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17日凌晨2点14分,自由摄影师阿杰在重庆七星岗某老小区的围墙边拍下了最后一张照片,取景框里,那块半埋在土里的青石碑在闪光灯下泛着诡异的幽绿色,他当时还不知道,这张照片会成为整个渝中区风水圈热议的\"镇邪碑事件\"开端。
“你们绝对想象不到那种感觉”三个月后,阿杰在解放碑一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馆里,用颤抖的手指划开手机相册,明明是大夏天,那块碑周围的温度至少低五度。
七星岗的夏夜闷热得像个蒸笼,阿杰抹了把汗,蹲在小区围墙的夹角处调整三脚架,这个建成于1987年的老小区正在进行外墙改造,施工队挖开的土层里不时露出碎瓷片和朽木,作为城市探险爱好者,他听说这里挖出了民国时期的东西。
就是这里!同行的本地人小王突然压低声音,他指着围墙根部一块凸起的阴影,下午工人说挖到一半铁锹突然断了,领班说明天要找道士来看...
阿杰打开强光手电筒,光束照到一块约80厘米高的石碑,碑面布满青苔,但能看清顶端阴刻的“敕令”二字,下方是密密麻麻的符咒纹路,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右下角那个清晰的手印——像是有人用沾血的手掌狠狠按在上面。
我摸到碑文的瞬间,整条胳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阿杰灌了口冰美式,咖啡杯在玻璃桌面上磕出清脆的响,不是心理作用,是真的有静电一样的刺痛感。
相机闪光灯第三次亮起时,围墙上的路灯突然集体熄灭,黑暗中传来“咔嗒咔嗒”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敲击石碑,小王吓得转身就跑,阿杰却鬼使神差地按下录像键——后来这段2分37秒的视频里,能听到一个不属于他们任何人的沉重呼吸声。
第二天中午,文物局的专家带着洛阳铲赶来时,石碑周围的泥土呈现出反常的暗红色,碑体完整出土后,露出底部“民国二十三年立”的刻字,以及更令人不安的落款——姜师爷奉刘督办令。
老渝中人都知道“姜师爷”是谁,在通远门城墙下开了三十年茶馆的陈老爷子摆弄着紫砂壶,1934年,刘湘的幕僚姜老道在七星岗做了七天法事,立了七块镇邪碑...
据《巴县志》记载,七星岗自古就是刑场,1929年扩建马路时,挖出过数以千计的骸骨,当时民间盛传“七星岗闹鬼”连洋人的医院都不敢建在那里。直到1934年,当局才请来道士镇压。
问题在于,重庆民俗学会的刘教授在电话里告诉阿杰,档案记载的七块碑都在原位,你们发现的这块...是第七块。
这个说法让阿杰彻夜难眠,因为小区保安老李告诉他,九十年代翻修花坛时,确实挖走过一块“带字的青石板”更诡异的是,参与当年施工的六个工人,有五个在三年内相继遭遇意外,唯一幸存者至今住在歌乐山精神病院。
第九天晚上,阿杰在电脑上放大石碑照片时,发现了一个让他血液凝固的细节。在碑文“魑魅魍魉”四个字旁边,隐约有个半透明的人形轮廓——像个穿长衫的老者弯腰查看碑文。
我百分百确定拍照时现场没人,阿杰把照片亮度调到最高,你们看这个衣襟下摆,分明是民国时期的长衫样式。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在照片发现的第二天,阿杰左手腕内侧出现三道平行的淤青,形状酷似碑文上的符咒笔画,重医附二院的皮肤科医生检查后表示,这种皮下出血“像是被极低温物体长时间按压所致”
与此同时,小区居民开始反映怪事:3单元总在凌晨三点传来摇铃铛的声音;7楼张阿姨养的猫对着空墙角炸毛;最离奇的是,每天清晨石碑表面都会出现水珠,气象站数据显示当时湿度根本不足以形成冷凝水。
我们请来的道长说,这是;阴碑阳现,必生祸端,小区业委会主任在业主群里发公告,已联系文物局尽快移走石碑。
石碑被运走前夜,阿杰接到刘教授的电话。老教授声音发颤:我查到了!1934年《国民公报》的报道...第七块碑应该立在现妇幼保健院门口,你们小区的位置...原本是第六块碑!
电话突然断线,第二天清晨,刘教授被人发现倒在书房里,桌上摊开的档案册正好停在记载“姜师爷暴毙”的那页——这位道士在立完最后一块碑的当晚,突然七窍流血而亡。
当文物局的车来到小区时,石碑不翼而飞,监控显示凌晨四点左右,有个模糊的白影在石碑前停留了三分零七秒,随后所有摄像头都出现雪花点,更蹊跷的是,阿杰电脑里所有石碑照片的ExIF信息都变成了“拍摄于1934年7月14日”——正是姜师爷死亡的日子。
如今在七星岗地铁站4号出口,细心的人会发现围墙根部的泥土有被翻动过的痕迹。而阿杰手腕上的淤青每到农历十五就会变成暗红色,就像...那个石碑上的血手印。
各位读者你觉得,那块碑现在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