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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野史! 第82章 孙权降魏受九锡 先主征吴赏六军

作者:天字第一等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5-24 06:28:46 来源:小说旗

却说孙权在建业收到诸葛瑾从蜀营带回的刘备拒不罢兵、誓要血战到底的凶信,更是心惊胆裂,坐立不安。他深知刘备此番倾国而来,挟“哀兵之怒”与“复仇之煞”,其势汹涌,远非昔日可比。若无人能挡,只怕江东六郡“百年基业之气”将毁于一旦,自己亦难逃身死国灭之“悲惨气数”。他召集文武百官,面带愁容,哀声问道:“刘备老贼,执迷不悟,一意孤行,不肯退兵!其七十余万大军,号称‘吞吴之师’,如今已出夔关,屯兵白帝,先锋部队已出川口,直逼我江东腹地!诸位爱卿,有何良策可退此强敌,保我江东‘社稷之安’?”

大殿之内,一片死寂。平日里那些能言善辩的谋士,此刻皆是低头不语,面色凝重。那些身经百战的将领,亦是眉头紧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那股来自西蜀的“复仇之煞”与“兵锋之锐”,仿佛已经穿透了时空,压得建业宫中的“王气”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就在此时,中大夫赵咨排众而出,神色从容,稽首道:“主公勿忧!臣有一计,或可解此燃眉之急,使蜀兵不战自退,甚至反受其乱!”

孙权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问道:“德度(赵咨字)有何妙计,快快讲来!”

赵咨朗声道:“主公,刘备此番兴兵,名为伐吴,实则其真正之死敌,乃是篡汉自立的曹魏。然其被‘私仇之火’蒙蔽心智,舍本逐末,此乃取乱之道也。主公可立刻修书一封,遣一能言善辩之使臣,星夜赶赴许都,向那魏文帝曹丕称臣纳贡,俯首请降!并暗中陈说利害,请魏军发兵攻打汉中,或从侧翼威胁益州。如此一来,刘备后方空虚,‘腹心之患’顿起,其伐吴之师必不战自乱,仓皇回救!则我江东之围,可不攻自破矣!此乃‘借刀杀人之计’,亦是‘以屈求伸之策’,虽暂时有损主公‘王者之颜’与江东‘自主之气’,然与社稷安危、万民性命相比,亦不足道也!”

孙权闻言,眉头紧蹙,心中充满了屈辱与不甘。想他孙仲谋,继承父兄基业,坐拥江东六郡,虎踞长江,亦是一方雄主,如今竟要向那篡汉之曹贼卑躬屈膝,称臣纳贡,此等“奇耻大辱”,教他如何能够轻易咽下!那股属于江东之主的“霸王之气”在他胸中激荡翻涌。

然,阶下张昭等一众老臣,却纷纷出言附和,认为赵咨之计,乃是当前形势之下,唯一可行的“保国之策”。他们言辞恳切,力陈若不如此行事,则江东必将面临灭顶之灾,届时莫说“王者之颜”,便是身家性命亦难保全,更遑论江东“万千生灵之涂炭”与“百年基业之倾覆”了。

孙权沉吟良久,最终还是在巨大的现实压力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他长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凉:“也罢!也罢!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保江东社稷,孤受些屈辱,又有何妨!只是……只是此去魏国,凶险莫测,万望德度能随机应变,切莫堕了我江东‘英豪之气’,辱没了江东‘文武之风’!”

赵咨正色道:“主公放心!臣此行必不辱使命!若有些许差池,不能全江东之体面,臣当即刻投江而死,绝无颜面再回江东,面见父老乡亲!”其言辞恳切,充满了“使臣之节”与“爱国之意”。

孙权大喜,当即亲笔修写国书,言辞之间,极尽谦卑恭顺,自称“东吴臣权”,愿永为魏国藩属,岁岁纳贡,只求魏帝曹丕能发兵相助,共击刘备。又备下厚礼,命赵咨为特使,星夜兼程,赶赴魏都。

赵咨领命,不敢怠慢,一路风尘仆仆,抵达魏都许昌。他先遍访了太尉贾诩、司徒华歆、司空王朗等一众曹魏重臣,上下打点,疏通关节,言辞恳切地陈述了东吴愿降之“诚意”与联合抗蜀之“利害”。

次日早朝,贾诩出班奏道:“启禀陛下!东吴遣中大夫赵咨,上呈国书,愿称臣纳贡,永为藩属!”

曹丕闻言,端坐龙椅之上,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对群臣道:“呵呵,孙权此举,无非是畏惧刘备那七十万‘复仇大军’,故而来向朕摇尾乞怜,欲借朕之兵力,以解其‘燃眉之急’罢了!”其言语中充满了对孙权的鄙夷与对天下大势的“掌控之意”。随即下令,召赵咨上殿。

赵咨整顿衣冠,从容步入金殿,至丹墀之下,对曹丕行三跪九叩之大礼,山呼万岁。曹丕览毕孙权的上表称臣国书,嘴角微扬,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问赵咨道:“朕闻吴侯孙权,亦是当世人杰。依卿之见,吴侯究竟是何等样人也?”

赵咨不卑不亢,朗声答道:“启禀陛下,臣以为,我家吴侯,乃是一位集聪明、仁爱、睿智、雄才、大略于一身的英明之主也!”

曹丕闻言,哈哈大笑,道:“爱卿如此盛赞令主,莫非是言过其实,有意粉饰么?就不怕折损了他的‘福德之气’?”

赵咨从容不迫地答道:“臣绝非过誉!我家吴侯能于微末之际,采纳忠勇之士鲁肃联刘抗曹之奇策,此乃其‘聪明’之体现也;能于行伍之间,不拘一格,提拔出身贫寒却勇冠三军之吕蒙,此乃其‘明断’之彰显也;昔日于禁兵败被俘,吴侯非但不杀,反而以礼相待,使其‘降将之怨’消解,此乃其‘仁德’之光辉也;不费一兵一卒,兵不血刃,便巧取豪夺荆州三郡,使关羽‘英雄之煞’无处发泄,此乃其‘睿智’之表现也;能凭借长江天险,虎踞江东六郡,招贤纳士,整军经武,雄视天下,此乃其‘雄才’之伟略也;如今为保江东万民,不惜屈尊降贵,称臣于陛下,以退强敌,此更是其‘大略’之深远也!以此六端论之,陛下以为,我家吴侯,难道还不算是一位聪明、仁爱、睿智、雄才、大略之主么?”赵咨一番话,不卑不亢,条理清晰,言辞恳切,其“辩才之气”令在场群臣无不暗暗点头。

曹丕听罢,脸上笑容收敛了几分,又问道:“那依卿之见,吴主孙权平日里可曾研读经史,修习学问么?”

赵咨答道:“我家吴侯身系江东安危,每日里处理军国大事,日理万机,然其‘勤勉之意’不辍。但有片刻闲暇,便会手不释卷,博览群书,遍观史籍,尤其喜好采纳历代兴亡成败之‘经验教训’,以资借鉴,而非像那些寻章摘句、皓首穷经的腐儒一般,只知死记硬背,不知活学活用罢了。”其言下之意,亦有对魏国某些专务空谈之臣的讽刺。

曹丕面色微沉,又带着一丝威胁的口吻问道:“朕若此时兴兵,攻伐东吴,卿以为胜算几何?”

赵咨闻言,却是朗声一笑,傲然道:“大国自有雷霆万钧之征伐神兵,小国亦有坚壁清野之御备良策。胜负之数,存乎一心,非外力所能轻易定夺也。”其“不屈之意”凛然。

曹丕冷哼一声,继续施压:“那东吴将士,可是畏惧我大魏‘天兵之威’么?”

赵咨昂然答道:“我家吴侯坐拥雄兵百万,皆是能征惯战之江东子弟,更有长江天险,如同金城汤池一般!江东‘尚武之气’充盈,何曾畏惧过任何强敌?”其言语中充满了对江东实力的自信。

曹丕听至此处,心中亦不禁暗暗佩服赵咨的胆识与口才,便转换话题问道:“像爱卿这般能言善辩、才思敏捷之士,在东吴朝堂之上,能有几人?”

赵咨微微一笑,不无自豪地答道:“回禀陛下,若论如臣这般能奉使四方,不辱君命,略有微才者,在江东亦不过车载斗量,不足挂齿。至于那些真正聪明绝顶、才华横溢、拥有经天纬地之‘奇才异能之士’,亦不下**十人之众!此皆仰赖我家吴侯‘知人善任之德’,方能人尽其才,‘贤能之气’汇聚江东。”

曹丕闻言,不由得抚掌长叹道:“好一个‘使于四方,不辱君命’!爱卿真乃国之栋梁也!孙权有你这等贤臣辅佐,亦是其‘福气’!”当即龙颜大悦,下令太常卿邢贞为册封使,赍捧诏书、金印、以及象征着无上荣耀的“九锡之礼”(车马、衣服、乐器、朱户、纳陛、虎贲、弓矢、斧钺、秬鬯),前往东吴,册封孙权为吴王。

赵咨见目的达到,连忙叩首谢恩,辞别曹丕,出城而去。

然,曹丕此举,却也引起了朝中一些有识之士的担忧。大夫刘晔当即出班,直言进谏道:“陛下,臣以为,孙权此番卑躬屈膝,遣使来降,实乃畏惧蜀兵兵锋强盛,欲借我大魏之力以自保的缓兵之计罢了,其‘臣服之意’绝非真心!如今蜀、吴两国大动干戈,兵戎相见,此乃上天欲使其两败俱伤,而后为我大魏所乘的天赐良机!陛下何不趁此时机,派遣一上将,统领数万精兵,效仿昔日赤壁故事,水陆并进,渡江奇袭其后?则蜀兵攻其外,魏军击其内,不出十日,东吴必亡!东吴一亡,则蜀汉便成孤军,‘独木难支之势’已成,其灭亡亦指日可待矣!陛下何不早早图之,一统天下,成就千秋‘帝王霸业之气’!”

曹丕闻言,却是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爱卿此言差矣。孙权既然已上表称臣,以君臣之礼待朕,朕若此时趁人之危,攻伐于他,岂非失信于天下,令天下那些尚在观望、有心归顺之人,心生寒意,断绝其‘投诚之路’?此举有损朕之‘帝王仁德’。不若暂且收纳其降,静观其变,方为上策。”

刘晔见曹丕不纳其言,心中焦急,再次进谏道:“陛下,孙权虽有几分雄才大略,然其目前官爵,不过是先汉所封之骠骑将军、南昌侯而已。官位尚轻,则其‘气焰’不盛,对我中原朝廷,尚存有几分敬畏之心。陛下今日若轻易信其诈降之言,反而加封其为吴王,赐予九锡殊荣,使其‘王者之气’大增,位同诸侯,则与陛下之尊,仅差一步之遥矣!此举无异于与虎添翼,养痈遗患!他日一旦其羽翼丰满,‘野心之火’复燃,必成我大魏心腹大患!恳请陛下三思,收回成命!”

曹丕却是心意已决,不耐烦地摆手道:“朕意已决,卿勿复多言!朕如今既不助东吴,亦不助蜀汉。便让他们两家鹬蚌相争,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待其灭亡一国,仅存一国之时,朕再出雷霆一击,以‘泰山压顶之势’将其扫灭,又有何难哉?此乃坐收渔利之‘万全之策’也!”遂不顾刘晔等人的反对,依旧派遣太常卿邢贞,与赵咨一同,捧着册封吴王的诏书与九锡之礼,浩浩荡荡,径直前往东吴而去。

却说孙权在建业宫中,正与文武百官商议如何抵御蜀军的入侵。忽有探马来报,言魏帝曹丕已然应允其称臣之请,并派遣太常卿邢贞为册封使,不日即将抵达江东,册封吴侯为吴王,并赐予九锡殊礼!

消息传来,满朝文武,反应不一。有欣喜者,认为此举可解燃眉之急,江东暂得安宁,其“苟安之意”溢于言表;亦有忧虑者,如太傅顾雍,便当即出班进谏道:“主公,依臣之见,主公宜当效仿昔日周武王故事,自称为上将军、九州方伯之位,而不应轻易接受曹魏伪朝之封爵。此举虽能暂缓蜀军兵锋,然亦有损我江东‘自主之气’与主公‘英明之名’,恐为天下英雄所耻笑!”

孙权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反问道:“元叹(顾雍字)此言差矣。想当年汉高祖刘邦,亦曾屈从于西楚霸王项羽,受封为汉王,暂居汉中,此乃审时度势,‘隐忍待发之大略’也!今日孤为保江东基业,暂时屈从于曹丕,又有何不可?待时机成熟,孤未必不能效仿高祖,再图中原,问鼎‘九五之尊之气’!”其言语之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枭雄之志”。

于是,孙权不顾顾雍等少数大臣的反对,亲自率领江东文武百官,出城数十里,隆重迎接魏国册封使邢贞的到来。

那邢贞自恃乃是上国天使,代表魏文帝曹丕而来,一路上趾高气扬,摆足了架子。待其车驾抵达东吴迎接队伍之前,竟不下车见礼,依旧端坐车中,一副傲慢无礼之态,其“上国之傲”与对东吴的“轻蔑之意”显露无疑。

张昭见状,勃然大怒,他本就对降魏之事心存芥蒂,此刻见邢贞如此无礼,更是怒火中烧。他排众而出,须发戟张,厉声喝斥道:“圣人云:‘礼无不敬,法无不肃!’尔不过一区区册封使臣,竟敢在我江东之地,如此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莫非欺我江南无人,无三尺利剑,斩汝这等狂悖之徒么!”其声如洪钟,充满了“刚直之气”与维护江东尊严的决心。

邢贞被张昭一番义正辞严的喝斥,吓了一跳,这才知道江东虽称臣,却依旧是卧虎藏龙之地,不敢再存轻慢之心,慌忙从车上下来,与孙权行礼相见。然后,二人并驾齐驱,一同入城。

就在车驾缓缓驶入建业城门之际,忽听车后一人放声大哭,悲声泣道:“我等江东将士,不能奋勇杀敌,为主公吞并曹魏,扫平西蜀,一统天下,反而要令主公屈尊降贵,接受曹贼伪朝之封号,忍受此等‘奇耻大辱’!此皆我等为臣之过也!苍天啊!我江东‘英魂之煞’何在!”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放声痛哭之人,乃是江东猛将徐盛。他性情刚烈,素来以忠勇自诩,此刻见主公受辱,心中悲愤难当,竟不顾场合,当众痛哭失声。

册封使邢贞听闻徐盛之言,又见其悲愤之状,心中亦是不禁暗暗感叹:“江东将相,竟有如此忠烈之人!其‘不屈之意’与‘尚武之气’如此强盛,看来这孙权,终究非是久居人下之辈啊!”

孙权在宫中接受了曹丕的册封,正式成为吴王,并领受了九锡之礼。满朝文武,虽各怀心思,却也只能依礼上前,拜贺吴王千岁。孙权心中虽亦有百般滋味,然表面上却依旧谈笑风生,命人搜罗江东特产之美玉明珠、奇珍异宝等物,派遣使者,星夜送往魏都,以谢魏帝曹丕“册封之隆恩”。

然,降魏称王,毕竟只是权宜之计,并不能真正解除眼前的危机。很快便有前线细作飞马来报,言蜀主刘备已亲率倾国之兵,并联合了五溪蛮王沙摩柯麾下数万能征善战的番兵助阵,更有盘踞于洞溪一带的汉人部落首领杜路、刘宁二部兵马响应,水陆并进,旌旗蔽日,战鼓喧天,其声势浩大,震天动地!水路大军已然攻克巫县,兵出巫峡口,沿江东下;旱路大军亦已抵达秭归境内,前锋离宜都已然不远!

孙权听闻蜀军进展如此神速,兵锋如此强劲,又是大惊失色。他虽已称王,然魏帝曹丕却并无即刻出兵相助之意,此刻江东只能依靠自身力量抵御蜀军的雷霆攻势。他再次召集文武,急切问道:“蜀兵来势汹汹,‘复仇之焰’正炽,我江东将士,当如何抵御?!”

大殿之内,又是一片沉寂。众人皆知,此番刘备御驾亲征,乃是“哀兵必胜”之局,其决心之大,兵力之强,皆非昔日可比。一时间,竟无人敢主动请缨出战。

孙权见状,不由得长叹一声,脸上露出失望之色,慨然道:“唉!想当年,周公瑾在日,赤壁一把火,烧尽曹操百万‘狼烟之气’!公瑾之后,又有鲁子敬,运筹帷幄,联刘抗曹,保我江东‘十年安稳’!子敬之后,又有吕子明,白衣渡江,奇袭荆州,夺我江东‘百年基业’!如今,公瑾、子敬、子明皆已亡故,‘将星’陨落,难道我江东偌大基业,竟无一人能为孤分忧解难,抵御这刘备老贼的‘复仇之兵’了么!”其言语中充满了对逝去良将的追思与对当前困局的无奈。

话音未落,忽见阶下武将班部之中,一员年轻小将,面带激愤之色,奋然出列,伏地奏道:“大王息怒!臣虽年幼,不才,然亦颇读兵书,粗通战阵之法。愿乞大王赐臣数万精兵,臣誓当竭尽所能,为大王击破蜀兵,生擒刘备,以扬我江东‘天威之名’!”

孙权抬眼望去,见进言之人,乃是其族侄孙桓。孙桓字叔武,其父名孙河,本姓俞氏,因深得孙策喜爱,故被赐姓为孙,因此也算是吴王宗室的远亲。孙河生有四子,孙桓乃是长子,年方二十五岁,生得猿臂蜂腰,弓马娴熟,勇力过人,平日里常随孙权南征北战,屡立战功,现任武卫都尉之职。

孙权见是孙桓,心中略感欣慰,问道:“贤侄虽有此‘请战之勇’,然刘备老贼,久经沙场,用兵狡诈,其麾下更是猛将如云,你可有何破敌之策?”

孙桓慨然答道:“启禀大王!臣帐下现有两员得力大将:一名李异,一名谢旌,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敌蜀军千军万马!若大王肯赐臣数万兵马,臣必能依仗此二将之力,并我江东水军之利,于宜都一线,层层设防,节节抵抗,必能将刘备老贼擒于马下,献俘于大王面前!”其言语中充满了年轻人的自信与“建功立业之渴望”。

孙权见孙桓少年英锐,意气风发,心中虽喜,却也知其临阵经验尚浅,唯恐有失,便道:“贤侄勇气可嘉,然毕竟年少,战场经验不足。此番对阵刘备倾国之兵,非同小可,必须再有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将从旁辅助,方可确保万无一失。”

话音刚落,虎威将军朱然出班奏道:“大王!臣愿与孙桓小将军同往,共御蜀军,誓死保卫江东!若不能击退刘备,臣愿提头来见!”

孙权见有朱然这等宿将肯为佐贰,心中大定,当即下令,点拨水陆精兵五万,封孙桓为左都督,朱然为右都督,即刻启程,赶赴宜都前线,阻击蜀军。

斥候很快探得蜀军主力已抵达宜都附近下寨。孙桓当即率领二万五千兵马,抢先占据了宜都境内的险要关隘,依山傍水,分作前、中、后三营,互为犄角之势,严阵以待,准备与即将到来的蜀军决一死战。

却说蜀将吴班,自领了先锋将印之后,便率领本部兵马,一路东征,势如破竹。所到之处,东吴守军,或闻风而降,或弃城而逃,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吴班兵不血刃,顺利推进,很快便抵达了宜都境内。探知东吴年轻将领孙桓已在前方下寨,扼守要道,吴班不敢怠慢,立刻派遣快马,将此军情飞报于在秭归驻扎的刘备。

刘备听闻东吴竟派一黄口小儿孙桓前来抵挡,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厉声道:“孙权小儿,欺我太甚!竟派此等乳臭未干之辈,也敢与朕百万大军相抗衡!简直是自取灭亡!”

一直随侍在旁的关兴,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复仇之火”,当即出班奏道:“陛下息怒!既然孙权令此竖子为将,何须劳烦陛下派遣大将出马?臣愿请令前往,定当生擒此獠,献于陛下马前,为我父报仇雪恨,亦为我大汉天声壮威!”

刘备见关兴主动请战,英气勃勃,与其父关羽当年之风采颇有几分神似,心中亦是颇为欣慰,点头道:“好!好!好!朕正欲一观贤侄之壮志与武勇!朕便准你所请,即刻前往,务必给朕提那孙桓小儿之头来见!”

关兴大喜,拜谢领命,便欲转身离去。

不料,一旁的张苞见状,亦是不甘落后,急忙出班奏道:“陛下!既然安国贤弟请命前往讨贼,为二叔父报仇,臣身为其兄,亦愿一同前往,助其一臂之力!也好让那东吴鼠辈知晓,我关张之后,皆非等闲之辈!”

刘备见二位小将争先恐后,皆欲为父报仇,心中更是豪情万丈,抚掌大笑道:“好好好!两位贤侄能同心协力,共赴国难,实乃朕之幸事,亦是我大汉之福也!朕便准许你们二人一同前往!只是,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凶煞之气’弥漫,你们务必小心谨慎,相互照应,切不可因少年气盛,而鲁莽行事,中了敌人奸计!”

关兴、张苞二人齐声应诺,拜别刘备,当即点起本部兵马,会合先锋吴班大军,一同向孙桓所在的宜都营寨,浩浩荡荡杀奔而去。

两军遥遥相望,各自摆开阵势。只见吴军阵中,孙桓高坐马上,左右两边分别是大将李异、谢旌。再看蜀军阵中,亦是旗幡招展,军容整肃,阵前拥出两员威风凛凛的年轻小将:居上首者,正是张飞之子张苞,手挺其父所传之丈八点钢蛇矛,胯下乌骓马,威风凛凛;居下首者,则是关羽之子关兴,手持青龙偃月刀,坐下赤兔胭脂马,英姿飒爽。二人皆是银盔银铠,白马白袍,一身孝服,更添几分“复仇之决绝”与“悲壮之气”。

张苞首先跃马出阵,用手中蛇矛遥指吴军阵中的孙桓,厉声大骂道:“孙桓黄口孺子!汝死期已至眼前,尚敢在此负隅顽抗,抵挡天兵!还不快快下马受缚,随我回成都向陛下请罪,尚可留你一个全尸!”

孙桓亦是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等辱骂?当即纵马向前,毫不示弱地回骂道:“张苞匹夫!汝父张飞,不仁不义,暴虐嗜杀,早已死于非命,成为无头之鬼!如今你这不肖之子,竟也敢学你那莽父,前来送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愚蠢至极!”

张苞闻言,更是怒火三千丈,也不答话,大吼一声,拍马挺枪,如猛虎下山一般,直取孙桓!

孙桓背后,吴将谢旌见状,唯恐主将有失,急忙催动胯下战马,挥舞手中大刀,抢先一步,迎向张苞。二人战在一处,枪来刀往,斗得难解难分。转眼间,三十余回合已过,谢旌渐渐感到力怯,刀法亦开始散乱,显然已非张苞对手。他卖个破绽,拨马便走。张苞年轻勇猛,哪里肯舍,拍马紧追不舍。

吴将李异见谢旌战败,心中大惊,慌忙拍马舞起手中的蘸金大斧,截住张苞,与之交战。二人又战了二十余合,依旧是不分胜负。

吴军阵中,另有一员裨将,名叫谭雄,见张苞武艺高强,骁勇异常,李异亦是难以取胜,心中焦急,便悄悄取出弓箭,暗放一箭,正中张苞所骑的乌骓马。那战马受惊负痛,长嘶一声,掉头便往本阵奔逃。行至蜀军门旗附近,终因伤势过重,力尽筋疲,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将张苞掀翻落马。

李异见状大喜,以为天助我也,急忙催马赶上,轮起手中蘸金大斧,便要朝着倒地不起的张苞脑袋狠狠劈下,欲取其性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暴喝如雷:“鼠辈休得伤我兄长!”

一道红光闪过,快如闪电!

伴随着一声惨叫,那李异的头颅已然冲天而起,鲜血如喷泉般狂涌而出!其无头尸身,兀自手持大斧,在马上晃了两晃,才“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溅起一片尘埃,其“凶悍之煞”瞬间消散。

原来,正是关兴见张苞战马中箭奔回,已知不妙,正欲拍马接应。忽见张苞坠马,李异又催马赶来追杀,危在旦夕。关兴当机立断,将手中青龙偃月刀奋力一掷,那宝刀竟如同有了灵性一般,化作一道赤色流光,精准无比地斩下了李异的首级!随即,关兴飞身上前,接住落下的宝刀,扶起张苞,乘着吴军惊魂未定之际,率领蜀军将士,如猛虎下山一般,奋勇冲杀!

孙桓见己方大将李异被斩,军心大乱,已无再战之“意”,急忙下令鸣金收兵。吴军大败而逃,蜀军乘胜追杀,斩获颇丰。

次日,孙桓重整旗鼓,再次引军前来挑战。张苞、关兴二人齐出迎敌。此番却是关兴跃马立于阵前,单枪匹马,指名要与孙桓决一死战。孙桓昨日虽遭败绩,然其年轻气盛,岂肯轻易认输?亦是勃然大怒,拍马轮刀,直取关兴。二人战有三十余合,孙桓渐渐感到力不能支,刀法亦渐显凌乱,显然不敌关兴勇武,只得再次大败而回。

关兴、张苞二小将,一马当先,率领蜀军将士,如猛虎出闸一般,紧追不舍,直杀入吴军大营之中!先锋吴班亦是及时引兵,会同张南、冯习二将,从左右两翼,驱兵掩杀而至!

张苞更是奋勇当先,一马冲入吴军乱军之中,恰好与昨日败逃的吴将谢旌狭路相逢。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张苞大吼一声,手中丈八蛇矛毒龙般刺出,正中谢旌心窝!可怜谢旌,亦是一员勇将,却连一合都未曾走过,便被张苞一矛挑于马下,当场气绝身亡,其“不甘之魂”飘散于空中。

吴军见主将连番败绩,大将又接连被斩,更是军心涣散,士气全无,四散奔逃,溃不成军。

蜀军大获全胜,鸣金收兵。点算人马,却不见了关兴的踪影。张苞见状大惊,失声道:“安国贤弟莫非有失?若他有何不测,我纵然活着,又有何颜面去见陛下与九泉之下的二叔父!”言罢,悲愤交加,当即绰枪上马,便要回头去乱军之中寻找关兴。

尚未奔出数里,忽见前方一人,步行而来,左手提着青龙偃月刀,右手竟活挟着一员吴将,大踏步而回,不是关兴,又是何人?

张苞又惊又喜,连忙上前问道:“贤弟无恙乎?此人又是何人?”

关兴哈哈大笑,朗声道:“小弟在乱军之中,恰好撞见了昨日放冷箭射伤贤兄战马的那个撮鸟!此等暗箭伤人之辈,岂能让他轻易逃脱?故而小弟特意将他生擒活捉回来,交给贤兄处置!”

张苞定睛看去,果见被关兴挟持之人,正是昨日放冷箭的吴将谭雄!不由得大喜过望,与关兴一同返回本营。二人当即将那谭雄斩首,以其鲜血祭奠了昨日阵亡的战马。然后,又联名写下捷报,派遣心腹之人,星夜送往秭归行营,向刘备报喜。

孙桓接连损兵折将,大将李异、谢旌、谭雄等人皆死于非命,手下兵马伤亡惨重,军心动摇,“锐气”已失,自知力穷势孤,再也无力与蜀军抗衡,只得一面固守营寨,一面急忙派遣心腹之人,星夜赶回建业,向吴王孙权求援。

蜀将张南、冯习见吴军连遭败绩,士气低落,便向先锋吴班建议道:“吴将军,目今吴兵屡战屡败,军心涣散,‘败亡之气’已现,正是我们乘虚而入,夜袭其营寨,一举将其击溃的大好时机啊!”

吴班沉吟片刻,却道:“孙桓虽接连损兵折将,然据探报,东吴大将朱然所统领的水军主力,尚结营于长江之上,未曾有丝毫损伤。今日我军若贸然前往劫寨,倘若那朱然尽起水军,从水路登陆,断我军之后路,则我等反受其害,陷入腹背受敌之‘绝境’了。”

张南笑道:“此事易耳!我军可如此如此……”遂献上一计。吴班与冯习等人听罢,皆抚掌大赞妙计,当即便依计而行。

却说东吴水军都督朱然,听闻孙桓在陆上连番损兵折将,心中亦是焦急万分,正欲调拨水军,前往救援。忽有巡逻的伏路军士,引领着数名自称是前来投降的蜀军小卒,来到船上拜见。

朱然命人将其带上,厉声问道:“尔等是何人?为何深夜至此?”

那几名小卒叩头道:“我等皆是蜀将冯习帐下士卒。因冯习赏罚不明,待我等刻薄,我等心中不服,故而特来投降,愿为将军效力!并有一桩天大机密,愿献与将军,作为进身之阶!”

朱然闻言,心中一动,问道:“有何机密,速速讲来!若是有用,本督定当重赏!”

那小卒连忙道:“启禀将军!今夜三更时分,蜀将冯习欲乘孙桓将军兵败之虚,亲率大军,前往劫寨!并约定以营中火起为号,请将军早作准备,以免措手不及!”

朱然听罢,心中半信半疑。他一面命人将那几名降卒好生看管,一面急忙派遣心腹之人,星夜赶往孙桓营中报信。不料,那前去报信之人,行至半途,却被早已埋伏在暗处的关兴部下截杀。

朱然不知报信之人已死,又恐孙桓有失,心中焦急,便欲亲率水军主力,星夜前往救援。其部将崔禹出班劝道:“将军,区区几个降卒之言,未必可信。倘若此乃蜀军诱敌之‘诡诈之计’,则我江东水陆二军,皆有倾覆之危矣!为万全之计,将军只宜稳守水寨,以防不测。末将愿替将军走这一遭,率领一支精兵,前往孙桓将军营中查看虚实,若真有劫营之事,末将必当奋力死战,保孙将军周全!”

朱然思虑再三,觉得崔禹所言亦有道理,便采纳其议,令崔禹引兵一万,星夜赶赴孙桓大营。

是夜,三更时分,月黑风高。蜀将冯习、张南、吴班果然兵分三路,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直扑孙桓营寨!霎时间,喊杀声震天,火光四起,吴军营寨之中,顿时大乱!无数吴兵在睡梦中惊醒,不知蜀军从何而来,只顾抱头鼠窜,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再说那吴将崔禹,正引兵星夜兼程,赶往孙桓营寨。行至中途,忽见前方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知道孙桓营中果真有变,心中大惊,急忙催促兵马,加速前进。

刚刚转过一道山梁,忽听山谷之中,战鼓之声如同雷鸣般骤然响起!紧接着,只见左边冲出关兴,右边杀出张苞,两路蜀军伏兵,如同两条蛟龙出海一般,左右夹攻,将崔禹所部万余吴兵,团团围在垓心!

崔禹见状,方知中了蜀军埋伏之计,心中更是骇然,哪里还敢恋战?拨马便欲逃回水寨。不料,迎面正撞见张苞拍马舞枪,如天神下凡一般,直冲而来!二人交马,只一个回合,那崔禹便被张苞生擒活捉,绑缚下马。

朱然在水寨之中,听闻前方喊杀声震天,又见火光四起,已知崔禹中计,孙桓营寨亦是危在旦夕。他心中大骇,唯恐蜀军水陆并进,攻击水寨,急忙下令,尽起水军战船,连夜向下游退却了五六十里,方才暂时稳住阵脚,不敢再轻易出动。

孙桓在乱军之中,左冲右突,好不容易才杀出一条血路,率领残兵败将,狼狈逃窜。他问左右部将道:“如今我军大败,宜都已不可守。前去何处,尚有坚城可守,粮草充足,可以暂避一时,等待援军?”

部将答道:“启禀将军,从此地往正北方向,便是彝陵城。此城城池坚固,粮草亦尚充足,可以暂时屯兵拒守。”

孙桓闻言,不敢怠慢,急忙引着残兵败将,仓皇逃往彝陵城而去。刚刚进得城中,立足未稳,吴班等蜀军追兵已然掩杀而至,将彝陵城围得水泄不通。

关兴、张苞二人,则押解着被生擒的吴将崔禹,返回秭归大营,向刘备献俘。刘备见二位贤侄勇冠三军,连番大捷,心中大喜,当即传下旨意,将那吴将崔禹斩首示众,以儆效尤。然后,又大赏三军将士,犒劳其功。自此之后,蜀军威风更是大振,所过之处,吴军无不闻风丧胆,江南诸将,皆对关兴、张苞这两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小将,心生畏惧之“意”。

再说孙桓派往建业求救的使者,星夜兼程,终于抵达。吴王孙权听闻孙桓兵败被困于彝陵,朱然水军亦不敢轻动,蜀军兵锋正盛,势不可挡的消息,更是寝食难安,如坐针毡。他急忙再次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对策,声音中已带了一丝惶急:“如今孙桓被困彝陵,危在旦夕!朱然亦是损兵折将,不敢再与蜀军正面交锋!蜀兵‘复仇之焰’,锐不可当,我江东将士,究竟当如何抵御?莫非天要亡我孙氏基业,使我江东‘王气’就此断绝么!”

张昭出班奏道:“大王不必过分忧虑。我江东文臣武将,虽有不少已然物故,然根基尚在,尚有十余员能征惯战之宿将健在,何惧那刘备老贼?为今之计,可速命大将韩当为正印先锋,老将周泰为副将,猛将潘璋为前部先锋,勇将凌统为合后策应,再命锦帆贼甘宁为水路救应使,尽起江东可用之精兵十万,星夜赶赴前线,与那蜀军决一死战!以我江东子弟之‘骁勇之气’,未必不能击退蜀兵!”

孙权听从了张昭的建议,当即便下达将令,命韩当、周泰、潘璋、凌统、甘宁等一众宿将,火速率领十万大军,开赴彝陵前线,救援孙桓,抵御蜀军。此时,猛将甘宁已身患重病,然为报吴王知遇之恩,亦是强撑病体,带病出征。

却说汉昭烈帝刘备,自大军出川,从巫峡建平口起,沿江东下,直至彝陵边界,一路之上,连营七百余里,旌旗蔽日,鼓角喧天,军容之盛,世所罕见。他见关兴、张苞二位贤侄,初上战场,便能屡立奇功,斩将夺隘,勇不可当,心中亦是颇为欣慰,常常感叹道:“唉!想当年追随朕南征北战的那些老将们,如今大都年事已高,‘气血’衰败,渐渐无用矣!幸赖上天垂怜,复有二位贤侄如此英雄了得,继承其父辈之‘勇武之风’与‘忠义之气’,朕又何愁那孙权小儿不灭,大仇不报呢!”

正自欣慰感叹之际,忽有探马来报,言东吴大将韩当、周泰,已率领十万大军,气势汹汹,杀奔而来,前锋离此地已然不远!

刘备闻言,正欲调兵遣将,前往迎敌,忽有近侍慌忙入帐禀报,神色有异,支吾道:“启……启禀陛下!军……军中传言……老……老将黄忠黄汉升,因不满陛下此前‘老者无用’之言,已……已独自引着五六名亲随,一怒之下,径直投奔东吴去了!”

刘备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朗声道:“黄汉升此人,性情刚烈,‘不服老之意’甚坚,朕岂能不知?他绝非是那等贪生怕死、背主求荣之辈!想必是因朕此前失言,误伤了他的‘老将自尊之心’,他心中不服,故而才如此奋不顾身,匹马单枪,前去与那东吴小辈厮杀,欲以‘赫赫战功’来证明自己‘宝刀未老’罢了!”

他当即召来关兴、张苞二位小将,温言嘱咐道:“黄汉升老将军此番独自出战,虽然勇气可嘉,然毕竟年事已高,‘气血’已衰,此去必然凶多吉少,恐有不测。两位贤侄,休要推辞劳苦,可立刻点起本部精兵,火速前往接应!记住,只需助老将军略立微功,挫败敌军锐气,便立刻护送他安全返回大营,切不可恋战,务使其有任何闪失,折了我蜀汉一员‘宿将之魂’!”

关兴、张苞二人齐声领命,当即拜别刘备,各自点起本部精兵,飞马加鞭,火速向黄忠离去的方向追赶而去。

正是:老将不甘英雄暮,壮怀激烈请长缨。少年意气吞山河,同心协力助老臣。

未知黄忠此番独战吴军,吉凶祸福如何,二位小将又能否及时赶到,助其化险为夷,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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