重地掀翻在地!

原来黄忠的战马,虽也是良驹,但毕竟年岁已高,又连日激战,体力消耗巨大,此刻一口“气”接济不上,竟在关键时刻失了前蹄。

关羽见状,不惊反喜,心道:“天助我也!”他本可趁此良机,一刀结果了黄忠性命,但他那“义绝之意”却让他下不去手。他高举青龙偃月刀,大喝一声:“我且饶你性命!大丈夫岂能乘人之危!快快换匹好马,再来与我决一死战!”

黄忠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见关羽竟不趁机进攻,反而出言相让,心中感激不已,脸上亦是一阵羞愧。他急忙扶起失蹄的战马,也不答话,翻身上马,径直退入城中。

韩玄见黄忠败回,惊问何故。黄忠将战马失蹄之事如实说了。韩玄面露不悦,沉声道:“汝箭术号称百步穿杨,为何不用箭射那关羽?难道还想与他惺惺相惜不成?”

黄忠低头道:“末将以为,战场交锋,自当以刀法分胜负。若用箭矢伤人,非英雄所为。不过,主公放心,来日再战,末将必然诈败,将其诱至吊桥边,再以神箭射之,定取其性命!”

韩玄听罢,面色稍缓,便将自己平日所乘的一匹毛色纯青的宝马赐予黄忠,命其好生准备。黄忠拜谢而退,回到府中,心中却是翻江倒海,难以平静:“这关云长真乃义薄云天之士!他今日不忍趁危杀我,我又岂能背信弃义,用箭偷袭于他?可若不射,韩玄那厮性情暴戾,定不肯罢休,又恐违了将令……”他这一夜,辗转反侧,为了这“忠”与“义”两字,纠结不已。

次日天色微明,探马来报,关羽又在城外擂鼓搦战。黄忠无奈,只得硬着头皮,领兵出城。关羽连战两日,未能拿下黄忠,心中亦是焦躁,那股“傲气”也被激发了出来。他抖擞精神,青龙刀舞得风雨不透,与黄忠再度交锋。

二人战不三十余合,黄忠依照昨日之言,卖个破绽,拨马便走,向吊桥方向退去。关羽不知是计,以为黄忠怯战,厉喝一声,催动赤兔马,紧追不舍。

黄忠眼看关羽追近,心中想起昨日关羽不杀之恩,实在不忍下手。他勒住马,取下宝弓,却只是虚拉弓弦,并未搭箭,只听“嘣”的一声弦响。关羽吃了一惊,急忙侧身闪避,却不见有箭矢射来。关羽心中疑惑,催马再追。黄忠又将弓弦虚拉一次,关羽再次闪避,依旧不见箭矢。关羽心道:“莫非这老家伙箭术已疏,只会虚张声势?”便放下心来,大胆追赶。

眼看将近吊桥,黄忠立于桥头,猛然间搭上羽箭,弓开满月,只听“嗖”的一声,箭如流星,破空而去!但这一箭,却并非射向关羽要害,而是不偏不倚,正射在关羽头盔顶上的红缨之上!箭矢力道之大,竟将盔缨射断。

关羽军中士卒见状,齐声惊呼。关羽大吃一惊,急忙勒马,伸手一摸,才发现盔缨已失。他瞬间明白过来,黄忠此举,分明是手下留情,报答昨日自己不杀之恩!他心中既惊且佩,遥望黄忠,也不答话,默默带领五百校刀手,退回大营。他心中清楚,若黄忠有心伤他,凭此神射之能,自己此刻恐怕早已中箭落马。

黄忠射出那一箭后,亦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回到城楼上参见韩玄。不想韩玄早已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勃然大怒,厉声喝道:“左右何在!与我将黄忠这老匹夫拿下!”

黄忠大惊,叫道:“末将无罪!太守何故如此!”

韩玄怒不可遏:“我还道你忠心耿耿,原来早已与关羽那厮私下勾结!我看了三日,你竟敢如此欺我!前日你与他对阵,分明未尽全力,必是有了私心;昨日战马失蹄,他关羽不杀你,你们二人必有不可告人之勾当;今日你两番虚拉弓弦,最后一箭却只射他盔缨,分明是故意放水,眉来眼去,暗通款曲!若不将你这内奸斩了,他日必为我心腹大患!”当即喝令刀斧手将黄忠推下城楼,立斩不赦!

众将校见状,皆欲上前求情。韩玄厉声道:“今日但有为黄忠求情者,皆视为同党,一并斩之!”

刀斧手如狼似虎,将黄忠推至城门之外,正欲举刀行刑。忽然,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怒吼,一道寒光闪过,两名刀斧手已是身首异处!只见一员大将,手持钢刀,杀入法场,救下黄忠,大声喝道:“黄汉升乃我长沙之保障,国之栋梁!韩玄残暴不仁,轻贤慢士,屠戮忠良,实乃长沙百姓之公敌!今日我魏延便要为民除害,愿随我者,一同诛杀此贼!”

众人看时,只见那人面如重枣,目若朗星,威风凛凛,正是义阳人魏延魏文长。他本是襄阳人氏,欲投刘备而不得,辗转来到长沙,投于韩玄麾下。韩玄见他举止傲慢,不甚恭顺,便不肯重用,使其屈沉于此。魏延素有大志,胸怀不平之“气”,今日见韩玄欲杀黄忠这等英雄,再也按捺不住,便挺身而出。

他袒臂一呼,城中那些对韩玄早有怨言的兵士、百姓,纷纷响应,竟有数百人之多。黄忠想要阻止,却已来不及。魏延一马当先,直杀上城头,正遇上慌忙逃窜的韩玄,手起刀落,便将其斩为两段。随即割下韩玄首级,提在手中,带领百姓兵士,打开城门,出城投拜关羽。

关羽见状,亦是大喜,当即率兵入城,安抚百姓,出榜定民。随后,亲自前往黄忠府上,恭请相见。黄忠却托病不出,以示不愿降。关羽无奈,只得派人飞马前去禀报玄德、孔明。

却说玄德自关羽领兵前往长沙之后,便与孔明随后率领大军接应。正在行军途中,忽然一阵怪风吹过,将中军大旗的旗角倒卷起来。紧接着,一只乌鸦自北向南,从军前飞过,发出三声凄厉的鸣叫。

玄德心中一动,问孔明道:“军师,此等异象,不知主何吉凶?”

孔明闻言,于马背之上,掐指一算,其指尖隐隐有“易数之意”流转,片刻之后,微笑道:“主公勿忧。此乃吉兆。兆示长沙郡已然攻克,且我军还将再得一员顶尖大将。午时之后,必见分晓。”

果然,行不多时,便见一名小校飞马奔来,滚鞍下马,高声禀报道:“启禀主公、军师!关将军已得长沙郡!守将黄忠、魏延皆已归降!特遣小人前来报捷,恭请主公、军师前往长沙!”

玄德大喜过望,与孔明一同加速前进,来到长沙。关羽率众将出迎,接入厅堂之上,将如何与黄忠交战,以及魏延阵前杀韩玄献城等事,一一禀报了。玄德听闻黄忠勇武与义气,又念其年迈,当即亲自前往黄忠府邸,屏退左右,虚心求请。黄忠见玄德如此礼贤下士,心中大为感动,其胸中那股“孤傲之意”渐渐消融,方才出府归降,并叩请玄德将韩玄尸首好生安葬于长沙城东。

后人有诗赞黄忠曰:

将军气概与天参,白发犹然困汉南。

至死甘心无怨望,临降低首尚怀惭。

宝刀灿雪彰神勇,铁骑临风忆战酣。

千古高名应不泯,长随孤月照湘潭。

玄德待黄忠甚厚,以“显圣”级数的礼遇相待。随后,关羽又引魏延前来参见。不想孔明一见魏延,脸色骤变,厉声喝道:“刀斧手何在!与我将此獠推下斩之!”

玄德大惊,急忙问道:“军师!魏延献城有功,何罪之有?军师为何要杀他?”

孔明冷然道:“食其君禄,却杀其旧主,此为不忠!居其乡土,却献其城池,此为不义!此等不忠不义之徒,留之何用?况且,我观魏延此人,脑后有反骨,日后必生反叛之心!为绝后患,不如今日先斩之!” 他言语间,一股凛冽的“杀伐之意”与洞察未来的“智者之意”交织,令魏延不寒而栗。

玄德闻言,连忙劝道:“军师息怒。魏延虽有小过,但献城之功不可没。若因此斩之,恐怕会令后来的归降之人,人人自危,于我军招纳贤才不利。还望军师看在玄德薄面,姑且饶他一次。”

孔明目光如电,紧盯魏延半晌,方才缓缓道:“也罢!看在主公面上,今日我便饶你狗命!魏延,你当好自为之,日后务必尽忠报主,若敢再生半分异心,休怪我孔明不念旧情,天涯海角,也要取你项上人头!”

魏延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叩首称谢,喏喏连声而退,心中却对孔明种下了深深的畏惧与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怨恨。

黄忠又向玄德举荐了刘表之侄刘磐,此人曾与黄忠一同镇守长沙,颇有才干,因不受韩玄待见,一直闲居在攸县。玄德闻言大喜,当即将刘磐寻回,命其掌管长沙郡事务。

至此,荆南四郡尽皆平定。玄德班师返回荆州,因油江口地势险要,改其名为公安,以为根基之地。自此之后,刘备军钱粮日渐广盛,各方贤士纷纷来投,军马亦四散屯于各处险要隘口,其“仁德王气”与日俱增,隐隐已有与曹、孙二分天下之势。

江东风云再起,合淝鏖兵

再说江东周瑜,自柴桑养病以来,箭疮虽渐渐愈合,但那“枯血之毒”与连番大战留下的“煞气”暗伤,却使得他元气大伤,“显圣之气”不复从前鼎盛。他时刻关注着荆州动向,听闻刘备尽得荆南四郡,更是气得寝食难安,只待身体稍有好转,便要再图荆州。他命甘宁领重兵屯于巴陵郡,凌统领水师守汉阳郡,两处皆广布战船,互为犄角,严阵以待,只等他一声令下。其余将士,则由程普统领,赶赴合淝前线,听候孙权调遣。

原来孙权自赤壁大胜之后,信心暴涨,便亲率大军,猛攻曹操在江淮地区的重镇——合淝。然合淝守将乃是曹操麾下五子良将之首的张辽张文远,此人武艺高强,已是“显圣大成”境界,其“兵家武道”与“陷阵之意”炉火纯青,守城之能,天下闻名。孙权连攻十余战,皆未能成功,反而损兵折将,不敢逼近城下扎营,只得退兵至离城五十里处屯驻。

听闻程普率领江东精锐前来增援,孙权大喜过望,亲自出营迎接劳军。刚出营门,便见鲁肃已先行赶到。孙权见鲁肃风尘仆仆,知其为江东奔波劳碌,心中感激,竟亲自下马,立于道旁等候。鲁肃见状,大惊失色,慌忙滚鞍下马,叩拜施礼。众将见孙权如此厚待鲁肃,皆暗自惊异,不知其故。

孙权亲手扶起鲁肃,命其上马,与自己并辔而行,低声密语道:“子敬,孤今日屈尊下马,亲迎于你,这份殊荣,足以彰显你的功绩与孤对你的器重了吧?”他身上那股属于江东之主的“霸王之气”虽盛,却也带着几分礼贤下士的亲和。

鲁肃正色道:“主公厚爱,肃感激涕零。然此尚未足为显也。”

孙权奇道:“哦?那依子敬之见,要如何才算是真正的显耀呢?”

鲁肃目光炯炯,朗声道:“愿主公神威德泽,能广布四海,席卷八荒,囊括九州,最终克成帝王之业!到那时,使我鲁子敬之名,亦能书于竹帛之上,流芳千古,方才算是真正的显耀啊!” 他言语间,一股匡扶天下、建功立业的“辅弼之意”油然而生。

孙权听罢,抚掌大笑,豪情万丈。二人同至中军大帐,大排筵宴,犒劳三军将士,共同商议攻破合淝之万全良策。

正在此时,忽有探马飞报:“曹将张辽,遣人送来战书!”

孙权接过战书,拆开一看,只见上面言辞极尽轻蔑挑衅之能事,顿时勃然大怒,将战书狠狠拍在案几之上,喝道:“张文远匹夫,安敢如此欺我太甚!他定是听闻我江东援军已到,故意前来搦战,想给我等一个下马威!好!来日,我便亲率大军,与他决一死战,看我江东健儿,如何踏平他这合淝小城!” 当即传下将令,当夜五更造饭,三军齐发,直扑合淝城。

次日辰时左右,孙权大军行至半途,便与早已出城列阵的曹军相遇。两边各自摆开阵势,军旗招展,“煞气”冲天。孙权头戴金盔,身披金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地出马立于阵前。其左有大将宋谦,右有勇将贾华,二人皆使方天画戟,修为亦在“凝意小成”之上,如两尊门神般护卫在孙权两侧。

三通鼓罢,曹军阵中,门旗向两旁分开,走出三员大将,皆是顶盔贯甲,杀气腾腾。中央一人,面容刚毅,眼神锐利如鹰,正是“显圣大成”的张辽张文远。其左为李典(“凝意大成”),右为乐进(“凝意大成”),皆是曹操麾下久经战阵的宿将。

张辽一马当先,手中长刀遥指孙权,厉声喝道:“孙仲谋!汝这江东孺子,不思固守本土,竟敢屡犯我大魏疆界!今日我张文远便要替天行道,取你项上人头,以儆效尤!”

孙权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等挑衅,绰起长枪,便欲亲自出马迎战。不想,他阵门之中,早已有一员大将按捺不住,挺枪骤马,如离弦之箭般抢先冲出,口中大喝:“张辽休得猖狂!东莱太史慈在此!可敢与我一战!”正是“显圣小成”的太史慈!

张辽见状,冷哼一声,挥动手中战刀,拍马迎上。两员当世猛将,瞬间战作一团!刀来枪往,“气”劲四射,直斗了七八十合,依旧不分胜负,引得两军将士呐喊助威,声震四野。

曹军阵中,李典对乐进低声道:“文谦,你看对面那金盔金甲之人,定是孙权无疑!若能趁乱将他擒下或击杀,此战便可不战而胜,亦能为丞相赤壁之败,报一大仇!”

乐进闻言,眼中凶光一闪,也不答话,猛地一拍战马,手提大刀,如同一道黑色闪电,从斜刺里直扑孙权!其速之快,其“意”之决绝,令人咋舌!转眼间已冲至孙权面前,手起刀落,便向孙权头顶劈去!

宋谦、贾华二人大惊失色,急忙举起手中的方天画戟,奋力向上招架。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两杆精钢打造的方天画戟,竟被乐进这灌注了“破军之意”的一刀,齐齐斩断!二人只得挥舞着断戟,死命向乐进的马头砸去。乐进见一击不中,又被二人缠住,只得拨马退回。

宋谦见乐进退走,怒火中烧,一把夺过旁边一名亲兵手中的长枪,便要追杀上去。正在此时,曹军阵中的李典早已拈弓搭箭,瞄准了宋谦的后心。只听弓弦响处,羽箭破空,正中宋谦心窝!宋谦惨叫一声,应弦落马,当场气绝。

太史慈正在与张辽酣战,忽闻背后传来惨叫,眼角余光瞥见宋谦落马,心中大惊,知孙权有危险,哪里还顾得上与张辽缠斗,急忙虚晃一枪,奋力逼退张辽,拨马便向本阵奔回。

张辽见状,抓住战机,厉声喝道:“全军冲锋!踏平吴狗!”当即率领曹军主力,如潮水般掩杀过来。吴兵本就因宋谦阵亡而军心动摇,此刻见曹军凶猛冲来,顿时阵脚大乱,纷纷向后败退,四散奔逃。

张辽一眼瞥见正在慌乱中指挥的孙权,认出他那身显眼的金盔金甲,当即拍马如飞,径直追杀过去,口中大喝:“孙权小儿休走!纳命来!”

眼看张辽的战马越来越近,其“陷阵之意”形成的恐怖威压已将孙权死死锁定。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斜刺里突然撞出一支军马,为首一员老将,须发斑白,却是精神抖擞,手持长矛,正是程普!他率领江东援军,恰好赶到,截住张辽,与之一番苦战,方才救下了惊魂未定的孙权。张辽见江东援军已到,己方亦有伤亡,便不再恋战,鸣金收兵,退回合淝城中。

程普保护着孙权退回大寨,那些失散的败兵也陆续回归。孙权想起宋谦为救自己而死,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长史张纮上前劝道:“主公身系江东安危,岂可因一将之亡而如此失态?况主公以万乘之尊,亲冒矢石,与小卒争功,此乃三军之不幸也!即使斩将搴旗,威震疆场,亦不过偏将之职,非人君所宜也。愿主公能抑制贲、育之勇,常怀王霸之宏图。今日宋谦将军不幸殉国,实因主公轻敌冒进之故。还望主公今后务必保重千金之躯,切勿再蹈此覆辙!”

孙权闻言,止住哭声,愧然道:“先生之言是也。今日之败,皆是孤之过错。从今往后,孤当痛改前非,谨慎行事。”

少顷,太史慈入帐参见,其盔甲之上尚有血迹,面带羞愧之色,奏道:“主公,末将麾下有一心腹之人,姓戈名定,乃我同乡。他与张辽帐下负责饲养战马的一名后槽乃是结义兄弟。那后槽近日因小事遭受张辽责罚,心中怀恨,便暗中联络戈定,欲图报复。今夜,戈定已使人回报,他将潜入合淝城中,与那后槽一同举火为号,趁乱刺杀张辽,为宋谦将军报仇雪恨!末将愿请领一支精兵,前往城外接应!”

孙权听闻有机会手刃张辽,为宋谦报仇,精神一振,急问道:“戈定此人现在何处?”

太史慈道:“戈定早已混入合淝城中,只待时机。末将恳请主公拨付五千精兵,前往接应,必能成功!”

一旁的诸葛瑾(诸葛亮之兄,时任孙权长史)连忙劝道:“子义将军不可鲁莽!张辽为人多谋,城府极深,其‘意’沉稳,非易与之辈。此恐是其诱敌之计,我军不可轻易中其圈套,以免重蹈今日覆辙!”

太史慈却心意已决,又因孙权对宋谦之死深感悲痛,急于报仇雪恨,便不顾诸葛瑾劝阻,执意要率兵前往。孙权亦被复仇的怒火冲昏了头脑,当即便准了太史慈所请,令其点起五千精兵,即刻出发,前往合淝城外接应。

却说那戈定,确是太史慈的同乡,当日便混在溃兵之中,随着退入合淝城的曹军一同入了城。他寻到那名怀恨在心的养马后槽,二人一番密议。戈定道:“我已派人将计划告知太史慈将军,他今夜定会率兵在城外接应。你准备如何动手?”

那后槽低声道:“此处马厩离张辽中军大帐尚有一段距离,夜间若有异动,难以迅速靠近。不如我等只在草料堆上放起一把大火,火光一起,你便在军中高呼‘张辽造反’,引得城中大乱。我趁乱潜入中军,刺杀张辽。只要张辽一死,其余曹兵必定不战自溃!”

戈定闻言,抚掌赞道:“此计大妙!便依此行事!”

是夜,张辽得胜回城,犒赏三军,却下令将士们不得解甲安歇,务必提高警惕。左右亲信不解,问道:“将军,今日我军大获全胜,吴兵损兵折将,早已远遁,将军何不卸甲安寝,好生歇息?”

张辽目光深邃,沉声道:“非也!为将之道,当胜不骄,败不馁。岂可以一场小胜便沾沾自喜,放松戒备?倘若那孙权小儿料定我军得胜之后必然松懈,趁此夜色,反引大军前来劫营,我等又当如何应对?今夜的防备,须比往日更加严密谨慎才是!” 他那“陷阵之意”所带来的敏锐战场直觉,让他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

话音未落,忽然后方马厩之处火光冲天,紧接着便传来一片混乱的叫喊声:“张辽造反了!张辽要杀我们降兵了!”报告军情的兵士如潮水般涌来。

张辽闻报,却是不慌不忙,走出大帐,翻身上马,只带了十数名亲兵将校,立于中军帐前的空地之上,纹丝不动。左右急道:“将军,后营喊杀声震天,火光熊熊,情况危急,还是速速前往弹压为好!”

张辽冷笑道:“小小合淝城,岂能一夜之间尽皆反叛?此必是奸细混入军中,故意制造混乱,惊扰军心罢了!传我将令,凡在营中喧哗乱窜、动摇军心者,立斩无赦!” 他那“显圣大成”的威压与坚定的“意”散发开来,竟使得慌乱的军士们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不多时,李典已将戈定与那名养马后槽一并擒获,押至张辽马前。张辽略一盘问,便知其全部奸计,当即将二人斩首示众。此时,只听得城门之外锣鼓喧天,喊杀声大震,火把如同长龙一般向城门涌来。

张辽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便是吴狗的城外接应了!正好将计就计,给他们一个更大的‘惊喜’!”随即便令人在城门之内也放起一把大火,令城中士卒都高声呐喊“抓奸细”、“吴狗来了”,然后大开城门,放下吊桥,佯装城中大乱之状。

太史慈在城外见合淝城门大开,城内火光冲天,喊杀声四起,只道是戈定等人内应已然成功,心中大喜,不疑有他,挺枪纵马,一马当先,便冲入城中。

不想刚入瓮城,只听城楼之上一声炮响,霎时间箭如雨下,火油倾泻!太史慈大惊失色,暗道中计,急忙勒马回转。然而为时已晚,他身先士卒,首当其冲,虽竭力抵挡,身上已连中数箭,其中一箭更是射穿其左臂,“气”血翻涌。

紧接着,李典、乐进各率一支精锐伏兵从两侧杀出,将冲入城中的吴兵团团围住,一番血腥绞杀。五千江东子弟,折损大半,尸横遍野,“怨煞之气”弥漫。太史慈拼死杀出重围,曹兵乘胜追击,直赶到吴军大寨门前。幸得陆逊、董袭(皆“凝意小成”)率部死战,方才救回太史慈。曹军见好就收,亦不再追赶,鸣金退回城中。

孙权见太史慈身负重伤,鲜血染红了战袍,心中更是悲痛万分,悔不听诸葛瑾之言。张昭等人亦纷纷上前进谏,言合淝城坚池深,张辽用兵如神,不可力取,请孙权暂且罢兵,退回江东,再图良策。

孙权心灰意冷,又恐太史慈伤势过重,耽误救治,只得从其言,下令全军收兵,登船返回南徐润州(今江苏镇江)。

待到大军在润州屯扎已定,太史慈的伤势却因箭毒攻心,以及连番大战“气”力透支,急剧恶化,已是药石罔效。孙权闻讯,亲往探视,并遣张昭等重臣日夜在旁看护。

弥留之际,太史慈猛然睁开双眼,回光返照,大叫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勋,名垂青史!今壮志未遂,雄心未了,奈何天不假年,竟要先死乎!”言毕,英雄泪流,溘然长逝,年仅四十一岁。

后人有诗赞曰:

矢志全忠孝,东莱太史慈。

姓名昭远塞,弓马震雄师。

北海酬恩日,神亭酣战时。

临终言壮志,千古共嗟咨!

孙权闻太史慈死讯,哀恸不已,下令以王侯之礼厚葬于南徐北固山下,并将其子太史亨接入府中,亲自抚养成人。

却说玄德在荆州休养生息,整顿兵马,扩充实力,其“仁德王气”日益稳固。听闻孙权合淝兵败,已退回南徐,便与孔明商议下一步的对策。孔明道:“主公,亮夜观天象,见西北方天空,将星黯淡,隐有星辰坠落之兆。此兆,应在某位皇族宗亲身上,恐有折损。”

二人正说话间,忽有快马从襄阳急报:“启禀主公,刘琦公子……旧病复发,不幸……薨逝了!”

玄德闻报,如遭雷击,当即放声大哭,悲痛不已。孔明在一旁劝道:“主公,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琦公子尘缘已尽,主公亦不必过于哀伤,保重贵体要紧。当务之急,是尽快处理公子丧事,并派遣得力大将前往襄阳,接管城防,稳定人心。”

玄德拭去泪水,问道:“军师以为,何人可当此重任?”

孔明略一沉吟,道:“襄阳乃荆州门户,地位重要,非上将不能镇守。依亮之见,非云长不可担此大任。”

玄德点头应允,当即便修书一封,命人火速送与关羽,令其即刻赶赴襄阳,主持刘琦丧事,并接管襄阳防务。

玄德又忧心忡忡地对孔明道:“军师,如今琦公子既亡,我等占据荆州便失了名义。东吴孙权,必会以此为借口,再次前来索要荆州。到那时,我等又当如何应对?”

孔明微微一笑,羽扇轻摇,眼中闪烁着智珠在握的光芒,从容道:“主公勿忧。此事亮早已料到。若东吴果真有人前来,亮自有妙计应对,保管教他无功而返。”

果然,过了不到半月,便有探马飞报:“启禀主公,东吴使者鲁肃鲁子敬,特为吊唁刘琦公子之丧,已到公安城外,请求觐见!”

正是:锦囊妙计早已安排定,只等东吴使者送上门。

未知孔明将如何应对鲁肃,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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