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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无案 第14章 七把叉救出亲娘 ,娄良子喜提新娘

作者:古月天龙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24 12:54:02 来源:小说旗

七星楼前,朱临手中的三棱刺在天光映照下泛着血色的寒光。

整个大富镇只有七星楼这一圈,还保留完整,刚才的名场面似乎它是局外人……

朱临身后站着七把叉、娄阿鼠和三十多名蟠桃园的兄弟,稍远处还有数百群情激愤的大富镇逍遥客。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愤怒与决绝。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火油燃烧后的焦糊味。

七星楼前的青石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具尸体,都是负隅顽抗的钮家死士。这些不自量力的家伙,面对第一波想冲进七星楼的朱临他们还作了拼死抵抗,看来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智。

\"给我搜!一寸一寸地搜!\"朱临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锋,他的伤口还在渗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今天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钮九天那个畜生挖出来!\"七把叉和娄阿鼠天生适合这种乱糟糟的场合,他们带着摧毁一切的气概,嚷嚷着第一个冲进七星楼。

七星楼的打手们缩在墙角,二十多个彪形大汉委屈得像一群挨饿雏鸟。他们左脸上两道平行的伤口还在渗血。

这些是不想杀伐过甚的朱临的杰作——第一道伤口警告,第二道加深,手法精准得令人胆寒。鲜血顺着他们的下巴滴落在前襟,在靛青色的劲装上洇开一片血红。

七把叉把玩着手上那根三尺长的棺材钉,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捡来的的钉子。地上躺着那么多天庭管制刀具,他就独独钟爱这款,粗糙的铁钉在他指间翻飞,让人注意力分散,眼花缭乱什么的……

这根凶器现在已经沾了七条人命,钉尖上还挂着碎肉。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像一头嗅到血腥的野兽,左脸上那道从眉骨延伸到嘴角的刀疤,随着面部肌肉的抽搐而扭曲。

\"仙官饶命啊!钮爷...不,钮九天真的跑了!\"一个满脸横肉的打手挨了一钉子后终于崩溃,跪在地上\"咚咚\"磕头,额头在青石板上撞出血印。

\"大金龙吐水时就带着心腹从后门走了,还卷走了账房里所有的金叶子!\"

\"放你娘的狗臭屁!\"

七把叉飞起一脚踹在那人胸口,肋骨断裂的\"咔嚓\"声清晰可闻。他一把揪住打手的发髻,棺材钉抵在对方喉结上,\"我娘在哪?说!不说老子现在就送你见阎王!\"

钉尖已经刺破皮肤,一缕鲜血顺着脖颈流下。

娄阿鼠掂了掂手中足有二十斤重的铸铁秤砣,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黑相间的烂牙:\"跟他们废什么话?\"

话音未落,秤砣已经狠狠砸在一个打手膝盖上。

\"啊——\"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人的腿以诡异的角度向后弯曲,白森森的骨头碴子刺破皮肉露了出来。

楼阿鼠过去赌输了,经常捡些废铜烂铁去卖,看见份量大的铁疙瘩,天生就特别的亲切。

\"哇——\"钮九天最小的女儿突然放声大哭。

六岁的孩子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尽管她从小在七星楼长大,耳濡目染不少打打杀杀,但眼前这两人简直是从地狱偷越到天庭是恶魔。她紧紧攥着乳母的衣角,粉色的绣花鞋上沾满了血渍。

娄阿鼠的小眼睛滴溜溜一转,突然扑向那群瑟瑟发抖的女眷。他像抓小鸡似的揪住一个金发碧眼的\"波斯猫\"……秤砣在她的脑袋上方不停地晃荡。

娄阿鼠混迹市井多年,口音瞬间还变了:\"带路大大的!找人!不然砸烂你的漂亮的,脸蛋的!\"

秤砣上的血滴落在波斯猫惨白的脸颊上,像一朵绽开的红梅。

波斯猫浑身发抖,昂贵的丝绸长裙下渗出骚气的水渍——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纽九天的六姨太,竟然吓得失禁了……纽九天连最宠爱的六姨太都没有带走,看来也是仓惶逃窜……

她碧绿的眼睛里满是惊恐,结结巴巴地用带着异域腔调的汉话说道:\"后、后院...假山下面...有地牢...\"

七星楼的后院大得惊人,占地足有六百多亩。亭台楼阁掩映在奇花异木间,七层高的鎏金玲珑塔矗立在人工湖中央,塔尖上的铜铃在风中叮当作响。谁能想到,在这奢华的庭院深处,竟隐藏着人间地狱?众人跟着波斯猫穿过九曲回廊,沿途可见假山奇石上溅满的血迹——显然钮九天逃跑前处决了不少知情人。

\"就、就在这里...\"

波斯猫颤抖的手指指向假山底部一块八仙桌大小的玄武岩。这块石头表面布满青苔,边缘处却有明显的摩擦痕迹。波斯猫初来七星楼时,纽九天为了吓唬她,带她来过一次这里。

朱临深吸一口气,右腿肌肉绷紧,猛地一记侧踢。\"轰\"的一声闷响,巨石滚出三丈远,露出后面锈迹斑斑的生铁门。铁门上挂着一把黄铜大锁,锁身上刻着诡异的符文,在暮色中泛着幽幽青光。

\"让开。\"七把叉推开众人,棺材钉在锁眼处轻轻一拨。只听\"咔嗒\"一声机括响,铜锁应声而开——这手开锁的功夫,是他从小在街头摸爬滚打练就的绝活。锁开的瞬间,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一群人当场干呕。

铁门后是向下的石阶,每一级台阶都被磨得光滑如镜,显然经常有人走动。朱临点燃松脂棒,率先踏入黑暗。石阶陡峭湿滑,墙壁上渗出冰冷的水珠,滴在后颈上让人毛骨悚然。越往下走,空气中的腐臭味越重,还混合着排泄物和血腥气。

下到约莫三丈深,眼前豁然开朗——一个足有半个校场大的地下囚室呈现在众人面前。十八个精铁打造的笼子呈扇形排列,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她们大多神情呆滞,见到火光也只是机械地缩了缩身子,仿佛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墙角堆着十几具白骨,最上面的尸体还没完全腐烂,蛆虫在空洞的眼眶里蠕动。

\"娘!\"

七把叉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扑向最角落的铁笼。

笼中妇人约莫四十左右,虽然蓬头垢面,但眉眼间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风韵。她茫然地抬头,浑浊的眼睛逐渐聚焦,干裂的嘴唇颤抖着:\"成成?真的是你?\"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七把叉疯狂地摇晃铁笼,棺材钉在锁链上刮出一串火花。

朱临上前,玄铁三棱刺轻轻一挑,\"铮\"的一声,拇指粗的精钢锁链应声而断。妇人跌跌撞撞地扑进儿子怀里,母子二人抱头痛哭。直到这时,其他笼中的女子才如梦初醒,纷纷爬到笼边,伸出枯瘦如柴的手臂。

\"救救我们...\"

\"求求你们...\"

\"带我出去...\"

\"让我死...求你们让我死...\"

朱临眼眶发热,手中三棱刺化作一道银色闪电,铁笼接连打开。

重获自由的女子们反应各异:有的嚎啕大哭,有的跪地叩谢,还有的只是呆呆站着,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自由了。最令人心碎的是三个年轻姑娘,她们蜷缩在角落,用破碎的衣料拼命遮掩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显然曾遭受过非人的折磨。

娄阿鼠没进地牢,趁着大伙不注意,他紧拽着波斯猫钻进假山的缝隙。这山洞曲折幽深如九曲回肠,石壁上长满滑腻的青苔,角落里还堆着几具新鲜尸体——都是被钮九天灭口的仆人。

\"别、别杀我...\"波斯猫的汉话带着浓重的西域腔调,碧绿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她的金发在挣扎中散开,像一匹耀眼的绸缎。

娄阿鼠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杀你?老子疼你还来不及呢!\"说着就把波斯猫按在石壁上,急不可耐地扯她的裙子。丝绸\"刺啦\"一声裂开,露出雪白的大腿。

波斯猫身高近六尺,比瘦小的娄阿鼠高出大半个头。娄阿鼠踮着脚也够不着,急得满头大汗,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娘。突然他眼睛一亮——山洞拐角处有块平整的汉白玉石台,上面还铺着张虎皮褥子,显然也是钮九天寻欢作乐的一处地方。

\"老实点!\"娄阿鼠用裤腰带捆住波斯猫的双手,秤砣在她眼前晃了晃,\"敢叫一声,老子让你脑袋开花!\"

波斯猫浑身发抖,却不敢反抗。她见过太多反抗者的下场——钮九天最喜欢把不听话的妾室扔进蛇坑。

当朱临带着获救的女子们走出假山时,夕阳已经西沉。娄阿鼠系好裤腰带,正拖着五花大绑的波斯猫往石头上爬。波斯猫的金发散乱,脸上泪痕未干,但奇怪的是,她眼中除了恐惧,还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个貌不惊人的小个子男人,竟比钮九天温柔得多。

\"七把叉,找到你娘了吗?\"娄阿鼠故意高声喊道,炫耀似的拍了拍波斯猫的脸颊。他腰间别着的秤砣还在滴血,在暮色中泛着暗红的光泽。

七把叉搀扶着母亲,难得地对娄阿鼠露出感激的笑容:\"找到了!多谢!\"他母亲虚弱地靠在儿子肩上,手腕上的镣铐印已经溃脓,但眼神却渐渐有了神采。

……

暮色四合时,乱糟糟的大富镇开始有炊烟升起。

神捕三营的云驾突然从天而降,为首的正是被降职为分队长的李元元——那个因抓捕熊罴失利而丢了营长之位的神捕。他身后跟着二十余名精锐捕快,清一色的银色轻甲,腰间挂着制式三棱刺。

大富镇发出这么大的动静,整个天庭都有神捕营的顺风耳,离大富镇最近的八分队,正在日常巡查,接到报警第一时间赶往大富镇,而且还从像水珠四溅的逃难人口中得知不少消息。

朱临上前抱拳行礼,将符合天枢院正规格式的厚厚一摞案卷和钮九天的画像双手奉上。

李元元约莫五十出头,国字脸上正中有道从脑门延伸到下巴的狰狞伤疤,那是多年前与邪仙会长老\"血手人屠\"交手留下的纪念。他接过案卷随手翻看,浓眉渐渐拧成疙瘩。

\"李营长,我还有一事相求。\"朱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我的三棱刺和腰鼓被水冲走了,大哥的腰鼓也...\"

李元元突然哈哈大笑,声如洪钟,震得屋檐下的铜铃叮当作响。他二话不说解下自己的佩刺和腰鼓:\"拿去!\"这柄玄铁三棱刺通体乌黑,刃口处却泛着诡异的蓝光,显然淬过剧毒。

朱临连连摆手:\"这怎么行?营长的玄铁佩刺是...\"

\"别婆婆妈妈的!\"李元元强行把佩刺塞到朱临手中,粗糙的大手在他肩上重重一拍,\"就当是见面礼!等这趟差事完了,你们兄弟四个来我八分队报到,这就是你的标配!\"说着眨了眨眼,\"这刺里有机关,按第三道棱能射出三根毒针,五十步内见血封喉。\"

朱临郑重地行了个军礼,眼角微微发红。李元元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对手下喊道:\"都把急救包留下!再匀两个腰鼓出来!\"

十几个牛皮急救包很快堆成小山。朱临知道这些急救包的珍贵——每个包里都有上好的金疮药、解毒丹和缝合工具,是神捕们保命的家伙。最让他感动的是,有个年轻捕快连贴身的软猬甲都脱了下来,非要塞给受伤最重的朱大哥。

就在李元元准备率队离开时,十三郎匆匆赶来。

\"李营长,能否帮我带个口信给老爷子?\"十三郎拱手道,声音温润如玉,\"朱大哥伤势严重,需要静养。我想让他们兄弟留下养伤,不必随我去寒仙湖了。\"

朱临急得直跺脚:\"不行!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他转向李元元,\"李营长,您千万别跟老爷子说,我们...\"

李元元苦笑摇头,脸上的伤疤在火把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杨仙吏,我跟了老爷子三百年,他派的任务从没有中途变更的先例。\"

说着跃上云驾,\"杨仙吏请放心...那点伤死不了人。\"

待神捕三营的云驾消失在暮色中,大富镇的惨状才真正映入十三郎眼帘。八千多人无家可归,数百人下落不明。哀嚎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像钝刀般割着人心。有个妇人抱着婴儿坐在废墟上哭泣,孩子的襁褓已经被血浸透;几个半大孩子徒手在瓦砾堆里翻找,希望能找到失踪的亲人;最令人揪心的是个白发老翁,他呆呆地跪在河边,面前摆着三双草鞋——显然是在祭奠被洪水卷走的家人。

\"我们得做点什么。\"十三郎对秋荷和馨兰说,声音有些哽咽。两位娘子立刻响应,三人连夜拟定了赈灾方案。秋荷负责清点蟠桃园带来的财物,馨兰则带人统计受灾情况,十三郎亲自执笔撰写布告。

天刚蒙蒙亮,一张醒目的朱砂布告就贴在了七星楼大门上:

\"仙吏杨十三郎谕:

凡房屋倒塌者,每户领修银二万两;

凡有亲人失踪者,每人领抚恤金五万两;

鳏寡孤独者,另加抚恤银一万两;

举报冒领者,赏银一千两。\"

蟠桃园众人立刻行动起来。秋荷在临时搭建的凉棚下设案登记,馨兰带着十二个丫鬟清点银两。十三郎则亲自安抚灾民,为伤者包扎伤口。有个断了腿的少年倔强地不肯领钱,非要先给母亲请郎中,十三郎当即派了两个小厮抬着滑竿去接他母亲。

也有想浑水摸鱼的。一个油头粉面的绸缎商声称家中倒塌五间库房,结果被街坊当场揭穿——他家店铺根本不在水道上。那人恼羞成怒正要动手,七把叉的棺材钉\"嗖\"地钉穿了他的衣袖,吓得他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黄昏时分,十三郎终于能喘口气。他端起一碗稀粥,刚喝两口,娄阿鼠就鬼鬼祟祟地凑了过来,搓着手欲言又止。

\"杨仙吏...\"娄阿鼠罕见地露出腼腆表情,黑瘦的脸上竟泛起红晕,\"那个…什么的...我的…\"

跟波斯猫厮混了几个时辰,西域话狗屁不通的娄阿鼠,说话还这个那个什么的了。一口域外人士说中文的腔调。

十三郎看见娄阿鼠期期艾艾的模样,尤其是那双滴溜溜不像正经人的眼珠子,笑的差点被粥呛到:\"娄良子你找我有事吗?\"

娄阿鼠红着脸点头,来找杨仙吏之前,拉着波斯猫四处乱窜,寻找无人之处。终于找到七星楼周边没被洪水冲垮的一家小客栈,开了一个时辰的钟点房……开发完波斯猫的所有妙处后,他才下定了决心 。

“我想……”

“你也想找个娘子成亲?”杨十三郎见娄阿鼠满脸红云,单身狗多年,很自然地猜到了。

“嗯!”

娄阿鼠腼腆地点了点头,跟几个时辰前那个提溜着秤砣的狂暴怒汉完全是两个人。

“女方是谁家的啊?”十三郎关切地问道,如果女方是贪图那一千万而来,就不合适了。

“她是……”

娄阿鼠突然朝简易凉棚外面喊道:\"你的,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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