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妮的两只手拍打权嬴的后背。
两条腿也在不断地踢腾着他的腿。
不动还好,一动,还动得如此猛烈,她那条原本就松松垮垮的短裤没有手揪着。
一阵凉意袭来。
“啊啊啊啊啊——”
安小妮惊恐地瞪大双眼,又发出一阵高分贝的尖叫。
权嬴脚步停了下来,他微微一转眼。
嬴眼神猛地闪了一下,紧紧锁住女孩露出来的。
原本还算正常的眼神,迅速被一种不加掩饰的**填满,变得色情又直白。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嘴角微微上扬,笑得不怀好意。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一小片,汁都要盯出来了。
羞耻跟慌乱的女孩,突然挺直了身子。
原来她那两只手掌不断地拍打他的后背,豁出去的小妮子,两手掐住权嬴的脖子,奶凶奶凶地说:
“放下我。”
那威胁的语气十足十的。
“放不放,放不放?”
可别说,小妮还真的使劲去掐的。
在关键时刻,敢下狠手,一贯的作风。
权嬴咳嗽了一声,说:
“掐吧,掐不死我,一会换我掐着你脖子.了。”
那一个字说得很重,故意的。
即使未经**,安小妮还是知道他口中的意思。
她被吓唬到了。
掐住他硬脖子的手,松了下来。
“乖宝宝。”
权嬴的手指还使劲捏了一把她的臀。
“哎哟。”
安小妮又羞又恼。
有仇当场就要报,小妮也学着他的样子,两手去掐他的手臂,手臂肌肉太硬,掐不进。
她又在他侧腰处,使出二钳指,还是掐不进,他身上一点肥肉都没有,肌肉紧绷有力。
没办法的女孩,只能捶他的胸口。
“好舒服,捶多几下。”
权嬴向她挑眉。
见他这么说了,也就不捶了。
权嬴看都不看,直接抬脚轻轻一踢,掉在地上的短裤,被踢挂在楼梯扶手处。
男人抱着小妮直接往卧室走。
开门关门。
安小妮被他轻放在床上。
权嬴双手撑在床垫,看着身下的女孩。
“我头晕,头疼,很困,很累,很……”
安小妮想不出说什么了,就是希望他不要乱来。
她身子直直的躺着,动都不敢动。
男人的压迫感太强,她气喘得厉害。
“还没做呢,就头晕,头疼,很困,很累,还气喘了?”
权嬴表情玩味,眼神带黄色。
被他盯得紧张,安小妮的双手不自觉地交叉护在胸前。
权嬴:“!!!!!”
挡得住吗?挡不住的。
突然,权嬴的表情变得很认真。
他说:
“跟你讲个故事。”
安小妮呼吸变得缓和了一点,眼睛跟他对视。
权嬴再次开口:
“有个男人等了一个女人很久很久,久到他觉得生活毫无意义。
每天除了吃喝,就是看女人跳舞。
有一天他找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吧,很坏!天天来梦里弄他,怎么狂就怎么弄,怎么惹火怎么弄。
害得他看别的女人跟看一坨白猪肉似的,没味!
你说,找到了这个女人后,那个男人,该不该往死里弄那个女人?”
安小妮一时愣住了,但是想想,一天除了吃喝,就是看女人跳舞,不就是说他自己吗?
他就是故事里的男人?
聪明的女孩觉得就是了。
那故事里的女人又是谁?
安小妮弱弱地问:“故事里的女人是谁?”
权嬴俯低了身子,“你说呢?”
安小妮紧张了一下,双手紧紧护着胸前,大气都不敢喘。
她说:“我怎么知道。”
“小宝贝,不就是你咯。”权嬴一手撑着床垫,一手过去抬高她的下巴。
安小妮伸手打掉他的手,说:
“你胡说八道,你是不是有臆想症!”
权嬴笑了,臆想症?他倒希望是。
可惜不是。
他笑了几下,趁小妮不注意,他突然抓住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
“你松手。”安小妮感觉好慌,感觉这个人又开始变态了。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神经病,我没事在梦里弄你做什么!梦里的,都是你幻想的,你是变态狂 臆想狂 神经病。”
安小妮说得激动。
面对牙尖嘴利的女孩,权嬴也不恼。
他猛地低头,脸面埋在安小妮的脖颈间,压低声音说:
“嗯,你就当是吧!今天故事,先讲到这里。”
“我是来告诉你一声,你好做好心理准备,天天洗干净,等着被我弄吧。”
说完,权嬴的牙齿就咬在安小妮的脖子上。
惹得她一阵尖叫:
“啊啊啊啊啊——你个死变态!”
情急之中的女孩,一抬膝盖。
权嬴:“!!!!!!”
安小妮害怕地看着他的反应,怎么一点都没反应。
她明明顶到了。
在紧急关头,踢那里最能保护自己了,她知道。
吃了一脚的男人,迅速压住她那不安分的两条腿。
神情自若地说:
“亏了我练过铁裆功,否则,哈!你这辈子的性福就没了。”
安小妮挣扎,压得死死的,手手脚脚都动不了了,只有这颗脑袋能动。
她心跳开始加速狂跳。
权嬴继续说:
“全世界的女人都得羡慕你,天天吃那么好。”
安小妮听不懂,也不想听懂。
她啊啊啊啊的大叫,还想伸脑袋去撞面前的贱男人。
“脑袋不要了,额头还包着呢。”
权嬴脑袋拉开跟她的距离。
她撞了个空。
“你还知道我额头还包着呢,我头晕头疼,又困又累,你还一直欺负我。”
感觉到委屈的女孩,眼睛瞬间红红的了。
男人看了一下窗外,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
他眼神又回到小妮脸上:
“欠我的,一样样还,天天还。”
小妮不服地瞪着他。
权嬴松开了她,翻身平躺在床上。
安小妮赶紧去捞被子,把自己包起来。
“我可不可以去我原来那屋睡?”
明知道不可以还是要再问。
“不可以。”权嬴不能商量的语气。
认命的安小妮,包着被子坐起来,警告:
“不能乱来,不能碰我。”
权嬴侧身,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今晚可以,明天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