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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野史! 第75章 云长刮骨祛毒煞 子明白衣惑天机

作者:天字第一等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5-24 06:28:46 来源:小说旗

却说曹仁见关羽负创,知其“显圣”之躯已受重创,“气”机有隙,当即嘶吼一声,引军如潮水般冲杀出城,欲毕其功于一役。然关平早已被父亲中箭时的“气”息紊乱所惊,此刻双目赤红,催动全身“气”力,率部死战,竟硬生生将曹军的凶猛攻势顶了回去,趁隙将关羽救回大寨。

回帐拔箭,只见箭簇乌黑,隐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与一股阴寒刺骨的“毒煞之气”。那“毒煞”仿佛拥有生命,已然顺着经脉侵入骨髓,关羽整条右臂青肿异常,紫黑色的“煞气”纹路在皮下隐现,“显圣”金身的光芒都似黯淡了几分,手臂更是沉重如铁,丝毫动弹不得,体内“气”血激荡不休。

关平见状,肝胆俱裂,与其他众将急切商议:“父亲此番右臂所中‘毒煞’非同小可,正不断侵蚀其‘圣体’,若不尽快清除,只怕此臂将成废臂,更可能污损父亲‘显圣’道基!樊城虽唾手可得,然父亲安危乃汉室‘气数’所系,不如暂且班师,回荆州静心调理,驱逐‘毒煞’,再图北伐!”众将皆以为然,忧心忡忡。

于是,关平领众将入帐拜见。关羽强撑精神,见众人神色有异,沉声问道:“汝等面带忧色,莫非有何变故?”

众将拜伏于地,关平泣道:“父亲右臂为‘毒煞’所侵,‘气’脉受阻,‘显圣’之力运转不畅。我等忧心父亲临阵之时,若强催‘气’力,引动‘毒煞’反噬,恐有不测。故斗胆请父亲暂息雷霆,班师回荆州调养圣体,待‘毒煞’尽除,再与操贼决一死战,匡扶汉室亦不为迟!”

关羽闻言,丹凤眼猛然圆睁,一股夹杂着怒火与“煞气”的威压自体内迸发,帐内空气都为之凝滞:“放肆!吾取樊城,如探囊取物,只在旦夕之间!一旦功成,便可长驱直入,剑指许都,将操贼之‘霸者之意’连根拔起,重振汉室天声!区区‘毒煞’小创,岂能阻我大业,动摇我‘义绝’之‘意’?汝等竟敢在此扰乱军心,是想让我的‘气数’因此受损,北伐大业功亏一篑吗!”

那股“显圣”强者的怒意与日积月累的战场“煞气”融合,让关平等人噤若寒蝉,无人敢再多言半字,只能心中暗暗叫苦,默默退出。

众将见关羽意志坚决,不肯退兵,然其臂上“毒煞”却日益加重,右臂肿胀更甚,连平日里刀不离身的青龙偃月刀都难以持握,那刀上原本凶戾的“煞气”此刻仿佛感应到主人的虚弱,竟也显得有些躁动不安。众人无奈,只得派遣心腹,四处寻访能够驱逐此等霸道“毒煞”的名医。

正当众人焦灼无计之时,忽有一日,江东水面飘来一叶扁舟,径直来到关羽水寨之前。小校不敢怠慢,引入中军帐见关平。关平看那来人,头戴方巾,身着阔服,臂挎一个古朴的青布药囊,其上隐隐有草木“气”息流转,双目开阖间神光湛然,显非凡俗。

来人稽首道:“在下沛国谯郡华佗,字元化。久闻关将军乃当世英雄,‘义绝’之‘意’感天动地,已臻‘显圣’之境。今闻将军不幸为奸邪‘毒煞’所侵,特驾小舟前来,愿尽绵薄之力,为将军驱毒疗伤。”

关平闻言,心中一动:“莫非先生便是昔日曾为东吴周幼平将军刮骨疗伤,医治其濒死之躯的神医华佗?”

华佗淡然一笑道:“区区薄名,不足挂齿。”

关平大喜过望,仿若抓住救命稻草,连忙亲自引华佗,并邀马良等一众核心将校,同至关羽帐中。

此时关羽右臂剧痛钻心,那“毒煞”之气不断冲击着他的“意”志与“显圣”金身,但他为免动摇军心,强自镇定,正与马良对弈,以棋局之变幻,强行转移心神,对抗那侵蚀骨髓的痛苦。闻说有神医至,便令召入。

华佗入帐,见关羽虽端坐弈棋,然其右臂紫黑,青筋暴突,一股浓烈的“毒煞”之气萦绕其上,正与关羽自身磅礴的“义绝之意”以及“显圣”金光互相倾轧、消磨,不由暗暗心惊。此等“毒煞”,寻常武者沾染一丝,便足以致命,关羽竟能强撑数日,可见其“意”志之坚,修为之高。

见礼毕,赐座奉茶。茶罢,华佗起身拱手道:“请君侯伸臂,让佗一观伤势。”

关羽面不改色,坦然褪下绿锦袍,露出青肿的右臂。华佗凝神细察,食指中指并拢,轻轻搭在关羽腕脉之上,又以“观气之术”审视伤口,眉头渐渐蹙起。

“君侯此伤,乃是破甲烈弩所致,箭头喂有霸道的‘乌头毒煞’。此‘毒煞’非同凡品,更夹杂了施术者的歹毒‘意’念,已然深沁入骨,与骨髓纠缠。若不立刻施以雷霆手段,将其彻底刮除,此臂不保事小,‘毒煞’一旦逆行攻心,污了君侯的‘圣心’,毁了‘显圣’道基,则悔之晚矣!”华佗语气凝重。

关羽听闻此言,帐中众将亦是倒抽一口凉气,才知此伤凶险至此。

“依先生之见,当如何施治?”关羽沉声问道,脸上依旧不见半分惧色。

华佗沉吟片刻,道:“佗自有根治之法。只是此法过程酷烈,非常人所能忍受。需于静室之中,立一坚木标柱,柱上钉一精钢大环。请君侯将伤臂穿入环中,以坚韧牛筋绳索层层缚紧固定,再以厚布蒙住君侯头面。然后,佗当以特制之玄铁尖刀,剖开皮肉,深达骨膜,寻那‘毒煞’盘踞之核心,一刀一刀,将其从骨头上刮除干净。刮骨之后,再敷上佗秘制之‘生肌驱煞灵膏’,以外科‘续脉金针’之术缝合创口。此法虽能根治,但刮骨剔髓之痛,非常人所能想象,直透神魂。敢问君侯,可敢一试?”

关羽闻言,放声大笑,声震屋瓦,一股睥睨天下的豪情激荡而出,竟将帐内那股阴寒的“毒煞”之气都冲淡了几分:“哈哈哈哈!我关云长视死如归,连‘天命’都敢逆抗,岂会惧怕区区皮肉之苦!便依先生所言!只是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何须立柱缚臂,更不必蒙我头面!尽管下手便是!”

说罢,当即传令设宴,款待华佗。

酒过三巡,关羽依旧谈笑风生,仿佛将断臂刮骨之事视若寻常。他一面与马良继续未完的棋局,一面坦然伸出青肿的右臂,对华佗道:“先生,请!”

华佗见关羽“意”志坚凝如铁,心中亦是钦佩。他不再多言,取出一柄薄如蝉翼、寒光闪闪的玄铁尖刀,此刀乃他采集天外陨铁,辅以秘法炼制,锋锐无比,更能引导自身“气”机,抵御邪“煞”。又令一名心细的小校捧一定龙青玉大盆,置于关羽臂下,以承接刮出之“毒血”与“煞气”。

“君侯,佗要下手了。此过程痛苦难当,君侯若觉难以忍受,只需稍作示意,佗便暂停。”华佗郑重道。

关羽双目紧盯棋盘,头也不回,朗声道:“先生尽管施为!吾关云长岂是世间那些畏痛怯死的庸碌俗子可比!今日便让你见识一番,何为‘义绝’之‘意’!”

华佗深吸一口气,眼神陡然变得专注无比。他手中玄铁尖刀甫一落下,便精准无比地切开关羽的皮肉,刀锋到处,血肉翻卷,深可见骨。只见关羽臂骨之上,已然被那“乌头毒煞”侵蚀得青黑一片,散发着不祥的“气”息。华佗不敢怠慢,凝神聚“意”,运刀如飞,小心翼翼地刮剔附着在骨头上的“毒煞”与腐肉。

“悉悉索索……”

玄铁刀锋刮过骨骼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帐内每一个人的耳中,令人毛骨悚然。帐上帐下,关平、马良及众将校,无不掩面垂首,不敢直视,更有甚者,已是面无人色,双腿战栗。那刮骨之声,仿佛不是刮在关羽臂上,而是刮在他们的心头,每一声都让他们神魂震颤。

然而,再看关羽,却依旧端坐不动,一手持棋子与马良从容对弈,一手任凭华佗施为,或饮酒,或食肉,谈笑风生,神色自若,仿佛那被层层刮剔的并非是自己的手臂,那钻心蚀骨的剧痛,似乎也未曾落在他身上。唯有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以及偶尔因剧痛而微微抽搐的虬髯,才显露出他正在承受着何等非人的折磨。

他的“义绝之意”,此刻便如一尊巍然不动的天神,牢牢镇压着那股因剧痛而欲狂暴的“气”血,以及那试图趁虚而入的“毒煞”邪“意”。

须臾之间,盆中毒血已满,刮下的碎骨腐肉亦不在少数,散发着浓烈的腥臭与“煞气”。华佗以丝帕拭去额头汗水,终于长舒一口气,刀锋一转,已将最后一丝青黑色的“毒煞”从骨缝中剔除干净。随即,他迅速敷上秘制的“生肌驱煞灵膏”,那药膏呈碧绿色,散发着奇异的清香,甫一接触伤口,便有丝丝凉“气”渗入,中和着残余的“煞气”。最后,以金针引蚕丝,巧妙地将创口缝合。

“呼……”关羽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这口气息中竟也带着几分血腥与残余的“煞气”。他放下酒杯,活动了一下右臂,脸上露出久违的轻松笑容,对众将大笑道:“此臂伸舒如故,似比往日更加轻健,分毫不觉疼痛!先生真乃神医也!华元化之名,当传颂千古!”

华佗亦是满面敬佩,拱手道:“佗行医一生,诊治病人无数,亦曾见过勇悍不畏死之士。然如君侯这般,于刮骨剔髓之酷刑下,依旧谈笑自若,‘意’志坚定不移,神魂稳如泰山者,实乃生平未见!君侯非凡人,真天神也!”

后人有诗赞曰:刮骨祛煞显神威,青史谁能与并肩?义绝之意镇邪毒,天神关羽圣医传。

关羽箭疮既愈,心中大畅,重设酒宴,款待华佗,并取出黄金百两相赠。华佗坚辞不受:“佗素仰君侯高义薄云天,‘义绝’之意威慑鬼神。此次前来,乃是心之所向,岂敢奢望报酬!”只留下一帖珍贵的“固元培本灵散”,嘱咐关羽按时敷用,并郑重告诫:“君侯体内‘毒煞’虽已刮除,然‘圣体’元气亦有损伤。百日之内,务必静养,切忌动怒,以免引动旧伤,或让潜藏的战场‘煞气’趁虚而发,则前功尽弃矣。”说罢,飘然辞别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却说关羽擒于禁,斩庞德,水淹七军,其“显圣”威名,如日中天,整个华夏都为之震动。败报如雪片般传至许都,曹操闻之大惊失色,虎目之中亦流露出深深的忌惮。他深知,关羽此番北伐,已不仅仅是兵锋之利,其“义绝之意”已成气候,裹挟荆襄民心愿力,又有青龙刀那等饱饮“煞气”的魔兵在手,当真如猛虎添翼,蛟龙入海,已非单纯兵力多寡所能抗衡。

“诸位,云长之‘意’,已近‘显圣’大成,今据荆襄膏腴之地,聚养‘气数’,兵锋锐不可当。于禁被擒,庞德战死,我北方大军‘锐气’已挫,‘煞气’亦为之所夺。倘若他当真长驱直入,兵临许都城下,我等该当如何应对?孤……孤甚至想过,是否当迁都以避其锋芒,暂缓其‘气数’之盛。”曹操声音沙哑,那股曾经睥睨天下的“霸者之意”,此刻也因关羽的赫赫神威而有所动摇。

堂下文武百官闻言,皆面面相觑,一片死寂。

便在此时,一人缓步出列,正是司马懿。他神色平静,双眸深邃如渊,仿佛能洞察九天之上的“气数”流转。他微微躬身,声音不高,却清晰异常:“魏王,万万不可!于禁等人之败,乃为天时水灾所困,非战之罪,于我大魏国祚‘龙脉之气’损伤有限。云长此刻虽‘气焰’滔天,然其‘显圣’之威,亦是盛极必衰之兆。其连番大战,杀戮过重,身上必已积累了海量‘煞气’,看似威猛,实则已是火中取栗,‘天命’反噬,只在旦夕之间。”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智珠在握的精光:“况且,刘备孙权,联盟本就脆弱,全凭一口‘抗曹之气’维系。今云长‘显圣’得志,威震四海,孙权心中岂能安稳?其‘意’必有猜忌。大王只需遣一能言善辩之士,携重礼秘使江东,向孙权陈说利害,言明若孙权肯发兵暗袭荆州,断云长之后路,则事成之后,大王愿将江南富庶之地尽数割让,助其成就一方霸业,补全其‘水德龙气’。孙权枭雄,焉能不为此惊天‘气运’所动?如此,樊城之围,不攻自解矣。”

主簿蒋济亦出班附和:“仲达(司马懿字)此言,直指问题核心,乃调动‘天下气数’之上策也!我军只需稳守,同时遣使东吴,则无需劳师动众,迁都之议,可就此作罢。”

曹操闻言,眼神渐渐恢复了往日的锐利,那股“霸者之意”亦重新凝聚。他点头道:“仲达之谋,深合孤意。只是一面遣使东吴,另一面,樊城之围,还需一大将,能挡住云长那股锐不可当的‘煞气’与‘显圣’之威。”他又叹息一声,“于禁随孤征战三十余载,临此大难,其‘保身之意’竟远不如庞德‘决死之意’坚决,令人扼腕!”

话音未落,阶下一将慨然应声而出:“末将愿往!以我‘刚勇之意’,必能挫败关羽锋芒!”

曹操抬眼望去,乃是宿将徐晃。曹操大喜,当即点拨精兵五万,皆是百战悍卒,体内“气”息雄浑,命徐晃为主将,吕建为副将,克日启程,先至阳陵坡一带相机驻扎,静候东南江东“气机”之变,再行大举反攻。

孙权接到曹操密使送来的书信,拆开细看,信中言辞恳切,极尽拉拢之能事,更许诺以江南之地为酬。孙权览毕,年轻的脸庞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那双碧眼中精光闪烁,显然心中“意”念已动。他当即厚待使者,并亲笔修书回复曹操,欣然应允。

待使者离去,孙权即刻召集帐下文武,共商此事。

老臣张昭率先开口,其言语中带着一丝谋国老臣的持重与对“天道循环”的敬畏:“主公,近闻关羽擒于禁,斩庞德,水淹七军,其‘显圣’威名如日中天,曹操恐惧之下,竟欲迁都以避其锋。今樊城危殆,曹操遣使求救于我江东,此举虽于我有利,然亦需警惕。事定之后,若曹操‘气数’复振,恐对我江东亦非好事,其‘霸者之意’反复无常,不可不防。”

孙权尚未答话,忽有侍卫来报,言陆口守将吕蒙都督乘小舟星夜赶回,有十万火急之军情面禀。孙权精神一振,急召吕蒙入见。

吕蒙入殿,面带风尘,眼神中却闪烁着一股迫不及待的锐利“意”念。见礼毕,他开门见山道:“主公!关羽倾荆州之力北伐樊城,后方空虚,此乃天赐良机!此时不取荆州,更待何时?若得荆州,则我江东‘水龙之气’便可贯通长江上下,成王霸之业,指日可待!”

孙权心中早有此意,闻言却是故作沉吟:“孤亦有此想。只是徐州之地,曹兵空虚,亦是可图。子明以为,是先取徐州,还是先取荆州?”

吕蒙何等精明,早已洞察孙权心意,正色道:“主公明鉴。曹操主力虽远在河北,然其‘霸者之意’根基未动,徐州虽唾手可得,然其地势利于陆战,非我江东水军所长。纵然侥幸得之,亦难长久固守,反会分散我军‘气’力。不如一鼓作气,先夺荆州,全据长江天险,稳固我江东‘龙脉’根基,待‘气数’稳固之后,再图北伐中原,方是万全之策!”

孙权抚掌大笑:“哈哈,孤果然未看错子明!你我君臣二人,‘意’念相通!前言不过是试探你之决心罢了!此事便交由你全权谋划,孤当倾江东之力,为你后盾!”

吕蒙领命,眼中战“意”昂然,辞别孙权,火速返回陆口大营。然而,刚抵陆口,便有斥候密报,沿江上下,每隔二三十里,高阜之处皆新筑了烽火狼烟之台,荆州守军亦是戒备森严,军容整肃,江面上巡逻舟楫往来不绝,显是对江东早有提防,其“防备之意”滴水不漏。

吕蒙闻报,如一盆冷水浇头,心中大惊:“若果真如此,荆州防备如此森严,如何能够轻易图之?我方才在吴侯面前信誓旦旦,如今若是无功而返,岂不令吴侯失望,更会折损我江东‘锐气’!”他一连数日,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破敌之策,却始终不得其法,心中郁结,竟真的有些“气”郁攻心,便对外托称身染重病,闭门不出,同时派人回报孙权。

孙权闻听吕蒙病倒,心中甚是忧虑,不知是真病还是“心病”。正自烦闷,年轻的将领陆逊进言道:“主公,依臣之见,吕都督此番病倒,恐怕并非身染顽疾,而是心有郁结,乃‘意’病也。”

孙权奇道:“伯言(陆逊字)此言何意?你既知其是‘心病’,可有良方医治?”

陆逊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睿智光芒,仿佛能看透人心“意”念的流动:“臣愿亲往陆口一行,探望都督病情,或许能为都督分忧解难。”

陆逊领命,星夜兼程赶至陆口大营,入内拜见吕蒙。果然见吕蒙虽面带倦容,却并非重病之相,其体内“气”机虽略有晦涩,却无大碍。

逊拜道:“逊奉吴侯之命,特来探望都督贵恙。都督乃我江东柱石,‘气’关国运,还望早日康复。”

吕蒙见是陆逊,强打精神道:“劳伯言挂怀。些许风寒,不日即可痊愈。”

陆逊坐定,目光温和却仿佛能洞穿人心:“吴侯将攻略荆州之重任托付都督,都督不趁此天赐良机,一展胸中抱负,反而在此闭门不出,空怀郁结,莫非是遇上了什么难解之局,以致‘意’气受阻?”

吕蒙闻言,抬眼深深看了陆逊一眼,沉默良久,未发一言。他感受到陆逊身上那股平和却极具穿透力的“意”念。

陆逊见状,再次微笑道:“都督之‘疾’,逊或有一小方可治,只是不知都督是否信得过逊这年轻后辈?”

吕蒙心中一动,屏退左右心腹,低声问道:“伯言有何良策,不妨直言。若能助我破此困局,蒙定当感激不尽!”

陆逊这才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都督之‘疾’,无非是因荆州兵马戒备森严,沿江烽火密布,难以下手罢了。逊有一计,可令沿江守军望风而降,烽火难举,荆州军民更是束手归顺,不知都督以为如何?”

吕蒙闻言,眼中精光一闪,急切道:“伯言此言,真如醍醐灌顶,直窥我心!愿闻其详!”

陆逊智珠在握,侃侃而谈:“关羽此人,‘义绝之意’虽强,却也因此‘意’而生出无比的骄矜。他平生自负英雄无敌,‘显圣’威名震慑天下,真正能让他放在眼中,时刻提防之人,唯都督一人而已。都督可趁此机会,大张旗鼓,上表吴侯,称自己旧疾复发,不堪重任,请求辞去陆口都督之职,回建业安心养病。”

“而后,都督可力荐一人替代。此人不必名声显赫,反而要显得年轻识浅,不堪大用。待此人上任之后,便立即修书一封,备上厚礼,遣使送往樊城,极尽卑躬屈膝之能事,盛赞关羽‘显圣’神威,言辞越谦卑,礼品越丰厚越好。如此一来,以关羽之骄狂,必以为江东已无人能威胁于他,必然会更加放心地抽调荆州精锐兵马,全力猛攻樊城,以求尽快成就其北伐‘气数’。待到那时,荆州后方空虚,戒备松懈,我军再以精锐之师,乘虚而入,以奇兵之‘诡道之意’,袭其不备,则荆州唾手可得矣!”

吕蒙听罢,不由得抚掌大赞:“伯言此计,真乃神鬼莫测之良策也!既能麻痹关羽,又能不损我江东一兵一卒,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妙哉!妙哉!”他此刻只觉心中郁结之“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即将成就大事的昂扬“意”气。

于是,吕蒙依陆逊之计,果然上书孙权,称自己旧病复发,缠绵病榻,难以担当陆口守备重任,恳请另选贤能。陆逊则返回建业,将全盘计划向孙权细细禀报。孙权听后,对陆逊的智谋更是赞赏有加,当即准了吕蒙所请,召其回建业“养病”。

吕蒙抵达建业,入宫拜见。孙权道:“子明,陆口乃我江东门户,‘气’机之要冲。昔日周公瑾荐鲁子敬以自代,后子敬又荐你以自代。如今你抱恙,依你之见,何人可担此重任,镇守陆口,以防关羽‘显圣’之威南侵?”

吕蒙心中早已了然,躬身道:“主公,若用成名已久、威望素着之人,关羽心中必有提防,其‘戒备之意’不减。陆逊虽年轻,然其‘意’思深远,‘心法’修为亦是不凡,只是名声尚未远播,非关羽所忌惮之人。若主公以陆逊代臣之职,臣以为,必能迷惑关羽,成就我等大计。”

孙权闻言大悦,当即拜陆逊为偏将军、右部督,代替吕蒙总领陆口诸军事宜。陆逊拜谢道:“臣年幼学浅,‘气’嫩‘意’薄,恐难当此重任,有负主公托付。”

孙权笑道:“子明以其‘心意’担保,伯言你便毋须推辞。放手去做,孤全力支持你!”

陆逊拜受将印,辞别孙权,连夜赶赴陆口,与吕蒙办妥了兵马、防务以及各种隐秘“气”机布置的交接事宜。随即,他亲笔修书一封,措辞极其谦卑恭敬,将关羽奉若天神,又搜罗了大量江东特产的珍奇宝物、名马异锦、佳酿醇酒等作为贺礼,派遣心腹使者,星夜送往樊城关羽大寨之中。

此时,关羽右臂箭疮虽在华佗神乎其技的医治下渐渐愈合,然体内元气尚未完全恢复,尤其是华佗临行前关于“怒气伤触,煞气反噬”的警告,让他行事之间,也多了一丝谨慎,暂时按兵不动,一面调养“圣体”,一面等待彻底克化那股因强行引动天地之水而招致的“天威反噬”之感。

忽闻帐外通传:“启禀君侯,江东陆口守将吕蒙病危,已被孙权召回建业调养。新任陆口都督乃一年轻将领,名唤陆逊。此刻,陆逊特遣使者,送来书信厚礼,前来拜见君侯,言辞之间,极为恭顺。”

关羽闻言,浓眉一挑,丹凤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召入使者,指着那使者冷笑道:“孙仲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江东难道已无人可用了么?竟用此黄口孺子为一方统帅,镇守如此‘气’机要地!难道他忘了我关某的‘显圣’之威,忘了我青龙刀的‘煞气’不成!”

那江东使者匍匐于地,战战兢兢地说道:“陆将军特呈上书信与薄礼,一是为君侯北伐神威、擒将于禁、斩杀庞德之盖世奇功道贺,二是恳求与君侯重修旧好,共保汉室安宁。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君侯念及两家旧谊,不吝笑纳。”

关羽接过书信,拆开一览。只见信中言辞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将他夸耀得如同九天战神下凡,言语之间,充满了对他的敬畏与仰慕,姿态放得极低。关羽览毕,不禁仰天长笑,先前因箭伤以及“天威反噬”而积攒的一丝郁结之“气”,似乎也随之消散了不少。他大声道:“江东孺子,倒还有几分自知之明!也罢,看在他如此识趣的份上,这些礼物我便收下了。你回去告诉陆逊,让他好生守着陆口,莫要再生是非,我关某自然不会与他为难!”说罢,便令左右收下礼物,将使者打发回去。

江东使者返回陆口,将关羽的言行举止,以及那种溢于言表的骄态,原原本本地向陆逊禀报。陆逊听后,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暗道:“关羽‘显圣’之名,果使其‘骄气’日盛。我此计已成七分!”

果然,不出陆逊所料,关羽自认为江东已不足为惧,陆口新任都督不过一黄口小儿,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便将驻守荆州各地用以防备东吴的兵马,抽调了大半,星夜兼程送往樊城前线,准备待自己箭伤彻底痊愈,“圣体”元气完全恢复之后,便一鼓作气,攻下樊城,而后挥师北上,直捣许都。

陆逊通过布置在荆州的暗线,将关羽调兵之事探查得一清二楚,确认其荆州后方守备已然空虚到了极点,当即派遣心腹,再次星夜驰报孙权。孙权接报大喜,立刻召来吕蒙(此时吕蒙“病情”已然“好转”)商议道:“子明,伯言妙计已然奏效!关羽果真中计,抽调荆州大半兵力往攻樊城,其后方空虚,‘气’机薄弱,正是我等袭取荆州的天赐良机!你即刻与我弟孙皎一同统领大军,依计行事,务必一举功成!”孙皎字叔明,乃是孙权叔父孙静的次子,亦是江东宗室中年青一代的骁将。

吕蒙闻言,眉头微皱,躬身道:“主公若信臣吕蒙之能,便请独用臣一人;若信孙皎将军之才,亦请独用孙皎将军。主公岂不闻昔日周公瑾与程公普同为左右都督,共掌军国大事,事虽多决于公瑾,然程公自恃元老宿将,屈居公瑾之下,初时心中颇有不服,二人‘意’气难免相左。后因亲见公瑾用兵如神,‘心法’玄奥,方才心悦诚服,倾力辅佐?为将者,‘意’合同则战无不胜。今臣吕蒙之才,远不及公瑾都督;而叔明将军与主公之亲,虽亦不及程公与先主之旧,但其‘宗室之气’与我等外臣亦有分别。若令我二人同掌兵权,只恐号令不一,‘气’机难合,反而会贻误战机,辜负主公厚望。”

孙权闻言,恍然大悟,深以为然:“子明所虑极是!是孤思虑不周了!”当即决断,拜吕蒙为大都督,总领江东各路水陆兵马,全权负责此次奇袭荆州之战;令孙皎为后军都督,负责粮草调度、后路接应,确保大军“气”源无忧。

吕蒙拜谢,即刻点齐精兵三万,皆是江东百战水师,又备下快船八十余艘,其中多为经过特殊改造、内藏乾坤的【舟冓】【舟鹿】巨舰。他挑选了数千名水性精熟、悍不畏死的锐卒,皆换上寻常商贾的白色衣衫,扮作客商模样,在明面上摇橹操帆。而真正的主力精兵,则潜伏于巨舰的夹层与底舱之中,收敛“杀气”,隐匿“兵锋之意”。

又调拨帐下猛将韩当、蒋钦、朱然、潘璋、周泰、徐盛、丁奉等七员大将,各领战船,分批相继跟进,形成前后呼应、可分可合的雁行阵势,其“阵法之意”暗合水道之变。其余兵马,则由孙权亲自统领,作为后援,随时准备策应。

吕蒙一面派遣心腹密使,携带暗语信物,星夜赶往曹操军中,通报己方即将动手袭取关羽后路的消息,请曹军配合,在正面战场上加大对樊城的压力,牵制关羽的“意”念与兵力。一面先将行动计划细则,快马传报给陆口都督陆逊,令其在己方主力渡江之后,即刻率部前出,封锁荆州通往益州的各个水陆要道,彻底断绝关羽的归路与求援可能。

一切部署停当,吕蒙亲自坐镇旗舰。月黑风高之夜,一声令下,八十余艘“白衣商船”借着夜色与江上水雾的掩护,如同幽灵般悄然离岸,直扑长江北岸。这些白衣战士,不少都修炼过江东特有的“敛息匿形之术”,能最大限度地收敛自身“气”机,使其不为常人所察觉。船行江心,如水鬼夜行,悄无声息。

沿江而上,行至荆州地界。江边烽火台上,有荆州守军隔江高声盘问。船上“白衣商人”早已得了吕蒙的吩咐,从容应答道:“我等皆是往来客商,因江中风浪突起,天色已晚,特来此地暂避风头,还望军爷行个方便。”说话间,已将早已备好的金银酒肉等财物,用小船悄悄送上烽火台。

烽火台上的荆州守军,一来因关羽主力北调,荆州空虚,早已懈怠日久,“警戒之意”薄弱;二来见这些“客商”出手阔绰,言语恭顺,三来也确实风高浪急,便信以为真,收了财物,任由这些“商船”在江边背风处停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看似无害的白衣之下,隐藏着何等致命的“杀机”与“诡计之意”。

约至二更时分,夜色最浓,万籁俱寂。只见那些停泊的“商船”之上,舱板悄然打开,无数身着白衣的矫健身影,如同暗夜中出闸的猛虎,悄无声息地潜上岸来!他们动作迅捷,配合默契,一部分人直扑烽火台,不等台上守军反应过来,便已将其尽数制服捆绑,不使其发出一丝声响,更无法点燃那能传递“警讯之气”的狼烟。

暗号一声,其余【舟冓】【舟鹿】巨舰之中,埋伏的精兵亦倾巢而出,如潮水般涌向沿江各处重要的墩台、哨卡。那些荆州守军,或在睡梦之中,或在赌博饮酒,猝不及防之下,尽数被生擒活捉,无一漏网。

吕蒙一举控制了沿江所有要害,切断了荆州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他长驱大进,水陆并举,直取荆州城。大军所过之处,秋毫无犯,仿佛一支幽灵军团,未曾惊动任何一方。

待到兵临荆州城下,已是半夜时分。吕蒙当即从俘虏的荆州守军中,挑选出数名贪生怕死、或是平日里对关羽严苛军法心怀“怨气”的官兵,以高官厚禄诱之,好言抚慰,令他们赚开城门,并约定以城内火起为号。

那几名被收买的荆州降兵,被吕蒙的“恩威并施之意”所慑,又贪图富贵,慨然领命,行至城下叫门。城上守门官吏认得是自家兄弟,又见他们神色如常,便不疑有他,下令打开了城门。

就在城门洞开的一刹那,那几名降兵突然发出一声呐喊,将随身携带的火把掷向城门楼内早已堆好的易燃之物!霎时间,火光冲天而起,浓烟滚滚!

“杀啊!”埋伏在城外的江东白衣大军见火号起,如同猛虎出闸,山呼海啸般冲入城中!荆州城内守军本就空虚,又兼骤然生变,内应四起,“抵抗之意”瞬间崩溃,不战自乱。

吕蒙一马当先,率大军涌入,迅速控制了城中各处要害。他当即传下将令:“此番取荆州,乃是为吴侯光复故土,非为劫掠。全军将士,如有妄杀一百姓,妄取民间一针一线者,立斩不饶,以正军法!”又下令,荆州城内原任官吏,只要肯归降,一律保留原职,安抚人心。对于关羽的家眷亲属,则下令迁移至别处府邸,好生看养,严禁任何人等前往滋扰生事,以免激起不必要的“怨煞”。

一面迅速张榜安民,稳定城中“气”氛,一面派遣快马,向吴侯孙权以及后方接应的孙皎报捷。

一日,大雨滂沱。吕蒙为示亲民,也为巡查军纪,亲自披挂上马,仅带数名亲随,冒雨巡视城中四门及各处要点。忽见路边一屋檐下,有一名披着江东军铠甲的士卒,竟从百姓家中屋檐下随手拿了一个斗笠和一件蓑衣,盖在自己的铠甲之上,以避雨水。

吕蒙见状,勃然大怒,厉声喝令左右将其拿下。那士卒见是大都督亲自巡查,吓得魂飞魄散,跪地哀求。吕蒙盘问之下,得知此人竟还是自己同乡。

吕蒙冷声道:“汝虽与我同乡,然军令如山,‘法度之意’不可动摇!我已三令五申,不许妄取民间一物,汝竟敢明知故犯,藐视军法,该当何罪!”

那同乡士卒泣不成声道:“启禀都督,小人并非有意私取百姓之物。只是……只是这雨下得实在太大,小人唯恐官府配发的精良铠甲被雨水浸湿损坏,一时情急,才……才取了斗笠蓑衣遮盖,绝非据为己有之‘贪婪之意’啊!恳请都督念在同乡之情,饶过小人这一次!”

吕蒙面色铁青,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自然知道你是为了爱护官府的铠甲。但是,即便如此,终究还是违背了‘不取民间一物’的军令!若不严惩于你,何以服众?何以约束三军将士之‘心意’?何以使我江东大军之‘仁义之气’遍传荆襄?”

说罢,不顾那同乡苦苦哀求,亦不顾左右亲随的劝谏,断然喝令将其推出辕门斩首示众!

人头落地,鲜血染红了雨水。吕蒙下令将那士卒首级悬挂于市,以儆效尤。待示众已毕,他才默默走到那无头尸身旁,亲自为其整理衣冠,面上竟也流下两行清泪,哽咽道:“非我无情,实乃军法无情。厚葬之。”

自此之后,江东三军将士,无不心惊胆战,军纪为之肃然,再不敢有丝毫逾越之举。城中百姓见状,亦渐渐安定下来,对江东军的“畏惧之意”中,也多了几分敬服。

不日,孙权亲率大军赶至荆州。吕蒙率众将出郭迎接,接入衙署。孙权慰劳吕蒙之功,仍命原荆州治中潘濬留任,协助安抚地方,并掌管荆州民政事务,以示宽仁。又下令将囚禁于荆州大牢之中的于禁放出,好生安顿,择日遣返回许都,以此向曹操示好,亦是某种“气数”上的交换与平衡。随后,大赏三军,犒劳将士,设下盛大庆功酒宴。

席间,孙权满面春风,对吕蒙笑道:“子明,此番奇袭荆州,你与伯言当居首功!荆州既已落入我手,我江东‘气数’大振。只是,公安守将傅士仁,南郡太守糜芳,此二人皆是关羽心腹,手握重兵,这两处城池如何才能兵不血刃地快速收复,以绝后患?”

话音未落,座中一人慨然出列,朗声道:“主公,收复公安、南郡,何须再动刀兵,污我江东‘仁义之名’?某不才,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那公安守将傅士仁献城归降!不知主公可愿信我?”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者乃是江东名士虞翻。

孙权大喜道:“仲翔(虞翻字)素有急智,‘辩才之意’更是名闻江左。不知你有何妙策,可令那傅士仁不战而降?”

虞翻自信一笑道:“某自幼便与傅士仁相交莫逆,深知其人‘性情之意’。今荆州已失,关羽远在樊城,首尾不能相顾,其‘气数’已呈颓败之象。傅士仁必已知晓大势已去。若某亲往公安,以昔日情谊动之,再以眼前利害祸福晓之,使其明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之‘天命’,彼必然会审时度势,献城归降,以求保全自身‘气运’。”

孙权听罢大悦,当即应允,令虞翻点起五百精干士卒,护送其星夜赶往公安城。

却说公安守将傅士仁,早已听闻荆州失陷、吕蒙白衣渡江的惊天消息,骇得魂不附体。他深知荆州一失,自己这座孤城已是危如累卵,关羽大军又远在千里之外,绝无可能及时回援。惶恐之下,他急忙下令紧闭城门,加强守备,心中却在天人交战,不知是该死守待援,还是……另寻出路。他想起关羽出征北伐之前,因自己与糜芳在粮草军械供应上有所疏忽,关羽曾勃然大怒,言辞之间,充满了对他们的“怨恨之意”,并扬言待其凯旋之日,定要严惩二人。此番“恨意”,如同一根毒刺,深深扎在傅士仁心中。

正当傅士仁六神无主,坐立不安之际,忽有军士来报,言城外有一队江东兵马,为首一人自称虞翻,言是其故友,有要事相商。虞翻见城门紧闭,喊话无人应答,便取来弓箭,将一封亲笔书信拴在箭杆之上,奋力射入城中。

城中军士拾得箭书,不敢怠慢,急忙呈送给傅士仁。傅士仁颤抖着双手,拆开书信一看,正是虞翻劝降之言。信中虞翻先叙昔日同窗之谊,后陈江东兵威之盛,孙权宽仁大度、礼贤下士之德,又点明关羽刚愎自用、赏罚不明,以及其北伐前线“煞气”缠身、‘气数’将尽的种种迹象。最后,更是暗示他若执迷不悟,城破之日,玉石俱焚,悔之晚矣;若能幡然醒悟,弃暗投明,则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傅士仁览毕,长叹一声,冷汗已湿透重甲。他想起关羽临行前那双饱含“恨意”与“杀机”的丹凤眼,心中最后一丝“忠义之意”也随之瓦解冰消。他喃喃自语道:“罢了,罢了!关云长待我等本就刻薄寡恩,如今又大势已去,我何苦为其陪葬,断送自家‘气运’!”

当即下令大开城门,亲自出城,将虞翻迎入府中。二人相见,执手叙旧,感慨万千。虞翻再次巧舌如簧,将孙权之宽宏大度、江东之兵强马壮、未来之光明前景大加渲染。傅士仁本就心无斗志,听罢更是心动不已,当即取出公安守将印绶,愿随虞翻同往荆州,归降孙权。

孙权闻傅士仁兵不血刃而降,大喜过望,当即设宴款待,仍命其官复原职,继续镇守公安,以安抚人心。

吕蒙却在私下里对孙权密奏道:“主公,关羽尚未授首,其‘显圣’余威犹在,‘义绝之意’在荆襄仍有信众。傅士仁此人,‘反复之意’已现,并非忠贞之士。今日能降我,他日亦可能因利而叛。若将其仍留在公安此等‘气’机要地,久必生变。不若遣其往南郡,以其故交之情,说降南郡太守糜芳。若糜芳亦降,则荆州大局可定。届时,再将此二人‘兵权之意’逐渐削弱,方为万全之策。”

孙权深以为然,当即召来傅士仁,温言道:“傅将军既已归顺,便是江东自家人。南郡太守糜芳,与将军乃是至交好友,亦是关羽妻兄。今荆州易主,想必其亦在彷徨无计。将军可否为孤走一趟南郡,以亲身经历劝说糜芳一同归顺?若能办成此事,孤定当重赏将军,不吝封侯之位!”

傅士仁见孙权如此看重,又许以重利,心中大喜,当即慨然领命,毫不犹豫,立刻点起十余名心腹骑兵,打着江东旗号,径直奔赴南郡,去招降自己的老友兼连襟糜芳。

正是:昔日桃园结义深,今朝兄弟各离分。

公安一叛惊天地,王甫忠言何处闻?

未知傅士仁此去南郡,能否说动糜芳,荆州之“气数”究竟如何演变,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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