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夜混战,两军的“兵家煞气”与将士的“武道意志”在黑暗中猛烈碰撞,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夹杂着临死前的凄厉“怨嚎”与受伤后的痛苦“呻吟”,直到天色微明,双方那高度绷紧的“杀意”才稍稍平息,各自收兵。
马超屯兵渭口,其“复仇之意”未尝稍减,日夜派遣精锐“狼骑”,轮番袭扰曹军营寨,试图以持续的“骚扰之意”打乱曹操的部署节奏。曹操则在渭河之内,命人将船筏用锁链连接,布下三条浮桥,沟通南北两岸,以便“军气”流转,并令曹仁率军,沿河岸设立营寨,将运粮的车辆连接起来,形成一道道坚固的屏障,以抵御西凉军那无孔不入的“突袭煞气”。
马超闻讯,眼中寒光一闪,其“破局之意”陡生。他命麾下士卒,每人携带一捆浸透了油脂的干草,备好火种,与韩遂合兵一处,直扑曹军河边新寨。一时间,无数燃烧的草把如同流星般掷入曹营,烈焰在“狂风之意”的助长下,瞬间吞噬了那些木制的车辆与浮桥。曹军将士被这突如其来的“火攻煞气”所惊,抵挡不住,纷纷弃寨而逃,损失惨重。西凉军趁势掩杀,将渭河水道重新控制,曹军再也无法轻易立起营寨。
曹操见状,心中亦不禁升起一丝“忧惧之意”。这马孟起,不仅“勇武之意”惊人,其用兵也颇有章法,并非纯粹的莽夫。荀攸此时进言道:“丞相,此地沙土松软,‘地气’不固,难以筑城。但若能引渭水之‘寒气’相助,或可一试。”
曹操眼前一亮,命三万军士取渭河之沙,尝试筑起土城。然而,马超早有防备,派遣庞德、马岱各引五百“精锐狼骑”,携带特制的“破甲重箭”,如同两道黑色闪电,在曹军筑城队伍中来回冲杀。这些狼骑修炼的“西凉秘传”功法,使其“冲锋煞气”能轻易撕裂普通军阵的“防御气场”。更兼沙土不实,“土气”难以凝聚,城墙筑起便塌,曹操一时之间,竟也束手无策,一股“无力之意”油然而生。
时值九月下旬,关中天气骤冷,彤云密布,朔风渐起,天地间弥漫着一股肃杀的“寒冽之气”。曹操在寨中,因筑城受挫,心中纳闷。忽有亲兵来报,说帐外有一位白发老人求见,自称有退敌良策。
曹操请入,只见那老人鹤骨松姿,面容清癯,双目开阖间似有星光流转,周身隐隐散发出一股与天地“自然之气”相合的“飘渺道意”。询问之下,方知此人乃京兆隐士,道号“梦梅居士”的娄子伯,久居终南山,深谙“天时地利”之道。
曹操以客礼相待,询问道:“老丈,孤欲在此安营扎寨,稳固‘军心之气’,奈何沙土松软,‘地气’不凝,屡筑不成。不知老丈可有何‘神妙之法’赐教?”
娄子伯微微一笑,其声悠远:“丞相用兵如神,岂不知‘天时’亦是‘兵法之气’的一种?连日阴云密布,‘水汽’充盈,今夜朔风必将大作,‘寒冻之意’将笼罩大地。丞相只需待风起之后,命军士运土之时,以水浇之。土遇水则实,水遇朔风则冰。到时,无需刻意凝练‘土行真气’,只需顺应‘天时之变’,土城自然随筑随冻,一夜可成。”
曹操闻言,茅塞顿开,那股萦绕心头的“郁结之气”顿时消散,大笑道:“先生一言,胜过十万雄兵!真乃‘神人指路’也!”当即厚赏娄子伯,子伯却不受,飘然而去,其“隐逸之意”不沾染分毫世俗“名利之气”。
是夜,果然北风呼啸,寒气逼人,滴水成冰。曹操尽起军士,依计行事。因无足够盛水器具,便令军士制作简易的布囊盛水,运土泼水,同步进行。寒风之下,湿润的沙土迅速冻结,变得坚硬无比。待到天色微明,一座巍峨的土城,竟真的拔地而起,城墙之上,寒气森森,仿佛天然形成的冰壁,透着一股坚不可摧的“寒冰之意”。
细作将此情景报知马超。马超亲自率兵前来观看,只见昨日尚是一片平沙之地,今日竟凭空出现一座坚城,城墙在晨光下闪烁着冰晶的寒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惊:“莫非曹贼真有‘神鬼之助’不成?这等手段,已近乎‘道法玄功’了!”他能感觉到,那土城之中,蕴含着一股非同寻常的“凝聚寒气”。
次日,马超不信邪,尽起大军,擂鼓呐喊,向土城发动猛攻,欲以其“复仇烈焰”融化这“冰封之城”。
曹操亲自乘马出营,身后只跟随一人,正是那如铁塔般雄壮的许褚。曹操扬鞭立马于城下,运起“霸者之意”,声如洪钟:“马孟起!你昨日尚在嘲笑我军营寨不成,今日一夜之间,天助我也,坚城已就!尔等还不早早献关投降,归顺朝廷,尚可保全你西凉一丝‘血脉之气’,否则,城破之日,便是你等‘魂飞魄散’之时!”
马超见状,更是怒火中烧,那股“必杀之意”直冲曹操。他正欲催马突阵,擒拿曹操,却见曹操身后那人,身形魁梧,面目狰狞,一双怪眼圆睁,绽放出骇人的“凶厉神光”,手中提着一柄厚背大砍刀,刀身上隐隐有血煞之气流转,勒马而立,一股渊渟岳峙般的“强横武意”牢牢锁定了自己。
马超心中一凛,暗道:“此人莫非便是传说中能生撕虎豹的许褚?其‘武道气息’之强横,果然名不虚传,几乎不在我之下!”他乃“显圣小成”巅峰,对强者的“气机感应”极为敏锐。他强压下立刻冲杀的念头,扬鞭问道:“闻汝曹军之中,有一员虎将,武勇过人,号为‘虎侯’,不知现在何处?”
许褚闻言,猛地一提手中大刀,刀锋在空中划出一道森冷的寒芒,同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那咆哮声中蕴含着他独特的“虎痴之意”,仿佛一头真正的猛虎在仰天怒吼:“吾,便是谯郡许褚许仲康!马儿小贼,可敢与我一战,不死不休!”他双目迸射出实质般的“凶煞神光”,威风凛凛,那股几欲噬人的“战意”几乎要将空气都点燃。
马超亦是心高气傲之辈,但此刻面对许褚这般**裸的“战意挑衅”,却也不敢贸然行动。他能感觉到,许褚的“意”虽然不如自己这般凝聚着深仇大恨,但那股纯粹的、原始的、为战而生的“痴狂战意”,却也恐怖到了极点。他冷哼一声,勒马回阵。
曹操见马超退去,亦引许褚回城,对着身后诸将笑道:“看来马儿也知仲康之‘虎威’,不敢轻犯我这‘冰城坚垒’了!”自此之后,军中将士皆称许褚为“虎侯”,其“威猛之意”深入人心。
许褚却兀自不甘,对曹操抱拳道:“丞相,马超那厮辱及丞相,末将明日定要出战,生擒此獠,以振我军‘威武之气’!”
曹操沉吟道:“仲康,马超之‘英勇武意’,比之当年的吕布奉先亦不遑多让,其‘复仇煞气’加持之下,更是悍不畏死,切不可轻敌。”
许褚双目圆睁,那股“虎痴战意”再次升腾:“丞相放心!末将便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与他决一死战!不杀此贼,难消我心头之火!”当即便命人草拟战书,言明虎侯许褚,单人独骑,挑战马超,来日阵前,一决生死,败者需自断一臂,以谢“轻慢之罪”。
马超接到战书,更是怒不可遏,那战书上的字迹,都仿佛带着许褚那嚣张的“虎啸之声”。“匹夫安敢如此欺我!真当我马孟起是泥捏的不成!”当即在战书之后批复:“来日阵前,誓杀虎痴,以汝之血,祭我父灵!”其“怨毒杀意”,透纸而出。
次日,两军依约出营,布下阵势。西凉军阵之中,马超分遣庞德率“破甲重骑”为左翼,其“锋锐之意”能轻易撕开敌军阵型;马岱领“迅捷轻骑”为右翼,其“灵动之意”擅长骚扰与穿插;韩遂则押中军,稳定“军心士气”。
马超一马当先,立于阵前,虎头湛金枪斜指长空,枪尖寒芒吞吐,其“战神临凡之意”威压全场,高声喝道:“虎痴何在?可敢出来与我马孟起决一死战!今日,便是你的‘殒命之时’!”
曹操在门旗下回顾众将,叹道:“观马超今日‘气势’,比昨日更盛,其‘武道真意’与‘复仇煞气’完美融合,已臻‘显圣小成’顶峰,恐怕不在当年温侯吕布之下啊!”他这番话,既是赞叹,也是在提醒己方将领。
话音未落,许褚早已按捺不住,拍马舞刀,如猛虎下山般冲出阵来,口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其“虎痴战意”在瞬间提升至顶点!
马超亦挺枪纵马,迎向许褚。两匹快马如同两道闪电般交错而过,枪来刀往,瞬间斗在一处!
“锵!锵!锵!”
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激荡出肉眼可见的“气劲涟漪”,强大的“武道意志”在虚空中激烈对抗,卷起阵阵狂风!两人斗了一百余合,招式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猛,却依旧难分胜负。马超枪法精妙,每一枪都暗合“西凉秘传”的“杀伐之道”,枪出如龙,带着撕裂一切的“锋锐之意”;许褚刀法沉雄,每一刀都蕴含着“虎痴之力”,大开大合,带着粉碎万物的“狂猛之意”。
胯下战马皆已口吐白沫,“气”力不济,二人各自勒马回阵,换上新的坐骑,略作喘息,眼神中的“战意”却丝毫未减,反而更加炽烈。
“再来!”
“杀!”
两人再次冲杀在一处,又斗了一百余合,依旧是不分胜负的胶着之局。周围观战的士卒,无不被两人那超越凡俗的“武道神威”所震撼,只觉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仿佛这片天地之间,只剩下这两个如同“魔神降世”般的身影在激烈搏杀。
许褚此刻已是“虎痴之意”勃发到了极致,浑身“气血”奔腾如江河,他大吼一声,竟飞回本阵,猛地卸去身上沉重的盔甲,露出古铜色的、虬结如铁的肌肉,条条青筋如同怒龙般在皮肤下窜动,一股原始而狂暴的“凶兽之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着上身,只提着那柄饮血无数的大刀,再次翻身上马,如同一尊从远古战场走出的“狂战魔神”,咆哮着冲向马超!
两军将士见状,无不大惊失色!赤膊上阵,这在注重“防御气场”的武将对决中,几乎是自寻死路!但这股子完全不顾生死的“疯魔战意”,却也让所有人心头为之一寒!
马超亦是瞳孔微缩,他能感觉到,许褚此刻的“气势”比之前更加狂暴,那股不要命的“虎痴蛮劲”,让他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两人再次交锋,斗到三十余合。许褚猛地爆喝一声,全身“气血之力”灌注于双臂,手中大刀高高举起,刀身上凝聚起骇人的“破山刀意”,如同开天辟地般,当头向马超猛劈下去!
马超“心随意动”,身形急闪,险之又险地避过这石破天惊的一刀!就在此时,许褚中门大开,马超眼中寒光一闪,手中虎头湛金枪化为一道毒龙,直刺许褚心窝,那枪尖之上凝聚的“穿心煞意”,若是刺中,便是“显圣”强者亦要饮恨当场!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许褚竟不闪不避,猛地弃了手中大刀,以肉掌硬生生夹住了刺来的枪杆!
“咔嚓!”
一声脆响!两人在马上角力,许褚那恐怖的“巨力之气”爆发,竟硬生生将那精钢打造的枪杆拗断!两人各执半截断枪,在马上疯狂互殴,场面血腥而惨烈!
曹操见许褚虽然勇猛,但已渐渐落入下风,恐其有失,急忙下令:“仲康已尽力!渊儿,子廉,速去接应,务必保仲康周全!此乃‘帅令之意’,不得有误!”
夏侯渊、曹洪两位“显圣小成”的猛将,不敢怠慢,立刻拍马舞刀,齐出夹攻马超。
西凉军阵中,庞德、马岱见曹军将领齐出,欲以多欺少,亦是怒火中烧,各自挥舞兵器,引动麾下两翼“铁骑煞气”,如同两道洪流,横冲直撞,杀入曹军阵中,顿时将曹军阵型搅得大乱。
混战之中,许褚臂膀已中两箭,鲜血淋漓,但他依旧死战不退,那股“虎痴凶性”被彻底激发,状若疯魔。曹军诸将见状,唯恐许褚战死,慌忙将其救回本寨。
马超则趁势掩杀,直追到曹军寨壕之边,曹军死伤大半,这才鸣金收兵。曹操见状,只得下令坚闭寨门,暂避西凉军锋芒。
马超回到渭口大营,对韩遂等人叹道:“吾纵横西凉,恶战无数,却从未见过如许褚这般悍不畏死的勇士!真‘虎痴’也!其‘武道意志’之纯粹,令人敬佩,若非生死仇敌,当引为知己!”
却说曹操见马超勇不可当,麾下“虎卫军”亦折损不少,连许褚这等“显圣”猛将都负伤挂彩,心中愈发觉得此子乃心腹大患,非力敌能胜,必须以奇计破之。他眼珠一转,那深邃的眸子中闪烁起“奸诈之意”,暗中对贾诩道:“文和,马超‘勇武之意’虽盛,但其‘统帅之气’尚未圆融,麾下西凉诸将,并非铁板一块。特别是那韩遂,老谋深算,‘利己之意’甚重。依你之见,可有良策离间此二人,使其‘联盟之气’自破?”
贾诩抚须一笑,其“毒士之意”悄然流转:“丞相所言极是。马超重勇轻谋,韩遂老奸巨猾,二人本就貌合神离,‘气机’不协。只需略施小计,便可令其‘猜忌之心’丛生,‘信任之气’瓦解。”
于是,曹操密令徐晃、朱灵,加速在河西立营的进度,打造坚固的“军阵气场”,形成前后夹击之势,以进一步压迫西凉军的“生存空间”。
一日,曹操登上土城,遥望渭口。只见马超亲自引数百“精锐狼骑”,在曹营前来回驰骋,其快如疾风,势如闪电,往来之间,透着一股凌厉无匹的“挑战之意”,仿佛在嘲弄曹军的“龟缩之态”。曹操凝视良久,忽然将头上的帅盔猛地掷于地上,捶胸顿足,其“懊恼之意”溢于言表,大声叹道:“马儿不死,吾死无葬身之地矣!此子‘武道天资’之高,‘复仇意志’之坚,实乃孤平生仅见之大敌!”
夏侯渊正在一旁,听闻曹操此言,只觉一股“羞愤之气”直冲顶门。他乃曹氏宗亲,位列“显圣小成”,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当即厉声喝道:“丞相何出此言!末将愿立‘军令状’,不惜此身‘武道修为’,誓死于此地,必斩马贼之首,以雪我军之耻,以安丞相之‘忧患之心’!”说罢,竟不等曹操将令,点起本部千余名同样“悍勇之气”上涌的精兵,大开寨门,如猛虎出闸般,直奔马超杀去!
曹操大惊,急忙喝止,却已然不及。他唯恐夏侯渊有失——毕竟马超的“恐怖实力”有目共睹——慌忙亲自上马,点起一支亲兵,前去接应,心中却暗骂夏侯渊“有勇无谋,坏我‘示弱之意’!”
马超见曹军大开寨门杀出,不惊反喜,其“好战之意”瞬间被点燃。他当即将前军变为后队,后队化作先锋,军阵变化,如行云流水,透着一股“精妙指挥之气”,一字儿摆开阵势,迎向夏侯渊。
两军交锋,夏侯渊与马超战不数合,便已感到对方枪势沉猛,其“西凉秘传”功法所带的“穿透煞气”极为霸道,自己的“奔雷刀意”竟有些施展不开。马超在乱军之中,眼尖瞥见后方曹操身影,当即不恋战,撇下夏侯渊,拍马摇枪,挟着一股“必杀之意”,直取曹操!
曹操再次面对马超这“催命煞星”,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哪里还敢应战,急忙拨马便走,其“逃遁之意”比兔子还快!曹军见主帅奔逃,更是军心大乱,“溃败之气”瞬间弥漫全军。
就在马超即将追上曹操,欲将其一枪挑落马下之际,忽有探马飞报,言曹军一支精锐部队,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河西立下了坚固营寨,寨中“军气”森严,隐隐有“断龙之意”,大有截断西凉军归路之势!
马超闻报,大惊失色!他深知河西乃西凉军“命脉所系”,一旦被曹军切断,则粮草不济,军心必乱,纵有天大勇武,亦难挽回“败亡之局”。他再也无心追赶曹操那“丧家之犬”,急忙下令收兵,返回大寨,面色凝重地与韩遂商议对策。
“叔父,曹贼果然奸诈!乘我军主力尽在渭南,竟已偷渡河西,立下营寨!我军如今前后受敌,‘气脉’受制,如之奈何?”马超的“焦躁之意”溢于言表。
帐下部将李堪,其“谨慎之意”向来为重,出列道:“少将军,眼下我军‘锐气’已挫,曹军又得‘地利之便’。不如暂且割让部分边远之地,向曹操请和,两家罢兵。待捱过这个酷寒的冬天,我军休养生息,重振‘西凉雄风’,到春暖花开之时,再与曹贼计较,夺回失地,亦未为晚也!”
韩遂捻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点头道:“李将军此言,颇合‘避实击虚’之道,不失为眼下稳妥之策。与曹操这等‘奸雄之意’深沉者周旋,不可一味硬拼‘血气之勇’。”
马超闻言,心中犹豫。他何尝不知暂避锋芒的道理,但他心中那股滔天的“复仇烈焰”尚未平息,让他向杀父仇人低头求和,这股“屈辱之气”实在难以下咽。
部将杨秋、侯选等人亦纷纷劝说求和,言辞恳切,皆点出目前西凉军“四面受敌之危”。
韩遂见状,遂顺水推舟,派遣心腹杨秋为使者,前往曹营递交“求和文书”,书中言辞谦卑,表示愿意割让部分土地,以求两军暂时休战,共渡寒冬,并暗示待来年开春,可再议“臣服朝廷”之事。
曹操接到杨秋递上的“求和文书”,看着那字里行间透出的“乞降之意”,心中冷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对杨秋道:“汝且回寨,待孤与众将商议,明日再遣人回报。”
杨秋辞去。贾诩缓步入内,目光如炬,问道:“丞相,韩遂此举,其‘真实意图’何在?”
曹操反问道:“文和有何高见?”
贾诩笑道:“兵不厌诈。韩遂老狐狸,其‘求和之意’恐非真心,不过是想借此拖延时间,以待‘天时’或‘外援’之变。丞相何不将计就计,伪作应允,然后便可用那‘反间之计’,使其与马超之间‘猜忌之气’大盛,‘同盟之意’彻底崩裂。届时,无需我军强攻,西凉军自乱阵脚,一鼓可破也!”
曹操闻言,抚掌大笑,那股“奸雄得意之意”毫不掩饰:“天下高见,多有暗合!文和之谋,正与孤心中所想如出一辙!此计若成,马儿那‘匹夫之勇’,不足为虑矣!”
于是,曹操一面遣人回复韩遂,言语温和,表示体谅西凉军远道而来,“水土之气”不服,愿意接受和谈,待他日“天时稍暖”,再“徐徐退兵”,并将河西之地“归还”西凉,以示“诚意”。另一面,却暗中下令军士加紧搭建浮桥,做出要从渭南大规模撤军的假象,以麻痹西凉军。
马超得到曹操的回书,心中疑虑更甚,对韩遂道:“叔父,曹操虽表面应允和谈,但此人‘奸诈之意’深入骨髓,绝非易与之辈。倘若我等不加防备,只怕会反受其制,被其‘诡计之气’所乘。依侄儿之见,我与叔父当轮流调兵,加强戒备。今日叔父提防曹操正面,侄儿便提防其河西奇兵;明日则反之。如此分头戒备,使其‘反间之计’无隙可乘,方能保全我西凉军一丝‘元气’。”
韩遂听闻马超言语间似乎已对自己有所提防,心中亦不快,但表面上仍点头称是。
两人的这些小动作,很快便有曹军细作报知曹操。曹操听罢,对贾诩笑道:“呵呵,文和你看,鱼儿快要上钩了。马超此子,‘勇则勇矣,却少城府之意’,稍有风吹草动,便‘疑神疑鬼之气’大盛。吾事济矣!”他转头问帐下:“明日,该轮到何人防备我军正面?”
亲兵答曰:“禀丞相,明日当是韩遂所部。”
次日,曹操尽起大军,列于土城之下,左右皆是精锐“虎卫”,“军气”森严。曹操却卸去甲胄,只着便服,匹马立于阵中,其“从容之意”令人捉摸不透。
韩遂军中,不少士卒未曾亲眼见过曹操,皆好奇张望。
曹操朗声大笑,运起“传音之术”,声音远远传遍韩遂军阵:“哈哈,韩将军麾下诸位将士,莫非都想一睹我曹孟德的真容?其实,我与常人无异,并非生有四目两口,只不过是‘智谋之意’比寻常人多一些罢了!今日天气不错,何不出来叙叙旧?”其言语间,不带丝毫“杀伐之气”,反而透着一股“亲近拉拢之意”。
韩遂军士闻言,不少人脸上竟露出些许“敬畏之气”。
曹操随即派出一名能言善辩的使者,前往韩遂阵前,高声道:“我家丞相,听闻故人韩将军在此,特请将军阵前一会,共叙昔日‘同僚之谊’。”
韩遂心中狐疑,但见曹操阵仗,并无杀气,亦卸去衣甲,轻装匹马而出。两人在阵前相遇,马头相交,各自按着马缰,开始了看似寻常的对话。
曹操笑道:“文约(韩遂字)啊,想当年,我与令尊同被举为孝廉,我常以叔父之礼事之,‘敬仰之意’至今未忘。说起来,我与将军亦算是同科出身,一同在京师为官,不觉已过多年。将军今年,高寿几何啊?”
韩遂答道:“不觉已四十春秋。”
曹操长叹一声,其“感慨之意”仿佛发自肺腑:“是啊,遥想当年在京师之时,你我皆是青春年少,‘意气风发’。何曾想过,如今再见,竟已是人到中年,须发皆白,还在疆场之上,兵戎相见!唉,何时才能天下清平,让我等故人能安享‘太平之气’,把酒言欢啊!”
两人追忆往昔,只谈论京师旧事、故人逸闻,对眼下的军情战事,却是一字不提,仿佛他们不是敌对双方的主帅,而是久别重逢的挚友。谈笑风生,竟持续了一个多劳。临别时,曹操还热情邀请韩遂,待“干戈平息之后”,定要请他去许都,遍尝“中原佳肴”,共赏“歌舞升平之乐”。
韩遂亦是满面春风,连声应好,这才各自回营。
这一切,早有马超的亲信看在眼里,一五一十报知马超。
马超闻讯,心中“疑虑之气”更盛,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内心。他立刻赶往韩遂大帐,劈头便问:“叔父今日与曹贼阵前,究竟密谈何事?为何如此亲近,竟相谈一个时辰之久?”其“质问之意”毫不掩饰。
韩遂面露不悦之色,道:“贤侄何出此言?曹孟德与我确有旧谊,不过是闲聊些京师往事罢了,并未涉及半点军务。”
马超冷笑道:“哼!两军交战,主帅阵前会面,岂有不谈军务之理?莫非叔父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让侄儿知晓?”他的“猜忌之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韩遂心中有鬼,被马超一激,亦有些恼怒:“曹操不提,我岂能主动挑起战端?贤侄若是不信,老夫也无话可说!”
马超拂袖而去,心中那股“背叛之感”与“孤立无援之意”越发强烈。
曹操回寨,得意洋洋地对贾诩道:“文和,你看我今日阵前一番‘言语攻心’,如何?那韩遂老儿,‘故作姿态之意’,早已被孤看穿!”
贾诩捻须微笑道:“丞相此计虽妙,借‘叙旧之情’乱其‘戒备之心’,但依诩看来,火候尚浅,尚未能真正离间此二人。马超虽然‘勇猛少谋’,但其‘复仇意志’坚定,不会轻易相信。诩另有一策,可令韩、马二人彻底反目,自相残杀,丞相无需再费一兵一卒!”
曹操闻言大喜,急问其计。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光”,缓缓道来:“马超虽勇,却是个直肠子,不识‘机密之道’。丞相可亲笔修书一封,单独送与韩遂。书中言辞,可故意写得朦胧暧昧,在一些看似紧要之处,丞相再亲自动手,用笔墨涂抹修改几番,做出欲盖弥彰之态。然后将此信郑重封好,再故意派遣多名使者,大张旗鼓地送往韩遂营中,务必让马超知晓此事。”
“马超本就多疑,见丞相如此郑重其事地给韩遂送信,必然会向韩遂索要书信观看。待他看到信上那些关键之处,尽被涂抹修改,以其‘直率之意’,定会认定是韩遂心中有鬼,怕他知晓某些‘机密之事’,才自行改抹。如此一来,正好印证了今日丞相与韩遂阵前‘单独密会’之疑。‘疑心之气’一生,便如燎原之火,不可收拾。此时,我军再暗中派人,联络韩遂麾下那些本就对马超‘骄纵之意’不满的部将,许以重利,煽风点火,使他们从中挑拨离间,散布马超欲夺韩遂兵权、吞并西凉的谣言。届时,西凉军内乱必起,马超众叛亲离,便如‘冢中枯骨’,丞相可轻易图之!”
曹操听罢,拍案叫绝,那股“奸雄得意之意”溢于言表:“妙!妙绝!文和此计,真乃‘杀人不见血’之‘绝户毒计’也!深合兵法‘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至高意境’!”
当即,曹操依计,亲笔写下一封语焉不详、暗藏机锋的书信,又在数处关键地方,故意用墨笔涂抹得一塌糊涂,然后用印封好,派遣数名精干使者,大张旗鼓地送往韩遂营寨,只留下书信便立刻返回。
果然不出贾诩所料,此事很快便传到了马超耳中。马超心中“疑云”更重,那股“被背叛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他怒气冲冲地闯入韩遂帐中,也不行礼,直接索要曹操的书信观看。
韩遂心中本就有鬼,见马超如此无礼,更是恼怒,但还是将书信递给了他。
马超展开书信,只见上面果然有多处被浓墨涂抹,字迹难辨,顿时勃然大怒,厉声质问道:“叔父!这书信之上,为何有多处被涂抹得一塌糊涂?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怕侄儿知晓?”
韩遂见状,亦是暗暗叫苦,他哪里知道曹操会送来这么一封“鬼画符”,只能辩解道:“贤侄,这书信送来便是如此,老夫也未曾看清那些涂抹之处写的什么,不知是何缘故。”
马超哪里肯信,冷笑道:“哼!世上岂有将‘草稿残篇’送与他人之理?曹操乃何等‘精细之人’,其‘意’之缜密,天下皆知,岂会犯下这等低级错误?分明是叔父心中有鬼,怕我知晓你与曹贼暗中达成的‘肮脏交易’,才故意先行涂抹,想要蒙骗于我!”他越说越怒,那股“受骗之意”与“孤愤之情”交织,几乎要将他吞噬。
韩遂被马超说得面红耳赤,却又无法自辩,只得强辩道:“贤侄,或许是曹操小儿故意用此‘残缺之信’来离间你我叔侄‘同盟之意’,你切莫中了他的奸计!”
马超厉声道:“我与叔父并力杀贼,共讨国贼,本是‘同仇敌忾之意’相连!奈何叔父如今却与仇敌暗通款曲,做出此等‘亲者痛仇者快’之事,难道不怕我父兄在天之灵,因你的‘背信弃义之举’而不得安宁吗!”
韩遂又气又急,颤声道:“贤侄若真不信老夫之心,也罢!来日,老夫在阵前,再约曹操答话。你可预先埋伏于阵后,待其近前,你便突然杀出,以你‘神鬼莫测之枪意’,一枪将其刺死!如此,老夫的‘清白之意’,贤侄可信否?”
马超闻言,心中的“疑虑之火”稍稍平息了一些,沉声道:“好!若叔父真能如此,侄儿便相信叔父与曹贼并无私情!此事便依叔父所言!”
两人约定已定。
次日,韩遂果然依约,引侯选、李堪、梁兴、马玩、杨秋五将出阵。马超则身披重甲,手提长枪,暗中隐蔽于阵门之内,其“潜伏之意”如同伺机而噬的猛虎,只待曹操露面,便发出雷霆一击。
韩遂派遣使者前往曹营,高声叫阵:“韩将军有请曹丞相阵前叙话,共商‘罢兵息戈’之策!”
曹操早已料到此着,心中暗笑韩遂“愚蠢之意”,却也不点破。他命曹洪引数十骑精锐“虎豹骑”,皆是“煞气”凝练之辈,径直出阵,与韩遂相见。
两马相距数步,曹洪在马上微微欠身,也不与韩遂多言,只高声道:“韩将军,我家丞相有言在先,夜来所议之事,将军切莫有误,务必依计行事,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否则,‘天威之怒’降临,悔之晚矣!”说罢,也不等韩遂回应,便立刻调转马头,率众返回本阵,其“来去如风之意”不带丝毫拖泥带水。
躲在阵门后的马超,将曹洪这番话听得清清楚楚!“夜来所议之事”、“切莫有误”、“不可走漏风声”!这些字眼,如同万千钢针,狠狠刺入他的心中!那股刚刚压制下去的“猜忌与怒火”,瞬间如同火山般彻底爆发!
“韩遂老贼!你果然与曹操暗中勾结,想要谋害于我!”马超怒吼一声,双目赤红,那股被欺骗、被背叛的“狂暴煞意”充斥全身,他再也按捺不住,挺枪骤马,如同一道黑色闪电,直奔韩遂刺去!那枪尖之上,凝聚的不仅仅是“武道真元”,更是无尽的“怨恨与杀意”!
韩遂正自莫名其妙,不知曹洪何出此言,忽见马超状若疯魔般向自己杀来,大惊失色,急忙闪避。
跟随韩遂的五将,见马超突然发难,亦是大惊,慌忙挥舞兵器上前拦截,口中大喊:“少将军息怒!有话好说!莫要因外人‘挑拨之言’,伤了自家‘和气’!”
然而,此刻的马超,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半句劝解。他口中嘶吼着:“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我便先斩了你这‘卖主求荣’的老贼,再去与曹操决一死死战!”
韩遂见马超杀意已决,心中又惊又怒,亦是彻底心寒,嘶声道:“马孟起!你这不知好歹的匹夫!老夫好心助你,你竟如此猜忌,恩将仇报!也罢,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一场突如其来的内讧,就这样在西凉军阵前爆发。那股原本一致对外的“复仇煞气”与“同盟之意”,瞬间被“猜忌、愤怒、背叛”的“混乱之气”所取代。
杨秋见状,暗中与侯选等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其“阴狠之意”一闪而过,对韩遂低声道:“主公,事已至此,已无挽回余地!马超倚仗其‘匹夫之勇’,素有‘骄横欺主之意’,即便今日胜了曹操,日后也绝不会甘居人下,早晚必会反噬我等!依属下愚见,不如趁此机会,彻底与马超决裂,暗中投靠曹公。以主公之名望与曹公之‘宽仁’,他日不失封侯之赏,总好过在此与这‘疯虎’为伴,性命朝不保夕!”
韩遂本就对马超的“无礼猜忌”与“跋扈行径”心生不满,又见此刻马超杀红了眼,全然不念旧情,心中那丝与马腾的“兄弟情义”早已被“恐惧与怨恨”所淹没。他一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嘶声道:“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许多了!杨将军,你速去与曹操联络,便说我韩文约愿献上马超之头,归顺朝廷,只求保全西凉将士性命,并赐我一个‘安享晚年之所’!”
杨秋大喜,当即领命,趁着两军混战,悄然脱离战场,直奔曹营而去,将韩遂的“投降之意”与“反戈之计”尽数告知曹操。
曹操闻言,抚掌大笑,其“奸雄得意之意”充斥整个营帐:“哈哈哈!贾文和神机妙算,马儿、韩遂,果然反目成仇!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当即厚赏杨秋,并许诺韩遂西凉侯之位,杨秋亦得重用,其余相投诸将,皆有封赏。约定以放火为号,里应外合,共取马超!
杨秋拜辞曹操,急忙返回韩遂营中,将曹操的“许诺之言”与“约定之策”一一告知。韩遂闻言大喜,那股对马超的“怨恨之意”更盛,立刻命令心腹军士,在中军帐后堆积大量干柴,准备举火。侯选等五将亦是磨刀霍霍,各自带领亲信,暗藏兵器,只等信号一响,便对马超发动致命一击。韩遂更是打算,设下酒宴,假意与马超和解,在其不备之时,将其拿下,以绝后患。
然而,马超虽被愤怒冲昏头脑,却并非全无警觉。他早已在韩遂营中安插了眼线,这些眼线对马家忠心耿耿,“忠义之气”未泯。韩遂与杨秋等人的密谋,很快便传到了马超耳中。
“好个韩遂老贼!果然包藏祸心,竟想设宴害我!”马超闻报,怒极反笑,眼中“杀意”如冰,他迅速冷静下来,那股源自尸山血海的“战场直觉”告诉他,这不仅是危机,更是彻底清除内奸、重掌西凉军“主导权”的机会。
他立刻召集庞德、马岱,低声嘱咐一番,令二人带领精锐“狼骑”在外接应,自己则只带数名“武道修为”高深的亲随,仗剑潜行,直扑韩遂中军大帐。
行至帐外,马超“敏锐之意”感知到帐内人声嘈杂,杀机隐现。他悄然靠近,只听得杨秋的声音从帐内传出:“主公,事不宜迟!那马超小儿勇则勇矣,却无多少‘防备之意’,我等可趁其赴宴,放松警惕之际,一拥而上,将其乱刀分……”
“群贼焉敢在此密谋害我!”马超听闻此言,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一声怒喝,如同晴天霹雳,震得整个营帐都微微晃动!他一脚踹开帐门,手持利剑,如同一尊从地狱中走出的“复仇修罗”,直扑帐内众人!
韩遂与五将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马超竟会突然杀到,而且还听到了他们的密谋!
马超“杀意”锁定韩遂,一剑便向其面门剁去,剑风凌厉,带着无边的“愤恨之气”!韩遂大骇,慌忙抬手格挡。只听“噗嗤”一声,血光迸现,韩遂的左手竟被马超一剑齐腕砍下!剧烈的疼痛与鲜血的刺激,让韩遂发出野兽般的惨嚎。
侯选等五将反应过来,各自抽出兵刃,怒吼着围攻上来,试图将马超乱刃分尸,以绝后患!他们身上亦爆发出各自的“武道气劲”,刀光剑影,瞬间将马超淹没。
马超怡然不惧,身形在狭小的营帐内闪转腾挪,手中利剑使得如同蛟龙出海,其“枪法精髓”融入剑招之中,竟以一人之力,独斗五将!剑光过处,血花飞溅,惨叫连连!马玩躲闪不及,被马超一剑穿心;梁兴反应稍慢,被削去半边脑袋!其余三将见马超如此凶悍,简直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疯魔状态”,哪里还敢恋战,各自施展“保命身法”,狼狈逃窜。
马超杀退三将,转身便欲结果了断臂的韩遂。此时,帐外喊杀声四起,韩遂的亲兵已将大帐团团围住,箭矢如蝗,更有数名修炼了特殊“合击之术”的护卫,舍生忘死地扑了上来。同时,帐后火光冲天,正是杨秋等人约定的信号!曹军亦已闻讯,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
马超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其“果决之意”让他立刻做出判断。他怒吼一声,手中利剑舞成一团光幕,逼退韩遂亲兵,随即冲出大帐,纵身上马。
此时,庞德、马岱亦已率领“精锐狼骑”杀到,与马超汇合一处。三人如同三柄无坚不摧的“破阵利刃”,在混乱的战场上左冲右突,试图杀出重围。
然而,曹军已布下天罗地网。前有许褚,赤膊提刀,其“虎痴凶煞之意”再度锁定马超,咆哮着冲杀而来;后有徐晃,沉稳如山,其“严整军阵之气”步步紧逼;左有夏侯渊,箭矢如电,其“远程狙杀之意”令人防不胜防;右有曹洪,虽败不馁,其“悍不畏死之意”亦不可小觑。
更要命的是,韩遂麾下的西凉兵,此刻已然彻底分裂。一部分感念马腾旧恩,或是敬畏马超武勇,依旧跟随马超冲杀;另一部分则在杨秋等人的煽动与曹军的威逼利诱之下,竟调转枪头,与昔日袍泽自相残杀!整个战场,彻底陷入了一片“血腥混乱”的“自噬之局”!
马超奋力冲杀,却已不见了庞德、马岱的身影,身边跟随的“忠勇之士”也越来越少。他浑身浴血,虎头湛金枪早已不知失落何处,只提着一柄从敌人手中夺来的残剑,在重围之中,艰难地劈开一条血路,突出重围,直奔渭桥。
天色微明,曙光刺破黑暗,照亮了这片修罗场。马超奔至桥边,只见李堪正引一队韩遂的残兵,仓皇从桥下逃窜。马超“杀意”再起,挺枪纵马追去。李堪见马超追来,吓得魂飞魄散,哪里敢战,只顾拖枪逃命。
恰在此时,于禁率一队弓箭手从马超背后赶到。于禁箭法精准,其“精准射杀之意”锁定目标,开弓便是一箭,直取马超后心!
马超久经战阵,“危机感知”何等敏锐,听得背后弓弦声响,急忙侧身闪避。箭矢擦着他的肋下飞过,却正中前方逃窜的李堪!李堪惨叫一声,翻身落马,气绝身亡。
马超怒火更炽,回马便要斩杀于禁。于禁深知不是马超对手,不敢恋战,拍马便走。
马超返回桥上,稍作喘息,却见四面八方,曹军如同潮水般涌来,“虎卫军”更是人人争先,无数箭矢夹杂着各种“破甲暗器”,如狂风暴雨般向他射来!马超挥舞手中残剑,将箭矢一一拨落,剑身上“气劲”迸发,竟隐隐发出龙吟之声!
他令残存的十余骑亲随,往来冲突,试图撕开曹军包围。无奈曹军实在太多,其“军阵之气”层层叠叠,如铜墙铁壁,任凭他们如何冲杀,也难以突出。
马超仰天长啸一声,其声悲怆而决绝,充满了“英雄末路”的“不甘与愤怒”!他将心一横,竟不再管身后残兵,单人独骑,猛地大喝一声,人马合一,化作一道黑色闪电,强行杀入河北曹军阵中!
他此刻已是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求能多杀几个曹贼,以泄心头之恨!他一路冲突,所过之处,曹兵人仰马翻,无人能挡其“绝死冲锋之意”!
然而,乱军之中,冷箭难防。一支不知从何处射来的“淬毒弩箭”,正中马超坐骑。那战马悲鸣一声,轰然倒地。马超猝不及防,亦被掀翻在地!
曹军见状大喜,蜂拥而上,刀枪剑戟,齐齐向地上的马超招呼过去,欲将其乱刃分尸!
就在这危急万分的时刻,忽然西北角上,杀声震天!两支生力军如同天降神兵般杀入重围,为首两员大将,正是庞德与马岱!他们二人先前被乱军冲散,却并未放弃,一直在寻找马超的踪迹,此刻见马超遇险,皆是“忠勇护主之意”爆发,率领残部,拼死杀开一条血路,冲到马超身边!
二人合力,救起马超,庞德更是将自己的战马让与马超骑乘。三人并力,再度爆发出惊人的“战斗意志”,硬生生从曹军重围之中,撕开一道缺口,望西北方向,舍命而逃!
曹操闻知马超走脱,气得暴跳如雷,其“擒贼务尽之意”大炽,当即传下严令:“诸将听令!无分昼夜,务必给孤追到马儿!凡能取得其首级者,赏黄金千两,封万户侯!能生擒马超者,孤亲自为其牵马,封其为征西大将军,统管西凉一切‘军政之气’!”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曹军诸将,个个摩拳擦掌,都想争此“盖世奇功”,纷纷率领本部兵马,循着马超逃窜的踪迹,不顾一切地追袭而去。
马超此刻已是人困马乏,身心俱疲,那股支撑他的“复仇烈焰”也因连番的打击与背叛而变得摇摇欲坠。他只顾催马狂奔,身边的亲随渐渐散去,步行的士卒更是跑不动,大多被曹军追上擒杀。最终,只剩下三十余骑,与庞德、马岱二人,狼狈不堪地向着陇西临洮方向逃去,那背影中充满了无尽的“凄凉与悲愤之意”。
曹操亲率大军,追至安定,探知马超已逃窜甚远,踪迹难寻,这才下令收兵,返回长安。
长安城中,众将毕集。韩遂因失了左臂,已成残废,其“枭雄之气”尽丧,只剩下对活命的“渴望之意”。曹操见他如此模样,亦无多少轻视,命人好生照料,并依先前之言,授其“西凉侯”虚衔,以安抚人心。杨秋、侯选等献降诸将,亦各有封赏,被派去镇守渭口,负责绥靖地方“残余煞气”。
随后,曹操下令班师,欲返回许都,坐镇中枢,消化此战所得“胜利果实”。
此时,凉州参军杨阜,字义山,风尘仆仆地从凉州赶至长安,求见曹操。此人“忠直之意”耿耿,对凉州“乡土之情”极深。
曹操召见,问其来意。
杨阜俯身拜道:“丞相,马超虽败,但其‘吕布之勇’犹存,在羌人部落之中,其‘威望之气’极高,深得民心。今丞相若不乘此‘大胜之势’,将其彻底剿灭,斩草除根,一旦让其逃回羌地,重聚‘残余势力’,引动‘异族煞气’,日后养成羽翼,则陇上诸郡,恐怕再难归国家所有,必成‘心腹大患’!望丞相三思,暂缓回兵,以‘雷霆手段’,荡平西凉‘叛逆之根’!”
曹操沉吟道:“义山之言,孤岂不知?孤亦欲一劳永逸,彻底平定西凉‘蛮荒之气’。奈何中原世家‘暗流涌动之意’未平,南方孙权、刘备‘割据之心’不死,皆对许都这‘龙脉中枢’虎视眈眈。孤若久留于此,恐生变故,危及‘根本大局’。西凉之事,还需依靠如公这般忠勇之士,为孤悉心守护。”
杨阜闻言,知曹操去意已决,只得领命。他又向曹操保举了素有“贤德之名”的韦康为新任凉州刺史,二人一同领兵,屯驻冀城,以防备马超去而复返,并负责安抚地方“民心之气”,化解因战乱而生的“怨煞”。
杨阜临行前,再次恳请道:“丞相,长安乃关中重镇,‘地脉之气’非同小可,亦是西御羌胡、东控中原的‘枢纽之地’。务必留下重兵,并委任‘智勇双全’之大将镇守,方能确保后方无虞,震慑宵小之辈的‘觊觎之心’。”
曹操点头道:“此事孤已定下,汝但放心。”
杨阜这才辞别曹操,赶回凉州赴任。
待杨阜离去,众将纷纷上前,不解地问道:“丞相,初时西凉军占据潼关,扼守渭水,‘地利之气’尽在其手,我军进攻受阻。丞相为何不采纳我等建议,从河东偷袭冯翊,断其一臂,反而固守潼关,与之迁延日久,耗费钱粮无数?待到后来,又突然放弃正面,转而北渡渭水,立营固守,与贼对峙。此等‘用兵之意’,实在令我等费解。”
曹操闻言,抚须(短须)大笑,那股“运筹帷幄之智”再次显露:“哈哈,尔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初时,贼军新胜,‘气焰’正盛,死守潼关。若我军贸然分兵,进攻河东,贼军必然也会分兵扼守各个渡口,凭借‘地利之险’,我军则难以渡过渭水,更遑论占据河西。故而,孤反其道而行之,集结重兵于潼关之前,摆出强攻的姿态,使其‘全军之意’皆集中于南岸防守,则其河西‘防备之气’必然空虚。如此,徐晃、朱灵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渡成功,插上致命一刀!”
“待到北渡之后,孤又故意连车树栅,修筑冰城,处处示弱,便是要骄纵马超之心,使其误以为我军‘战意已怯’,不再严加防备。然后,孤再巧用‘反间之计’,离间韩、马,使其‘内乱之气’自生。同时,暗中积蓄我军‘锐气’,待其‘联盟崩坏’,‘军心涣散’之际,一鼓作气,发动致命一击,便如‘疾雷不及掩耳之势’!兵法之道,在于‘变化莫测’,岂能拘泥于一成不变的‘定法’?”
众将听得目瞪口呆,皆暗自佩服曹操“用兵如神之意”。
又有将领问道:“丞相,先前每闻马超增添兵马,扩充军势,您非但不忧,反而面露喜色,此又是何故?莫非其中亦有深意?”
曹操笑道:“关中之地,偏远辽阔,山川险阻,‘地脉之气’复杂。若马超、韩遂等贼,各自凭借险要关隘,分兵据守,我军想要将其一一平定,非一二年之功不可,且要耗费无数‘粮草军资’。如今,他们愚蠢地聚集在一处,其兵力虽众,然人心不齐,‘意志’各异,更易被我军离间分化,寻找到‘破绽之机’。如此一来,便可一举将其歼灭,永绝后患。是以,孤闻其添兵,反而心中欢喜,此乃‘聚而歼之’的‘天赐良机’也!”
众将闻言,尽皆拜服,齐声道:“丞相神谋远虑,算无遗策,‘智慧之光’照耀古今,我等万万不及也!”
曹操摆手道:“此战之胜,亦有赖诸位文武将士,戮力同心,奋勇杀敌,其‘忠勇之气’,孤亦铭记在心。”遂下令,重赏三军,犒劳将士。
之后,曹操留下夏侯渊,统领大军,屯驻长安,负责镇守关中,并整合收编所得的西凉降兵,以充实军力。夏侯渊又向曹操保举了冯翊高陵人张既,字德容,此人“治政之才”出众,深谙“安民之道”,曹操便任命其为京兆尹,协助夏侯渊,共同治理长安,安抚地方“民心之气”。
一切布置妥当,曹操这才正式班师,返回许都。
献帝得知曹操平定西凉,“军威之盛”震动天下,亲自率领百官,排开銮驾,出郭迎接,以示“天子恩宠之意”。并下诏,赐曹操“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的无上殊荣,其“权势之隆”,与当年汉初相国萧何无异。
自此,曹操威震中外,其“霸者之气”如日中天。
这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传入汉中,早惊动了割据一方的汉宁太守,“五斗米道”的师君——张鲁。
原来这张鲁,乃沛国丰县人。其祖父张陵,曾在西川鹄鸣山中,感悟“天地自然之道”,创下“五斗米道”,着写道书,以“符水道法”教化百姓,引导“信民之气”,深得当地民众敬仰。张陵仙逝之后,其子张衡继承道法,继续传播教义。凡是入道学习者,只需缴纳五斗米作为“信诚之证”,故世人亦称其为“米贼”。
张衡死后,便由其子张鲁接掌道统。张鲁在汉中,自号“师君”,其麾下教众,则称为“鬼卒”;负责管理一方教务的头领,则称为“祭酒”;能统领众多“鬼卒”,掌握一方“信仰之力”的,更是被称为“治头大祭酒”。
“五斗米道”的教义,核心在于“诚信为本”,不许欺诈,强调通过“内省己过”与“符水祈禳”来消除灾病。若有信众生病,便设立祭坛,让病人在静室之中,反思己过,将过错一一陈述出来,然后由“奸令祭酒”(并非指奸邪,而是负责戒律与祈祷的祭酒)为其祈祷。祈祷之法,便是将病人的姓名、服罪之意写下,制作成三份文书,称为“三官手书”:一份置于山顶,以奏告“天官”;一份埋于地下,以禀报“地官”;一份沉于水中,以申明于“水官”。若病人虔诚悔过,疾病便能痊愈,之后只需再奉上五斗米作为答谢便可。
此外,张鲁还在境内广设“义舍”,舍内备有饭食、柴火、肉类等,供过往行人量力取用,若有人贪多私藏,则会受到“天道神罚之谴”。其境内若有触犯教规或律法者,先会给予三次改过的机会,若屡教不改,冥顽不灵,才会施以刑罚。汉中境内,并无朝廷委派的官吏,大小事务,皆由各级“祭酒”管理,凭借“信仰之力”与“道德约束”维持秩序。
如此,张鲁凭借“五斗米道”的强大“凝聚力”与独特的“治理之法”,已在汉中这片“洞天福地”雄踞了近三十年。朝廷因其地处偏远,难以征伐,又见其能安抚一方,便顺水推舟,任命张鲁为镇南中郎将,兼领汉宁太守,只需按时向朝廷“通进贡品”,以示“臣服之意”便可。
当年,张鲁听闻曹操大破西凉马超之众,“军威煞气”震慑天下,心中亦不禁生出“危机之感”。他急忙召集麾下心腹“祭酒”与谋士商议道:“诸位道友,西凉马腾父子遭曹操所戮,其子马超亦新败逃亡,那曹孟德‘吞并天下之野心’昭然若揭,下一步,必将挥兵南下,侵我汉中‘道法根基之地’!我意欲顺应‘天命民心’,自称汉宁王,统领我‘五斗米道’三十万‘虔诚信徒’,凭借汉中‘天险地利之气’,与曹操决一死战!诸位以为如何?”
座下谋士阎圃,其“智略之意”在汉中颇为出众,出列进谏道:“师君,汉中之地,户籍之民虽有十万余众,钱粮亦算富足,四面皆有‘天险之气’可守。如今马超新败,其麾下西凉残兵败将,以及不愿降曹的羌胡部众,从子午谷逃入汉中者,亦不下数万,此皆可为我军所用之‘生力军’。然,师君若此刻便称王,则目标过大,易招致曹操‘全力打压之意’。依属下愚见,益州刘璋,‘昏弱之意’尽显,其‘守土之志’不坚,内部‘派系之气’混杂,民心不附。不如我等先挥兵西进,夺取西川四十一州那广阔的‘膏腴之地’与丰沛的“生灵之气”,以为‘立国之本’,届时再称王建制,则‘根基稳固’,‘气运’绵长,天下何人能撼动我‘五斗米道’之‘天师基业’?”
张鲁闻言,抚掌大笑,眼中闪烁着“扩张之光”:“阎祭酒之言,深合我心!先取西川,再图天下!此乃‘天赐良机’也!”当即,便与其弟张卫,亦是“治头大祭酒”之一,身怀不弱的“道法武功”,开始秘密商议起兵攻取西川之事。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张鲁的图谋,早有益州的细作探知,飞报入川中。
却说益州牧刘璋,字季玉,乃是汉室宗亲,鲁恭王刘馀之后。其父刘焉,曾任益州牧,于兴平元年,因背疽发作而亡。刘焉死后,益州本土大吏赵韪等人,共同拥立刘璋继任益州牧之位。
刘璋此人,平生性情懦弱,缺乏“雄主之气”,胸无大志,又曾因故斩杀张鲁之母及其弟,因此与张鲁结下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与“怨煞纠葛”。他深知张鲁“五斗米道”的“蛊惑人心之能”与汉中“道兵”的“悍不畏死之勇”,故而一直派遣心腹大将庞羲,担任巴西太守,负责镇守与汉中接壤的边境,以防备张鲁的入侵。
此时,庞羲探知张鲁有起兵攻取西川的意图,不敢怠慢,立刻修书急报刘璋。
刘璋素来胆小怕事,听闻这张鲁这“仇家”与“凶神”果然要打上门来,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坐立不安,急忙召集帐下文武官员商议对策,其“慌乱之意”溢于言表。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莫衷一是,整个益州府衙都笼罩在一片“惶恐不安之气”中时,忽有一人排众而出,身形挺拔,面带自信从容之色,其“智者之光”在众人中显得格外突出。他朗声对刘璋说道:“主公请放宽心!张鲁虽有‘虎狼之心’,其‘道兵’亦有‘诡异之能’。然,某虽不才,愿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前往汉中,无需一兵一卒,便能使那张鲁不敢正眼窥觑我西川之地,使其‘图川之意’胎死腹中!”
正是:只因蜀地谋臣进,致引荆州豪杰来。
未知此人是谁,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